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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昊面前的是一个成熟性感的美丽女子,而且,此刻她着一套性感内衣,除了紧裹着胸前双乳的窄小文胸外,她身上只有一条小小的系带式三角网纱性感内裤
乌黑柔顺的秀发,洁白细腻的肌肤,高耸挺拔的双乳,平坦光滑的小腹,细致诱人的柳腰,丰腴柔软的臀部,修长匀称的玉腿,两只完美的雪足除了最隐秘处被小小地遮住外,她几乎全身都裸露在袁昊眼前。
袁昊的目光好不容易才重新回到她的脸上,只见那张原本白皙若玉的面庞现在已经胀成了酡红色,几乎堪与醉酒后的姜雨彤相媲美了。
“你怎么进来的!”眼前的美女双手已经不知道往哪儿放了,遮上边吧下边又遮不住,遮住了下边吧,全身上下哪里没有青光外泄?她又羞又恼,急得差点哭起来。
袁昊诧异过后很快恢复了冷静,他微笑着用挑剔的目光继续在人家女孩儿身上上下观察着,同时回答道:“靖茹姐,我当然是用钥匙开门进来的呀。”
羞恼很快转变成羞愤,一贯以冰山美人姿态拒男人于千里之外的赵靖茹何尝在男人面前展现过自己如此性感妩媚的一面?她怒斥一声后就转身躲入了浴室内。
“流氓?”袁昊自嘲地笑了笑,回头看了看在床上表现出海棠春睡般妩媚姿态地姜雨彤。将电子门匙扔到她的枕头边,袁昊转身就走,推开门扬长而去。
电梯自动门要关闭的时候一只手突然伸进来,电梯门再开的时候袁昊便见到了一脸微笑的徐炎。
“你都看到了?”袁昊没好气地瞥了挤进电梯里的徐炎道。
徐炎微笑着点点头,道:“是啊,不过我还是很奇怪,为什么你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呢?”
袁昊叹了口气,道:“因为我很失望。”
徐炎大笑起来。袁昊不解地望着他,徐炎道:“你可知道那女孩是在玩一个危险的游戏?假如你真地仔细一点的话应该会发现,她最后是真的醉倒了。”
袁昊皱眉道:“你都看到了为什么不阻拦?想看我笑话?”
徐炎微笑道:“这种事怎么玩男人都不会吃亏的,我为什么要阻拦呢?我跟过来并不是要看你笑话,我只想看看你会怎么做。”
电梯门开,两人并肩向外走。袁昊知道他是担心自己吃亏才跟过来的,心中一暖,转移了话题问道:“上次的事情究竟怎么样了?对方抓到了没?”
徐炎摇了摇头,脸上突然一沉,他摇头道:“连个小毛虫都没抓到,对方完全是在试探,两位神僧没有任何交战便拿到了盛装我们地魂魄的一颗摄魂球。”
袁昊想了想,问道:“徐大哥,上次被蛊毒毒倒的那五个人是什么人?”
徐炎赞许地说道:“我们现在唯一的线索也就是他们还有那个被你抓住的俘虏了,不过那俘虏懂得的并不多。只说是被迫加入了一个神秘组织,然后被分配去毒害那五人。那一家人的身份有点问题,我就不跟你说了。你只是个学生呢,好好读书吧。”
袁昊无语,徐炎拍拍他的肩膀,笑道:“你回学校去吧,我有任务要先走了。”
袁昊问道:“又有任务?你们真有那么忙吗?不会连帮忙小女孩找猫的任务也要出吧?”
