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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男举止粗鲁的拦着我的腰,一路甩着胳膊非常嚣张的迈着外八字的步子朝前走。我纵使在不乐意,在众目睽睽下也不愿上演一场画皮的惨剧吓人,配合的眼神一挑非常嚣张的扭着屁股一路走来。心里算计着可以的,猛男认准了我在人多的地方没办法发作,给我来这么一招先发治人,哼你给我等着,出来混早晚有一点要还的。
虽然繁华的城市里人来人往,有各式各样打扮的行人,甚至还有些明显异与汉人的外邦之人,但是猛男和我的扮相还是相当成功的吸引了路人的眼光。大城市的人眼光都应该是非常开阔见怪不怪的,遗憾的是他们还是被我和猛男华丽的造型嚣张而优雅的走路姿态震撼的边小心的躲开,边频频的回头观望。我们是不是太张扬了点啊。
“清清我越来越觉得我们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猛男边外八字的走着边把肚子使劲往前挺了挺边看着我献魅的说。
“你这是在对我表白吗?”斜眼看了他一眼,手假装很亲的回搂上他的腰,实则非常凶狠的照着那最嫩的肉狠命的一掐。
“天啊,你难得不知道我对你的爱早就日月同鉴了吗。太伤我的心了。”猛男夸张的对我做出西子捧心状。动作幅度大的吓的边上一路过的老婆婆瞬间如兔子般跳开。
“你去死吧。”我也非常温柔的回给他一句话。既然想要易容躲人本应该弄的低调一点为好,怎么会成了现在的样子,头疼。
一路夸张的走着经过了好几条街市,到了最繁华的城市中心已经将近中午的时光了。这里有好多的摊位小吃正在忙碌的招呼着路人,还有好多家的酒店客栈飘出美味的饭菜香气,嘴巴里的口水都听从着鼻子里的感觉开始泛滥了。
猛男打量了下里面人来人往衣冠华贵的行人出入的酒楼,又观察了下布衣打扮百姓随街坐落吃食的小食摊。然后拉着我大讲要了解一个城市的风貌还是从小吃下手比较好,比如说前面的灌汤包啊混沌啊,馒头啊,其实是平凡中带着美味。美味中带着深刻的必备口粮。我不反驳他说的很对,但是我没兴趣了解这个城市的风貌典故,我只想找个舒服的环境吃口饭喝口酒。
现在我和猛男站在青色的大石板上,面前是一家热火朝天的酒楼,酒楼上挂着一块黑木金字的牌匾名曰天下第一楼,牌匾看起来经历了风霜颇有些年头,酒楼里面的生意看起来也非常火暴,几乎快要坐无虚席还一直有客人不断的进入酒楼。饭菜的香味从里面漂浮出来勾引着我的谗虫。就是这里了就是这里了。
“为什么要这家。”猛男不死心的看着我,然后转头指指旁边的一家包子铺,不放弃的继续鼓吹着其实要吃饱还是包子来的实惠些。
“要不这里,要不就别吃。”这条街道的吃食太多了,才接近时候,各种食物的香味就混合在一起挑战人们的谗虫。
“非要这里吗?”猛男不死心的看着我。
“这里下面是饭店上面还有客房不好吗。”这个死猛男如果生在现代一定是学会计的,什么都要计算的那么清楚。
“好吧,不过咱们银两不多了,弄点小手段好不好”猛男妥协了。
“什么意思?”我警觉的看着猛男,他又想搞什么东西。
猛男朝我一笑马上收起自己小媳妇的样子,树起大老爷的风范,一脚朝前想要迈进大门。早这样多好,浪费了多少时间啊。
啪,我正打算随着他进去,就见猛男脚被门槛绊到,五体投地的趴在了地上,然后还夸张的一口血吐在地上,这个死东西平时从树上乱跳都没见摔下来过,进个门怎么会被绊到,绝对是故意的。果然看到猛男趴着贱贱的朝我眨巴了下眼睛。
而且最叫我郁闷的是,光凭他几个表情我似乎明白了他想搞什么东西。看来今天我的演技要受到新的挑战了,形象啊,反正已经毁的等于没有了。
“相公啊,你这是怎么了。快来人啊,唔唔。相公你还好吧。”手帕一甩,夸张的迈进门去,扑到地上的人身上,仰天大叫。果然里面吃饭的众人都停下了手里的筷子朝这边张望发生了什么情况。而几个跑堂的小二也赶忙走了过来。
“这位大娘,您这哭那门子啊。您挪挪身也好叫咱们把大爷的身子抬起来啊。”一跑堂小二好言语的劝慰道。靠,叫我大娘,那个眼睛看着老子像大娘了。
“娘子,为夫怕要给摔死了。”猛男做虚弱状捂着自己的胸口。眼睛偷偷朝我眨了几下,示意我继续继续。
“挪什么挪,我要找你们掌柜说理去,你们这是什么酒楼,简直是黑店,门槛造的怎么高,怎么着想摔死谁啊。”讲道理是非常要逻辑和智力的东西,但是耍赖和使泼是不需要任何技巧的,只要不要脸,只要放的开,泼妇的形象自然到位。猛男的心思我在明白不过,这家伙不就想要操起骗人的旧业。讹人家点便宜吃食最好连住店都给免费了,如果能顺便讹诈点赔偿更是在好不过。
猛男一直说不屑武林人士用暴力强取银两的方式,说他自己习武是修养心性,原来他的修养就是觉得用骗比用打来的高尚,我是无语了。
“哎,这是怎么说的了,这位爷,您还成不,刘二还矗这做什么快请郎中去啊。”掌柜的快速过来,看着趴地上哼哼的猛男在看看假哭的我赶忙吩咐着,单看我们两个这扮相估计这掌柜的也不想招惹我们。做生意的都图个和气,我们两个一看就是伤和气的脸。
“郎中就算了,还不找个椅子扶我男人过去坐下。”我对着他们说然后转头声情并茂的对着猛男喊“相公啊你心痛咋的就被个门槛又摔犯了,叫奴家如何是好啊。”说着夸张的抱着他,手朝他背后搂去,看似温柔实则重重的拍了他几下心窝。就猛男这身板,有毛病就出鬼了。叫他胸口碎大石估计都死不了。
“哎呦,这下子摔的老子气都岔了。”猛男配合着喘着大粗气嘴边上还挂着血丝。然后夸张着边抖着手边从衣服里摸出一些葯丸一样的东西吞进口中,十成十的做足了病络子的样子。
“本来我们夫妻两个打算随便点些吃食就带着上路,这一摔我家相公这身体,怕是今天赶不了路了。”我也开始添砖加碗的哭诉。
“我说二位爷爷奶奶啊,咱可别往这门口闹啊,刘三快去准备间上房把大爷请上去休息下啊。其他的事情都好说。”这个买卖人不错啊,还知道和为贵,看来猛男惦记的免费房子有的住了。
就在我和猛男打算顺坡下去占便宜房间的时候,门外夸张的敲锣打鼓声再次吸引了人们的注意,猛男配合的叫小二搀扶到一边的椅子上让开了门口,我也伴随身边看着。门外鱼贯的走进来一排背着刀剑的武林人士。
在然后一个软榻被几个大汉抬了进来,铺满绸缎的软床上,一中年男人皮肤白皙,头带白玉冠。身穿白色锦袍,脚踩白色软靴。潇洒的斜靠在软榻上,眼睛危险的半眯看似有种藐视众生的狂态,而中年男子身边一个同样全身白亮亮的漂亮小童同样一副表情嚣张目中无人样子,这又是何方神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