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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听错吧,你刚说今天晚上要包下她?”唐洛挑起眉,似笑非笑地盯着唐季天看。
素卿看心妍低着头不说话,便认为心妍不知道该怎么应付。
本来她以为这间的客人比较有“素质”才让心妍来试试的,没想到这个长得涸漆的帅哥竟然一开口就要包场包人。
“呃,呵呵,对不起,我们安妮是不出场的,所以”素卿打圆场。
“你跟我出来!”唐季天暴力地扯住心妍的手臂,根本不理辛蒂林说什么就住外走。
“啊?嗳嗳”
素卿回过神来,才想要阻止,唐洛就挡在她面前
“五十万够不够?就算是处女开苞也不过才五万!”
唐洛轻浮地从西装裤口抽出支票簿,随手就签了一张五十万的即期支票,丢在素卿面前。
“哇,五十万耶!”刚才那个女公关羡慕地喊。
“你少说两句!”素卿斥喝她,然后转过脸来对唐洛说:“唐总,我刚才已经说过了,我们安妮是做清的”
“不管清的还是浑的,反正我们老大看上她了。”他耸耸肩,表示爱莫能助。
“那你让我过去,我去把人追回来!”素卿气急败坏地张望着门口。
唐洛像是故意挡路,这段时间已经够两个人上车,人早就找不回来了!
“追回来?老大的动作这么快,我看人都上车了吧!”
唐洛对着酒店大姐咧出招牌的无害笑容,然后慢条斯理地拿出电话,按了几个键
“喂?阿漠?老大上哪儿了?什么?不知道?”
币断电话,他又按了另一组号码
“喂?阿隽?老大上哪儿了?什么?不知道?”
币断电话,他还要按别的号码,一旁的女公关已经忍不住发出窃笑声。
“好了,不必打了!”素卿颓丧地瘫坐在包厢的沙发上。
她这个大姐也不是混假的,当然看得出来唐洛根本是耍她的!
“你不让我打,我就不打!”好戏刚开幕、主戏才要上演,他要走人了!
俐落地收起由“唐氏企业”主导开发的卫星电话,他挥挥衣袖,笑容可掬地挥手再会。
“唐总,你一定要再来捧场喔!”女公关一路依依不舍送到门口,巴不得唐洛能带她出场。
唐洛笑而不答。可惜了这个女人的好身材,不过看好戏重要,下回他会记得再来享用。
包厢里只留下素卿垮着脸,心凉了大半截,一直想像着心妍被摧残的画面,不知道该怎么跟好友交代
完了,心妍被人强行带出场,偏偏对方是赫赫有名、政商关系良好的财团继承人,是她们这种人绝对惹不起的人物!
这下该怎么办才好?天啊!
“你、你要带我去那里?”心妍脸色苍白,睁大眼睛惊恐地盯着一路拖着她的唐季天。
“少废话!苞我走就是!”他粗暴地拽着她的手,把她塞上车。
“可是我还要上班”
“上什么班?!”他口气粗暴起来。一说到“上班”他就有气!
“刚才那里”
“你穿的这是什么裙子?!”
唐季天瞪着心妍一坐上车就往上卷的裙子
她雪白的大腿几乎全露在外面,这一幕让他脑门充血,暴怒地大吼。“我、素卿阿姨说,这是上班穿的制服。”她手足无措地解释。
“制服?!”心妍不回答还好,她说出来的答案更惹得唐季天发火!“你是自甘堕落还是自愿下贱?!这算什么制服!”
心妍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他无情的批评真的伤了她的心。
心妍垂下眼,怔怔地望着地面,一字一句地说:“我是真的需要钱我想,你不会明白缺钱的痛苦。”
看他住的房子、开的车子,她就知道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就好像小时候,他是小少爷,他的父母是少爷和少奶奶;她的妈妈却是佣人,而她是佣人的女儿。
“我是不明白!”他撇起嘴,嘲讽地说:“不过我知道找一份正当职业一样可以赚钱!没有钱不是借口,自甘堕落才是主因!”
心妍的肩膀缩起来,他的话再一次刺伤了她。
瞪着她木然的表情,他认为她根本就是麻木、无可救葯了!