徐炎哈哈一笑,道:“人一多麻烦就多,麻烦多了怨气就多,怨气多了什么妖魔鬼怪都多。你以后就会知道,这个世界可没你想象的那么平静呢。”
目送徐炎离开后袁昊也回到了f大。出租车快到校门地时候突然听到远处有猛烈的鞭炮声,袁昊突发奇想地让出租车向鞭炮声响起处驰去。
他地猜想还真对了,只见又一家‘生番药堂’在原来一家药店的原址上开张了,不过这一回风格与桂州府袁昊家附近那一家店不太一样,它没那么神秘,大门敞开着,里面也只是挂上几个鹿头之类地东西装饰,并没有搞得奇奇怪怪的,药柜也一如原来的样子,想必不会只卖神秘的苗药。
袁昊没有见到外公的身影,却见到了另一位老熟人,也就是马玉鹂都要叫启叔的那位神月教大护法。
陶明启见袁昊进来,给店里的领班似的一个年轻小伙子使了个眼神,然后领着袁昊掀开一块布幕走到了门面后地库房里。
“昊仔,这次你外公给你送来了一节火车皮的药材,这里实在太小,这里只有三分之一,你什么时候要就什么时候来拿吧,这店24时营业,而且都是我带出来地自己人,那个小领班叫吴宣飞,是你外公的亲传关门弟子,还有一个是我孙子,名叫陶源铭,另外一个叫马超兴那个女娃叫陈丹。”
见袁昊面露奇色,启叔无奈解释道:“我们黑苗向来是没有汉姓的,在寨子里大家都是用本名,出来的时候才临时杜撰一个,都是胡乱起的。”
“起得不错啊,随便起都跟名人沾边带故呢。”袁昊微微一笑,指着面前堆着的七八个大纸箱道:“这些都是给我准备的吗?”
陶明启道:“是,都是你外公亲自整理打包的,别弄混了啊,药方子错了一点可就差很多的。”
袁昊点点头,将手一挥,白芒席卷而出,刹那间将那七八个大箱子一股脑地都收入了神玉匣中,神玉匣被他纳入体内后果然方便多了。
陶明启惊愕地望着业已消失掉的药箱方位,好一会才回过神来,惊喜地望着袁昊道:“昊仔,你外公经常把你挂在嘴边赞赏不已,我都还不相信呢,没想到你已经这么能耐了啊!”神玉匣被袁昊拿下来的事情只有马赛、马玉鹂两个人知道,陶明启还以为袁昊修炼迅速,已经在炼蛊盅中开辟出那么大的空间了呢。
袁昊笑而不答,在与其他几个族人相互认识后便返回了宿舍。
刚把宿舍门关上,袁昊便心中一动,回头又把门打开,朝门外道:“进来吧。”
门外站着一个面貌寻常,装扮怪异但是身材却极为性感诱人的少女,她身上最刺眼的是在脖子上围着一只银白的毛色华美的狐皮围脖,近30度的天气穿成这样的堪称罕见了。
女正是银狐,此刻她正抬手准备叩门呢,见状乖乖地等把门关好后她见宿舍内没有外人,便垂首跪倒,恭敬地说道:“奴婢珊珊拜见主人”
袁昊正要说什么,心念一闪又改变了主意,灵儿告诉他妖族以强者为尊,若过度地大度慈和反而会被视为软弱,对御下不利。
于是他便改了主意,抬抬手说道:“起来吧,珊珊,你父亲情况怎么样了?”
已经叫做袁珊的银狐站起来后依然很恭谨,闻言感激地说道:“多谢主人关怀,得主人赐的朝日回阳丹救治,奴婢的父亲已经好了许多,奴婢已经将他带来,还望主人再赐灵丹”
银狐将那狐皮围脖取了下来放到桌上,袁昊这才看出这是一只还活着的干瘪瘦狐狸。
银狐用手在那狐狸背上抚了两下,然后那狐狸便睁开了眼睛,那眼睛很大,却无光彩,他(它)张张嘴却没有声音发出,银狐无奈又悲伤地说道:“主人,奴婢父亲受伤后不但失去了化为人形的能力,连说话都办不到了,奴婢至今都不知道他是被什么所伤,我找人为父亲检查过,他们都像受了惊吓般再也不理不睬,我才不得以到处偷盗灵丹来给父亲治病。”
“吃了五粒朝日回阳丹居然还这样?让我先瞧瞧”袁昊把那狐狸翻了个身。伸手按在他胸膛位置,闭上了眼睛,在灵儿地指点下用灵神内视之术‘看’了过去。
眼前只看到一片血红,心中突然有股莫名的战栗感,只觉那血红色以铺天盖地之势朝他灵神席卷而来,袁昊一惊,正要撒手而退,突然间一股强大的力量从本体传来。袁昊精神大振,只听灵儿迅快地说道:“又是化血魔功,别人怕它,咱们可不怕,袁昊,将那滴作樂的血珠擒下。你的御灵就有生魂可用了!”
