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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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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条河的弯曲是无止境的,这些明的和暗的

    大小石头使清晨的鱼和水变得更美丽也更活脱

    仿佛真的一样,人在这个时候已经是无法返回

    了。

    在那块木头还没能停息的时候,在被扣过的

    两端还得赶上下一个清晨或者黄昏的时候就必须

    中止并且一前一后地要做很多事。那是很有智慧

    的一块木头。

    我哑口无言,一开始就知道是错的,但我满

    怀信心地铸着,正如月亮满怀信心地亏去,潮水

    满怀信心地败落一样,屈曲是完美的一剪梅,是

    不加修饰的定力和权变。

    正如希望成功一样希望失败,而且要广阔的

    失败。那里有很多喘息的木头,在静躺着,很美

    的天空和大地,和最初令人迷恋的气息。

    其实死者不存在任何遗忘,哪怕最初的那个音节,那

    种艳事,但不愿,不在意,甚至连动都不想动。

    因此这河,就是无休止地弯曲,只要有死人和活人

    就象石头和鱼和水一样,永远是没有成功或失败的。

    我哑口无言。

    我一开始就哑口无言地来着。

    1995年10月2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