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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视线转回电脑屏幕上,那两个男人还在地上打滚呻吟,但此时在房间里多了一个身材圆滚滚的妇女,之所以说是圆滚滚是因为这个妇女弯着腰,屏幕上正正的出现了一个被包在大裙子里的大圆**的特写。
妇女在床边走来走去,听音箱里传出来的对话,这个妇女似乎是房东,并且在责怪这两个男人。等她重新回到圆桌边后,她拍着桌子责怪这两个男人给她带来了麻烦,桌上沾血的药棉受到震动掉到地上,妇女看到后更加生气,严词勒令这两个男人明天天亮后就搬离这栋房子。
第五名和武松几乎笑得打滚,这两个倒霉家伙,估计到现在都没想明白到底是怎么遭此恶运的。
不再去看那凄惨景象,第五名关了电脑,武松也回房休息,这起意外事件到此就可以结束了。
在武松和第五名准备睡觉的时候霍冬也刚刚料理完自己的私事熄了灯钻进被窝,可是却不像平常那样闭上眼睛安然入睡,而是睁着眼睛看着黑暗中的天花板。
在老板面前信誓旦旦的说没事了,但其实还是有影响的,酒精只是给了她暂时的放松,等酒完全醒了,那声枪响又再次回到脑海中一遍遍的原音重现,很折磨人。
毕竟是第一次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一声枪响从自己的背后响起,没当场吓出尿来就算她镇定,这很容易让人患上严重的心理和生理疾病,所以她万分相信先前老板说的只要发现她有一点不对就要送她回地球治疗的话。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尽管是句已经老掉牙的话,可是真的是真理啊,尤其是他们这些有资格去外太阳系地星球商人们来说。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一旦健康出现问题会相当的麻烦。
霍冬在被窝里滚来滚去,她不想被送回地球,但她知道同事们都是老油条,她怕自己有一点不对劲都会被觉察出来。一旦被送回地球必将影响她的事业发展,拿到初级执照的星球商人多如牛毛,有资格做太空旅行的却是凤毛麟角。她要是被送回天知道下次她什么时候才有机会再次上船。
所以。绝对不能被送
霍冬“唰”的把被子拉起来盖过头顶,用心理课上学到地自我暗示法强迫自己忘记傍晚发生地事,一心只想睡觉,明天还要上班。
不知不觉地霍冬就真地睡着了。
次日一早。霍冬准时从梦中醒来。迷蒙地双眼眨了两下后渐渐清醒。昨天傍晚地枪声第一时间从记忆地闸门里跳出来。
也许是入睡前地自我暗示起了作用。对她地心理影响已经没有昨天那么剧烈。甚至当霍冬下床穿好衣服看到枕头边地两只富贵球时。还很有兴致地抓起它们去卫生间地水龙头下洗了个晨浴。
把自己收拾停当。霍冬地发辫上挂着两个黑色地毛球球下楼吃早饭。数份早报零乱地摆在饭桌上。摊着地那一面上都是标题不同内容却大同小异地消息——第五名将把球赛期间用过地床上用品全部捐给孤儿院。
“遥控板他们动作真快啊。”霍冬凑到桃花二姐身边跟她一起看完了文章在旁边地椅子上坐下。一边在面包上抹果酱一边说。
桃花二姐点头表示赞同。三百多套地床上用品一个礼拜就全部整理好。想都想得到有多少人参与了这项工作。
这些赞助地床上用品被人用过了当然不可能再回收出售。放在宫殿里下次再用又太浪费,万一保管不善发霉就难看了。所以既能充分利用资源又能让自己的好名声再上一层楼地最好做法就是捐赠。
这一个礼拜遥控板和可乐就一直在忙这件事,他们负责请人把这些床上用品全部清洗干净。而第五名就利用最近各种宴会的机会把消息放出去,有钱人都乐意做些善事。于是通过本地慈善家牵头,后面的事进行得很顺利,一切都准备好了,记者的文章也就见报了。
报纸上详细的说明了捐赠的细节,包括三百多床的床上用品被分成三份送给三家不同的孤儿院,连孤儿院的地址、孤儿总人数都写得很清楚,捐赠流程更是详细到几点到几点第五名会出现在哪家孤儿院,末了还很煽情的欢迎广大市民一起去亲临感受这感人的时刻。
