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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那么好的条件,我就跟小馨幽开玩笑:你看看你们胶东部队的文艺兵都堕落成什么样了,一天到晚的闻着涛声入睡,就着十九块五醒来。哦,我得解释一下这十九块五,得好好注明一下子:当时的我们的学院队里的海军学员灶大概是十一块五。一般陆军连队灶的伙食标准是六块五。小馨幽的伙食标准是陆海双栖船艇标准:十九块五。人家的她的那个将军情人为了解决女兵们的实际问题,全部把演出队人员编到了船艇部队,各方面待遇都比普通陆军战士强两倍还多。他娘的,被领导重视是多么幸运啊。
从表面上看,小馨幽应该活得很自在。但是,到了晚上,小馨幽安静地躺到了我的怀里的时候,我才知道,她心里的苦是真苦。用情用的真真的相思苦。
小馨幽到部队招待所要房间,总服务台的人二话不说,就安排最好的。那位中校招待所所长都给每一位总台服务生下过死命令了:最好的房间,高标准接待。那句没说出来的话就是:一定要每一次都当成司令员亲临。而且梁大所长还说,只要小馨幽安排人来,不管是不是司令亲来,还是他这个为司令服务至上的所长在不在,都要坚决做到来与不来一个样。我知道,有人给小馨幽上药上得这么猛,肯定是小瑜那家伙动用了不少淫资源。真是想象不出,小瑜这个不可思议的女人哪来那么多时间和精力,一边在大型国际舞台上闪跃,一边四处出击地搞关系做人脉。小馨幽成功地摄住司令员爱心的事件发生地就是这个招待所。
我当时对这里面的曲折一无所知,听到十八岁的小馨幽叫那位38岁的招待所梁所长叫哥,我还吃惊了呢,怎么比一家子还亲。女人怎么就那么大能量呢。
为了睡觉的事,蕤蕤是颇费周折,她是女人,她能看出小馨幽是内伤,看出了只有我这种比较极品的流氓才是对症的药。
宋兰曾经因为我跟汪琳瞎扯的那一段,骂我是禽兽不如。我当时为摘掉禽兽不如的帽子,都有点废寝忘食了,还兼战战兢兢,陪着万倍的小心才扭转了不利的局势。各位都知道,那是我酝酿施行长达四年的大计划,我不能因为一情不慎,而致全盘皆输。
这男女相处,白天都看不出什么来。一到了晚上,就会生出一些不一样的情愫来,好多事都会敏感起来。
为了尽地主之宜,小馨幽简直成了一名指挥员,要这要那,气派大得吓人。到了东港,我和蕤妹妹的待遇就跟从地下一下子蹦到天上似的,绝对的不一样。人家这位胶东司令对自己的家外女人,那是想啥有啥。招待所那辆为首长用的尼桑成了我们的专用车了。小馨幽说了,东港最不值钱的就是汽车了。
我们尽着兴子,把一天的时间浪费得兴高采烈。大概蕤蕤有点提前彩排首长秘密情人的斑澜生活的意思。两个女人是说不完的话,还经常背着我。
我才不管呢,这么好的机会,有大好的光阴和女人不去挥霍,那不是有病吗。晚餐奢华得让人不知该怎么下嘴。而且,那厨师的菜明显是有人指点过,有3个菜是本人专用:济南的九转大肠,胶东的酱肘子,还有最家常的一个菜——韭菜炒鸡蛋。鄙人的草根性就连在饭店吃大餐都不忘本。难得哇。
因为后面拨菜的小姑娘照顾得太周到了,我都没法手舞足蹈地放开吃。其他人,含蕤蕤和小馨幽,都很端庄地坐在那,吃得文明至极。我只好也端着架子,看着我的那三个大菜热气散尽。
到了宾馆房间,我还在回想那三个没被我一口气干掉的菜。这人哪,吃东西的兴头一旦被激发起来,那真的好难止住,我想那三个菜想滴,飞流直下三千尺!
