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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本善一心想见识一下王海林的射击技术,安排值班排长找了几个枪法好的伪军正在射击场上训练,而范世杰也想知道王海林的实力,二个人有点不谋而合的感觉,王海林随着刘本善他们来到了训练场,看见一队伪军正在进行实弹射击,刘本善对着范世杰说道:“营长,你也来几发,让弟兄们开开眼界。”
范世杰连忙说道:“我就不丢人现眼了,王副营长是射击的高手,何不让副营长给我们露两手呀?”
王海林知道范世杰有意想考察自己的实力,也不再推辞,说道:“不知道刘连长是让我打步枪还是打驳壳枪呀?”
刘本善说道:“什么枪随王副营长了,我们正在进行步枪的射击,请副营长来给弟兄们做个示范。”说完,带头鼓起掌来。
一群伪军也兴奋了起来,乱哄哄地吵着:“副营长,来几发让弟兄们开开眼。”“副营长,来几发。”
王海林没有推辞,走上前去,从二个士兵手里拿过来两支步枪,将一支步枪交给了小李,一支步枪端在手上,瞄都不瞄地射了一发,随后又退膛上膛,一气打出了五发子弹。把没有子弹的步枪交给了小李,又拿起另一支步枪,一气又打出五发子弹。转眼之间,十发子弹射出去了,转身回到了范世杰面前,说道:“请营长验靶吧。”
范世杰对刘本善说道:“让弟兄们把靶子拿来吧。”那意思是大家做个见证,展大坤微微一笑,心里想道:这不是净讨没趣吗?刘本善吹了几声小哨子,十个伪军的士兵扛着十个靶子来到了范世杰的面前,说道:“营长,十个靶子中间都有一个弹孔。”
范世杰有点不太相信,瞄都不瞄的十枪枪枪都打在靶子的中间吗,连忙走过去:只见十个靶子的中间都有一个步枪子弹的枪眼,连忙说道:“好枪法,好枪法呀。”
刘本善急忙走上前来,看到果然十个靶子的中间个个中心开花,心里暗想:都说有神枪手,今日果然开了眼界呀。但转念又想:说不定只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家伙呢,战场上哪里有静止不动的物体让你打呀。于是,又说道:“静止不动的物体当然好打了,不知道打行动的物体枪法如何呀?”
范世杰面子上有点挂不住了,连忙说道:“算啦,今天大家都尽兴了,来日方长嘛。”
刘本善说道:“哪我就再让弟兄们高兴高兴。”说完,让值班排长抱来了一抱土碗,兴致盎然地走上前去,说道:“开始。”
几个伪军不时地将土碗抛了出来,刘本善手里的驳壳枪一仰,举枪就射。“啪啪啪”的一阵枪响,土碗纷纷被击碎。刘本善向大家抱抱拳,说道:“见笑,见笑了。”
射击场的伪军激动了起来,一起喊着:“连长神勇,连长好枪法呀。”
刘本善走到了王海林的面前,说道:“王副营长也来给我们试几枪?”说话之间有点得意的神情。
王海林接过了驳壳枪,说道:“既然刘连长雅兴,我也不好意思拒绝不是,开始吧。”
刘本善见王海林接过枪,原地没动,连忙问道:“王副营长是在这个地方射击吗?”现在这个位置与刚才自己打枪的地方至少要远了四五十米,驳壳枪的枪管短,射程近,远距离打驳壳枪可是不容易呀。
王海林点点头,说道:“嗯,就在这里吧。”
刘本善连忙吹了几声哨子,随着哨子的响声起后,几只土碗又抛上了空中。王海林没有射击,看到空中有四五个土碗的时候,驳壳枪突然响了,四五声枪声连成一片,四五个土碗被打得四分五裂,纷纷洒落到地上。
“好,好,好呀。”射击场上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刘本善连忙迎过来,说道:“副营长真是好本事呀,让俺老刘佩服,佩服。”
王海林连忙回答道:“哪里哪里,刘连长枪法出众,在下也是佩服的很呀!”说完,把驳壳枪递给了刘本善。
