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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得好看的农村姑娘要想干点稍为正当的生意,那就是理发了。虽然会受到性骚扰,但只要有个把男人护着,女孩再不生歪心,干个几年也能挣不少钱。这姐妹俩估计都属于心灵手巧的人,说不定能成。不过,这抚弄孩子的事,又得另打算了。
我这么一说,二妹那个上心劲,差点给我下跪。我告诉她们先别急,好好琢磨琢磨再说,要是行的话,我给二妹找个时兴师傅好好学学,到时候就在你们这院墙外挂个牌子,先给学员们理,有点名堂了再支个大门头。
应该说,我是用我的流氓思想吹开了她们想致富的窗户。女人娘家的一家子人简直把我当成了神灵。急着去申请固定电话,一装上就给我打电话。
本来我是想在医院里跟小护士好好学乒乓削球技术的,这一忙,哪还顾得上,得抓紧给二妹办学理发的事。
我拿着小瑜给我的地址和电话号码,打的去了那家美发室。利用三寸不烂之舌,说服那位高级理发师同意收徒。叫了二妹去面试,交了一笔不菲的培训金,这才把事敲定了。这件事我是好人做到底了,因为市里没地方住,得来回坐车,我又跑了公交公司,给她办了月票。
这事办了以后,二妹叫我的称呼变成了“姐夫”不过是私下叫的,当着她妈和她姐,她什么也不叫。这里面有没有暧昧的暗示我不知道。不是我不想知道,是我来不及知道,因为,为她的事前后忙活,忙得肚子又大疼了一场,疼得在床上打滚。鉴于疾病的严重性,兰兰和小护士把我看了起来,无论白天和晚上都不准我外出。
不过,因为走私大业的需要,我还必须出去。志满大哥和小瑜软磨硬求,终于得到两位特殊的特护的因准,不过,我举指向天,保证了滴酒不沾,不准吃两盘子红烧肘子,不准吃两盘子九转大肠,还签字画押,才由小护士和兰兰放行的。小护士和兰兰凑到一起,配合得是天衣无缝,是铁了心要维护我的健康,她们的主要目的是兰兰已经跟她刚认的亲妹妹——小护士说好了,要跟着我一块回家过年,这当中,小瑜为了姐妹友谊,还专门找院长特批了小护士的假。唉,女人心,海底针,没法琢磨,越琢磨越没法琢磨。
没开吃以前,躲躲闪闪的汪琳让我看到了,我抢过去,一把叉住她,把她提溜到了卫生间里。锁上门,我那巴掌甩得啪啪的,看着她那个骚样,我一脚把她跺倒在蹲坑上了。汪琳吓得捂着头,半瘫了。
小瑜和志满大哥在外面啪啪地拍门。我正想开门,只听砰地一声,那门跟中了化骨绵掌一样,碎成了粉末。我打眼一看,是小范师傅威风凛凛地站在门外。小瑜个死东西,神神叨叨地说要等一个重要客人,弄半天,是俺的漂亮师傅来了。
我一激动,单腿跪地,抱拳说道:师傅在上,受不肖徒弟黄镇一拜。这样的场面是我设计了好多次的,准备与小范师傅第二次见面时用上的。现在,虽然是在厕所里,我感觉师徒血浓于水的氛围已经体现出来了。
小范师傅玉手轻舒,擒住了我的胳膊,我的胳膊跟中了电似的被她扯着,身不由己地就乖乖地站在她旁边了,她还跟个姐姐似的嗔我:看你坏的吧。
看见汪琳被人扶了起来,我回头穷凶极恶地吼道:你个****,回头我再收拾你。
——我绝不是吓唬她,她不是骚吗,我一定得好好地让她连血带汤的骚。
见到小范师傅,我的精气神马上晋入了很高的层次。吃饭成了最次要的事。真的,这几天有兰兰和小瑜每天给我照顾伙食,那膳食不仅营养,而且色香味都对咱的口味,还是那句话,咱现在是不缺这个,专门捡点清淡的东西吃。
小范师傅吃得更清淡,虽说没刻意吃素,可桌子上的几大胶东荤菜她就没大动筷子。人家刚从韩国回来,那什么生猛海鲜没见过,还能跟咱没出国的土包子似的,见个饭店就当国际大酒店。学院所在的小葫芦市是个县级,跟现在较差的俺们那地场的乡镇似的,这样的小城市里的小破饭馆子里能做出什么大菜,根本就分不清什么菜系。我吃他们做那鸡还赶不上石庄女人做的好吃哪。
席间,我把练武中的好多难解之处一一讨教师傅,小范师傅解答得很透底,还把可能遇到的难关也一一点了,她说吃完饭就得坐船往后赶。