肚子里的馋虫不知怎么打发,再加上我不知道晚上应该跟谁睡在一起,只好在床上以翻跟头的方式想等蕤蕤或是小馨幽自己想出不令人难堪的方式解决难题。蕤蕤现在还勉强是我的女人,但小馨幽不是了,那是给将军专用的。
我这么床上床下的瞎翻着跟头,偷眼看她们俩。心想:怎么地,你们也得给我个台阶下吧。肯定不会两个女人跟我睡在一起吧。要是两个女人真的左抱抱右亲亲,我会幸福的死掉的。这么乱乱的想着看着,却发现不到这两个女人对我的心有灵犀,好象对睡觉的事情一点儿也没放在心上,还怪有滋味的看着电视上的肥皂剧,时不时地交流一下看法。
本来,因为吃得不爽,想在**上补回来。急得我有点抓耳挠腮,心里边馋虫子和欲虫子搅和在一起打架。没有办法,还得翻跟头。
小馨幽在蕤蕤耳边说了句什么,就俏俏地扭转身子,出去了。我的那个心哪,急得一下子忘了身子还在半空,扑腾一声摔在了房间的地毯上。我索性直挺挺躺在地上。
怎么了,流氓哥哥。蕤蕤颇有深意地问我。
没事,舒服。我假装很惬意地把自己摆在地毯上,舒展着自己的四肢,眼睛还故意眯上。偷偷地眯了蕤蕤好几眼,她好象很投入地看那部破电视剧。我着急哇,人家都说春霄一刻值千金的,我的好蕤蕤呀,你怎么对我的内心活动一点儿也不敏感呢。
电话响了,蕤蕤嗯嗯啊啊了几声,把电话挂上了。我想该不是宋兰吧,真后悔没把宋兰给我的蜂窝煤砖头带上。
对于我身边的两个女人的态度我有点云里雾里。真搞不懂一向聪明的她们,怎么一点也体会不到想她们爱她们的男人的心呢。
外边敲门声响起,我刚要有所反应,蕤蕤却以快我几倍的速度开了门。就那么手把着门柄,把门拉了个半合,身体倚在门上,悄声地什么人说话,声音轻得我一点儿也听不到。
我无计可施,只好来了个两手撑地,一个倒翻,把脚贴在墙上练开了倒立。
门关了,又开了,进来的是小馨幽,还推着个小餐车。那餐车上热腾腾的是疯子最好吃的特色菜。这家伙把我美得。我刚要伸出五指神抓,开始饕餮,一只胳膊却被小馨幽抓住,拉到了卫生间。
帮我洗完了,小馨幽用热毛巾柔情密意地擦干我的脸手,大吃就开始了。不过张开船形大口的只是我一个人。饭能够吃到肆无忌惮是需要一种境界的。那时候吃饭不用营养美食家的理论作指导,也不用担心禽流感**感什么的,可以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怎么吃就怎么吃,太痛快淋漓了。当时的大吃特吃,也缘于军校物质生活的过于清汤淡水,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不吃白不吃。将军级的待遇不是什么时候想享受就享受的。
吃得好撑。只好让小馨幽又拿着热毛巾给我擦手擦嘴。吃完了我才有点后悔,满嘴的肉味菜味,没法跟小馨幽亲嘴,肚子还胀胀的,直接影响到下一步的睡觉。
好在时间还早,多翻几个跟头,出几身热汗,再多洗个澡,肯定会该干什么就干什么的。
当指针指到十一点的时候,我痛痛快快地洗了第三次澡。肚子里的余食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了。小馨幽也又蹦又跳得玩累了,半卧在床上,抱着一个大枕头,好小鸟依人的样子。看得出,我跟她这么瞎玩,她很高兴,是童心未泯的尽情尽兴地跟情哥哥撒欢儿的高兴。
在卫生间里我狠狠地刷牙,大口呼气,颇有见地的伸出巴掌挡住呼出来的内气,用鼻子仔细地嗅了嗅,感觉很清新。我还着意欣赏了胸大肌和棱角分明的六块腹肌,自我评价是很阳光,很青春。
小馨幽很乖,静静地等着我。我感觉我们俩又回到了放第一个暑假时在我家里的那个相拥相偎的下午,风在静中微煦着,人在暖中相依着,小馨幽沐在光里的,浴在水里的曼妙,把我这么一个非常流氓的人也洗涤得脱了俗世一般,那激荡荡的**多了几许神圣,在暖阳阳的荡着的水中尽情散着。
我跪在地毯上,很轻很柔地吻着她的脸,她的眉毛,感受着她的颤颤的期待。身体的一点点地触碰让我俩靠得越来越紧。
小馨幽身体微微一动,包在她身上的浴巾滑落下来,舞者的优美的身段显在我的眼里,让我捧着美玉一样的,光顾着呆看。一到这种时候,我感觉我的语言库里的词汇全是苍白和无力的。曾经好几次惊木在上天缔造的女人的美里时,我下了狠心,要把最能意境传神的唐诗宋词磨断梁绳的苦攻苦磨,把自己升到李杜那样子的梵天圣境去,以使得着一只传神的笔,把睹得的女人的娇体的不可方物的美奉出来,供以震颤、悸动、发傻。
半傻了的我,哪会想到去动一动,尽着房间里柔柔的光,把一尊在我怀里涅盘一样的女神固化在我的笨脑袋里。美能启真,也能抑恶,我想应该没错。
此物只应天上有,盈搂怀里叹嫦娥。唉,享受**怎么地也得感怀出点诗意来。
一说到女人的身体,我就止不住的感叹上天的大手笔,就我所经历的女人,以我的粗笨的感受来说,老天这位看不见摸不着的家伙把女人造得太鬼斧神工了。我记得我说扬扬和蕤蕤就会用高山仰止,而小馨幽给我的感觉是那仙山里一尘不染的花花草草里,那美得滴下一滴汗水也泛着圣光的小仙人儿的无比剔透的眩在透明里的无暇的亭立。
看着小馨幽那流畅的曲曲折折的线条,一身光滑如玉的肌肤,我都舍不得以我的男人的混沌来坏她的圣洁的美。在我心里,小馨幽始终是圣洁无比的。可是汪琳她算什么呢?为什么我一对着小馨幽,就会想起与汪琳的淫的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