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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大叔,你有什么高招指点小弟几下吧。啊哈哈哈哈,”猛男在我打量他的时候突然移动到了那个破落老书生面前,豪迈的大嗓门竟然没能惊动那品味茶人的雅性。那书生仿佛无视他般,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瞥过去。
如果是脸皮薄之人恐怕早就羞的无地自容了。但是显然我低估了此猛男的勇猛程度,也低估了他比城墙拐弯还宽厚的面皮质量。
眼看那人并不理睬于他,猛男同志仍旧一副哥两好的样子,一掌拍向那瘦弱书生的身板上,我都以为那书生会被他拍翻在地了,因为看起来他们一个彪悍魁梧一个文质瘦弱,实在不是一个重量级上的人物。
但是这猛男在拍在书生身上的手掌却在落在他身上之前来了个大转向,轻飘飘的搂向了书生的肩膀。然后继续哥俩好的扭啊扭啊,猥亵的大胡子随着猛男的动作晃啊晃啊,一副十分淫贱欠扁的样子。
“小弟诚心结交能研做学问之人,大哥你一定要多指点下哦。大家都是斯文人。”虽然猛男看似很努力的在挺直身体,掩盖住他背后高耸的罗锅,拿出一副难得的文人风流,最叫人难以忍受的是他说话的时候竟然还拿捏了起了兰花指。似乎努力想赢得所谓斯文人的认同感。
“噗。”眼前一片水雾闪过,我疑惑的转头望去,却见我那努力端出贤惠状的娘亲,见到猛男同学的表演,破攻的把喝了满口的茶水喷了一地,一旁几个小丫环赶忙上前递毛巾忙碌。
“清清啊,所谓的世外高人总是异于常人,不被世俗所融的。”我那娘亲尴尬于自己的失态,忙对着我解释着天才的特异性。
我看着娘亲忙殷勤的点头认同。心里则在想着,还好老子没喝水,不然还不给恶心的噎死。虽然前世在gay吧没少见喜欢捏着兰花指的娘娘腔,但是如此彪悍之人除了前世流行于网络的芙蓉姐姐还真是没接触过其他。不禁在想莫非芙蓉乃此斯转世。
饶是心脏在坚强的健康男子也经受不住如此的视觉打击。就见那一直表情甚微的中年书生,眉头一抽一抽的皱起。礼节性的一个回礼,实际上是把猛男能推多远推开多远。
站起来恭敬的对着房门施了一下礼。
“吾医人问病从无需任何准备,一切成竹在胸。还请小姐赐线,早些为小姐排解病患。”中年书生一副公事公办的干连模样似乎真有几分世外高医的样子。
“是啊,是啊。我也是医书装满了一肚子,快快把线拿出来,我于仁兄一起来诊断看看。”这个时候那猛男耳聋之症又似乎突然痊愈了。书生低柔的语调还没结束,他便急急的跟出话来。
“来人,把金线拿给两为神医。”我娘吩咐下去。一直离她最近的红衣丫环,匆匆走向旁去,不知从何处拿来两条金丝长线。一头递给我,一头拿出帘外分于两位神医。
本来还想提出测试两位诊断脉搏的能力,譬如捆个木头啊,花瓶什么的。但是几番下来也觉得无趣,本来就是装出的毛病,何必在去为难或真或假的医生,行走江湖,大家一个瞒字,互相迁就下而已。
因为悬线诊脉毕竟是很神奇的学问,所以那书生同猛男都不约而同(&手 机&阅 读& 。&)的提出,要近前一点来诊断,这也不是什么刁钻的要求,我娘很快就允了。于是本大爷细嫩的手腕上一边一根的捆上两条细线,等着听我所谓的病情。
“脉象平和稳定,似乎无顽疾之征。”那中年书生手拿金线,像模像样仔细拿捏着说道。“但是气血筋麦似有点贫弱。代在下开个方子调理一下。不日便能痊愈。”说着提笔开起了葯方。
“哎呀,哎呀不得了了,小姐的脉象嘈杂无秩序,乃是大病的先兆啊。如不好好医治一定酿成大祸,还好今天老夫人请了小人我来,小人定然全力而为,尽心竭力已保小姐安康。”大胡子飞啊飞,一旁的书生才诊断为无大碍,猛男马上提出完全不同的论点。边说着还边用旁人都能看到的速度,刻意的接近正写的葯方的书生。
也不管别人脸上厌恶之情如何明显,亲热的凑上前去,夸张的用一手遮住嘴巴做窃窃私语状大嗓门的说着叫人崩溃的话。
“我说仁兄啊,一会你要将病情说的要多严重有多严重啊,你看这家小姐全身痒痒都能绑来全城的医生,我看十有八九一家缺心眼。请了咱们来摆明了有钱没处用,此时不敲和时取。啊哈哈哈哈你说是不是如此啊兄长。”
猛男叫的那是一个亲热,先是凑近乎的说都是斯文之人,然后成了仁兄,说到最后俨然称呼成自己的兄长,面皮之厚前所为见,更汗他如此坦荡的把那些话明目张胆的说出来。
我在看我娘已经铁青的狠脸色,希望这个聋子猛男能好好的活过今天在看眼明天的太阳。
“来人,请大夫进偏厅,上好茶伺候着,把那无耻的骗子给我捆了去。”一个茶杯牺牲后,突然从院子四周冲进好多护院,看着一派江湖打扮的魁梧家丁,我才有点身在江湖人家的感觉。
“大哥,你的身份被拆穿了,这可如何是好,小弟虽威猛但也却却不是这么多人的对手啊。大哥,小弟辜负你了,先去偏厅喝茶水,大哥自己多珍重啊。”猛男之所以叫猛男果然是有其深刻的原因的,都在这当口了,他竟然还能把大夫的身份扣在自己身上,把骗子的名号套在别人头上。
但是这话骗的了自己却是骗不了旁人的,一众家丁全都拥到他身边,想要将他捆绑起来。谁知道这人眼看抵挡不过,竟然无赖的爬在地上一边叫着委屈一边打起滚来,大熊一样的身材,高高的罗锅,滑稽的哭叫着打滚,竟然也惹的人不知道是拿他是问好还是大声嘲笑好。好一个纯粹的地皮无赖。
就在大家都忙着看那猛男之时,被之前家丁拥挤开来的书生,并没有站在一旁观看,而是边翻着衣袖边慢慢的向珠帘前厅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