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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除了传功给我的那晚上,这一次是小范师傅跟我说的一句最长的话,她总是那么不预人言,可总是给人那么和气可亲可敬的感觉,连医生也对她的话那么尊重。首发我的弱泪止住了,还装腔作势地说:同志们该忙忙,我一定会克服重重困难迎接新的战斗。嘿,咱那都是一些什么样的战斗呀,就象我在宋兰给我的房子里与丽丽阴阳大交合,被宋兰发现到,丽丽还闪人家耳光。咱自家脑袋壳子还被砸出了口子。
别的先不想了,得先跟阿举和古兰卡卡告个别。古兰卡卡今天要由阿举带着去见她的公公婆婆了。经此一劫,阿举大概已经把万佳芬彻底抛到脑后了,只是我跟古兰卡卡的为了救命的身体相交,他是不是已经知道了。
看着这一对异族恋人拉着手从门边消失,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人啊人,到底怎样才算有了人味。现在都兴做狼,象狼一样凶狠的掠夺,可是,掠夺能带来什么?小瑜象狼一样地掠夺了,带来物质利益的提前满足,或有精神快乐?或就是快乐的终极目标?
可是,我周围的人,跟我有着说不清楚关系的女人们,她们好象不适于掠夺,她们在善善地寻求一些掠夺以外的东西。
唉,这变异了的世界,到底要改变人的什么?
离开了雪山,又拚命的想它。雪山给了我好多要珍贵一辈子的东西,我知道,只要有机会,我还要回去,那儿有人间绝景的映现,有说不尽的人性的纯真良善的迸现。
宋兰悄悄地问我:咱的孩子叫雪生,黄雪生好不好?我点头表示同意。假如她的老爹同意她离婚,那俺们的雪生同志一定会生得非常伟大。
中午的时候,小范师傅要和小瑜、丽丽一起回东港了。我拉了又拉她的手,她轻轻地拉拉我的手说:我走了。
小范师傅把我的心牵走了,心里揪揪地疼。兰兰擦着我的泪,一声声地叫:哥,哥,哥。
我的情绪起伏不定,想闭上眼睛默运佛功也不得。我求单涛涛,能不能把我在小范师傅身上做的事讲给我,她说要等到晚上,天上有了星星,还要有弯淡月的时候再讲。
只好急着等晚上了,从死神谷被拉回来的我,跟五六岁时的我差不多,一点小事就盼望或者舍不得的要命。单涛涛这位性心理学家,很会利用场景疗法。她说她为了我醒来的三个晚上的最危险期,绞尽脑汁地想法子。别人还都在为我还能不能活过来痛苦不知该干什么好的时候,她却非常相信小范师傅,也非常相信我是一个命大的人。
终于盼来了单涛涛所规定的场景,南边的窗子上出现了好几颗好亮好亮的星星。月是上弦月,可以坐在上面打秋千那种。
这一回,我的手也可以握住了单涛涛的手。不过,为了安全起见,我还得套上单涛涛给我准备的脚镣手铐。尚小兰、贞儿好奇,还想开条门缝偷偷听,结果每人得了两个塞耳弹儿。门被关严了。兰兰和宋兰倒没趴着听。
单涛涛还去检查了外门,确信周围没有可疑的偷听以后,说:你的生殖器射了两次,也没见软,倒硬长了不少。小范师傅打了个佛印,抬腿上了床。双手抚住了你的那根火棒子,分开腿,塞了一点点进去。她皱了一下眉头,双后打开了佛手印,我当时就跟看到了一个不穿衣服的观音菩萨一样她又往下坐了一点,开始试着摇动起来。你的身体感受到了,越发红得厉害,就跟浇得正旺的火炭似的。我真的有点担心小范师傅。
她猛然往下坐了下去,身体猛的颤栗了一下。好长时间她都没有动,两手合在胸前在静静地等着。血从她那儿流了出来,血的红与你身体的炭红是那么鲜明。
小范师傅的身体有规律摇动起来,你的身体一会儿亮红,一会儿暗红。慢慢地我看到你那被包住的一半脸有点恢复正常的肤色,可是下身却红得更厉害了。小范师傅好象受不了那么粗长的东西,往上抬了抬身体。可刚一抬身体,你的火棒子跟有知觉似的,竟然往上猛顶了一下,顶得小范师傅又颤栗了一下。