范世杰见天近中午,说道:“弟兄们今天也开眼界了,回去我们喝酒去。”几个连长一听,高兴地跟着范世杰来到了营部。
营部里早已经准备好的酒菜,屋里还升了一盆炭火,人刚刚从野外走来,感觉到身上暖呼呼的。徐向辉和小李跟着几个勤务兵去了另一个屋子里,和几个勤务兵天南海北地胡吹了起来。
范世杰在主陪的位置坐下后,指着主宾的位置对王海林说道:“来,王老弟这里坐。”王海林还想推辞,展大坤连忙说道:“王教官,你就不用客气了,主宾的位置非你莫属呀?”王海林便在主宾的位置坐下了。其余几个连长也纷纷入座。
范世杰说道:“我们都是军人,军人就要爽快,这样,我们为王老弟接风洗尘,我先领三个酒,三个酒之后大家有话就说了,有什么乐和一起玩。”说完端起一杯酒,说道:“王老弟,欢迎你来我们这个小庙里,以后大家就是自己的兄弟,我先喝为敬了。”说完,几个人相互碰了一下杯,扬起脖子,一饮而尽。
王海林见几个人一饮而尽也没有犹豫,端起酒来说道:“小弟是不胜酒力呀,但是这酒我一定喝,人家常说,宁肯伤了自己的胃也不能伤了朋友的肺,不过酒后有什么失言的地方请各位兄弟多多担待。”说完,一饮而尽。
范世皆拼见王海林如此豪爽,心里一阵高兴,说道:“快满上,我们一鼓作气,喝完三个酒。”说完,勤务兵连忙把几个人倒上,几个人一连喝了三杯。
三杯酒下肚后,大家吃了几道菜,刘本善说道:“营长呀,王老弟新来我们这里,我们这里是给养困难,我们何不借王老弟的一点东风,来个四季发财呀?”
几个人都说:“好呀,我们就来他个四季发财。”说完,第四杯酒又喝了下去。王海林刚想说话,范世杰连忙制止了他,说道:“王老弟,我们兄弟五个,怎么也要来个五魁首呀,愿大家都能步步高升,独占魁首。”说完,第五杯酒又喝了下去。
王海林想到要控制这支部队看来就要先把营长控制着,想到这里,说道:“我出来乍到,先来个插曲,大家继续尽兴,我先敬几位一杯,请大家多多关照。”说完,一饮而尽。范世杰连忙说道:“王老弟,老哥领了,谢了。”说完,也把酒喝干了。
看着三个连长没有动,范世杰说道:“王老弟的酒你们都要喝,俗话说:感情深一口闷,感情浅,舔一舔。就看你们的啦。”三个连长一听,连忙说道:“不敢,不敢。”把酒一饮而尽。
方彦强说道:“营长,我们这里的规矩是成双结对才好呀,我们就喝他的六六大顺好啦。”范世杰连忙说道:“好提议,我们什么事情都要讲究个顺溜,顺风顺水的好呀。”说完让勤务兵把酒倒上,五个人相互一碰,又是杯杯见底。
展大坤见大家喝完了,向营长建议道:“营长呀,我昨天无意中碰到了王教官,真是他妈的巧的爹打了巧的娘,巧急了。不如我们就喝个七巧吧。”范世杰一听也对呀,于是赞同道:“好。”说完,大家又喝了一杯。
王海林这才发现,这帮人喝酒的主意实在是高呀,随便找个借口就是一杯。还没等王海林反映过来,方彦强又说道:“营长呀,王教官是我们的人才呀,有了王教官的帮忙,我们就可以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了,不如我们喝他个八仙过海如何?”范世杰连忙说道:“好,王老弟就是我们的高参,弟兄们就可以八仙过海各显其能,我这个做大哥的也可以轻松轻松了呀。”说完,大家又将一杯酒喝了下去。
刘本善也不甘示弱,说道:“佛有一句话,讲究九九归一,我们也会有磨难的,不如我们也来个九九归一吧。”范世杰说道:“没有问题,佛家讲究九九归一,我们恐怕也要归一呀,说不准我们归哪一部分呢。”说完,大家又喝了一杯。
酒喝到现在,大家都已经有了一些酒意,范世杰说道:“我们兄弟在一起,可谓是十全十美了,我们最后一杯酒,喝他个十全十美。”说完,带头把酒喝了下去。
王海林也和三个连长一起站了起来,王海林说道:“谢谢营长的盛情,小弟心领了。”说完把酒一饮而尽,其余三个连长也急忙把酒喝下去了。
王海林见大家把酒喝个差不多了,问道:“营长,我的具体工作是什么呀?”
