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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冲关了店门,便去冲凉,都十一点了,陈济进没来收账肯定又不知跑哪去风流浪荡了。
小冲穿着四角的短裤推门而进,却见满房春色关不住,两个咪咪跑出来,奈美正在换衣服。
“啊!大色狼!”
“啊!大咪咪!”
两个声音几乎同时响了起来,前者是捂着胸羞得脸通红的奈美,后者自然是嫌眼睛张得不够大的小冲。
“快出去啊,还看?”奈美羞红了脸道。
“这是我的房间,我爱进就进,爱出就出,老板都同意了的!我出去干嘛!”小冲说着索性走了进来,坐到床边肆无忌惮的看着脱光了上衣,牛仔裤已脱到大腿上,白色纯绵内裤也拉下一半露出大片黑森林正捂着胸的奈美。
“你,你,你无赖!”奈美又羞又气又急的道。捂了上面摭不住下面啊!
“靠,我就是无赖我怕谁啊?”小冲等了三个多月终于等到了这样的机会,怎么可能放过。
“你到底要怎么样嘛?”奈美终于说出了小冲常常对她说的对白。
“我没想怎么样啊?我就喜欢在这呆着啊!”小冲脸上的表情很纯很洁很无辜,但眼里却燃烧着欲火。
“那你别这样看着我啊?”奈美真的快被逼疯了!
“大家都住一起这么久了,饭也一起吃了,钱也一起用了,觉也一起睡了,你有好东西怎么可以藏着呢?你是不是应该把手拿开,让我这个与你同甘共苦的朋友分享分享啊?”小冲一本正经的样子实在不敢让人相信他说的是这样的话。
“你,你,你”奈美急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却硬是不哭!小冲见状心想:我倒是看看你有多能耐啊!
“我,我,我什么呀我?你不是有电极枪吗?你不是有防狼喷雾剂吗?你不是很喜欢喷我和电我的吗?来呀?comeonbady!”小冲躺倒在床上,摆成一个大字,一副来强奸我的样子。
“好,你够狠,你等着!”奈美说着便不顾露点的危险便是紧走两步去摸放在枕头下的电极枪,但一个姿势不稳却滚到了床上落入小冲的怀里。
小冲见机一把把她压在身下,伸手便把电极枪扫落在地上。
“***,看我今晚怎么收拾你!”小冲这回是下足了狠心,这三个月来她可真是把他折磨坏了!
“你,你敢!我不会放过你的!”奈美的手被小冲死死压着,双腿也在小冲的身下,丝毫动弹不得,却仍旧咬牙切齿的威胁道!
“嘿嘿,这个世上只有我小冲不想做的事,没有小冲不敢做的事!我早就说过你千万别看小我,也千万也来测试我的色胆,我告诉你,那真是能包天的!”小冲说着嘴唇已落到她的一只玉峰上含着那颗粉红已经挺立的蓓蕾不停吮吸着。
“不,不要,不要停啊!”奈美叫着拼命挣扎,可是哪能挣得过小冲。这一来不但让小冲觉得更兴奋,也让她所感受到的刺激更强烈。
“晕死,到底是不要,还是停?还是不要停啊?”小冲停下来看着她问。
“不要停,不是,不要停!”奈美的脸更红,红得好像滴出血来。身上的反应告诉自已她无法抗拒这个男人,但是严历的家教与从小就培养出来的贞操观却时时警醒着她,要她不可放弃。
“我明白了,是不要停!我现在才发现你的中文其实说得并不好!”小冲说着继续去吻她双胸,亲完这个去逗那个。
“不不要停!”奈美真的受不了这么强烈的刺激,但喊出来的话让变了味。让人更是浮想联翩。
小冲也懒得去理她到底喊的是什么,一边亲吻着她身上敏感的部位,一边把她的两只手并到头上,然后空出一只手,把她的牛仔裤与内裤慢慢的往下扯,扯到膝盖上用脚一蹬她已完全赤裸。
小冲停下对她的进攻,把她的内裤用脚勾到身前,伸手拿了起来举着已经湿透的地方对奈美说:”还说不要,又说停,你看,你的身体骗了你自已?”
