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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我的将来的大展宏图,什么我都能忍,要自觉地节制爽性的冲动——这可以算作是鄙人的一种高层次淫人的隐藏能力。比如说,对宋兰,虽然她从那个下雪的晚上流着泪扑进我怀里开始,变得特别喜欢命令我,特别地对我乱发淫威,但我体察入微地知道她已经虚了,是故意装出来的,可是,我却并不急着跟她睡到一起我得顺着她装,不能因为她真实的欲迎还拒的心态而被我破坏掉。浮获豪门蛮女芳心,是一个比较漫长的过程,一定要戒急用忍所以,我和宋兰的只抱着亲嘴和抚摸的关系保持了半年之久。
我是一个特能装的人,而且说谎说到见了棺材也不落泪的地步。这一个非常固执的大优点,会把一些所谓正义人士气疯的。这当中,在我死命保护小馨幽不受宋兰的恋爱迫害中起了大作用。
巡回演出的这三个月,我大有收获,当然收获最多的是女人的资源。凭着我的流氓男高音,经常会有到军区礼堂跟陆军的演出队的兵妹妹们同台演出的机会。兵妹妹们大都比较有心计她们会因为首长的需要,穿比较少的衣服,露点酥胸给首长看。只要是首长真心看中了,一起睡了,那这个还不到十八岁的小少女很快地成为军中的职业军官。做了军官,就应该算是一种比较稳定的有社会地位的职业了。女兵好多都习惯于这样的归宿。只有很少的象女兵妹妹那样的军中奇才,才有大理想。大部分的女兵都能以为首长做特殊服务,或者让有社会地位的人相中,做一段时间的地下情人为荣,那样的话,就可以堂而皇之获得一些靠正常努力一辈子也得不来的东西。
小馨幽却一点心计也没有,更不会去讨首长们的欢心,她活得很自我。她只要在休息日得了半天的空,就会跑到学院来找我玩。
哥们儿,姐妹们,那是真的好玩。我们俩有时在树下玩蚂蚁也能玩半天,走的时候,会找个没人的地方紧紧抱一会儿,然后使劲亲会儿嘴嘴。就这样,真的。
宋兰听到风言风语之后,就假装不在意地问我怎么回事,我就告诉她小馨幽想学英语。这些方面,宋兰哪能有我有经验呢。我每次都会告诉小馨幽几个简单的单词,连“a,an,the”也算单词,这样的学英语,估计我教十年也没问题。宋兰虽然无法理解小馨幽这么差的英语基础还要学英语的信心从哪里来,但她相信了这种教学相长的单纯,主要是相信小馨幽的毫无心计。
军校与普通大学的管理差异是相当大的。军校的全天候管理,使得大段时间都不可能归个人支配。虽然宋兰为了照顾我,会隔三差五地把我叫到她家里温习红与黑,但巡回演出结束后,她却有意不理我。忙完了几个大的音乐作品,她进入了音乐的反复推敲到最后的定稿阶段,也有点不经常需要我的意思。其实,这些都成了显示权贵人家女人高贵身份的借口。这是她非常有计划地有步骤的修理我,我的两年半的军校生活,她确实把我修理得不轻。但最后,还是跟我大爽特爽了不过,为了能跟我爽,她却也不得不在她的将军爹的强大的高压下,为了让我少受些压力,对原有的婚姻低了头,她仍然跟着她的升成副师职干部的老公过着有名无实的生活。没低头的是宋楠,宋楠名正言顺地成了志满大哥的第二任媳妇。志满大哥是真正的成功的于连,虽然婚姻上有了第一次不幸,但第二次的跟宋楠的婚姻非常成功,进入走私界也非常成功,那棵将军的大树他利用得更加非常成功国与国之间的走私是大买卖,赚得海海的,绝对是超级的咸鱼翻身。
我却处在一种不上不下的状态,有点波澜不惊地过着严酷的军校生活。为了过得更有意义一些,我在无意中有了外遇。
这是我军校时段的,真正的与女人的爽性的开始。爽性的是差不多跟小艳嫂一样被称为破鞋的石庄的女人。她可能在村里的地位连小艳嫂也不如。外人都说她常年把自家的笨男人赶出去打工。她自己在家里就跟村里村外的男人胡搞。
我跟她搞上是因为不会缝被子,本来想让小馨幽缝,结果小馨幽也不会缝,女兵妹妹和宋兰都是艺术家,不会给我忙活这样的事。所以,我在一位灵通人士的指点下就找到了石庄的那个女人。
小馨幽是城里人,对农村的那种土锅灶烧饭很感兴趣,要求我给她做午饭。石庄那村庄,有不少人家会在星期天,让学院里出来的人,在家里做饭吃,然后收点灶具钱当然,大部分是吃了饭,还要睡女人这样的话,石庄里的心眼活泛的人家,主要赚的是女人陪睡的钱。
小馨幽不知道这其中的黑幕,她只是想吃农家饭。那时节,我对小馨幽的要求基本上做到了有求必应。
石庄的女人帮我点上了火,在一个大锅里弄上了腌鱼和三碗大米,用支在锅中间的家伙摆置好了,她帮我烧火。
另一个锅里我就得亲自操刀操锅的给小馨幽炒她点的两个菜:青椒炒肉、蒜爆肉。其实这两个菜是我爱吃的。我假装不知道。
先给肉和菜改了刀,放在了那大菜板子上,等着那边的锅出热气了,我就开始大炒特炒了。
石庄的女人很高兴,能有学院里的人在她家里吃饭,这非常长脸。不仅增加了家庭收入,还提升了自家的社会地位,两全其美。而且,一男一女的在她家吃饭,不会有不好听的谣言传出去。
小馨幽只吃了一点,就要赶回去排舞蹈了,她的那个陆军演出队管理也相当严格。她走的时候硬留下了20块钱(这个价格,睡女人的钱也够了,有的女人,10块钱也干)。
大部分的菜和饭是我和石庄的女人吃完的,还喝了酒,那天,我突然特别想喝那老白干子酒。爷爷还活着的时候,就常在中午就着点新鲜的黄瓜或者花生米什么的,喝二两,我偷偷地尝过,辣得要命。
那天中午,我在石庄的女人的热炕上,喝了整整一瓶。那酒味醇,粮食发酵做的。我晕晕乎乎的觉得石庄女人为我展开了被子,为我垫上了枕头。我隔着衣服,摸了一下她的**,她就有点羞涩地说:喝多了不老实。
晕乎是晕乎,但脑子里愣清凉。那个休息日的饭后的中午和下午就跟石庄的女人爽性了。一开始我是没多大动作的。
我清清楚楚地听到石庄女人自己脱光衣服时的那一声想爽性的叹息。她对我是欣赏和尊敬的,可能她早就看出小馨幽是处子之身以她的爽性的经验,做这样的判断应该是很轻松的。
石庄女人知道我很需要女人。
她解开衣服扣子,露出她丰满的乳,弯下身,从头发开始一点也不遗漏地亲遍了我的全身。
亲到我的下体,我忍不住抖颤了一下,那感觉说不上来的美妙,那是一种别样感觉的温热的包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