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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兰很柔情地告诉我:咱有了孩子了。我一听,兴奋了,把耳朵贴到了肚子上,跟真事一样的听呢。耳朵里什么也没听到。宋兰笑我,刚才一个月呢,等回去了,我还得好好查查。
老婆,你太伟大了。我发自肺腑地跟宋兰说了一句。这确实是真心的,宋兰怀到我的孩子,离婚结婚的大事就得排上议事日程,她那个整天只知升官的丈夫从此就要靠个人奋斗了,咱黄镇很快地就要堂堂正正地成了将军府的人了。这么个好消息把我美得,只想着勾画我的政治前程了,压根儿就想不起还有兰兰在真心实意地跟我谈恋爱,对于她将来怎么样的处置,一点儿也没去想。你说,我这男人的心有多狠,虽然是遭了扬扬、蕤蕤的爱情失败的风霜刀剑,可心里面怎么就不留一点兰兰的柔和、理解和容让呢。从这点,我应该走在大街上,让人乱刀砍死。
想得倒美,我没说要嫁给你,你少臭美。听宋兰这么一说,我的无妄兴奋迅速降温了。宋兰说的是实话,虽然在宋兰的肚子里下上了我的种,但离跨进宋家大门确实还有很远的距离。再说了,宋兰跟别的男人上床的行为一直没中断过,她肚里的孩子的父亲的确认还需要有科学的证明才成。保不齐她也跟别的男人不戴套做过。但是,以我的虚伪,我不愿承认孩子不是我的。咱有打种能力,石庄女人的大肚子就是咱搞起来的,那个种咱可以打保票,也可以用石庄女人的坚贞的人格作保证。还有还有,蕤蕤的因为我而打胎,还还有兰兰也为我打过胎,这些都有点没法启齿,但可以证明黄镇作为种源,让女人受孕是当仁不让的优良品种。
我笨笨地问了宋兰一句:你不嫁给我,那肚子里的孩子认谁当爹。
谁说我一定不嫁给你了。你一个大男人,得拿点本事出来,证明你有能力给孩子当爹。
这一起一落的,把我弄得一会儿天一会儿地的。不管了,先把宋兰弄舒服了再说。
由于是在别人家,动作没法太大,声音也不能太大,我只能靠本身的张力去调弄宋兰。不过,有怀上孩子的兴奋劲,宋兰有一种异样的**,把自己的身体扑展得精采纷呈,虽然是在被子里搞,但只要用心尽力了,照样春情荡漾。
我要把全身压在她身上,她高低不干,说怕压了孩子,让我披上件衣服,给她把肚子盖好,露出下身的大腿给我,让我看着搞。首发
这什么事这是,才刚种上一个月的小种,就金贵得什么似的,还不让压肚皮了。我告诫自己,的时候不能带着不满情绪,要尽可能地克服一些困难,按照女人的要求去做。
给宋兰上身盖了一床被子,我又扯一床被子披在身上,这样,宋兰的上下身都有了取暖的东西,可以温暖地享受男人的穿插了。
宋兰的腿一点儿也老实,老踢掉被子,搞得我不断地分心往身上扯被子,这么一来,的时间都拉长了,扳着宋兰的腿搞一会儿,就得整理一下被子,而且不能光搞下身,还得照顾着宋兰的嘴,得不时地悬着身体亲她,还得伸出手照顾她的。这一来二去的我恨不得生出四只手。
由于宋兰要保护肚子,所以,我只能在大腿上下功夫,抱了左腿抱右腿,合了分,分了合,加上宋兰的自主踢腾,我披在身上的被子,就受了虐待了。当然,最紧要的还是结合部的纵捣横搓。以后能放纵了搞的机会越来越少了,趁着肚子还没大起来,就得下大力气。
舞弄着宋兰升了个半晕,宋兰要求搂着说话,她允许我侧跨进她的身体,但不能碰肚子。
总还是硬家伙能在宋兰的湿润里浸着,大动变小动,也是好有滋味的。慢慢顶着,磨着,讨论怎么保胎的问题。说着说着,宋兰迷糊过去了,我就有一下没一下的顶她,有性专家说,这么半迷半睡的,会增加的眩晕感,很容易获得。这么轻捣轻弄着,宋兰竟不自主地得了睡梦中的晕升。
这东西真有延展性呢。自从单涛涛告诉我,做完了就赶紧清理的话以后,我对待的善后工作也很认真。主动地拿了擦纸把宋兰泄流出来的东西擦干净,再自己按照清理程序,把胯下的东西清理好好,以便下次启用。
觉睡得很踏实,第二天神清气爽的跟着古兰卡卡和她的狗卡卡去见阿举。我本来以为会看到成群的牛呀羊呀什么的,结果是越走越白雪皑皑。听古兰卡卡说,她爹是个考古迷,属于研究动植物的痴迷者,常年不着家,专门钻到深山老林,雪谷大河里搞发现,搞签定。我这次来是机会好,碰上古兰卡卡的老爹犯了点什么高山病,要不然真的见不到阿举。
