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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自慰,单涛涛说了好多。首发从她的话里面,我这才清楚地认识到,单涛涛在男人的性及性器官方面比某些自命权威的人还要厉害得多称呼她单专家亦不为过在鄙人看来,这做医生要紧是自己有个准确的研究方向,象单涛涛也就才十岁,而且还只是一个护士,但是她却能照着自己既定的目的,往深了研究。她跟我说的是一种自慰的心理问题。
我刚发生自慰那少年时代,老觉得是一种病,心里面惭惭地以为是在犯罪。为了有个合理的解释,到处找书看。那时候,信息好闭塞,只能从一些旧杂志中找些零碎的资料,用以对照自己的自淫行为。当时的医学杂志上,大体对自慰这种行为是批判的,我越看越觉得扫兴,把自己肮脏得比猪圈里的猪都不如。
听着单涛涛讲的“男人的动物性排泄”的新理论,我又一次豁然开朗了。敢情男人的淫要正确疏导,靠堵肯定不行,戒淫这东西,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她那意思是干净的性行为当然可以,但是,男人和女人都同样无法做到对别人的史有全面彻底的了解,所以,尽量规避没有安全卫生保障的突发性性行为是明智之举,因此,用自慰来解决男人的动物性排泄是正常的。
以前,我一向对性这方面的理论是不以为然的,老觉着那些专家们是拿书面语言唬人,而且,有时候看到的东西全是王顾左右而言他,根本切不中要害。现在,让单涛涛这位少女性理论家来了个推门见山,外加感情上的推心置腹,使我在性学上终于向理论的科学性迈出了可喜的一步。真的,缘份呢。我跟单涛涛已不仅仅是感情寄托意义上的知己的范畴了。我那感觉,好象自己在性这样的迷茫道路上,找到了一盏指向的明灯那小时候写作文会写到人生的灯塔那样子的虚话,那时候是瞎写,完全不着地的,可单涛涛对于我的性迷惘的照耀,那真真的是豁然开朗的明灯。
以这样强大的动力来治病怎么会不快呢。在医院里住到十天,我已经变得容光焕发,精神抖擞了。小瑜和单涛涛的友谊也突飞猛进,经常会躲到我,在远处喁喁私语。我虽然会有小嫉妒,但非常乐见她们的亲密。
按照小瑜的指示,我这个病最少得治到两个月,因为宋楠和志满大哥那方面已经做好一个国际汽车公司与他们尚未正式成立的国际贸易公司的接洽,一单惊人的汽车交易就要历史性地实现在大陆这个刚开放不久的市场着陆了。
这几天,小瑜一直在奔波,照她的意思,这边的事安排好了,她得飞韩国,那是货源国,能不能成就走私大业是关键中的关键,对那里她要重点实施美女接洽。
在逃学住院期间,我接到的第一个任务是跟小瑜、宋楠正式到东港跟小馨幽所笼住的方司令的主要走私代表接洽商贸活动的细节。宋楠去是直接跟方司令谈谈宋方两家的交情,属上层联合的范畴。
其实当时我的角色就是走私业的一个类似经纪人式的联络环扣,属于容易被枪打中的鸟头。当时,没想那么多,只是好感恩,好有**。另外的一个令我激动的原因是经常可以见到小馨幽。
我对钱不感兴趣,却对能跟小馨偷偷蜜会异常向往。但是,没想到的是,小瑜在这件事情上却把我们两个堵得死死的。本来,我是怀着满怀的恋爱般的**,迎着奇冷透骨的海风,那样子站在去见小馨幽的船上,憧憬美好的大事业的前程的,可到了目的地,小瑜一步不离的跟着我,还跟我约法三章。最可气的是,她竟然连宋兰给我的手机都没收了,说有什么事由她这个秘书代为联系。
多么想跟小馨幽在小房子里,光个小屁股喝小酒,唱小曲,摸小奶奶,然后就那个搂着亲啊,摸呀,高兴劲大发了,就那个嘿嘿——她要我捅,用我用那硬船杆在小馨幽的小浪船里推波斩浪,特无拘无束,特童真童超地淫荡。
可是下了船,有那么一些乱七八糟的人要见,还要说些言不由衷的话,烦死了。