“”奈美羞得真想找个洞钻到地下去。
“我不明白你到底在坚持些什么?我看得出你喜欢我,不然你也不会死皮赖脸的一直缠着我!还和我睡了这么久!”小冲一边说一边用一只手解着自已的衣服。
“”奈美不说话,眼里已有薄雾。
“我是个男人,不是圣人,我不但有需要,而且我的需要比平常人还要强烈的多!这些你和我相处了那么久你应该也能感受的到?可你为什么就不谅解呢?”小冲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已经把自已剥了个精光,把下身挤进了她雪白修长大腿的中间。
“”奈美忍不住全身颤抖,因为她那湿润的下身已感觉有个光滑炽热的物体在抵触着她。
“你还不说话是吗?不说话我就来了啊!”小冲说完便轻轻拱起了腰准备直捣黄龙。
“不,不要!”奈美不再说停,怕小冲误会。
“都已经这样了,你还能说出这话,实在不容易,难道你真的不喜欢我,是我自作多情吗?”小冲问。
“不,不是的,我喜欢你!我真的很喜欢你!我知道你想要我,我也好想给你,可是在你进入我身体之前,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奈美眼里的雾很浓很深。
“你问吧!”小冲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放开了她的双手,但她却不动,反而慢慢的,轻轻的,一点一点,害怕又试探的围上了小冲的脖子。
“你上了我之后,你能娶我吗?”奈美问。
“坦白的说,不能,我已经有三个有夫妻之实却没有夫妻名份的老婆,还有一个儿子!我不能光明正大的娶你,但我会答应一辈子对你好,向对她们三个一样对你好!”小冲说这番话虽然不负责任,却已是他能承诺的顶点。
“我愿意,可是我的家庭,我的家族是不会同意我跟你过这样的生活的,他们都是有身份有地位有名有利更注重门当户对光明正大的婚姻,我很想不顾一切的和你好,但是我不能不顾及我的家庭,我是这一代唯一的血脉了,我肩上的责任沉重到让我逃了出来!我喜欢你,真的很喜欢,从在火车站门口见到你我就喜欢上你了!可是我知道我们不适合,就算我们真的相爱了也不可能相守,不可能有结果!我很痛苦,这几个月来我每天都很痛苦啊!我想离开你,我想抛弃这段只能开花不能结果的感情,可是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像你说的,我骗了所有人,骗了你,骗了我自已,但我的身体出卖了我!小冲,我真的好累心好酸啊!”奈美说完这些话的时候泪珠已经无声的一颗又颗在她脸上滑落。
小冲默默的听完长叹了一口气,轻轻的离开她的身体躺在她旁边,并拉上被子盖着两人赤裸的身体才对她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要承受着这样的痛苦,我错了,请你原谅我!”
“呜呜,是我对不起你,让你受这么久的折磨!”奈美抱着小冲伏在他胸前痛哭失声。
“别哭了好吗?”小冲轻轻的吻着她的脸,吻去她的泪,
“呜呜”奈美却哭得更伤心,把他抱得更紧。
这一夜,注定不成眠,小冲已经想开了,和她在一起的日子要想好好的睡一觉,那是不可能的!
两个相爱却不能相依相守的人有多痛苦,没人能够体会,只有他们自已才能深切感受。
陈济进的命不好,一点都不好,出生的时候因为瞎眼的父亲与腿瘸的母亲想省点钱给他买薯粉,硬是要自已来接生,结果抱出来的时候,瞎眼的父亲一剪子下去差点没把他的jj给剪断,后来长大一点的仍是小小的陈济进,在沿着村道捡牛粪给买不起化肥给的家里帮忙的时候,又一次被恶狗咬了小jj。
再长大的陈济进走出了农村,来到广城,前前后后做过好几十个工种,最后好不容易有了点积蓄开了半边烧鹅腿,当他稍稍有点钱的时候就打算让父母亲来省城安度晚年,可是命薄的父母却没有那个福份,舍不得农田老宅家畜的瞎眼父亲硬是要找人卖出去换点钱,结果走到半山道上一个不稳便咕噜咕噜的滚下山下,没到山底便已一命呜呼,瘸腿的母亲也在同一天去井里挑水的时候,因为没吃晚饭,夜色太黑,还担心迟迟未归的丈夫,抽起一桶水的时候气力不继摔进了井里,没挣扎就下就沉进了井底。两老在一天内与世辞,使得陈济全一下子老了近十岁。
他前前后后结过四次婚,但妻子都因为无法忍受无性婚姻而先后和他离婚。他也想有性生活,可是他没有能力,他更想收拾这些看不起他的女人,可是他的jj无法脖起,无数次的求医问药,无数次的无功而返,无数次失望后他便绝望了。
现在,店里有了可以让他完全放手的小冲,他终于有时间可以好好享受他的人生了。这些天他一直在打一个电话,可是不是无法就接通,就是没人接听,再不然就是正在通话中。
这天他终于打通了电话。
“泥最近做咩也啫?打电话比泥泥油唔接,发短信比泥泥又唔复?泥知唔知偶好担心泥架!”(你最近做什么呀?打电话给你你又不接,发短信给你你又不回?你知不知道我好担心你的呀?)