我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呢,你跟个鬼一样的坐了起来,两只手死死地抓住了小范师傅的。小范师傅疼得出了汗,可她没有避开你,就由你那么抓着。我紧张地握着那三根刺锥。你,你要是再那么抓小范师傅,我就刺你,也不管是前胸还是后背。
好在你又僵尸一样的躺在了床上。小范师傅又慢摇起来,她上的那十个血印子那么清晰。你个臭小子也太狠了。
小范师傅好象适应了你那根粗东西,摇动得幅度开始大了起来,你那个炭红的身体从脸部开始褪到了肩,而且还在慢慢地往下褪。我看着看着就掉泪了。一个被你刺破初红的少女,还要忍着疼降你的邪欲,太难为小范师傅了。
我本来以为,接下来一切就会顺利地结束了。可是没想到,你的下身突然剧烈地向上挺动了一下。小范师傅被你这么猛顶了一下,差点翻到了床下。
她在半空中,运起了佛功,强压着你硬要上顶的身体。
你也不知哪来的力气,跟个翻吊鬼似的,那吓人的东西乱顶乱戳,小范师傅不停地平衡着身体,一点点往下压你的身体。
意想不到的事又发生了,你疯鬼一样的突然起空了身体,用牙咬住了小范师傅的一个。你们俩的身体在空中翻了好几个翻。落到地上的时候,小范师傅被你压到了身下,你那个可恶的硬红的东西急起急落着,就要把小范师傅的身体穿透穿烂了。
我咬着牙,一步步地靠近了你,我用嘴咬住一根刺锥,一手紧握着一根,想要从背后刺你。小范师傅痛苦地向我摆了摆手。我止住了步。
可是,你好象一点儿也没有要停止的意思,小范师傅的**血又被你插出来了。你个没人性的东西。
我不知如何是好。忽然听到小范中气十足地猛喝了一声。我看到,黄镇你的身体直直立了起来。
听着单涛涛讲到这儿,我又起了狠命扇自己耳刮子的念头。我这都对小范师傅做了些什么?怎么一点人味也没有呢?我疼疼地喊了一声:小范师傅。
我的脸被单涛涛不轻不重地打了两下。
单涛涛的眼睛闪了又闪,对我说:我替小范师傅打你两下。你个坏东西你太坏了,太残忍了你。说着说着,她又在我脸上扇了两下。
扇吧,扇吧,扇得越厉害越好。我这时候的罪己是发自肺腑的,一点虚惶也没有,我对我自己的做为男人的淫恶痛恨到了极点。我问单涛涛:峨嵋刺呢。
你要峨嵋刺干什么?小范师傅已经带走了。不用你刺,我已经狠狠地刺到你了,差一点就给你把身体刺透了。那天晚上,你,你,你连我也不放过。
听到单涛涛这句话,我心里是透心儿凉。我怎么连禽兽也不如洼,没人性的事怎么做起来没完了呢。我寻思,只有拿了小范师傅的峨嵋刺把我自己刺个稀巴烂,才能稍减我的罪。
静了一会儿,我虚弱地问单涛涛:我都伤到你哪儿了?能不能让我看看?
不行,你以后只要记到你的坏就行了。以后,小范师傅和我说的话,你一定要老老实实地听。
我说:听,我一定听,可我心里难受哇,让我看看你伤到哪里了好吗?
不能看,看也要等明天晚上才能看。单涛涛说完就站了起来,走到窗边,自言自语地说:黄镇,你看看天上的星星,无论你走到哪里,她好象都是在对你闪,你做错了事,心里憋闷了,可以跟她说说话,如果她听懂了,会跟你眨眼呢。
她这是又给我出了期待的题目呢。我只知道蠢蠢地想我怎么伤的小范师傅,伤到了单涛涛哪里。其实,脑子只要稍一转弯就会知道,已经疯狂成那样的我,对小范师傅那么毫不怜惜,肯定也把单涛涛伤得不成样子。
情绪已经完全被单涛涛牵住了。她问我小时候都干过什么最不可饶恕的错误。
我想啊想,就想到了不通精的时候,搂着小连小芳搞,还有,晚上跟表姐同床共枕,真的捅到表姐里面折腾。最罪的是让兰兰怀了孕,那么小的年纪就去打胎,可那时候已经是高中了,算不得小时候。
想得多了,脑子就乱开了。只好问单涛涛:都得说吗?