对于接洽见面这样的事体,我根本就没有什么兴趣。在船上的时候,小瑜就许多接销一条龙的常规资料已经逼着我看了好几遍。后来,我才知道,小瑜这个女家伙从俺们那地场的走私活动中攫取了大量金钱,富婆得一塌糊涂。而且,犯罪名单里根本就找不到她的名字,用现代京剧里那刁得一的话说:这个女人不寻常。
我首先感兴趣的是吃饭。学员灶把我涮得清清的肠胃,太需要山珍海味了。不过,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没有小馨幽陪着我。我琢磨着吃饱喝足了,就那么一个东西长不过二三十公里的小地级市,我他妈用两条腿跑,一晚上也能跑几个来回。况且,小馨幽所在的演出队离招待所又不远。
就这样,我盼着天快黑下来。然后赶紧睡觉。那方司令的走私代表非要拉着我去打什么台球。晕死,他以为我是金钱至上主义,一切为赚钱而讲交情。扯蛋去吧,咱疯子是鄙视金钱的,要不是为了给小馨幽医治心灵创伤,我才懒得跟你们这些钱奴打交道呢。
我一个人躺在床上就等呀等的。旁边房间里歇的是宋楠和小瑜。我估计这样安排,是小瑜有意而为之,她是为了避我和宋兰的嫌。再怎么着,也不能在我的情人的亲妹妹的注视下,公然地跟我宣淫。再说了,来前可能单涛涛弄不好也能嘱咐她,多长时间以后才能跟我。
我对这样的安排求之不得。听得周围没有动静了,我轻手轻脚地拉开门,还一步三回头地观察有没有人跟踪我。
到了街上,我就寻开了公用电话。可能时间挺晚的了,一些摆着公用电话的商店都关门了。走了两条街,终于寻到了一部公用电话。我当时是紧张加激动呀,跟黑司令的情人打联络电话真的是好危险好刺激的事情。
电话通了,小馨幽迷迷糊糊地喂了两声。我急促地说:馨幽,我,黄镇,我现在在桃花街。
一听到是我,小馨幽的声音都变了调:哥,你怎么来了。我跟她说:别问了,你偷偷到门口等我,我打的一会儿就到了。
在演出队门口接着小馨幽,出租车司机问我上哪儿去,我说:先到海边转悠转悠。
在车上,我们顾不得司机看不看得到,先迫不及待地好一顿亲嘴。也许是人家司机见多识广,一点儿也不在意,车开得很平稳。
总在车上转悠也不是个事,看到有一家勿忘我练歌房,我就让司机大哥停了车,还很豪爽地给了他100块钱。我口袋里的几千块钱是给志满大哥的国际贸易公司扛走私烟赚到的,所以花起来一点儿也不心疼。
进了练歌房,关上门,而且还特意把门拧死,二人世界马上形成了。我是有很多话要跟小馨幽说哇。跟汪琳的前前后后说一晚上都不一定能说得完的,小馨幽听了肯定会特别高兴。
小馨幽问我要不要先唱歌。我拉住她在沙发上坐下,一脸的兴奋,说:不唱,不唱,咱们讲故事。
我把汪琳被那个仓库主任弄到山洞里,被连吓带砸的昏掉的真实的故事,讲得特细致,还有那晚上汪琳被我锁到道具库里跟老鼠同宿了半夜的事也讲给她听。最热闹的是我扎的大长身红白鬼,吓到那几个有参与害小馨幽的家伙被捅到石沟底摔到骨折的事,特解恨。
听到那鬼来鬼去的话,小馨幽被我的夸张吓到要求暂停,可又忍不住想听我怎么捉弄那些她恨的人,又要我讲下去。
这么一停二停的,故事就讲了有两个多小时。我们两个人很兴奋,故事听好了,就开始跳舞。让练歌房的侍应生找了段乱蹦舞的音乐,我把声音调得好大。由于当时我感觉着没被小瑜跟踪到,这么成功把小馨幽约了出来一起欢乐性今宵,刺激得脑子不是特清灵,听到了那急蹦蹦的音乐,我和小馨幽就扭腰送胯地释放起情绪来。
跳到特别兴奋处,小馨幽要求脱个干净净,跳光屁股地那种a片上才能见到的艳舞给我看。当时脑子特热,我早忘了我那染了霉菌的性病了,几下子先把自己脱把干净了,还伴着节奏转着个光腚打少林大洪拳。小馨幽脱得一丝不挂,扭着那杨柳细腰,也冲拳踢腿跟我学走了模样的少林拳。我们这少林拳的打的,恐怕是史无前例地淫荡了好开心,好放松小馨幽那小拳头,经常有意无意地以低弓马步打到我那已经昂道挺立的男人宝贝了打着打着,我们就气喘喘地抱到了一起了,小馨幽吐气如兰,就要象上次那样,用那纤巧的小嘴给我吹箫我想,接下来,只要不出意外情节,那肯定就是男人女人的私密部位的深度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