袁昊正想问要怎么拿啊,突然脑海中像是展开卷轴般出现了一串咒文,袁昊的灵神同时发出千丝万缕的白光,这些白光相互牵扯相互连结,竟然结成了一张光网一般朝面前铺天盖地的血红反卷而去,其间还夹杂着一颗颗地雷珠。
“十天都篆颠倒八卦乾坤混沌天罗大法!”灵儿的声音有若仙音飘渺,那白色光网自然是她发出的,与血云瞬间接触后连发雷暴,打得血云招架无力迅速散开或者退却。
但是那血云最怕的还是那光网发出的纯白光芒,白网闪电般扩展而去的时候血云给那白芒照到之处就像被针扎得千疮百孔。血云瞬间散开。
袁昊像是听到了仓惶地鬼哭,那铺天盖地的血云比来时更快的速度飞快逃窜。然而光网速度更快十倍,只一刹那间便将血云团团困住并迅速收缩将其逼出原形。只见白色光网之中一滴血珠在惨嚎着上蹿下跳,却始终逃不出白光组成的天罗地网。
袁昊仔细看那血珠,发现那果然与上次被蜀山掌门收去的那颗形制一般无二,也许是同一个人所为。
灵儿一边操纵那光网收缩将那血珠逼得鬼哭连天,一边说道:“此乃血神宗的化影分光血身大法,幸亏我们今天遇到的只是他的一个分身,倘若遇到了施术者本人的话,我们就要有那么远逃那么远了。”
“这东西很厉害吗?”袁昊不识厉害地道。上次见莲华仙子收那五粒血珠轻松愉快,而今日灵儿制服这血珠看似也轻松得很嘛。
“轻松?这只是他无数分身之一。分身越多越厉害,以你我之力制服这么一个血珠已经很吃力了,遇到三个以上估计就是一场苦战,而这东西敢出来挑衅蜀山的尊严恐怕至少也有上千地分身,倘若遇到了,我们能逃掉都算娲皇显灵了。”
袁昊咂舌不止,他现在已经知晓这化影分光血身大法有所了解,这个化影分光血身大法最厉害处在于每个分身都能吸摄灵魂,然后炼化为分身之一,越来越厉害,用数学的术语来说,这家伙变强地速度是以几何级来算的。
“幸好此术练得越来越强后便不屑去夺普通人地生魂了,否则此妖狐快要苏醒了,我先将这血珠收入神玉匣中炼化去除它的戾气,等你弄好了我再教你怎么炼御灵,你现在可知道我为何要你不断修炼了?你不变强一点,一旦我们遇到那魔头的话,说不定我们就给毁去元身被他捉住元神炼化成他的三个分身”
袁昊也知道问题严重,说道:“我知道了,你忙去吧,还不是你惹的麻烦”
那道光网生生带着血珠透体而出,然后被白光一卷便进了袁昊的手里。
袁昊也撤去了灵神内视之术,只见银狐袁珊正站在一旁关切地望着,他朝她安慰地一笑,说道:“你父亲已经没事了,吃几粒补天丹身体应该就可以恢复如初,不过他元神受损较重,要恢复旧观可就要耗费一些时日了。”
那银白色的狐狸正巧眨了眨眼睛醒了过来,身体一震后立刻变成了一个看起来不过三十的年轻男子,那面目与银狐依稀有些像,不过一个是美艳绝世一个却是俊朗潇洒,狐族地人个个都是帅哥美女,此话果然不假。
“主人大恩大德奴婢永世铭记!”袁珊喜出望外地拜倒叩谢,她的父亲,那个看起来更像她大哥哥地男子也抱拳躬身谢道:“多谢公子施以援手!”
“”袁昊挺不习惯的,他摆摆手说道:“好了好了,你们都起来,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吧,你们怎么会惹上血神宗的人?”
主人与父亲对话,袁珊乖巧地没插嘴,而是做起了下人的活儿,她摆好椅子让主人与父亲隔桌坐下,然后又倒来了茶水。
袁珊的父亲自己介绍名叫胡冠臣,乃一只修炼了五百年的老狐狸,他见女儿如此乖巧,不免在心中又酸又楚:女儿何尝做过这等低贱的活儿,她在家里就像公主一般,这段时间可把她给苦了
但是狐狸最懂揣摩人意,他看到袁珊脸上那幸福而满足的笑容后却又悚然心惊:女儿怕是爱上眼前这个神秘的少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