“你真的这么需要钱?”从口袋里掏出一本支票簿,他撕了一张空白支票,轻率地丢到她身上。
“如果真的爱钱就把支票捡起来,陪我一夜!”唐季天冷冷地说,想看看她到底还有没有廉耻。
心妍并没有犹豫,她木然地拿起丢在她大腿上的空白支票,语调飘忽地问他:“我可以在这上面填上多少钱?”
唐季天眯起眼,拳头倏地掐紧。“随便你,不过你想清楚,要是填上数字,今晚你就得陪我,我想怎么玩你、就怎么玩你!”他一字一句冷冷地吐出话。
心妍的心几乎要在这一刻停了!
她当然知道,他给她支票想从她这里得到的是什么。
原本在酒店工作,她只打算卖掉尊严,是不打算连身体都出卖的。可是今天看了那里的环境,她知道不管她愿不愿意,出卖身体是迟早的事。
如果身体迟早会弄脏,那就把第一次给给自己一直倾慕的季天哥哥吧!
心妍抬起眼,小脸挂上微笑。“我知道,这是我的工作。”
至少,小时候她一直梦想能当他的新娘。虽然长大以后,现实越来越残酷,梦想越来越遥远,她心底清楚地明白,梦想一辈子都只能是梦想
“既然知道是工作,就敬业地做!”他嘲讽地说。
听到她的回答,他直觉认为她是不知羞耻。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对她的行为感到愤怒!
他把车子的油门踩到底,一路开回阳明山,车子里充满令人窒息的沉默气氛,直到他的跑车开进他在别墅楼顶的私人车库后,他按下打开软顶的自动按钮,车顶缓缓升起来。
“做这行的,应该知道出场的意思吧?”他坐在驾驶座上,冷冷地说。
私人车库被设计成花园,不但美丽而且美景醉人,不断有夜间舒服的凉风徐徐吹来。
“我知道要陪你一夜。”她垂着头,盯着自己的膝盖。
虽然明白他对自己的鄙视,但即使是如此就算能跟他在一起一个晚上,应该也是幸福的吧?
就当做一生唯一一次的幸福吧!
从小就一直暗恋的“小少爷”今晚就把自己当做是他的新娘,把完整的自己献给他。
“既然知道就脱衣服啊!”他撇起嘴,讥讽地说:“替彼此脱衣服是情人间才做的事!我们之间是金钱交易、纯粹的肉体关系,你该不会期待我来替你脱衣服吧?!”
她瑟缩了一下,感觉到凉风拂吻她的面颊
唐季天看她护着身子的颤抖双手一眼,讥诮地道:“统统脱掉!我给钱给得很干脆,你也应该好好合作吧?”
心妍屏往呼吸,想在他身上寻求一些温暖,接触到的,却是一双冰冷的眼神。
他再次无情地命令她:“上回我不是教过你一些了吗?再加上在酒店学到的本事,你没那么清纯吧?”
他完全当她是一个只供泄欲的玩偶,对她予取予求。
“快,让我看看你值不值一张空白支票!”他冷酷地说。
心妍的胸口一痛,可是她安慰自己,他并不知道自己是清白的,所以才会这么对她。
“可是可是”她忸怩不安地看着他。
她真的不敢。
“没有什么可是,钱不是那么好赚的!”他阴沉地说,在他眼中看来,她的不安和羞怯都像是装出来的。
“可是,我”
“哼!反正你已经不是处女了吧?”他笑谑地嘲讽。
“我、我还是”
“还是什么?处女?唐季天厌恶地皱眉头,一点都不相信她的话。
心妍缩了缩身体,轻颤的眸光楚楚可怜地望住他。
“我真的是处女。”
他嗤之以鼻。“随便你怎么说!动作快。”他仍然轻蔑地对待她。
不管她是不是处女,她出卖自己是事实,而他本来就不相信她是清纯的。
她知道他真的不相信,不过没关系,她能理解他误会自己的原因,毕竟他从那种地方把她带走,他的确有理由怀疑她的贞操。
她的手不断地颤抖着
“过来。”唐季天低嗄地命令。
“啊?”心妍眨眨圆圆的眼睛。
自从眼镜丢了以后,她看东西就模模糊糊的,因为素卿阿姨说“工作”的时候最好不要戴眼镜,所以她才没有重新去配一副。
“我说,过来。”他咬着牙重复一遍,她可爱的表情突然让他有点烦躁!