可怜的阿举同志遭了阿芬同学的一次爱情打击,就避世开了,跟着人家老土著们研究什么雪人还是雪猿的,那家伙国内外都考证了这么些年了,你个半生不熟的,还能弄出点惊人的东西来,别到时候连命也搭进去。
古兰卡卡那封故意用蒙语写的信就是写给我看的,她知道,我和阿举的革命感情不是世间的俗物可以替代的,我一定会来帮她。可是,她没想一想,找个懂蒙语的多难呢。
宋兰很兴奋,走得都快喘不动气了,还喊:雪山,草原,我又回来了。在我也差不多筋疲力尽的时候,终于看到了一顶大蒙古包,估计得有十一二扇那样子的,周围还有几个小的。看样子不是一两个人那样子,是一帮蒙古疯子,这山高水远的,离了族群,万一遇上狼群或是熊的,咱活命呢。
见到阿举我都快认不出他来了。瘦得很厉害的脸上还带着高原红。头发长得不象样子,弄不好都长了微生物了。不过,精神很好,不象被爱情击倒的人。
我本来想拥抱他的,可是扑上去的是古兰卡卡。晕死了,这么快就爱情事业双丰收了,怪不得乐不思蜀,连老爹老妈都不管了。
古兰卡卡的老爹已经知道了我们要来,吩咐了人烤了全羊,还弄了冻肚啥的,全是我没见过的做法,那烤羊的大炉子比我还高呢,滋滋地烤着羊油直流。不过,我却没看到咱内地烤肉串那样子的油烟直冒,真闻到了那诱人的香味,我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真想撕下一块来吞到肚子里。那监烤的穿蒙袍的汉子,好象直觉到了我的馋意,从怀里掏出一块干肉来,递给了我,我也不知道怎么谢人家,相当野蛮地抓过来就咬。惹得那大汉跟我竖起了大拇指,嘴里叽里咕噜的。
宋兰还真不是盖的,用蒙语就跟那大汉咕噜起来,惹得那大汉眼放绿光。这么一咕噜宋兰马上疯了,拉着那大汉跑了。
我不解地问古兰卡卡:宋兰是不是遇上旧情人了。古兰卡卡大大地笑了我一通,然后很正经地说:兰姐姐是在跟他们讨论音乐。她还问我:兰姐姐是音乐家吗?她为什么懂那么多蒙族器乐。
听古兰卡卡这么一说,我放心了。要万一真是遇上旧情人那么巧的事,我罪大了,不仅没劝回阿举,还得搭上我自己的女人。要是真把宋兰撂这儿了,将军还不得把我给毙了。
宋兰算不算音乐家呢,按照传统的规定,她不是专业音乐人士,不能算音乐家,可要是依我对她的音乐的理解和热爱,宋兰的音乐灵性,怕不是一般音乐人能及得上的,所以,我给古兰卡卡的回答是:算是。
管他是不是,先跟古兰卡卡把羊烤熟了再说,刚才那汉子给我的那块干肉把我的馋劲勾得更大了。烤是烤熟了,可古兰卡卡很直白地劝我要等一会儿。这什么话说的,不是蒙古人很豪爽吗。为什么还要三礼四节的,还搞什么那莫合,或是莫那合的。
人家隆重欢迎的是宋兰,一个懂蒙古语会蒙古乐的女人,咱充其量也就跟班,这还得仗着阿举的脸。吃饭的时候就载歌载舞了。由于事先得到了宋兰的提示,不管那马奶酒惯不惯喝,都要喝,而且还要仰脖子喝,所以,我也快成了他们的尊贵客人,也得蹦着跳着吃喝了。
他们还真能唱真能喝,落了夜了,还架起火来继续狂欢。要这么弄下去,阿举还回去个屁,不行,我得找机会跟阿举好好唠扯唠扯他老爹老妈的思儿的苦。
好不容易逮到个机会找到一个没人的蒙古包,还没说几句话呢,古兰卡卡就找来了。还用蒙语交谈,把我晾在了一边。
坐在一边听这一对恋人叽里呱啦,我烦躁得要命。你们蒙古人喜欢男人,也不能让人家连父母都不要了,整天听你们弄个马头琴呜咿呀呀的,还要喝难喝的马奶。骑个骆驼,白雪茫茫的,走荒原大漠,找什么稀奇古怪,人家大学还没念完呢。
这说着说着还就真来了,阿举说,明天让我骑骆驼走雪山,跨草原,有话在骆驼上说,说是晚上得陪着古兰卡卡睡觉,他也是翻了几座山回来的,需要女人。这狗日的,还上脸了,他需要女人,可家里的双亲还需要儿子过年呢。
跟蒙古少女谈了恋爱的阿举性子改了好多,愣比以前坚毅了,那豪迈劲直逼古兰卡卡的爹,他以为他成了蒙古人呢。
搂着女人睡觉我也会,可是在一个蒙古包里两对人一起睡,咱有点不好意思。如果一男n女的咱还凑和应付得来,要是n男n女的一起,互相间能影响到,特别是相熟相近的人在一起,会很不习惯的。不过,好在只有两男两女,还勉强过得去。
不管怎么着,我们就这么睡下了,而且宋兰还一寸布丝不留,精赤滑溜地扑压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