不用,说最罪恶的。你要把我当成医生,把你自己当成一个精神罪犯。单涛涛看完了星星回来,坐在我床边。那庄重的模样,确实很医生。
我说:小时候,我最爱玩,挺犯罪的那种。人家过家家是用石头和泥巴垒房子,用草做饭做菜,我就会挺着自己胀胀的东西去顶一起玩的小女玩伴的下面,还使挺大劲顶。最犯罪的是有一次在我家场园的两个草垛之间,逼着一个叫小兰的脱裤子。大白天的,她害怕被人家看见,就脱了一小点,我压上去顶了顶不舒服,就死逼着她全部脱了下来。好象还怕她跑似的,在她的脱了的裤子上压了两抱麦秸草。不知怎么弄的,就真的弄进去了,小兰直喊疼,我也没管她,光顾自己插着舒服了。她就用手掐我,她越掐我,我就越使劲插她。那阵小,没通精,劲老大了,感觉又软又热的,可着劲地插,也不知插了有多长时间,等我拔出了一看,家伙上沾了血,小兰离屁股的地方,那麦秸草上也有血。我知道闯祸了,却没慌张,领着她到小河边洗了洗。洗完了,就坐在那儿晒。等小兰下面不流血了,一起往家走的时候,小兰还叮嘱我,不要跟她爹妈说。
单涛涛问我:还有吗?我问她:高中时候算不算?她说:算。我又陷在她给我的回忆情绪说:高中的时候,虽然恋扬扬恋得厉害,可看到漂亮的女同学我就犯淫,整天老想着扬扬,却不是特别想跟她那个,可跟丽丽在一起就忍不住,遇上兰兰,不由自主地就跟她滚到了爷爷看菜园的小土炕上,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脱光了衣服,跟兰兰抱在一起疯狂。三抱两抱地就要插到兰兰的里面。兰兰疼,阻我,可我已经没法停了,根本不管兰兰,强行地就突进去了。兰兰疼得掉眼泪我也没心疼她,只是因为有了一点生理知识,在她死力抓着我的时候,停了一小会儿,没等她同意,就又在她里面狂暴了。兰兰那天不仅被我插得疼,还被丽丽打了耳光,好惨的。
看到单涛涛认真分析和研究的神态,我又想到了,快过年的那天晚上的在平儿姐姐的家里,接连的跟平儿、表姐和平儿的姐姐的淫。那也是很罪恶的,感觉到兽性的没法再兽性了。
我索性给单涛涛摊了底:那晚上吧,一夜淫三女,我是罪魁祸首。仗着被子的遮盖,把平儿的姐姐摸得下面湿湿的,听人说,嫁了人的女人,男人老长时间不在家,肯定想干那事,就由着性的摸她的下面。表姐是已经搞过了的,稍微一摸索就起反应。平儿是十六七岁的想搞的年龄,还不是**了,更憋不住。就那样,我摸了她们三个足足有两个小时,摸平儿的姐姐最多,可她却忍的时间最长。摸够了她们,我就故意说瞌睡了,早早地脱把光了,到了另一铺炕上等着,等她们过来。淫劲大涨着,什么也没去多想,就想狠狠地搞。心里边还有个潜意识,在搞着一个时,就希望下一个受了勾引赶紧过来,不歇气地搞。色胆包天,大概就是说得我这样的人,那么小的年纪一夜连淫三人,淫劲大得让人没法想象哪。现在的少男少女千万别学我,你们现在条件好,不用象我这么一夜必争。
单涛涛打断我的话,问我:当时有犯罪感没有?我老老实实地说:摸和搞的时候没有,只想着尽快地达成淫事,那劲老大了。过后,有,而且很深的犯罪感,一直在灵魂深处压着我,使我经常鄙视自己。
我抬了抬头想用一种姿式,表示我对自己的伐罪,这才发现到我是被绑着的。单涛涛啊哟了一声,忙着把我身上的束缚解了。挺温柔地问我:想不想坐起来?我点了点头。她摁了一下病床的起升钮,我很舒服地半仰着了。
问你一个问题?单涛涛扑闪着眼睛说,不过,回答的时候要绝对真实。
有没有想过跟小范师傅发生?
没有,但想亲亲抱抱。
对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