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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小瑜轻轻地对了对嘴儿,心里边得了空,就琢磨起小瑜在国外怎么过性生活的问题。首发
捏了捏了小瑜的鼻子,我问她:小瑜,你在国外一个人,英语又不好,要是有男人想上你了,你们怎么交流?
交流什么交流,酒吧里喝点,碰上合适的就做。小瑜说完,又觉得不对劲,接着说:不对,哪有那么多的上床?实在憋极了才去酒吧呢。
我坏坏地搔了搔一把她的黑毛,嘿嘿了一声,说:那要多长时间就憋不住一次。
滚吧你,哪有让女人趴在男人身上讲这个的。小瑜说着,两手作恶似的揪着我的脸皮子肉,训我:别伤我自尊,本来让外国鬼子操心里边就不是滋味,而且而且,那些训练简直就不是人受的。
我这么一提,小瑜有了软弱呢。眼皮子眨巴了几下,好象有点湿润。触着她的伤感点了,我赶紧讨好似地翻了身体,让小瑜平躺了,用上了传教士式,捅在里面,上身与小瑜贴紧巴了,亲她的眼圈儿,小瑜受了感染,静静地闭上眼,由着我沿着她的眉间亲到鼻梁儿,再侧转了让我亲她的耳垂儿,转到唇边,她没有象往前一样伸出舌尖迎合我,倒是微含了嘴儿,象初恋的少女一样,等着恋人轻轻地把嘴唇碰上。
这样的亲吻终于把小瑜心灵上的软弱给抹去了。听到小瑜渐渐粗重的呼吸声,下身晃荡得激烈起来。
就这么一个姿式,也没有特别加劲,可小瑜好象很投入,闭了眼睛,象我小时候压在身下的表姐一样,有点粗笨地往上顶屁股,我的耳朵里也无比清晰地听到了两个字:使劲!使劲!
在我的印象当中,能说出来这两个字的女人有表姐,有小艳嫂,还有村里书记家的四儿。那带着儿音的胶东话特让人起怀乡的感触。
象狼一样的小瑜也有看不见的伤感呢。大概她睡梦里,或者是做到迷糊的时候,会想到那个跟他有了第一次性关系的胶东男人吧。
机械的活塞式运动了百十下吧,小瑜颤抖了,猛劲儿耸动了几下屁股,害羞似的搂住了我的脖子,让我侧偎了她,用那挂了红晕的脸跟刚出生的小羊一样在我的胸膛上偎了又偎。
她说:人要争要夺,就得把一些东西压住,别以为我是一个没有感情的女人。我要是没有感情,我会时时刻刻都记着我的恩人哥哥吗。
小瑜这家伙,从来都不叫我哥哥的。叫我的时候,不是黄镇,就是阿镇,要不直接就你——那个——唉,这样的无称呼招呼。我说:小瑜,别伤感了,该考虑咱们的走私问题了。
对,正事还没办哪。
小瑜是个说了就要做的人,她趴在我胸脯上端量着我,问:哥,你有没有经常犯的病啥的?我说:没有,本人一向健康如牛,铁打的身体。我心里头对小瑜的建议我不上学是有抵触的。你想啊,咱一个农村孩子考上这么一所军校多难呀,家里动用了多少资金,费了多少劲托关系走后门才弄到的名额,怎么能说逃课就逃课呢。不过,我知道抵触也没多大用处,宋楠和达峰这两位大学生就经常不上课,我是入了不上学的贼圈子了。而且,内心里,瘾瘾地有对自由自在,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逃学生活的向往。
不行,没有病得弄出病来。小瑜又恢复了她狼般的刚强,嘴里嘟囔着,就在我身体上这拍拍那压压。她从头顶开始拍呀拍的,一直拍到了脚后跟,才猛然想到了运动创伤的问题。其实,要说到装病,咱疯子有招,早说想到了在训练中发生训练伤这个东东了,班里有一位装病先驱,现在还在医院里住着呢。他是隔三差五地装个大痛小病的,到几零几医院看病,跟一个小护士勾搭上了,弄来弄去的还爱情上了,竟然到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地步。在爱情魔方的导引下,那家伙在跑五百米国际障碍时,故意摔到胳膊的一块什么骨头断掉,光观察治疗就得三个月,听说还要动手术。这狗日的,为了弄多些的逃学日子磨练爱情,连这么凶残的法子都用上了。
我想,我不用,我假摔就行了。反正搞剧烈运动时,又没有人贴近了仔细看,到时候,让小瑜买通医生就行了。
