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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月晴打着电筒在前面照来照去,在田边上没走十几步,她便听到了一只蛤蟆的叫声,叫声虽然有点怪异,但那确实是蛤蟆,于是紧走两步,用手电一照,,便看到前面有两点反光,来福对她说过,夜晚照蛤蟆,主要是照它的眼睛,只要照到两点发着微亮的东西,必定就是蛤蟆!田月晴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她只知道有反光,却忘记了来福所指的是微弱反光,而现在她所照到的那两点反光,好像并不是微弱的吧。
找到了目标,小妮子也学着来福的模样,熄了手电,猫步向前,而小冲紧跟其后,待到了目标所在地,手电一亮,一见反光,小妮子就迅速的出手,但手只伸到一半,便动作更快的小冲捉住了,正要恼怒的她却听得他的大叫一声:“捉不得!”
田月晴赶紧往目标所在处一看,顿时大叫一声,整个人都跳到了小冲的腰上,紧紧的抱着他,因为那对反光的眼睛不是蛤蟆,而是一条腩蛇,一条将近婴儿手腕大小的腩蛇,正盘着身子卧在那里,而那张张得极大的嘴里,正含着一只硕大的蛤蟆,蛤蟆此时正发出痛苦的“呱呱”叫声,好像是祈求眼前这个人搭救一般。
那蛇却只是横眉竖眼的紧紧盯着两人,不游走也不攻击两人,好像在对两人说,我的地盘我做主,你们快给老子消失,想抢蛤蟆新娘,门都没有。
两人静静的抱着,这个姿势很暧昧,也让小冲同学感觉很舒服,因为他那个物什正好顶在田月晴最柔软的地方,这个时候他不禁想起了一个故事,话说从前有个傻子,新婚洞房花烛夜,爹娘怕他傻得连行房都不会,于是他爹就教傻儿了:“儿啊,一会房里熄灯后,你就脱了自己的衣服与你媳妇的衣服,然后用你身上最硬的地方,却撞你媳妇最软的地方!不停的撞,要用狠劲,不然你媳妇就会不要你的!”
傻儿子听了爹的话后连连点头,待到了宾主散尽送入洞房喝过交杯酒熄了灯后,傻儿子赶紧按爹的吩咐办事。
没过一会,洞房里便传来了新娘的痛苦呻吟声,那叫声可与杀猪惨叫声同夜争辉。爹娘在门外听得甚是高兴,儿子虽傻,但在这方面却有过人之能!可是没等他们高兴多久,便听到新娘撕心裂肺呼天喊地的救命声,那声音,一点都不像是在行房,倒像是在行刑,爹娘顶不住了,赶紧开门进去灯看,只见赤裸的傻儿子正用已经锈斗的脑袋不停的撞着新娘的两个乳房
夜晚很美,风很凉
小冲清清的嗅着田月晴的发香,看着她一张娇羞带怯的脸庞,这一刻,他的心沉醉了,月夜下,这个原本就很美的女人看起来更是美得超凡脱俗,小冲猎艳无数,却仍忍不住膨然心动,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很舒服吗?”正在小冲陶醉的时候,田月晴脸无表情的问。
“是啊!”小冲仍陶醉其中无法自拔,说话间还不经意的扭了扭腰,挺了挺臀让快感来得更强烈。
“流氓,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流氓!”田月晴骂!
这会小冲有些清醒了,怀中的女子虽美,却不属于他的。“是的,我是男流氓,你是女流氓,咱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狗男女!”
“呸!不知好丑!我才不是流氓呢!”
“哦,你不是流氓,你不是流氓你又突然抱得我这么紧!还拼命的用你那两座大山来挤压我”
“闭嘴!”田月晴气苦的道,她何偿不想放开他,可是那腩蛇仍在脚下,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何况这还不是草绳,是一条真正的蛇,被咬过心存阴影的她哪敢下地啊!
“别生气,生气是拿你的错误来惩罚我自己!”
“你”
“怎么?想咬我,那我就不管你了啊,把你扔下去喂蛇!这蛇这么大,想必一只蛤蟆是吃不饱的了,我给它送只母蛤蟆去!”小冲显然早知她恐惧,此时作势要将她扔到那腩蛇身上。
“啊不要!”田月晴吓得花容失色,抱小冲抱得更紧,慌乱中竟然还有心思想:我就是只母蛤蟆,也不选你这只公的。
“哈哈,那我帮你把这蛇除去,你怎么报答我?”小冲趁机落井下石,威胁利诱!
“我——”田月情很想说,我会掐你两把咬你三口踢你四脚来报答你。
“你让我亲一下,我就把蛇给收拾了,你说好不好?”小冲说着竟然还无耻的用自己的胯去磨小妮子的那软软的地方,把她逗得又气又羞又痒又慌张!
