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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撕破的?”我的那个娘明显的楞了一下,然后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给了我一个大大的笑脸。
“果然是我的女儿,对,对,是自己撕的,哪有什么采花贼,等娘把这些贱人全料理了以后,我家宝贝清清的清誉就保全了。”
已经在下面济济自危的侍女们听了她的话,都惊恐的看向我,好像在控诉我如何凶狠。眼泪更是流的厉害。
我靠个郁闷,敢情她是当我想毁灭证据,苦了下脸,用力的去搬我那个娘的身体,本想把她搬过半个身和我正面相对,那知道,如今男人做不成了,这力气也小的可怜了。
放弃了想去撼动那个胖身体的念头,主动的挪动身体,做出十二分诚恳的表情。拉着我那娘的胖手摇晃着使劲的摇晃着;“娘,你又在乱想什么,女儿只是昨天入花丛游玩,不知道沾染了什么奇怪东西,全身奇痒无比。所以晚上才”
我的娘用疑惑的目光打量着我“花粉过敏,我儿以前从未有过这样的毛病。”
我也郁闷我竟然想出如此愚蠢的理由,但是话已出口,只有继续自圆其说。
“我也觉得很怪拉,睡前还曾清洗过好几次身体,可是衣服一沾身又难受之极。娘,女儿可能是病了。”使劲的抓了几下自己的皮肤,好像代表自己现在还是很痒,然后委屈的泪眼汪汪。我可是把以前骗小情人的看家本领全拿出来了。
下面跪满地的奴婢们一听,马上连连点头,呼应着说小姐昨天如何之皮肤娇嫩,如何沾染了野花野草全身不适。急着摆脱我娘对她们勾引采花贼的内鬼认定。
“东兰把小姐的衣服给我递上来。”我那娘指着一个跪在地上哭泣的小丫环差使到。
在我的娘叫到那丫环的名字时,明显的可以看到那叫东兰的小丫环全身恐惧的一震,浑身哆嗦的边跪边爬的把我丢落于地上的衣衫拾起,又跪着挪到床前,递了上来。不知道我穿越来之前,这对母女究竟是如何的霸道,蛮横之人。竟然叫这些丫环如此的恐惧。我顾清风在21世纪虽说不是花见花开,但至少也算是一个人见人爱,平易近人的大大良民啊。
“你们这些小蹄子,和你们关照过多少次,我儿皮肤娇嫩贵不可言,怎可穿如此低劣的衣衫。”我那娘才拿过衣服,看还没看一下,便一脚朝那叫东兰的丫环踹去,还不忘临时又加上两个嘴巴子,我现在不知道是该感慨她的野蛮,还是该赞叹她的身手如此臃肿却又如此敏捷。
“全都给我滚出去,我要沐浴包衣。”事情纠结在这里面总没有好结局,看着我那娘还想拿人下手的狠表情,我还是装做恶人,先下手为强吧。把这些小丫环们谴出房去总是不错的。
“娘,女儿浑身难受,你就别教训这些贱婢。先顾顾我吧。”我装做全身奇痒的样子,拼命的用指甲在自己白嫩的手臂上抓出几道血痕。
虽然这女人对下人凶狠无情,但是转眼过来对着我的眼神却是满满温情,怜惜的看着我抓的红红的皮肤,在也没时间忙发狠,赶紧唤人去准备衣物,洗浴室,还差人去外面请郎中。
这样的转变叫我感慨万分,还真是虎毒不食子啊。不过现在我也多少搞清了点自己的身份,看来我真是这富贵人家的大小姐,在从我那娘那一脸我一出马,无人能及的狂态,可见她在这府里是有很高的地位的,连带的我估计也是半个小霸王。
其余的梗概我计划回来在慢慢打探。虽然不晓得她女儿是如何牺牲的,但是现在张口说自己是个21世纪的穿越美男,实在是不实际的想法。说不准还会被认为是精神失常了。
胡乱思想的时候,一个丫环走了进来。“浴室已准备好了,请小姐前去沐浴。”
坐在由几个弱女子抬着的软榻上,我才知道这个府里是何等没有人权。从我卧房到浴室不到几步开外的距离,竟然还需要侍者,而且全是美貌幼小的女子抬榻前去。并且每行几步就有人在一旁洒落花瓣,真是装逼装到了及至。
虽然我有时候也够淫荡的想象过自己被重星捧月的伺候着(&手 机&阅 读& 。&),但是真按上了这样的剧情,说实话咱还真适应不了。
想想这对母女如此对待这些美貌的小丫环,难道是因为自己丑陋到了一定境界,所引发的对所有美好事物的破坏欲?我现在是对自己这个身体的容貌越来越没信心了。老天你不会怎么狠吧,叫我重生成一个大饼女?
在华丽的浴室,金子做的梳妆镜前,我终于见到了自己的真荣。说没吓一跳那是假的。镜中是一张十分柔魅的面孔,凤眼含情,嘴角含魅,不笑自笑,玲珑的瓜子脸,柔顺的青丝帖服在耳边,耳骨之上有点小小的尖,仿佛童话电影里的精灵。举手风月,回手情。无处不风情,无一不美丽。
看来我终于可以放心了,我的身体还是顺应了穿越大潮流,穿越者美丽无双论。虽然现在的面孔比21世纪的自己更诚实的透漏着淫荡的本性。但是,这张面孔和那个自称我娘的女人翻天覆地的大不同,还是叫我怀疑,到底是有什么血缘关系的大内幕呢,还是真的有基因突变在突变的身体科学发生。
舒服的沐浴完毕,一旁侍奉的小丫环,已经体贴的捧来了更换的衣裙。更加体贴的是,这些围着自己主动帮忙穿衣的侍女,省去了自己掩饰根本不知道从何穿起,这个时代女装的麻烦。
又被侍奉着坐于梳妆镜前,一双细嫩的小手轻轻的梳理着满头的长发,才泡完热水澡的舒畅感觉席卷全身,闭着眼睛享受,这大概就是做大爷的感觉吧。正舒服的叹息着,头上突然一痛,长发果然难打理,在小心也不免会被梳子挂下头发。
啪的一声,我张开眼睛一看,给自己梳理头发的小侍女已经被人一耳光打翻在地,而打她之人竟然是不久前才在卧室被我娘垂打的东兰。
那东兰打完人之后,猛然跪于地上,使劲的用头扣着地板;“小姐,饶了菊儿吧,求小姐让奴婢帮您教训她吧。”
“姐姐,都是我的错。”那被称为菊儿的小侍女,怯怯的观望着我,全身发抖着。
而一旁侍奉的几个侍女,也都不敢言语的跪在地上,埋头不敢看我。
我要疯了,这样的气氛叫我真想抓狂,好像自己突然变成了杀人魔,或者是别的什么可怕的怪物。这个身体的主人到底做了什么,竟然叫这些侍女如此恐慌。
“都起来吧,我没有怪罪任何人的意思。”伸手想去扶起还在叩首的东兰,就在触级她身体的那个瞬间,东兰的身体战栗了一下,口吐白漠晕到了。而一旁几个跪着的侍女全都惊恐的看着我,仿佛我真的可以下一瞬间就生吞活剥了他们。
“都愣着做什么,快去请大夫啊。”这是什么体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