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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
李泰走出酒楼,满眼的依依不舍,骑在马上,不时的回头张望,见到离酒楼越来越远,不由的底下头一叹,唉,时不待我啊!
凝儿见到他神色恍惚,连忙问道:“泰哥儿这是怎么了,莫不是昨夜没有睡好?”
李泰叹道:“昨夜星辰昨夜风,酒楼西畔阁楼空,如今骑马泯洲去,一个小妞又跑空,唉,幻冰小仙姑,你在哪里啊!啊啊啊我这个心啊,空”
“行了”南山低喝一声:“娇妻美妾:。,亏你还是俗家弟子,岂止廉耻?”
李泰满不在乎:“切,身为和尚,我就是要把爱分给众生,万般皆下贫,唯有泡妞最长久,小爷我乃是花中蜜蜂,可说是常在花间走,片叶不粘身,想当初咦?道友?哪里不舒服?”
南山长长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对着自己的坐骑便是一掌:“你个畜生!”
芝萌与凝儿掩唇轻笑,李泰也是嘴角上扬,打马来到南山身边,回头对凝儿芝萌言道:“你们慢些,我与道友有事详谈说话。”
见到芝萌等人离着较远,李泰言道:“道长,想问问您,您相信缘分吗?”
南山莫不作声,只是点了点头,李泰言道:“实不相瞒,我昨日见到幻冰却有一种是曾相识的感觉!想让道友帮着参详参详!”
南山冷哼:“你对谁都是曾相识,见到有几分姿色地便恬不知耻的与人家有缘分。那唤做冰儿的丫头,一身的媚骨,幸好入的空门,如若进了青楼,却是杀人于无形之中,此人你还是少惹为妙,你身边的两个女子都为旺夫之相貌,切莫再惹情债。最后落个一身孤独。”
李泰一耸肩:“那照道友所言。那冰儿却是克夫之相?”
“不然。冰儿乃贵相,要是进了寻常人家,必然家遇横祸,家世不昌,若进得深宫,诸多贵气凝聚,乃一贵妃之身。但劝你莫要想的太多,虽说了尘的功力不算高超,但杀你却是易如反掌,别以为你地暗器独步江湖,此物仅占阴、毒之利。却无奇、快之本,要是到了贫道地手上嘛。呵呵,却是江湖顶级地利器啊。呵呵。”
“切。说着说着又谈到暗器上了。算了,不说了。咱们赶快赶路吧。道长,还有多久能到泯洲?”
南山想了想:“若是快些,当晚便到。或许还能住店也说不准!”
李泰嘿嘿一笑:“道长。您说,那个什么佛道大会,会是什么样子。莫不是佛道两家比试武艺?”
“非也,非也,佛家的“禅”与道家的“韵”乃是无上绝技的不二法门,佛家以动养静,在动中寻求禅之境界,道家以柔养力。同样是在力中寻求一种韵,可说是有异曲同工之妙。这佛道大会,都是一些江湖之人为了让武技更上一层而彼此印证,高僧讲法之时,善男信女听的是法,而佛家却参的是禅,佛道都乃空门,这道家乃是中原本土大宗,讲究的是万物循规,所以,在武学之上,也是高人辈出。这佛道大会便是以印证佛道两家地禅与韵,来增进彼此武技,乃是武林一幸事,呵呵,不过此次大会,据说京城的广感寺有几名和尚研究出几道素食,甚得佛道两家赞誉,也想以此机会造福空门之人,毕竟供养三宝,功德无量啊。”
“切,道友乃方外之人,也贪口舌之欲?”
“呵呵,贫道修为尚欠,又未辟谷,为何不可?道家讲荤物伤身,佛家将素食养性,去贪痴之念,却有同工,此时佛道大会,来得多是江湖佛道两家,看来都是想学两手回去,毕竟清茶淡饭几百年,真是够了。”
李泰哈哈大笑:“别说,你们也明白与时俱进?”
南山一愣:“与时俱进?嗯!这个词用的好啊。”
“道友可知我为何来此?”
南山一笑:“想来多是寻些便宜吧,哪次佛道大会都是万人空巷,河州缺钱缺粮,李大人是来找点油头?呵呵,贫道也知李大人乃烹界奇才,做出几道菜式应是不难吧。”
李泰嘿嘿一笑:“几道?不是在下吹嘘,要是有足够的食材,百道不再话下。到时候你就瞧好吧。”说完,回头招呼芝萌与凝儿赶上,四人一路直奔泯洲。
金龟西沉,玉兔东升,四人一路风尘来到泯洲城内,这城与海州大小相同,此时花灯初上,除了一些青楼与酒楼还传来吆喝之声,其余的便都打了烊,但此时街上行人却是不少,大伙拿着经书、供奉、食盒等物,都在向北而行,李泰笑道:“这些人难不成是去听闻佛法?”