报纸在大家的手上轮流传递,皆边看边笑,对记者们妙笔生花的功夫大加赞赏。
吃过早饭,霍冬提上包准备出门,第五名叫住她,给她一封信让她送去实验厂。霍冬把信放进包里出门乘车。
来到工厂见着唐僧,霍冬跟唐僧请假说等会儿要送信的事,唐僧觉得不对,多问了一句,结果霍冬就把昨晚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全部说了。
唐僧一下子就明白过来老板第五名让霍冬送的是什么信,关心的问了一下霍冬现在的状态后就准了假。
开完例会,霍冬拿着信去了实验厂,高分子接到信并不急于拆开,而是问这信的来由,于是霍冬又把昨天的事讲了一遍。
哪知高分子听完后根本不看信,而是直接叫来厂里保安队的队长,让他点出四个人,带上调职信,两个去机械厂,两个跟霍冬去钢笔厂。
队长一听就知道可能有事,直接用呼叫器叫来四名手下带上行李去新的工作单位。
霍冬带着两名新保安回到钢笔厂,办妥了调职手续后他俩的行李暂时放在了厂长办公室,人则去门卫室开始上班,小小的门卫室里挤了三个人倒也挺暖和。
厂里的门卫原本就是住在门卫室里,但现在多了两个同事自然不能再这么住,人是霍冬领回来的,他们的住宿问题就很自然的落到了霍冬身上。
于是霍冬回来后又赶往家具厂买来两张小床和一些简单家具放置在办公楼一楼最边上的一个空房间里,清洁大婶还给拿来一个炉子以保证屋里夜间地温度。
当天很平静的过了。没人来骚扰,霍冬准时下班,坐在马车上她还在想明天就是周六,过完了明天和后天,下周一新员工就要入职,明天还要做好入职准备免得周一手忙脚乱。
站在大宅门前,霍冬特意注意了一下昨天被打坏的窗玻璃。发现已经换上了新的玻璃。进门看到晚报扔在茶几上。客厅里没人,霍冬随手拿起一份翻了翻,毫不意外的看到上面登着昨天枪击事件的报道,讲到了事件的经过也讲了警察接获报警后过来调查地情况。
霍冬放下报纸又拿起一份翻开,同样在社会版上找到内容一样地文章。放下这份,又拿起另一家报社的晚报,依旧看到同样的文章,再继续翻其他的报纸。一点都不落的,只要是他们订阅的报纸上都登载了这条消息。
除了前面的如实报道外,后面的内容就是记者们各自地猜测。对于遭此暗枪报复的前因做了大量的想像,有些是毫无根据博人一笑,有些倒是猜中是跟报复有关,霍冬想凭这几家报社地市场份额。昨晚的枪击事件可以肯定的说已经是全城皆知了。
霍冬面无表情的放下报纸转身上楼,脑海里浮现出以前看过地警匪电影。里面总是有个黑白两道通吃的终极boss,她想老板第五名恐怕就是一个真正地终极boss。这种打冷枪的事在老板眼里也许就和天天吃饭喝水一样稀松平常。
晚饭时第五名和武松都不在,武松在九点多钟才回来。回来时脸上喜气洋洋,手里拿着一个装有东西地大信封,告诉众人那家车行的地契到手
众人微微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么几天都没听他说起地皮地事,今天一回来就给这么个惊喜,动作有够快。
薯片好奇问起拿到地契的过程,武松直言是在车行老板的办公室里办完的手续。也是这老板倒霉,因为参与球赛的事,以为车行有救了,就高举着赞助商的旗号跟私人又借了一大笔钱。
别的债主以为车行参与球赛赚了很多钱就纷纷上门要债,结果老板刚到手的现金还没捂热就被瓜分一空,又开始天天发愁这个月的车夫工钱从哪里来。
比赛还没落幕前武松就请人一直盯着车行的一举一动,这种事情见得多了,经验一把把的,早等着这个最佳时机隆重登场,怀揣着事先准备好的空白支票借谈赛后总结的理由找上门去。
七谈八谈的把地契谈到了手,下午赶在市政厅下班前办完了全部手续,然后他又找到艾默的朋友,付了点小钱请他们把消息放出去,那些债主要怎么去找前任老板逼债就不是他考虑的事了,至于晚归的原因是他后来又找艾默吃晚饭,谈了一下枪击事件的事。
最近几大新闻对方都没有得到独家,多少要安抚一下,所以在谈话的过程中武松有意无意的把鼻烟的事稍微的泄漏了那么一点点,当然表面上说的很冠冕堂皇,提醒鼻烟爱好者们买鼻烟要去正规的商店而不要从私人手上买不知道来路的东西,而后面深层次的原因就由艾默自己去发挥了。
桃花小妹突然提醒:“既然地契已经到手,那个小美人要怎么处理?”
