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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公子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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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敢在老子面前装神弄鬼?”

    裴勇拔出腰间的佩刀,直指木瑾。

    木瑾看着眼前对着自己的数把刀剑,慌忙地指指自己的喉咙又摇摇手,示意她没法说话。

    裴勇别看人高马大,武功高强,实则最怕鬼怪。

    他拿手肘顶顶自己手下六子,哆嗦地说,“你去看看……是人是鬼?”

    “啊?”

    六子震惊看了看裴勇,在裴勇无声的眼神下,磨磨蹭蹭地上前,一副赴死的样儿。

    木瑾腾地往前一蹦。

    六子哆嗦地把刀放在自己身前,“你别,别过来!”

    木瑾无奈指指自己身后的影子。

    六子快速探头看了一眼,欣喜地报告,“大人,是人!有影子!”

    裴勇呼出了口气,收回佩刀,只要是人,他还没怕过谁呢!

    裴勇问:“你这咋回事儿?”

    木瑾双手比划。

    裴勇问:“戏子?”

    木瑾双手比划。

    裴勇再问:“大半夜在这儿吓人?”

    木瑾双手继续比划。

    “……”

    裴勇往六子背上来了一巴掌“身上有纸笔没?”

    六子浑身摸了个遍,找出一根炭条和装着油饼的纸。忙把剩下的油饼塞嘴里,再抖抖纸上的碎渣散嘴里,把纸递给裴勇。

    “唔,唔唔。”给,大人。

    裴勇嫌弃地结果纸笔。

    “会写字不?”

    木瑾连连点头,结果纸笔把自己经历的事写下,还指指她逃出来的那个院子。

    “喔,董家啊!”裴勇烦躁,最近董家发生的事怎么那么多。

    “你被拐来给他家孙子结冥婚?”

    裴勇看看手下,眼神询问董家的事。

    “元大人正在查。”

    裴勇看看天色,天都快亮了,又看看木瑾“别致”的打扮。

    “走吧,先跟我们去趟大理寺。”

    裴勇带头走两步,扭过头,“男女授受不亲,你先蹦着吧,离这儿不远。”

    木瑾:“……好。”

    木瑾费劲地蹦着,裴勇一队人慢悠悠走着。

    木瑾越蹦越心凉,这儿……不是沧州了。

    木瑾从小就在叶府长大,公子出远门从不带她,她也就只待在沧州过,对沧州熟门熟路。

    而她先在所在的地方,没有沧州热闹繁华,那便是已经出了沧州了。而且,

    沧州没有大理寺的人。

    皇城大理寺,

    “元大人。”六子作辑。

    “这位是大理寺主簿元策元大人。”

    元策看到六子领着的人,挑了下眉,“这位是?”

    六子拿出自己的油饼纸,“她不会说话。”

    元策看完木瑾写在纸上,没有理木瑾,头一句询问六子,“裴勇呢?”

    “裴大人有事在处理。”六子汗颜。

    元策哼了一声,问木瑾,“是在董家被下药了才说不出话?”

    木瑾忙点头,总算遇到个靠谱的人了。

    元策倒杯水递给木瑾,“喝了就没事了。”

    木瑾沉默一会儿把水喝了。喝进去第一口木瑾就觉得嗓子被堵着的感觉减轻了不少。

    元策:“你从沧州来……”

    元策话刚说起,六子震惊道,“沧州?董家怎么会去沧州?”

    反应过来后,六子陪笑道,“元大人,您说您说。”

    元策问:“你不是炸死,而是被董老太拐来的?”

    “是。”木瑾时隔几天,终于说出话了。

    六子惊道:“这董家就算死了不少人,那也不能拿活人结冥婚啊!”

    木瑾奇怪道:“董家死了不少人?”

    “六子!”元策警告道,“这不是木姑娘应该知道的事。”

    “哦!”木瑾不在意道,“我出来的时候看见她孙子的尸体了。”

    六子问:“她孙子?她孙子早死了!”

    木瑾惊道:“她孙子早死了?”

    六子说:“她就一个孙子,前些日子就死了,尸体还在我们大理寺呢?”

    董家老太生了四个儿子,只有大儿子生了一个孩子,不久前才被人杀了。三儿子及儿媳也早早被杀了。只有董家早就被赶出门的二儿子知道自家被杀了这么多人才来报案的。

    六子翻了翻刚刚打听记下来的纸:“董家的确刚从外地回来,一回来就办了葬礼,死的是她四儿子董文聪……你大概是记错了。”

    六子继续道:“你刚刚说你看见董文聪的尸体了,他怎么死的?”

    木瑾:“你不知道?被人分尸了。”

    六子道:“果然,我们还没来得及去。”

    两人一来一回说得起劲。

    “六子!”元策沉沉道,“把木姑娘送走,你,一起出去。”

    六子:“哎?元大人还没问……”

    元策:“出去!”

    六子摸摸脑袋,讪讪地送木瑾走。

    木瑾问:“元大人与裴大人关系不好?”