南山点头:“是啊,明早佛道大会便开始了,
德寺一切就绪了吧。”
李泰笑道:“那咱们也找家酒楼住下,明早便去吧。”
南山言道:“贫道要寻些旧友,李大人请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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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伴着微微的寒风,李泰走出酒楼狠狠的伸个懒腰,真舒服啊。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装扮不由一笑,满头长发之人穿着一身袈裟?却是不伦不类,这宽大地红格子,给人地感觉甚像板砖,拿出度牒,单手施礼,大声喊道:“阿弥陀佛哈哈。”
来往的行人看着李泰奇异地装束,身后还跟着两个女子。不仅躲着远远地。哪里来的花和尚?
芝萌在身后笑道:“切莫耍疯,带发修行的本就稀少,莫要让人家多心,咱们这便去吧。”
三人随着来往的人流来到泯洲城北,刚上一个山坡,李泰眼前一亮,好多的人啊,只见前方黑压压的一片。可能大伙都知道今天召开佛道大会。弄的跟赶庙会似地。本就不宽地小路,让叫卖地人占去了大半,此时刚有春天的气息,满街的穿红带绿,不少男子信步前行,女子便三三俩俩的接队在过往的小摊打听价钱,满街的叫卖声。夹杂着几声特意的吆喝显得这个郊外特别地热闹,从路旁经过,还能听到不少女子与卖货之间讨价还价的声音。条件好的,座着轿子,前面四个轿夫抬着,还有人给开道,一双玉手刚刚掀起轿帘,便见一穿着袈裟的人在帘前笑嘻嘻的看着自己。那女子吓的轻呼一声。连忙收回手,李泰却在外面哈哈大笑。良久言道:“阿弥陀佛,女施主。贫僧不过是凑巧,惊到施主,还请海涵。你我相逢皆是有缘,来,贫僧给你看看手相吧。”
芝萌与凝儿上前将李泰拽走,迅速的消失于人群之中,李泰左右观瞧,见到凝儿眼神幽怨的看着自己,嘿嘿一笑:“凝儿,别生气,不看便是。”
三人顺着小路前行,便见到高大地红色山门毅然立于眼前,鲜红地新漆,金色的神兽衔环,大门上方四角上扬,中间的黑色匾额之上,写着三个斗大地金字——大德寺。琉璃绿瓦,甚是养眼,此时,山门大开。金色的大雄宝殿立于眼前,三丈高的释迦牟尼佛立于中央,为什么说是立佛呢,因为那佛像左手下垂,右手屈臂向上伸,与别的佛像不大一样。李泰不知道,此佛名为“栴檀佛像”传说是佛在世时印度优填王用栴檀木按照佛的面貌身形所作。手下垂名为“与愿印”表示能满众生愿,上伸名为“施无畏印”表示能除众生苦。后来仿照此形像制作的也叫作“栴檀佛像”当然,这些李泰全然不知,大殿两侧供奉有十八罗汉像,再往里走,便是正殿佛像背后的三位大士,分别是是文殊、普贤、观音三大士之像,文殊骑狮子,普贤骑六牙白象,观音骑龙。李泰最喜欢的就是观音,来到座下,不由的双手合十,念了声佛号,感觉很是不错。一群群烧香的善男信女,跪在佛前,双手合十。甚是虔诚。满寺的香烟缭绕,说不出的福地之感。
随着拥挤的人流在大雄宝殿转了几圈,跟着大伙不住的上香设拜,看到不少人往宝殿前的功德箱里捐些香火,李泰此时有种冲上去抱走的想法。这些人,太浪费了。给我多好。站在原地想了许久,心中笑道,要是河州也有一个这样的寺庙,会不会也这么香火鼎盛呢?小爷自己当主持,是不是也成?想着想着,不觉哈哈大笑,哎呀,做这行太有前途了,受人尊敬,还银子不断。嗯。不错,不错,回去一定筹划筹划!
芝萌与凝儿可不愿意错过这个机会,拿着香跟着人群拜来拜去,李泰在身后笑道:“别拜了,拜佛不如拜我,我对你们好,比什么都强。哈哈。”
话音刚落,突然感觉身后一阵凉意,回头一瞧,几乎所有的人都愤怒的看着自己,李泰往身后瞧了瞧,甚是气愤的喝道:“何方人氏在此喧哗?供养佛祖乃是求善念之本,岂是凡人所能参透?对人平和乃做人之本,面对佛前,竟敢口出狂言,贫僧嗯!阿弥陀佛,贫僧动了嗔念,罪过罪过。”
听到李泰说话,众人都在纳闷,难道刚才说话之人不是他?或许、应该不是吧。看着李泰虔诚的摸样,不少人都被他所蒙骗。毕竟是身穿袈裟之人,还是有一定优势的。
芝萌低声笑道:“贫嘴!”