“”田月晴没说话,但那双会说话的眼睛却已经快喷出火来了!很明显:不好!可是这会她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小冲却不管那么多,沉默往往是代表默认,所以他大手一伸便紧紧的围上了她的臀部,大嘴一凑便欲吻她鲜红欲滴的樱唇。
田月晴拼死不从,把小小的脑袋摇来摇去的躲闪他的狼吻,可是他的耐性很好,你躲我就追,硬是软磨硬泡着她!小妮子摇了一会disco之后,脖子酸了,头也有点昏,停下来想喘口气,却不防一把就被他吻住了。
强吻既然无法反抗,那就学着享受吧,可是小妮子偏不,唇虽然被侮辱了,却咬紧牙关,不让他侵入自己的口腔,更深入的纠缠自己。
强攻不下,小冲使用了迂回战术,伸出舌头不停的挑逗她的双唇,用舌头舔,用牙齿轻咬,用嘴吮吸无所不用其极,田月晴最初是羞怒无比,真恨不得赏他两耳光,可是没一会,她就被他技艺高超的吻术给弄得有点晕晕呼呼了,他的唇很厚,很软,很滑,带着无法形容的触感,而他的舌头就更是要人命,不断的舔弄的同时还用牙齿轻咬,没多久她就无法自恃了,直觉得脸红耳热心跳得不行,牙关稍稍松动,他那如蛇一样的长蛇便趁虚长驱直入了。
田月晴很想咬他,却终究狠不下心来,这个像流氓一样的男人虽然蛮横的霸占了她的初吻,却并未让她有不适的感觉,相反的,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感受与感觉在身体里流敞,那是无法用言语形容的一种感觉,好舒服,好温柔,如果有感情作为基础,她相信还会多许多感觉,那就是甜密,浪漫与幸福。
一个马拉松似的长吻过后,两人终于分开,小冲已经感觉缺氧,但田月晴却仍然意犹未尽,但她哪好意思说出来,此时脸早红成了茄子,小冲却一脸窃笑的看着她!
“你这无赖!”田月晴被他瞧得浑身不自大,原本就羞赧,此刻更是恼羞成怒的伸出粉拳擂打他,虽然她已经使出吸奶的力气真打,但在小冲看来,那仍然是挠痒痒按摩一样。
“你还不把那条蛇赶走!”田大小姐打了好一会这才把心中的一腔火气发泄了一小半。
“咦?你不知道吗?那蛇早就跑了,估计它仍未成年,这种十八禁的画面一开场,它就跑了,这蛇,估计是没看过三级片啊!哈哈!”小冲大笑着说。
“那你还不放开我!”田月晴嗔怪道。
两人终于分开,而田月晴顿时恢复常态,又失去了刚刚那种柔情似水的女儿态,而是换上了冷若冰霜的脸孔面对小冲。
回去的路上,俩人沉默无语,气氛哪里还有什么气氛可言!
待到了来福家,却见来福已经回来,正在水井旁做起了屠夫的工作,屠杀那些蛤蟆!
其实来福早就打道回府了,在半路上见小冲与田月晴搂抱成团,与程咬金扯不上关系的他自然识趣的绕道而行!
这会看到小冲俩人回来,这个敦厚的汉子也忍不住笑了起来,搞了这么老久,看来小冲兄弟的功夫不错啊!
田月晴见来福那神色古怪的笑容,心知他已知道自己与小冲的丑事,刚刚才退烧的脸庞顿时又红了起来,嘤咛一声便闪身进了屋里。
小冲见来福在水井边把那些蛤蟆杀得血水四渐,汁液横流,想起自己被蛤蟆调戏了一夜,也是时候报仇了,于是便走近前去充当助手。
来福今晚一人独自工作,但收获却比昨夜三人合作更丰富,他整整捉了五十只蛤蟆,此时宰杀工作也进行过半了。动作虽然有点残忍却是极干脆利落,身旁放着着两个盘子,一大一小,大盘上装满了剥了皮的蛤蟆,小盘上放了几只没剥皮的蛤蟆。
“咦?这几只没剥皮,我来剥吧!”小冲道。
“不用,不用,这是我爹要吃的!我爹吃蛤蟆喜欢带皮吃,而我媳妇与小孩却不喜欢那皮,太韧了,咬得费力,我估计你们应该也不喜欢吃这皮,所以就剥了!”来福解释道。
“阿福哥可真是孝顺儿子!”小冲道。
“唉,一人辈子只有一个爹,现在不好好孝顺,以后还有多少时间教顺啊!”来福道。
一句简简单单的话,顿时像一块巨石般投入到小冲平静的心湖,是啊,人这一辈子有多少个爹?不就是一个,如今还不好好孝顺的话,难道等他死了之后再孝顺吗?思想及此,他竟然疯狂的想起他爹来,忆起小小的时候,爹手把手的教学医,教做人,教医德娘亲打骂的时候,爹总是心疼的护着自己,有好吃的总是第一个想到自己,过年过节玩具,新衣原本,爹娘隐身的这几年,他以为子欲养而亲不在了,心中的悲痛比死更难过,可是如今他们全都回来了,上有老,下有小,一家老小都在,四代同堂,这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啊!
“阿福哥,你这村上有电话吗?”小冲虽然已是两个孩子的爹,但是一旦被感动,仍然说风就是雨,被来福一说,他就要给爹娘打电话。
“有啊,村上小卖部里有一个电话!怎么,你要打电话吗?”
“是的,我想我爹了!我想给他打个电话!”小冲没有不好意思,想爹是一件很光荣神圣的事情!
“呵呵!好,小福,小福,快来,拿手电带你叔去打小卖部打电话!”来福吆喝几声,他的儿子八岁的小福便拿着手电从屋里蹦蹦跳跳的跑了出来。
小福领着小冲往小卖部走去,一路上,小冲的心情愉悦,唱起了不知谁的歌:“那一次给家里打电话,接电话的是爸爸,好久没回家,家里还好吗?可是你在外摸爬滚打可辛苦了你妈,她天天把你嘴边挂,你有时间要常回回家,哦,爸爸,好久没回家,不是不想家,妈妈的身体是我一直最大的牵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