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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那个学校是个有点**的学?不知是哪个死鬼订的规矩,校园里不能骑自行车。还有好多的让我无法不逆反的制度。男生不能进女生宿舍,课余时间出校门要请假,晚上九点以前必须返校。
别的学校听说可以男男女女的成双成对,更令我惊奇的是听说有个女生还为一个男生生下了小宝宝。怎么人家就可以解放,我就不能。凭什么吗!
我当时不知道是高层在支持我们解放,只觉得上个普通的学校比上重点高中幸福多了。听我那几个学习不太好的堂哥讲,他们都可以摸着前桌女同学的头发听课。这什么这是,这是新旧社会的两重天。我的义愤简直快要瀑炸了。
我决定要抗学校的议要求学校的改掉**的规章制度。我那时的行动在刻薄虚伪的会做官的校长的眼里简直就是在造反唉,有勇气的人太少了,敢于跟我到校长室让学校改革制度的只有我等区区五个男子汉。后来,我的队伍不断没有壮大,还日渐式微。不过,让我略感安慰的是我的丽丽同学,她坚决地站在我这一边。还有一个是我的铁杆死党阿举,他也是一个敢爽性也真爽性过的,在当时的八十年代勇敢地站在时代前沿的探索民主改革探索自由的青年。
先声明一下,丽丽不是我的马子,虽然她跟我爽性过,但她有自己真正的男朋友,以后还幸福地结了婚。我们之间完全是志同道合的同志加偷偷爽性的关系。有点哥们义气那种。我的跟那位局长的女儿的地下恋情,也是她帮我搭的桥。
改革之道难于铁,我等男女共同越。先在这里郑重地想念他们:我的最最义气的阿举,最最铁的女哥们丽丽,好好亲爱的第二次初恋着的扬扬。
什么?第二次初恋?打爆你的头哟!
第二次初恋是我刚定义好的一个词,因为我们算不上热恋,高中三年始终没有发生性关系。鄙人认为:热恋是必须伴着狂热的**活动并加之以长久怀念的未能同居一屋的遗憾的一段无果的过程。
高中是一个最应有梦的年龄。可是,我,有点**的父亲老早就跟校长和我的可恶的班主任接好头了。对于我的民主解放的义举,他们是无情地打压。我非常非常地郁闷——可能,我那时的坏心情与被打压了年轻的想改学校的制的呐喊有关,但更多的是与没有爽性的快乐有关。还有就是被城里太子党的压制。
刚到学校,因为是农村孩子,所以地位较之城里的孩子要低下得多。我们班上有几个类似太子党的jb东西,牛b得不行,对于学习,他们肯定是一塌糊涂。他们只好炫耀他们的不可一世的家世,还有三脚猫的破功夫。
各位看文的大大们,你们想一下我当时是一种多么痛苦的处境。没有喜欢的女人跟我爽性,这是第一痛。处在改革的风头浪尖上还要被**校长和家里的封建家长制无情地打压,这是第二痛。在同学中间,还要被那些太子常欺在我头上,这是我无法容忍的第三痛。
一向好出风头,争强好胜的我,决定要出手了。事情就出在金庸的射雕英雄传上,本来排好的位次,太子党中的阿辉看完以后,就轮到我看了,结果,阿辉那狗日的看完了,交给了他的太子党阿车。一时愤怒之下,我把学校里阿辉阿车的那张俄罗斯式的课桌掀翻了。嘴里的土话也喷薄而出:妈了个b,老子的手早就痒痒了。
一场武侠式的打斗场面出现了。
阿辉那狗日的还口出狂言:老子今天就尿你了。这家伙还挺威风地蹦了个高,窜到教室外面去了。
我心里有点慌,我的武功底子就是跟爷爷学的三招叫不上名字的拳式,管不管用,还从来没试过。在初中时,打架都是摔跤式,摁倒了,骑在身上打乱拳,与武功不搭界。
那家伙还立着个掌走圈子,好象要摆那郭靖的降龙十八掌似的。我提了提丹田之气——就是他妈再心虚也得摆个势子,所以,就临时定为打狗拳法。
因为我会沉肩坠肘,那拳势能比现代的拳击和散打架子低一些,两拳一高一低地张着,对着阿辉转圈子。
正在相持不下之际,那个跟宋朝一个叫赵德芳的王爷一样名字的后来的武友惊呼了一声:阿镇那小子会功夫(不好意思,阿镇就是本人的名字,姓黄名镇,跟一位战功卓著的将军同名同姓)。
这一声惊叫,使我跟阿辉二人高下立判。我的反应是非常快的,看出了那小子支着虚而不会的花架子的慌乱以后,瞬时晋入了气定神闲的境界。爷爷教我练拳的一幕幕给了我莫大的勇气。
按照爷爷教的右偏步左侧身的三步拳法,势大力沉的一拳结结实实在夯在了阿辉的脸上。
——嘿嘿——忍不住离题写一下比较真实的打斗,鄙人是想把我与方丽丽同学以后的流氓式爽性引出来,我这个女哥们在学校里好疯,是真正地站在时代前沿的开拓者,当然是性开拓者。也不知道是她命好,还是干黑社会的人进步了,她的老公后来在我上学的那个县级城市里,开了****酒店,****酒吧,****ktv,一直与时俱进地大发其财。
阿辉被我打得跌了个仰八叉。他的倒主要是重心太过靠后,用会武的话说,下盘不稳,被我的无名拳击中以后,倒在地上哗哗地流鼻血。还好课间时间有限,上课的钟声一响,刚才的惊险场面马上就过去了。
后来,我才知道爷爷教给我的拳法,是那么那么地令人刮目相看,一下子触动了好几颗怀春的少女的心。这是丽丽后来告诉我的。
我的一拳击碎了阿辉那看似强大的太子党的团结。但也惹来了真正的黑社会,以丽丽的男朋友为老大的四大金刚的老四被阿辉请了出来,要出面调停学校里的非主流秩序。
我跟金刚老四的那场仗并没有打起来,出来摆平的是俨然以老大的的女朋友自居的丽丽。她身边还跟着两个体育特长生赵德芳和朱耀生。这两人到后来也没跟我们特别亲密起来,用丽丽的话,**兮兮的,没脑子,所以跟我们只是临时联合型的。德芳同学后来正经学了散打,又后来到了香港。耀生同学经了商,跑的是一个普通的生意,也就是凑合着过。
打了架以后,我要摆饭局。我们经常采用的就是这种摆饭庆贺外加握手言和以及不打不相识的方式,壮大个人声威和个人势力圈子。社会主义的初级开放阶段,当然最关心的是吃了,一吃抿恩仇。这要叫“80后”的人写,一定是那什么什么了不得的人物,然后那什么什么特别生猛的鲍参翅肚的,还都装b式地说吃腻了没胃口。我那时的感觉是不亚于举行了一次国宴,虽然在现在看来是无法再寒碜的几十块钱的饭局,但是我还是喜欢那时的穷穷的却是好有感情的哥们义气的纯真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