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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可以想见,送自己心爱的女人去给别的男人开处是如何如何不堪的事。还要装狗熊,看着被脏污了的最挚爱的人假装平静受这暗夜的噬咬,这简直不是男人应该受的罪。
蕤蕤那眼神痴飘飘的。看一眼,就觉得五脏六腑要爆炸,要不是怕引起她更大的苦痛,我准得发疯。
压着十二万分的怒火,陪着十二万分的小心,一步步地挪近蕤蕤。
她的眼看天,我的眼看地。躺到她身边,我连鞋也没敢脱。
掀了掀被角,往里塞了塞身体。眼睛也看着天花板。离她的身子尚有一尺多远。
过了好久,蕤蕤很幽远地说了一句话:我很脏吗?
空气窒塞了。
不!不!不!我突然地从床上翻到床下,脚跺着地,声嘶力竭地发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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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隔这么多年,我还是无法以一种平静的心把这段撕心裂肺写出来。这苦痛压在心里,一翻将起来,就由不得自己这么心平气和地讲述。
还是用飘移法吧。这正如我无法看着扬扬在济南的某大酒店,由王公贵族簇拥着完成婚礼,我自己却发了疯地乱跑乱撞跌到五龙潭下的污水河里,差点死掉一样。如果不是兰兰和丽丽悄无声息地始终跟着我,恐怕我已经葬身在济南的护城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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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挚爱我的性文的大大问我,为什么会写得这么真实?我能说什么呢,其实,我,在写这篇不是小说的小说的时候,经常会在暗地里,在你们看不见的角落里哭鼻子呢——因为什么,因为有一大半的生活是真实,靠编是编不出来的
本人的疯子式的狂人式的语言,大概,差不多能达到善文者们所营造的感同身受的一点外皮,要连筋带骨地把爽性行为的笑中带泪的感觉写出来,对于我这样一个没有多少文化的流氓商人来说,必须得依靠自己的那段在外人看来好有传奇的生活经历作基础,得是已臻化境的或许将来成为写文高高手以后才能写出来的。我想,等本人到了那种境界的话,怕是早已不用这么辛苦地码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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蕤蕤见我发了疯,她倒平静了下来。大声命令我:黄镇,给我打三桶水来,一桶也不能少。
这一命令果然管用,我立刻从狂怒中强冷下来,提着塑料桶就往外走——不折不扣地执行蕤蕤的命是此时的我的唯一的理念——这时候,蕤蕤说叫我去弄炸药,把这个可恶的肮脏的世界炸了,我也不会有二话。
提里扑楞地把水打回来了,蕤蕤又强行把我的衣服扒光了。跟我妈似的无比温柔地说:男人脏了,就要洗,要仔细地洗,以后不能再脏了。
给我洗完了,她又要我给她洗。可是,脱到剩下内衣内裤了,蕤蕤不让脱了。我怕她冻着,伸出手臂要抱她时,她猛的挡开了,嘴里念叨:脏,别沾上了,你出去,我自己洗。
我在门外,站得跟**的武警似的笔直笔直地,一对眼睛大瞪着,往外直喷怒火。
那一晚上,我就是这么大瞪着两眼,迎来了又一轮日出。骄傲的公主宋兰不知怎么犯神经了,起得比往常都早。跑到练音室来,非要我和蕤蕤陪她去跑步。
怕宋兰进屋看到蕤蕤的异样,我赶紧说:蕤蕤感冒了,我一个人陪着行不?宋兰擂了我一拳说:你个臭流氓是不是晚上对蕤蕤干坏事了。不过,她却没去蕤蕤的屋,扑扑腾腾地拉着我下了楼其时的宋兰已经因为蕤蕤的润物细无声的工作方式,而在心里对我有了丝丝缕缕的割舍不下的依恋,虽然不是爱得如痴如狂,但已经是芳心暗许了
跟宋兰跑在马路上,我就在心里骂开了权贵阶级。凭什么他妈公权私用。搞个艺术吧,还得让女人为艺术献身。投身权贵阶级,成为家奴吧,连尊严也不能要。人家干什么,都得依着。
想着想着,臭脾气上来了,一屁股坐到路边的路丫子石上,握着拳头,照着自己的头没轻没重地砸。
跑得挺远的宋兰见我没跟上,跑回来,二话没说踢了我一脚,见情形不对,把住我的手吼我:干什么你,神经啊——!。
我正没处发泄呢,立时冲她吼了一句:你才神经呢,要人陪你跑步,找你自己的男人去!说完话,我屁股一抬,理也没理她,就往后走。
宋兰追上来,照我屁股咣咣两脚,骂我:你奶奶个逼,狗日的黄镇,凭什么欺负我。
我没心思理她,突然发了狂地转折了身,围着学院新修的山路,一路猛跑。
跑得浑身散了架,逛荡着到了石庄外的一个用破板子搭成的路边饭店,要了二两白酒,要了一碟咸花生米,喝上了。本人酒量不行,喝二两就晕,离李酒仙的斗酒诗百篇差远了。
刚喝了三两口,就晕乎乎的了,一抬头,看见小馨幽不知从哪地方钻出来,手里还大包小包的。我一把拉住她,毛手毛脚地拉扯了她一下。小馨幽抢了我的板烧杯子,小呡了一口,看那样子挺滋润。
她知道我酒量不行,拿了两个三两的板烧,吓我:镇哥哥,敢不敢再造一个?