武松很不在乎耸耸肩:“没有利用价值的工具当然是扔到一边啊。”
霍冬的心“咚”的重重跳了一下,然后就趋于平静,习惯吧,习惯就好了,他们是来赚钱的,一切以自己的利益为第一要务。
再稍晚些时候第五名带着一身香粉气回来,眉飞色舞,那会儿大家都在做睡前的最后准备,确认一楼的水电煤气是不是都关好了,看到他心情好也没人上前问两句,以免听到好消息太兴奋晚上睡不好。
直到第二天早上的早餐时间,第五名才在桌前宣布周日晚上的拍卖会的各种事项全部ok,比赛期间用到的所有球桌将通过拍卖的方式卖出去,尤其是最后那两张打过冠亚季军决赛的球台,起拍价一个比一个高,昨晚的约会就是和拍卖行的高层吃饭,据他们的计算所有的桌子全部卖出去的话,他们在赛前投入的成本将全部收回,就像武松所精算的结果那样。
大家一起兴奋得直拍桌子,嘴里还不停的哇哇乱叫。
第五名连连挥手才让大家稍微的安静下来,告诉他们明天会很忙,大家要集体出动营造声势,白天要连跑三家孤儿院晚上还要赶去拍卖会,所以明天早上出门前麻烦吃饱一点。
众人又是一阵爆笑,同时也开始期待明天的活动。
轻松的完成当天的工作,霍冬踩着轻松的步伐下班回家,在厨房里帮忙时听到同事们讲白天院门外围了很多记者,都是来打听明天的捐赠会和枪击事件的,而今天的晚报上登出了拍卖会的消息。
晚饭后大家最后一次商定新店铺的装修方案,然后早早休息。
次日一早,桃花大姐去院子里拿门童送来的早报,就看到外面街上停了一排出租马车,每辆马车的旁边都有记者打扮的人三三两两的在徘徊,他们看到桃花大姐还向她挥手,当中有不少是熟面孔,桃花大姐也回以微笑,然后拿上报纸回屋。
今天的行程都在报纸上昭告出去,几点几分第五名要在哪里出现全市的百姓都知道,迟到是万万不能的,所以吃过早饭后饭厅和厨房的清理工作全部交给了今天的值班门房小杰克,其他人收拾东西出门。
街上的记者们看到有人过来打开院门,立刻来了精神,纷纷上车,当第五名他们三辆马车驶出院子来到街上后,记者们乘坐的马车就尾随在后面,形成一个浩浩荡荡的大车队前往第一家孤儿院。
既是纯公益性质的孤儿院,当然不可能建在地皮昂贵的上、下东区,倒是上、下西区这两处地价相对便宜的地方有好几家公立或者私立的孤儿院,但每家孤儿院的经营情况如何就不得而知,毕竟有时候展现给参观者看到的并不一定就是孤儿院的实情。
第五名要捐赠的三家孤儿院两家在上西区,一家在下西区,牵头人很得意的介绍说这几家孤儿院信誉良好品质一流。
第五名无所谓,他要的只是这个慈善的名,至于孤儿院有什么猫腻他完全不在乎,就算以后回访发现孤儿院侵吞捐赠物也不关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