范世杰说道:“先休息休息再说吧,我们要组织个新兵连,没有队伍我们走到哪里都吃不开呀?”王海林还想说什么,范世杰连忙说道:“今天我们只谈喝酒,不讲工作。大家吃点菜,吃完了我们继续喝酒。”
王海林心里一愣,想道:还喝呀,我倒是要学学这里的酒文化。于是反而冷静了下来,静观其变。几个人吃了一通菜,桌子上有点风扫残云的感觉了,鸡骨头鱼刺洒落了一地,屋里酒气冲天。
王海林想到自己还有几包烟,连忙从兜里拿了出来,说道:“俗话说烟酒不分家,大家是不是抽烟呀?”说完,把烟放在了桌上。
展大坤连忙拿起了烟,每人一支点上了火,自己也吸了起来。屋里的空气更加污浊了,烟气、酒气弥漫着整个屋子里。王海林见几个人都吸烟,也拿了一支,抽了起来。吸了一口,反而感觉好多了,吸二手烟的滋味还不如直接吸烟呢。
几个人抽完了一支烟,范世杰说道:“怎么样,弟兄们歇的也差不多了,大家随意好不好呀?”几个连长见营长发话了,连忙把酒都又倒上了。
展大坤年纪最小,连忙拿起了酒瓶子,来到了王海林的跟前,说道:“王教官,我是借花献佛呀,借营长的就敬你三杯。我们这里的规矩是敬三陪一的。”
王海林不知道什么酒文化,于是站起来,说道:“都是自家弟兄,我的酒量不行,还请老弟多多担待。”
展大坤说道:“王教官性格直爽,我实在是佩服的很呀。好说,好说。”说完,倒了半杯酒递给了王海林,王海林一见只有半杯酒,连忙喝了两杯。第三杯却是满满的了,展大坤也倒上了满满的一杯,说道:“酒满心诚,老弟我先干为敬了。”说完把酒喝干了。王海林一看,也把酒喝了下去。
展大坤说了声多谢,又走到了范世杰的面前,说道:“营长,还是老规矩。”范世杰哈哈一笑,说道:“好。”接连喝了三杯,展大坤又喝了一杯。展大坤又逐个向方彦强、刘本善一一敬酒,然后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接着又是刘本善、方彦强,一轮过后,大家都有了些酒气,王海林怕酒后失言影响以后的工作,也不说话,只是静静地观察着几个人的情况,了解他们之间的真正的关系。转而又想:不行,万一自己喝醉了,就会影响整个计划,连忙站起来,向范世杰说道:“营长,我好像是喝多了。我要醉了。”
范世杰说道:“老弟的话错了,越是说醉了的越是清醒的很呀。大家都是弟兄,喝酒不喝醉叫喝酒吗?”王海林没有办法,只好坐下来静静地看着几个人喝酒。
几个连长见王海林没有事情,又要想敬酒,王海林心想: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连忙说道:“兄弟不懂规矩,也借花献佛,敬大家一杯。”说完,把酒喝干了。接着与范世杰和三个连长又各喝了一杯,假装着醉酒,趴到了桌子上。
展大坤连忙走过去,说道:“王教官,王教官。”王海林模模糊糊地说道:“嗯,嗯。”头仍然在桌子上趴着。
范世杰说道:“王教官可能喝醉了,让勤务兵送他休息去吧,我们兄弟几个继续喝。”小李连忙走过来,把王海林扶到了新安排的驻地,王海林说道:“别让他们打搅我,有人来就说我睡着了。”趴到桌子上,连忙写了个纸条,对小李说道:“想个办法交给徐向辉,把这个计划送给团长。”小李答应后,王海林才上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