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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琳的那种受伤母狼般的淫叫太影响我情绪,我只好照用旧法,还用她的内裤堵上她的嘴。谁知,这一回汪琳不干了,一把就扯了下来,跟故意叫我的板似的,淫叫得有点声震屋瓦。在她的指引下,我拿着的手电筒跟她掉了一下位置,换到给她的下体舞弄,她自己用另一根手电在她的**上搞推压。
真的没法想象那么粗的一个东西插到汪琳的逼里会是一种什么滋味。她那阴口被撑得那么大,我都不敢正看。三节的长手电筒子全塞进去了,这比男人的**不知要长出多少倍,粗出多少圈。干这个咱没有多少经验,快慢轻重的,不知道加变化,也就打夯一样的直来直去。汪琳显然不满意,一只手****,另一只手握住我的手,加快了速度,改变了方向,还外加了突发性力度,那劲头好象还嫌手电不够粗似的,时不时地突然来点猛插。她这么一搞,我想起了小时候拿橛头柄捅老鼠洞那动作,就无师自通地就着汪琳这个能粗能细的老鼠洞东捅西捅起来,而且加了面盆里搅面棍子的动作,还有部队里拿铁铲炒大锅菜式的动作,内翻外搅。汪琳受到这样的非常规捣腾,淫叫声越发得马嘶驴嚎
我虽然有点担心会被人听到这种渗透力极强的女人的狼一样的淫叫,但动作始终没停下来,而且,随着时间的加长,竟然有了一种说不出啥滋味的快感!
我想,当时之所以没有人发现到,可能是与这个大煤厂有关系,弄不好,这个道具库周围山一样的煤堆能起到很好的隔音的作用。要不然就汪琳那鬼哭狼嚎的淫叫声,把什么人也能吵醒。这个女人她不光出模糊音,还有几个字的清晰音:插,插,插死我。可能,有不少男性跟女人**时,非常非常希望身下的女人能有这么一种语言,按照心理学的暗示,应该算是有征服感。
然则不然也。看过香港******的人都知道,片里的女人那叫春声虽然有点假假的,但那声音细腻柔腕,听起来有一种美感和荡味。而欧美的a片里的女人那粗旷的直着嗓子的驴打喷嚏式的哧哧声却激不起任何东方男人对女人淫叫的美感,有时候听到反而会没了兴致。
进入变态情景的汪琳可能根本就忘掉了自己是个人,她不自禁地在地上乱爬,被什么硬尖的物体划到出了血,还拿手指揩一下放到嘴里舔舔我看着她,跟着她,尽量地保持继续搅动她的动作,但是,我心里大起感慨:我那苍天哪,这女人,现在,是母狼一样,或者是母驴,也不知该用什么东西能把这个**调弄到满足,难道还要再找更粗更长的硬家伙往她的洞里招呼吗只有见步行步了。
一歪头,看到一根大粗麻绳子,我个手拿起来,绕到了她的脖子上,系了个松紧扣。这样一只手提着绳子,一只手在下面捅着手电筒,连勒带插的,弄得汪琳一半是狼一半是狗地来创造她的新虐式。汪琳更加骚狂了,右手撑地,左手伸到她的下体,连手指加手电筒地插到里面,乱吼乱叫着我抓着她的头发,横纵乱扯,她狂暴地跟农村大嫂刷猪食桶似的把自己的下体翻江倒海地大弄了几分钟,在一声破锣似的爆破音中瘫软了身体
真要命这个女人对自己的身体都这样,对别人她能好了?她这种情绪一上来,会身不由己去惨害她的同类跟汪琳那个晚上的虐搞,虽然我以后想起来觉得恶心,可是,却使得汪琳觉得,我跟她之间已经有了非常密切地不可告人的勾当了,可以利用我了。不过,由于有宋兰在我身边,她还不敢当着众人的面大胆造次。
从那以后,煤厂的仓库似乎成了一个汪琳玩变态的绝妙的地方。正式演出结束以后,她又逮到机会,在仓库里由着我把她驾驴骑狗般地又滚又爬地满足了一次她的邪淫。
汪琳乐此不疲,我也只好怀有不可告人目的地跟她弄得一塌糊涂!