李泰很是得意的一梗脖子:“贫僧不打诳语,女施主难道不信?
“哼,要是大炎的高僧都与你一般,岂不乱套了。刚过山坡,你就调戏人家女子在先,其后又在这大雄宝殿是蒙骗百姓在后,哪有你这样的和尚,还穿着高德的袈裟。甚是羞人。”
李泰一耸肩:“女施主,说话可要小心。时才我在路边行走,是那顶轿子路过我,正好里面地女子掀起门帘被我瞧见,试问?我怎么调戏她了?她本就是前来上香的信女,贫僧看她虔诚,替她看手相,送她一份解语。贫僧何错之有?”
芝萌盯着李泰:“你就是想摸那姑娘的手。”
李泰一声长叹:“唉,岁月如梭。红粉再美不过是一具骷髅。贫僧虽顶着一副臭皮囊。却也有颗向佛之心,我摸她手与摸骷髅无异,女施主乃红尘中人,自然想到男女之事,如何时见到贫僧与女子摸手或是摸身,施主要当贫僧在普度于她,便是大功告成之时!阿弥陀佛”
凝儿扑哧一笑。拉着芝萌笑道:“姐姐莫于他争辩,他曾在海州盛宴之时当着万人前偷嘴,都说的头头是道,调戏一女子算得了什么?莫要让她教坏了,走,咱们拜佛去。”
芝萌看着李泰,满眼愤意,调戏女子也就罢了。他居然还说的满身是理。还让我见到他与别的女子摸手或是摸身是在做善事。这人这人怎么这样。真是气死人了。想到此处,不觉一跺玉足,转身不予理睬。跟着凝儿向观音走去。
李泰站在原地嘿嘿直笑。小样,想抓我现行?你可知道二十一世纪睁着眼睛说瞎话之人。那都是人才!唉,可惜我这个人才了,居然跟和尚混到一处了。
正在想着,突然听到人群一阵惊呼,李泰回头向门口望去,只见了尘带着三名爱徒从门外走入,说实话,这四个女子,都是不错的佳人,但幻冰在她们中间,却是有鹤立鸡群之感,不少香客不由的看着幻冰,从嗓子眼发出一声另类版地赞叹,这一声,有赞,也有叹!
李泰此时两眼发亮,连忙瞧了瞧左右,见到佛前有一个巴掌大地木鱼,二话不说,拿起木鱼,整理了一下袈裟,心道,有句话怎么说来着?霹雳一声巨响,老子闪亮登场!
拿起木鱼,边敲边向门口四人走去,口中念念有词:
“小呀嘛小和尚,
头光光
袈裟嘛披身上
小木鱼敲地嘟嘟响
整天念经嘛又烧香
阿弥陀佛坐中央
四大金刚在两旁
菩萨
保佑我
平安地当和尚”
咯咯一声轻笑,李泰诧异的一抬头:“阿弥陀佛,原来是了尘师太驾到,当真是宝殿生辉,前日与师太一别,没想到在此相会,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呵呵!,冰儿也在?刚才笑的是不是你?”
了尘看了眼李泰,眼角轻抖,心道,如此登徒子,竟然穿着高僧袈裟,真乃是佛门败类。但此时却是在别人的地盘,要是不说话便是落了下风,了尘冷言道:“原来是你?哼,识相的,离得远些,休要打我冰儿主意,不然,本座定然取你人头!冰儿,走!在此圣地,进门当是拜佛,为信禅师乃武林前辈。莫要失了礼数。”说完,带着徒弟向释迦牟尼佛像走去。
看着冰儿跪在那里,虔诚上香,玉指轻捏三根焚香轻抖,从侧面看,阳光从外面进来,仿佛在脸上镶嵌了一道光环,加上眉间的一颗红痣,不用换衣服,只要拿着羊脂白玉瓶,不说是观音,也是个妖精。
李泰看着心痒,走上前去,敲着木鱼唱道:
“小呀嘛小和尚,
头光光
袈裟嘛披身上
小木鱼敲的嘟嘟响
整天念经嘛又烧香
屋檐飘过一阵风,
一股香味飘过墙,
阿、弥、陀、佛!
是仙姑,身子嘛这么香!”
冰儿脸色羞红,知道李泰在调戏自己,连忙起身跑到了尘身边,低声急唤:“师父!又是他!”
了尘此时横眉立目,喝道:“你是哪里地贼子,当着本座的面,一次又一次调戏冰儿,难不成欺负我落霞庵无人不成?”说完,一摇手上拂尘:“如此大胆,必然本事过人,本座就来会一会你!”
话音刚落,只听几声悠扬的铜钟之声,一道洪音传来:“阿弥陀佛,为信禅师坐榻藏经阁外,还请诸位道友移步前往,善男信女随后闻法!”
李泰一耸肩:“不好意思,佛道大会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