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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笑了笑,道:“听说小姐喜欢看书,特别是古籍绝古韵就落入了小姐的手上,本王也收集了不少的书,不知小姐有没有听说过,古韵集有三本,分为琴声古韵,风声古韵,水声古韵”
我连连点头,睁大了眼睛,问他:“殿下,您有其它两本?”
宣王摇了摇头道:“其它两本古书,早就已经毁于战火,不知所踪,独留下了这本琴声古韵,小姐很幸运,居然拿到了手。”
我失望的道:“原来王爷也没有”
宣王笑道:“本王虽然没有书,但本王的旗下却有一批能人异士,善于挖土盗墓,以充军饷,前些时候,在晋朝一座古墓之中挖出三块墓碑,幸运的是,这三块墓碑,记载的就是三个古韵集”
我连声道:“那这三块墓碑,如今在哪里?”
宣王道:“我已叫人运到了宣王府后院”
我打断他的话,道:“殿下,您可不可以叫人拓印下来,给我看看?”
宣王道:“知道小姐喜欢看书,我早就准备了拓印本了”说着,一摆手,归宁从包袱里面拿了一个拓印好的书放在我的手上。
我翻了一翻,大失所望,问宣王:“为何这字体如此的模糊不清,而且有些还没有的?”
宣王遗憾的道:“这座墓的主人非常奇怪,在刻印这三本书籍之时,用了几种不同的雕刻手法,有时字体是凹下去的。有时字体是凸出来的。而有地,仅仅几根细细地线条,虽说是保存尚好,可拓印在纸上的话,有些实在是看不太清楚”
我沉吟半晌,问道:“王爷,小女子能看一看那三块碑文吗?”
宣王笑道:“那有何不可,宣王府的大门,随时随地为小姐您敞开着”
说完,伸手拿出一块令牌。递给我:“有了这块令牌,只要小姐愿意,您就是半夜入府,都没有人会拦阻您的”
我接过令牌,心想,看来在京都要多呆两三天了
宣王走后。小福子叹了一口气道:“有人又上当了”
我淡淡的道:“上什么当?没有人会上当。”
小福子道:“丢一块狗骨头在前面,就有人想都不想的扑上去。还说没有上当?”
我略微有些尴尬,道:“只不过停留三两天”
司徒喃喃自语:“还义愤填膺的说我不顾朋友道义,只顾几本武功秘笈,有人更离谱,竟为了从死人墓中挖出来的东西。巴巴的赶上去。也不知是谁不顾道义”
我想,刚才还狗咬狗骨的两人,这时候倒一致对外了。俗话说得好,民不与官斗,官不与匪斗,斯文人不与官兵斗,我还是暂避锋芒地好晚上,我从包袱中翻出那本琴声古韵,在灯光下仔细的看了又看,确实,在这本书中略微的提及了其它两本古书,而且有前后关系,其实这琴声古韵之所以这么的吸引我,除了它一本制作机关暗道的书籍之外,在我的感觉中,这本书用了不少现代地知识,在这个比我穿越来的这个年代更加遥远地古代,竟就有人运用现代的知识控制机关暗道,而书名起得却极为古意深深,这不能不引发我的好奇,虽然它所用的文字是极古老的文言文,但其中地理论却包含了现代地科学知识,就是这个大齐国与西楚,大梁三国鼎立的年代,都没有人会用如此先进的知识,偏偏比这还早地年代却有,怎么会不让我感到惊奇?
我想,也许,真能从中找出什么秘密来,而这个秘密,是与我那遥远的现代化的家乡相连的
为了这个,我连龙潭虎穴都敢闯,何况是一个宣王府,这不,还有两大高手保护我,我对宣王府还有少少恩惠呢,没到恩怨情仇的地步,想必这宣王也不会太过为难我的
我睁大了眼睛在床上思前想后,其实穿越来到古代,以我随遇而安的性格,活得还挺自在,但是,不知道怎么的,我总是很怀念现代的生活,既使在现代的勾心斗角远比古代为甚,也更加的惨烈,没人了亲人,除了我那群同父异母如狼似虎的兄妹与对着墙壁,永远认不出自己女儿的娘亲,连朋友都很少,没有像小福子,司徒一样对我真心实意的人,但是一想到可以回去,既使是飞蛾扑火,我也忍不住想尝试一翻,我忍不住想,或许,从这三本书中,真的可以发现一种方法,能回到我现代的家乡?
如今的我,可能就如癌症病人一般,一想到可以痊愈,既使是毒药,也忍不住想要尝试一翻了。
这一个晚上,我都没睡,思前想后,我知道,宣王不是一个好相与的角色,与他扯上任何联系,只怕都不会善了,但这巨大的诱惑又让我不能放弃这个机会。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起床了,天色蒙蒙,太阳还未出头,我梳洗完毕,小福子与司徒才分别从他们的屋里出来,看见我站在院子中间,吃了一惊,同时问:“小姐(慧如),你怎么起得这么早?”
我精神抖擞的道:“身体好,当然起得早”
小福子冷冷的望了我一眼,他那眼光夹杂着早晨的寒露,冻得我抖了一抖,他道:“还不是想着早点去宣王府?那里有一块狗骨头等着她去啃呢”
我心想,小福子,你不想让我去,你有本事,何不把那三块石碑偷来?
司徒喃喃的道:“哎,两个人都搬不动,要不然,慧如,你也不必去了”
我看了看他们两个,发现他们两人脸上神色疲惫不堪,仿佛整夜未睡外加搬运一夜似的,心中恍然,这两位,昨晚肯定入宣王府偷东西了,可惜没成功。
小福子感觉到了我怀疑的目光,倒也不回避,道:“那石碑也不知什么做的,重达千金,我俩弄了一整晚,只搬了一丈远的距离”
“你们两人不惊动宣王府的人?”
“那倒没有,宣王府根本没派人看守”
我笑道:“他这是摆明了让你去偷,就看你偷不偷得到”
司徒多愁善感的叹了一声:“显然,我们偷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