“呃,其实,手机比人偷去嗲!”(哦,其实,手机给人偷了!)
“偶觉得泥有野瞒住偶!”(我觉得你有事瞒着我!)
“毛使担心偶毛事!”(不用担心我没事。)
“有物也泥未讲咯!”(有什么事你就说咯)
“偶,偶钟意左第二个仔咧!”(我喜欢上第二个男人了)
“咩也话?”(什么?)
“偶钟意左第二个仔咧,泥睇泥咯,偶跟左泥几个月,泥酒毛识饮,又学人地饮茅台,烟毛食抽泥又学人地抽中华,麻将泥唔食打又学人地晒冷!”(我喜欢上第二个男人了,你看你咯,我跟了你几个月,你酒不会喝又学人家喝茅台,烟不会抽你又学人家抽中华,麻将你不会打又学人家梭哈!)
“佢几多岁啊?”(他多少岁啊?)
“陆拾伍!”(六十五)
“老野?”(老家伙)
“偶就系仲意距够佬够抬啊!”(我就是喜欢他够老够款啊)
“佢做物也架?”(他做什么的啊?)
“做鸭,做烧鸭!”
“但系偶系做烧鹅哥喔!”(但是我是做烧鹅的喔?)
“泥滴烧鹅烧到农农唧,好难食哪!”(你的烧鹅烧得焦焦的,好难吃啊!)
“红红。泥唔好甘啦!”(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男人老狗泥毛使哄呢,偶走咧,拜拜咯!”(男人大丈夫,你不要哭啊,我走啦,886)
“喂。红红。红红。红红!”
“嘟嘟嘟嘟!”
陈济进十分无奈的挂了线,心想:这个女人为了烧鸭离开了我,难道男人真的要要够老够款才值钱?
他以为这段因为烧鹅开始的恋情(半边烧鹅腿认识的)又要因为烧鹅结束了,可是三个月后他又接到了红红的电话。
“喂,温边位?”(喂,找哪位?)
“偶系啊小莺莺!”(我是小莺莺!)
“红红,泥唧手机唔系唔见左咩?”(你的手机不是不见了吗?)
“偶换左部落鸡丫咯!”(我换了部诺基亚咯!)
“哦,真系有钱啊!温偶有咩事哩?”(哦,真是有钱啊,找我有什么事呢?)
“只烧鸭佬抛弃偶咧,泥仲要偶毛落?”(那个卖烧鸭的抛弃我了,你还要我吗?)
“红红,其实偶等泥哩句话等左好耐啦,偶宜家已经唔饮茅台改饮深水啤酒咯,偶宜家唔食中华改食红双喜咯,偶宜经唔打麻将改打锄大地咯,仲有,偶已经唔做烧鹅改做其他生意咯!”(红红,我等你这句话好久了,我现在已经不喝茅台改喝深水啤酒,我已经不抽中华改抽红双喜了,还有我已经不打麻将改打锄大地了,还有,我已经不做烧鹅,改做其他生意了!”
“泥做咩也生意咯?”(你做什么生意啊?)
“包车啊!红红,泥宜家系边啊?”(承包出租车,红红,你现在在哪啊?)
“偶宜家系医院门口咯,偶比部三脚鸡硬硬反垒过来,垒卑只脚咧!泥快打两蚊纸摩咧睇偶咯,要屎了哇!””(我现在在医院门口咯,我给一部三轮车硬硬撞过来,撞断了一只腿啊!你快点搭两块钱摩托来看我,我要死了啊!)
“好,红红,偶即刻就咧!”(好的,我马上就来!)
“嘟嘟嘟嘟”
“喂,红红,系边间医院啊?红红,红红”(红红,在哪间医院啊?)
陈济进又回拨了一次电话,问清了红红是在附属医院后便冲到马路上,伸手欲拦下一辆急使的计程车,却不曾想计程车刹车不及一下把他撞得飞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