跟汪琳那么多的次邪淫虐搞,要说印象深刻又比较刺激又感觉到很爽的一次,就是在道具库里用那些日本鬼子的服装,由汪琳灵机一动穿在身上,她做日本俘虏,我做八路军。我手里拿着道具——三八大盖枪,都快把她的屁股拍稀稀了。
想当年日本鬼子**了那么多我们这个国破民弱下的女人,而如今小日本又要跳出来叫嚣,让我起了跨枪镇边疆的雄气,不过可惜的是咱已经去了军籍,没办法用热兵器跟小日本直接叫阵了。
汪琳的穿日本军装,并不是爱国心,完全是受淫的另一种变态发展。头上戴那么个日兵帽子,上身的屎黄色日兵军服,下身什么也没穿,脚上是马靴。当时吧,我们用的是一种角色扮演的法子,比玩网游那真实劲大多了。我用那枪托敲她的屁股,让她按照我指的路线行进。汪琳胸前敞开着,一对白峰那么耸着,双手高举着,下身的黑毛被长大的军服时遮时露着。看着衣服上那日本膏药旗的式样,我就真的来气,跟真抓了日本女兵似的,狠劲拍她。为了惩罚,我用了一个操狗式,猛插进汪琳的逼里,一边插她,一边用枪托拍她肉多的地方,还要她爬在地下装狗认罪,汪琳说:我要让所有****男人都能操上我这只日本骚母狗。拍打她厉害了,她就动情地喊:快操,操我这只日本母猎,把骚母狗的逼操烂——汪琳演得还相当逼真。
初期的又打又插还带有表演成份,到了后期就不一样了。被汪琳的骚引一带,我操得很投入,带着民族式的仇恨疯狂地捣汪琳,高起高落的,由于力气太大,汪琳会因为四肢不稳,倒在地上,我则一拉绳子,让她撅起屁股,主动地寻到我的硬物,挨插,她那骚摆的屁股,真让我想到了大白天的,那狗儿就公然地在街上兽操。要不人家怎么老说发泄兽欲呢。
光让汪琳屁股忙活,我还嫌不过瘾,还让她拿了道具枪,跪着做各种战术动作。那家伙老真实了,虚拟地体验了胯下的雄风,心理上的仇日,还得了虐式的满足。得意忘形之下,让我狠狠地捣烂了好几个日兵头盔。汪琳的身体都让我拍遍了,**和逼最后也不能幸免,拍打得变了色,把汪琳搞到出气多,进气少,耗尽了体力,几乎都没力气走出仓库,我半搀着她,回的宿舍。这女人对我都有点死心塌地了。
基本上,我的目的也达到了,让汪琳对我有了进一步的信任。再以后的比较平静的几次慰问演出的活动结束以后,我就只能按部就班的过一段军校生活了,学业重哇,应付考试可不是随意就应付得了的。我还跟宋兰说,不能没事就叫到我去她家里施淫。当然,宋兰也就一个月**两三次,她不是好淫之人。但这对于我来说,是很不够的。那时那精力旺盛得要命,一天一淫也没什么问题——这是我因为女兵妹妹为了梦想舞台离我而去,我的戒淫不成功的缘故,越戒越想,所以就得更频繁地找女人搞。可是,咱在学业上又是一个好强的人,所以,这淫不戒也得戒。
戒淫是一件好难的事。我的最长记录也就是三个月无淫,鄙人是指连**活动也没有。这样的罪简直就没法遭,破了戒以后,我当时的心情,假如看到母猪也想淫一下。军校里倒是没法看到母猪。
郁闷中过了一天又一天,终于,几次影响毕业的考试过去以后,我就得放开泄欲的闸门了。
我得去找汪琳这**!
跟汪琳在一起因为没有我喜欢的**样式,所以,只是一种利用而已,没有多少精神上的快感,只是肉欲上的满足。无论怎么样,撇开快感不讲,就为了曾经的我和小馨幽的天真烂漫的相处,我也得好好利用汪琳,狠狠地收拾残害小馨幽的那一帮家伙,所以必须得牵着汪琳那条线——我那一段的荒唐放荡的生活,已经避无可避地与汪琳紧紧地缠在了一起。我突然想起,那天我突兴而来的学鬼叫吓跑的那个仓库主任,听汪琳说,他跟韩党、薄坚那帮小子有一点走私上的联络。他们在那个仓库里虐害了不少少女,汪琳的那个演出队里的女兵有不少就遭了他们的恶手。
我得想法子在他们并不紧密团结的关系中搞矛盾,搞磨擦,尽量让他们因为女人而内部火拼——不光要搞女人,要用一点智慧,我从汪琳的嘴里又听到了一个关于韩党看上了那个差点被仓库主任淫到的阎凤的信息。汪琳对那晚上的被石块打晕后,两个劣败男人自顾自的跑掉的事还一直耿耿于怀。这两件事,如果划拉起来,让两帮人马搞个刺刀见红的内斗,应该是比较好看。
这个计划得有阎凤来穿针引线。不过,在实施前,我的心里很内疚了一下子。阎凤这个女孩少不得一辈子就得趟在这帮人渣的身体下了。我琢磨过,我能救她一时,不能救她一世。就象小馨幽,我救到她了吗。没有,那只是用另一种牺牲来换一种复仇的方式。在这么一个变态的社会里,我能救得了谁。
部队里的女演兵们能够洁身自好的很少,这怨不得她们不坚强不自重。部队里男女比例严重失调,总体上的狼多粥少的局面,你几个弱弱的女兵想抵抗,那确实是螳臂挡车,无济于事。再说了女演兵们都是喜欢浪漫的新潮的人,她们的思想,也包括性思想往往都是超前的。也就是说,一般女性不敢做的,甚至不敢想的,她们都已经大胆地实践着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