    六子随意道:“除了可以为对方死,基本不说话,全靠我传话。”六子才来大理寺没多少日子,干过最多的活就是替两人传话。

    六子说:“木姑娘你打算去哪儿?”沧州离这儿一两天的路程。

    木瑾道:“我在皇城有亲人的。”

    “那就好,那就好。”六子松口气说。

    总不能真让他把一个姑娘家丢在泱泱皇城吧。

    六子从身上摸出几个铜板肉疼地递给木瑾,“木姑娘用这些钱打辆马车吧!皇城其实挺大的。”

    “多谢六子大人。”木瑾感激地接过铜板。她还真不知道皇城叶府在什么地方。

    六子听见木瑾叫他“大人”憨憨一笑,“客气客气。”

    六子转身回大理寺,木瑾拦住他悄悄让他给裴勇传句话。

    六子一副被吓到的样子回了大理寺。

    木瑾去找马车,她还是好奇董家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何棺木里会有那样的疑处?而且从一开始,木瑾就觉得各种不对劲。

    一身冥婚嫁衣,披头散发,脸涂的跟鬼一样,天亮前最黑的时辰,木瑾腿都走废了,硬是没打来辆车,别提问路了,本来这个时间就没多少人,看见木瑾的全被吓跑了。

    木瑾还担心着董家会不会来人把她抓回去。

    悠悠转转又回到了大理寺,正碰上一辆马车从大理寺驶出。

    “木姑娘。”元策从车帘后露出脸来。

    木瑾:“元大人。”

    元策看木瑾这一身行头,“可要送木姑娘去客栈?”

    木瑾回:“有亲人在皇城。”

    “那便送姑娘一程吧。”

    木瑾欣喜:“多谢元大人。”

    木瑾上了马车坐在车夫身边,元策并没有多说什么。

    “姑娘要去哪?”

    “皇城叶府。”

    马夫一愣,“皇商叶府吗?”

    “对。”木瑾看马夫一脸震惊的样子,解释道,“我是叶府的侍女。”

    元策:“怪不得木姑娘从沧州来的。”

    木瑾想了想,虽然让六子带话给裴勇,裴勇却未必相信她片面之言,倒不如说给元策。

    木瑾:“元大人,其实我在棺木里看……”

    “姑娘到了。”

    木瑾看了看叶府大门,与沧州叶府给人不一样的感觉,倒是没想到叶府离大理寺这么近的。

    元策问:“木姑娘看到什么了?”

    木瑾跳下马车,想了想:“我看到……”

    “木瑾!”

    木瑾又被打断,逐渐不耐烦。

    从叶府出来一名玉面小少年,走姿极其张扬,本来只是好奇谁这么天还没亮就堵在大门,就发现站在马车前的少女背影越来越眼熟。

    发尾那一撮暗绿,不正是他恶作剧染上的,那站着的人儿,也不正是找了两天的人儿?

    “好你个木瑾,你……”

    木歌疾步走过去,拉过木瑾,迎面就是一张诡异的脸,虽然被涂得看不出来原貌,木歌还是肯定这就是木瑾,话语一转,憋笑道,

    “你这脸画得……怪好看的。公子一定喜欢。”

    木瑾脸色沉沉地看一眼木歌,转头向元策道歉,顺便把刚才的话补完,

    “董文聪的棺木里有两只右臂。”

    说完,不等元策回应,拉过木歌就走。

    木歌一路叽叽喳喳。

    “董文聪是谁?”

    “什么右臂?”

    “你怎么还穿着嫁衣,说!你是不是背叛公子了?”

    “怪不得一直找不着你,你肯定是跟情郎跑了,我要跟公子说!”

    说完木歌撒丫子就跑了,木歌别的本事不行,就是跑得快,仗着自己轻功好嘲笑木瑾,是木瑾放弃轻功的根本原因。

    木瑾懒得理他,她现在又累又困还又饿。皇城叶府的管家知道木瑾是从本家来的侍女,便给木瑾安排了住处。

    一叶轩,

    “公子。”木瑾在门外行礼。

    门被推开,叶扶桑从里面走出来,抬手温柔地抚了抚木瑾脑袋,“先去休息,晚些早说。”

    “是公子。”木瑾低眉安分道。

    心里打鼓,公子对她一向是越温柔罚得就越狠。平时可以随便进的一叶轩,如今连门都不让她进了。

    次日傍晚时分,木瑾醒来,她一觉睡了两天一夜,身上的疲累消去了,睡前吃了一点东西,到现在肚子又是空荡荡的。

    “木瑾姑娘,公子让你过去服侍。”门外小侍女传话道。

    木瑾叹口气重新打起精神。

    木瑾到时,饭桌上已经放好了饭菜,过去执起筷子为公子布菜。

    沧州菜口味清鲜脆嫩,菜品多样精巧秀丽;而皇城菜品颜色鲜艳,味道浓厚,光从味道来说极为诱人。

    木瑾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布菜。

    想到公子与自己口味一致,便看着哪样吸引自己,就给公子布哪样菜。

    木瑾看公子用得差不多了,端来清茶。

    叶扶桑起身:“你用饭吧,我在里面等你。”

    木瑾用过饭之后,唤人收拾下去,深吸一口气抬脚往里走。

    “公子。”木瑾乖乖走到叶扶桑身边清唤。

    叶扶桑揽着木瑾的腰,把她拉进怀。木瑾窘迫地坐在他身上,乖巧听叶扶桑指示。

    叶扶桑埋进木瑾青丝间轻嗅:“你可知老太君在沧州都急出病了。”

    木瑾垂下眼睑道:“木瑾知错了。”

    接下来,木瑾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巨细告诉叶扶桑,抑扬顿挫,有声有色,当然要忽略掉木瑾不时忍不住的轻吟。

    叶扶桑微热的掌心抚在木瑾细腻似雪的肌肤上,木瑾的意识渐渐迷离起来。

    木瑾意识朦胧时,暗自庆幸公子没有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