我和小师傅正聊得热乎叱。韩党那几个奸货过来找我和小范师傅敬酒,说什么以后要多多提点,常来走走。我当然得多踢多踮(这个“踮”字,在胶东语里是用硬器砸的意思,比如,踮核桃,你把这些蒜踮踮,那吓唬人的话:妈了个逼,我踮粘你个逼养地你,是把人往死里弄成蒜泥那意思,胶东土话值得挖掘哇!),弄死恁几个不知死的,他妈了个血逼,你们这几个人渣,真是毁人不倦,阎凤和几个演出队的女战士被你们糟蹋得现在还精神恍惚,这里面决不能漏算了臭逼汪琳的功劳。
汪琳过来敬酒的时候,她那脸上还清晰地印着鄙人的红色印记。小瑜担心我再次发作,在座底下抓着我的手捏了又捏。咱是有一定控制力的,在卫生间里闪汪琳,有点黑社会大哥教训自家滚过被窝的女人表演的成份。当然,汪琳睡过的男人车载斗量,谁不顺气了都可以闪她,妓女被叫成万人骑,以后我就把汪琳叫成万人骟(用这个骟比闪醒目一些)。
吃完了饭,好难舍的看着小范师傅上了船,志满大哥也匆匆而去。我估摸着,小范师傅这次来,肯定是押了不少的硬货过来。具体的多少我也不知道,反正春节放假前那几个晚上,我还领着韩党那一帮小子,跟香港电影里演得似的,在货仓里提了货到郊外接头地点货钱两清的贩卖了不少汽车。过了好长时间我才知道,他们一般都在公海接货,一开始是商船,后来,俺们那地级市的人们最能理解先富思想,党政军警商,还有直属中央的海关,全力以赴地为走私大业服务,那韩日汽车整船整船的运,比现在气魄大多了,确确实实富了一大批人。所以,我总结,在大事业面前,无论多么有矛盾,抑或有仇恨,都要摈弃前嫌,求同存异,和衷共济,永远团结一致向钱看,以求得大跨越式的,令人叹为观止的发展。
成功界有句名言: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一定有一群女人,而且还是风华绝代的一群女人。因为女人都往高处走,男人都往底处搂。再高尚的男人也得经过女人下三路的熏染,用部队的话说:有女人出战斗力。我就是这样激励自己的,把攀附权贵、赚钱和搞女人当成同等大事来抓。
我和小瑜回病房的时候,没看到小护士和兰兰。我拉着小瑜进了浴室,先搂着叭咂叭咂亲嘴。小瑜亲嘴功夫比我好,那舌头跟蛇似的吐转自如。嘴儿可大可少,加上吐气如兰,那感觉直如春燕啄泥,软硬冷热自知,无法以语言蔽之。所以,我不提倡少男少女提前进入阶段,能憋住尽量憋住,多多体会在一起很渴望地亲嘴和除了和下体以外的非淫爱之抚摸,会对恋爱的境界有所提高。不过,惭愧的是,俺是反其道而行之,没等恋爱就,虽说现在有点从床上滚肉蛋归真到热热地搂着亲嘴的范畴尚有一点意恋的味道,但少了那种初始的未知的朦胧的感觉。
小瑜知道我的特殊条件下的无淫不成夜的毛病,慢慢滑底了身体,用刚才亲我的嘴亲到了我的下面。我俩都知道时间紧,就采取了速战速决的战术。
亲到硬胀如铁,小瑜转身往浴缸上一趴,我戴好套子,抱住小瑜的纤腰就铁牛入海了。
在这样子的境况下,我一般都是飞流直下,有个五六分钟就解决问题。不怕看美文的雅人拍我,那感觉就跟朱自清老先生说的那小睡也别有风味一样,以急风急雨的节奏泄出来以后,再往浴缸上一躺,特清风明月,浑身舒坦,一种好有意境的舒坦。
小瑜用淋浴简单冲了一下就出去了。我则闭上眼睛养神。听得门响和人声,知道是兰兰和小护士刚打完乒乓回来。小护士还问哪,黄镇大哥上哪儿去了。小瑜促侠鬼似的声音:志满那边有点事,一会儿回来。
朦朦胧胧地我就睡过去了。梦里我持枪跨炮,驾船远航,好象是咱自家造的航空母舰,在无边无际的海上,遇着了美国鬼子和日本鬼子。我把那导弹打得呀满天价乱飞,可老美和小日本的船就是打不沉,急得个我呀,手脚并用,连黄氏无敌超级腿也用上了,还是不管用。小范师傅突然出现了,周围一下子静谧了,海天空阔阔的,只有小范师傅衣诀飞扬,掠起掠下的在打一套飘飘若仙掌。
猛听得一声惊呼,我睡眼迷蒙之中看见小护士转身从浴室里夺门而出。这大概就是小瑜别有用心的目的了。小护士那么可爱的小姑娘,咱竟然用吓到她了。以后,可不能弄得乌七八糟的,咱说好了给她当大哥保护她的。
表面上我也真是这么做的,可内心里也有那么一些想搂着她亲亲嘴的举动,不过,做梦娶她做媳妇的意念没有。再说了,要是见女人就搞,那咱还能叫有人味的男人吗,对得起街头按摩房那些低级小姐们对咱的“有良心的性导师”的赞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