有什么不敢的,不就是他妈几两白酒吗?我揭开盖子,咕咚一下就进去了一半。我这气势倒把小馨幽震住了。以前我跟她喝都是小嘴嘬,经常因为不爽利,而惹到她拿量杯讲公平。
她发现情形不对,赶紧往我手里夺杯子。哈哈,已经晚了,我把小馨幽拿的一个板烧喝光了,又趁她不注意,把桌上的那个也造下去了。好家伙,当时一股火辣辣下去以后,我还能逞能,看见个老树杈子,给小馨幽翻单杠五练习看,结果咔嚓一下,连人带树枝扑地上了。
爬起来的时候脸上就流光溢彩了,那树是颗刺槐,当我与大地撞击的时候,正好把小槐树枝子夹中间了,我与小树枝上的细刺非常亲密地接触了我却感觉不到疼。小馨幽小心地给我拔下了刺到脸上的尖刺。急得跟什么似的,猛招出租车。
那天也怪了,一辆出租车也没见着。小馨幽怕我破伤风了,脱下的她的风衣给我把头包住了。硬找了一辆三轮车,找人驮,可是,一大帮酒客,只看笑话,楞没人愿意驮我这个脸上淌血的醉鬼。
小馨幽不会骑脚蹬三轮,只能这么推着走了一会儿,我酒劲上来了,就吐开了咳,咱没出息呢,蕤蕤心伤,我却只知道喝烂酒。
我在车上东晃西摇的,还逞能,非要下来,慌得小馨幽别别拉拉的停了三轮,好言好语地劝我,把我摁把好了,再走一段。这么走走停停的,七八里路,快中午了,才回到了学院。
蕤蕤见我那张血花脸惊得跟什么似的。宋兰听见动静,停了她的钢琴弹奏,出来看见我的红血满面,呜嗷了两声,非逼着上医院。
三个女人架着我往医院里走,委实惹了好多该有和不该有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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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好以后,我和蕤蕤的许多有时平淡有时微有风雨的日子过得很快,在等到军艺的通知以后,接近一个月的甜蜜很快地过去了
有好长一段时间,我非常不适应没有蕤蕤的日子,虽然蕤蕤在离开前已经成功地帮我俘获了宋兰的芳心,但是,我却不想去感知宋兰对我的情人式的爱恋我浸在蕤蕤离去的悲伤里,成了一个苦叹人生的没有活力的男人!
本人的对第一卷尾篇的描述是这样的一种画面:曾经好有风光的流氓成性的我站在学院外那段新修的公路上,无奈地看着蕤蕤打开车门,双眼定定地盯了我有一分钟,虽然身子想扑到我怀里,但最终还是头一低,进了宋兰给她准备的将军专车,在微风掠起,空气里满润着湿郁的哀伤中,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我就这么站着,在一种潮湿欲雨的空气里站着,好久都没有回头看看小馨幽和石庄女人一直在流着泪看着我——忘了自己是一个无淫不成夜的男人,似乎自己成了一个守情如一爱恨痴痴的情种此卷原名叫吾本好淫,但是,限于网站的限制,只能以“爽性”这样的字眼给读者大大刺激眼球了
我的模糊的意念场里不停闪过的是蕤蕤和扬扬,好象她们都在一种玄虚的灵境里,只能以膜拜的方式念着。
蕤蕤走了以后,我一直在灰漠中过着如果不是与学院近邻的集团军演出队女兵——那个与我以后的生活切不断理还乱的骚汪琳刻意用她的并非有意的方式戗害象小馨幽一样的演出队女兵,而激起了我的怒火,我大概会成为一个因为思念女人而变成越来越正经的男人了!
但是,汪琳触发了我心底里的某些潜压的东西,使得我不得不用流氓方式跟某些自以为是的喜欢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的人进行了长时间的不屈不挠的艰苦卓绝的斗争因此,我又在某些正经人眼中所鄙视的非主流生活中,让几个各方面条件都很不错的超优级女生,心甘情愿地成了我胯下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