懊死的!为什么他会“迷上”她那副伪装出来的“小白痴”模样?
“喔,好”她终于听懂了,可是她要怎么过去呢?旁边有手排档和手煞车挡着啊!
还好跑车打开了软篷,她想到可以站起来,跨过去。
她害羞地从座位上站起来,别扭地用双手遮掩自己可能曝光的地方。
“坐到我的腿上。”他粗嗄地命令。
这样亲昵的举动让心妍娇红了脸。
唐季天原本清朗的眼神变得危险,又情不自禁地吻着她。
心妍仰着小脸,红通通的小脸蛋,简直让唐季天发狂!
唐季天已经把一开始对她的轻蔑和怒气抛到九霄云外。
他被她迷住了!不管是她的姿态、声音或是表情
“宝贝”
他低沉地喃语,已经再也克制不住自己想占有她的冲动
“季天!”
一道娇媚的女声传来,车内两个人同时僵住。
“shit!”
唐季天低咒一声,拉开坐在他腿上的心妍。
“怎么了”她茫然地问。
“把衣服整理一下!”他催促她,同时已经动作快速地整理好自己。
心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到他皱眉头,就慌忙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胡乱拉扯短得不能再短的紧身裙。
“季天?”门口一名身穿名牌服饰的美女,往车库里张望。
李芳娜听到车库里有人声,便往楼顶上走,却看到唐季天和一名衣衫不整的年轻女孩在车子里,那两人很明显的是在
“你怎么进来的?”唐季天打开车门跨一大步下车,用力甩上车门后不悦地质问。
极重视私人空间的他,从来没有邀请李芳娜到过别墅,更不可能把别墅的钥匙交给李芳娜,因为他向来讨厌缠人的女人。
李芳娜看了心妍一眼,她眯起眼,朝着唐季天绽开一抹媚笑。“上次你到我那儿过夜的时候,留在我那里的备份钥匙。”
她故意强调过夜两个字,以彰显自己和唐季天的“特殊”关系。
“你怎么知道这里的?”他皱眉头。
“你忘了吗?有一天晚上你在床上的时候跟我提过的。”李芳娜更露骨地道。
其实根本是她花钱请征信社查的,连钥匙都是偷偷找锁匠打的。像唐季天这么有名气的人,要查他的事,比查一个市井小民容易。
“季天哥哥”
心妍微弱的声音从唐季天背后传来。
他回过脸,以不耐烦的眼神代替询问。
让他觉得烦躁的其实是李芳娜,他当然知道她要什么把戏,也知道该怎么治这种女人,只是仍然忍不住厌恶!
心妍却直觉以为他是讨厌她。
边拉着短得没有尊严的短裙,心妍嗫嚅地低语:“你们有话说,要不要我出去”
“我看你回去吧!季天不需要你了!”李芳娜恶毒地替唐季天接腔。
唐季天眯起眼,对于李芳娜的自作主张却不吭一声。也好,正好趁今晚把话说明白,他已经对李芳娜厌烦至极了!
心妍看了唐季天一眼,发现他并没有否定的意思。
黯然地垂下眼,她强颜欢笑地对着李芳娜点头微笑,却换来后者假装没看见一样漠视她的存在。
离开车库时,她还听见李芳娜鄙夷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季天,那是谁啊?怎么穿得那么cheap,跟她说话格调都降低了!你怎么会跟这种女人在一起?”
心妍默默地走到楼下,看到一件披在客厅沙发椅上的大外套,她拿起来披在身上。
她想,他这么有钱,不会在乎这一件衣服的,这件衣服就当做是自己的“夜渡费”吧!
原本天真的以为,这一夜会是自己最值得珍惜的一夜,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她为自己编织的梦想,真的彻底的幻灭了。
她没有真的天真到在客厅等他,跟上一次一样,她仍然是步行走下山的,只不过这一次换了另一个管理员。
而且因为现在接近晚上十二点,接下来要走的,是一大段让人害怕的夜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