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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事件除了你刚刚说的物证之外,可还有认证?”沈重夜缓缓地问道。
崔素点了点头:“有的。这个人证……”
陆宁晚扬了扬手,示意崔素不要接着说。
“来人,拿纸和笔来。”沈重夜淡淡的说道,用赞赏的眼神看了一眼陆宁晚,觉得她现在处事变得沉稳了许多。
若现在说出人证是谁,去找人证来是需要时间的,这段时间也很有可能人证出现意外,导致异变突生。
立刻便有下人送上了纸和笔。
“你将人证,写在纸上。”陆宁晚说道。
崔素接过纸和笔之后,刻意背过身子,不让今芳华和沈墨景看她写的是什么,迅速地在纸上写下了一句话。
然后,她将纸折叠起来,交给一旁的下人。
陆宁晚接过下人呈上来的纸条,打开看了一眼,起身向沈重夜走去。
她在沈重夜的耳边迅速的耳语了一番。
说话间,女子身上的体香混杂着她那温热的呼吸扑在了沈重夜的耳间,让他的身体微微僵住,眼底泛起深邃。
听完陆宁晚所说的,沈重夜淡淡的说道:“今日就先到这,来人。”
在场众人闻言,都露出了有些迷茫的表情。
他们正看戏看得上头,怎么说结束就结束了。
陆宁晚站在沈重夜的身侧,直起了身体,凤眸深邃的望了今芳华一眼。
现在人证和物证都不会有问题了,今芳华这一次注定翻不了身。
接下来,只要他们将人证和物证都搞到手,就能送今芳华和沈唯玉一起下地狱。
只是崔素给的人证有些特殊,想要让他配合,只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而这个人证也至关重要,必须得找出来让他指正今芳华。
更重要的是,她也该找机会从此事脱身,绝对不能让自己和陆家,被沈唯玉所连累!
这一切都需要时间来准备,今日今芳华也受到了她应该所受的屈辱,所以现在这场审判可以先宣告结束。
逐风恰好回来了,他才刚到门口就听到了沈重夜的召唤,立刻快步走了进来,朝着沈重夜单膝跪下:“王爷。”
“忠义王妃涉嫌混淆皇室血脉,犯欺君之罪。将忠义王妃和忠义王还有崔素都带到大理寺,等候调查。”沈重夜冷酷地说道。
“等等!”今芳华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死死地盯着陆宁晚和沈重夜:“敢问摄政王和太子妃,我为何会犯混淆皇室血脉的罪?”
沈翎浩就是沈唯玉的亲生儿子,他体内流着皇家的血液,又怎么会是混淆皇室血脉呢?
除非沈翎浩不是沈唯玉的儿子,否则这个罪名根本安不到她的身上。
可,陆宁晚是怎么知道沈翎浩不是沈唯玉的儿子的?
想到这个,今芳华的内心涌起了极度的不安。
沈翎浩真正的身世就是她现在最后的底牌。
如果这个底牌也被陆宁晚给揭开的话,那她还怎么和陆宁晚斗下去。
“等一切事情都调查个水落石出,你会知道的。”陆宁晚淡淡的说道。
“陆宁晚!”今芳华看着陆宁晚一副运筹帷幄的自信模样,彻底破防,忍不住尖叫出声。
“带走。”沈重夜厌恶地皱了皱眉。
伴随着逐风拍了拍手,几名黑衣卫从外面大步进来,将今芳华和沈墨景押走。
自始至终,沈墨景都没有反抗,只是在走出房间之前,深深地看了一眼陆宁晚。
陆宁晚恰好和沈墨景那个格外深邃的眼神对上,她看出了沈墨景的疑惑。
他在疑惑,为什么她现在要将沈唯玉也置于万劫不复之地吧。
也是因为他对今芳华已经扭曲的爱,他才理解不了她的做法。
“各位也可以散了,今日之事,还请各位不要出去乱说。以免到时候万一忠义王妃真的有冤情的话,会无端坏了她的名声。”陆宁晚浅笑着看向那些宾客。
可在场的宾客们却都很清楚,今芳华这一次绝对不是冤枉的。
太子妃果然是太善良了,都到这个时候了,还在替今芳华说话。
那他们可就要替太子妃出口恶气,无论如何都得让今芳华再付出点代价!
宾客们鱼贯离去。
看着那些宾客们不少带着愤慨的表情走的,陆宁晚轻轻勾了勾唇角。
这个世道,有的时候示弱更好用。
适当的示弱可以激发世人的保护欲和正义感。而那些正义感会是一把很有力的尖刀。
明日,今芳华的精彩事迹就能传遍整个京城。
很快,这厅堂里就只剩下了陆宁晚和沈重夜。
“七皇叔,谢谢你。”陆宁晚认真的看向沈重夜说道,她昨晚给沈重夜修书了一封,交代了今芳华和沈唯玉的事情,也说出了她今日的计划。
她只是想告诉沈重夜,她也不是温室里的菟丝花,需要他处处呵护。
虽然她的计划之中,就算沈重夜不来,也会如期进行,但沈重夜来了,她的心里还是暖的。
“若真心想要谢谢本王,跟本王去摄政王府。”沈重夜站起身,向房门外走去。
陆宁晚浅浅一笑,跟上了沈重夜的步伐。
上了候在忠义王府后门的马车之后,陆宁晚才坐下,便听到逐风的声音从车厢外响起:“王爷,属下有事情要禀报。”
“进来说。”沈重夜皱了皱眉。
陆宁晚坐直了身体,神色也变得凝重。
若不是很紧急重要的事情,逐风也不用急着现在说。
而他之前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并没有带回那个和黑寂打斗,要杀崔素的那个刺客。
她觉得逐风要禀报的事情应该和那个刺客有关系。
逐风进了车厢之后,便单膝跪在了沈重夜的面前:“属下没能抓到那名刺客,请王爷责罚!”
“怎么回事?”沈重夜问道。
“那名刺客的武功实在是高于属下,而且极其擅长遁逃。”逐风一脸懊恼的说道,然后从怀中摸出一物,双手奉到了沈重夜和陆宁晚的面前。
陆宁晚看了看,是一块黑色的布料。
“这块布料是属下从那名刺客的身上扯下来的。那名刺客里面还穿着一层黑色的劲装。”逐风说道。
沈重夜接过布料,放在指间搓捏了一下:“这是软鳞甲的料子。”
“软鳞甲?”陆宁晚还是第一次听说这样的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