寒假快到了,我心里起了思念扬扬的愁绪。心想:扬扬会和兰兰约好日子一起来,她们放假早,说不定我又可以带领群芳浩浩荡荡地开回村里呢。虽然替志满扛烟包赚到了高于学员津贴好几倍的钱,但是,我没有被赚钱思想吸引到,之所以积极地投身到走私来,首要的目的是为了打击韩党他们,我觉得报仇这个营生一个都不能给他拉下。得整得非常齐全,整到他们永世不得翻身。
汪琳和阎凤这两颗棋子很管用,一定要最大限度地发挥她们的女人资源优势。以前时间不多,等小瑜安排好我的病,我想,等我逃学在医院的日子里,一切都会变得很从容。
小瑜的时间很有限,第二天星期一,她就要我做单双杠时灵活机动一下子,最好是弄得真一点,直接送到医院里。
中午加小课训练单杠大回环,我下了决心。队干部们为了给我军的训练上层次,要求所有的人都必须过八练习。在单杠上转圈圈看着吓人,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敢摔腿,会点挺腹送腰啥的,是个爷们都能过。人家体操运动员那才是绝活,弄个杠上飞跃啥的,靠苦练。
有两位野战军的班长在我下落时,同时一使牛力,我一使劲就到了垂直点了,我心里一喜,哟,还真过去了,咱学生兵已经有那么一点意思了。喜孜孜地绕了三个回环,在第四个的时候,由于脑子太过分神,腰劲没掌握好,身体直直地砸在了单杠上。运动伤,终于在我有意无意中实现了。
那一下巨疼我心里也没底,虚汗一出,我真的害怕了,感觉那腰好象被拧了麻花。几位战友刚想抬我,我疼得呼天抢地。在场的经验老到的班长,果断让人把我摆平在地上,吩咐人去叫学院门诊的担架。
这一惊动就有点大了,门诊里缺仪器,派了车直接送到了那个几零几医院。这一幕,小瑜真真地看在眼里。我在中午训练的时候,就告诉她,我打算利用这个人困马乏的时段出点状况。这样子,我进到医院的时候,小瑜安排得差不多了,不过,她也有点心急如焚,我那样子的状况,她无法做出是真伤还是假伤的判断。
经过初步诊断,骨头没事,伤并不是很严重,就是软组织受了点轻伤。但是,收了小瑜红包的医生,说是脚上的什么骨有挫裂,还有腰部的严重挫伤什么的,好一大堆医学病,要住院治疗。
我的腰确实有点不大对劲,虚不着力的感觉。从下午开始,我就开始享受到病号的待遇了,小瑜直埋怨我:谁让你假戏真做了,看到你跟油条似的砸到单杠上,我气得抽了我自己两嘴巴子。
趁着医生护士的都出去了,我拉低小瑜的身体叭叭地亲了几下,然后志得意满地说:万幸万幸,有惊无险,明天就可以行走如飞了。
真的,小瑜高兴得抱住我的头咂叭起我的嘴来。听到有脚步声,我拉了一下小瑜,看到宋兰带着一女战士站在病房外。
每当到这样的时候,我的自豪感就油然而生。
医院的病房是一个很奇怪的地方,在这里面特能体会亲情,关心、挚爱什么的。而且,虽然到医院里来的人对病起不了多大的作用,但却对精神起到绝对的支持作用。尤其是象我这样子的假病,特别需要人来人往的壮大人际圈子的场面。
小瑜跟宋兰不对眼,表面上说了句客气话,示威似的扭着模特腰到了隔间。不知病情的宋兰,显然受了消息灵通人士的渲染,一改她的颐指气使的习惯,站在我病床前无言以对。从我的在病床上的造型看,确实有点吓人。我当时甩在杠子上,没立住身形,腿可能是挂在单杠的钩子上了,划破了挺长一道口子,出了不少血,有一位战友反应奇快,在操场边弄了几棵能止血的尚有点绿色的野菜糊到了我的腿上,还用学到的野战护理知识,脱下他的军汗衫给我包扎上了。到了医院以后,给我重新包扎的女医生还直表扬我们这些准军官素质就是高。医生可能说话多了,把我腿上的绷带缠得很壮观,还用上了吊带。白色的绷带和流了满腿的绿汁,加上红色,我的腿就有点变形金刚腿了。宋兰不知就里,还真以为象小道消息传播得似的,人要半残,下半身要瘫痪呢。
看宋兰那样子是真心疼,楞了一会儿以后,就蹲下来轻声细语地问我:疼吗?
不疼,不要紧。
宋兰对我柔情似水,我说出的话也好缠绵。宋兰抓住我的手,眼泪就叭嗒叭嗒掉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