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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栀刚躺下没多久,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就将她吵醒了过来。
“谁?”
“青痕大夫,你快去把王爷带回来。”
踏星?苏清栀微微怔了一下,这都大半夜了他过来做什么?
还有把离北洛带回来,离北洛不就好好待在自己的房间中吗?
怀揣着一肚子的疑问,苏清栀披上衣衫,开了门,抬头就看见踏星焦急的神色,问:“怎么了?”
“王爷去闯宫了!”
苏清栀微微一惊,很快又平复下去,淡声道:“他的身份,就算闯宫也不会有人敢说什么吧?”
“而且,他是那么蠢的人吗?就会那么直直的从正宫进入?”说着,苏清栀就给了踏星一个白痴般的眼角余光。
踏星满头的黑线,主上那根不开窍就算了,怎么这人的那根也不开窍?
他急忙开口:“不管是何缘由,只要深夜闯宫,定都会被人拿来说事,你快去劝劝王爷,主上在朝堂中的地位比较尴尬,此刻要是发生这样的事,怕会受到掣肘。”
“你先出去,我换好衣服就出来。”
......
两人终于是在离北洛快到宫城的时候拦住了人。
苏清栀忍着身上的疼痛,看着眼前这个风光霁月的男人,突然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离北洛看着她跑的满头大汗的模样,眉峰不由的紧紧的蹙了蹙。
当下冷冷的看着踏星。
踏星一抖,瞬间冷汗涔涔的,不由向后退了一步,然后施展轻功,瞬间消失在夜色中。
“你干嘛!”苏清栀轻轻呼了口气,问。
“本王做事需要与你吩咐吗?”
苏清栀:“......”
果然,和这人话不投机半句多!
守在暗中的踏星嘴角轻抽,心中暗叹,主上啊主上,你这样可怎么把人弄到手啊!
真是为他们主上捉急啊!
苏清栀揉了揉眉心,说:“我很累了!你能不能不这么幼稚?”
“本王没让你出来。”呵,他竟是幼稚吗?
伴着月光,苏清栀看了男人一眼,心口不知为何有种难掩的难过,她深深吸了口气,压下那抹感受,清淡的眸中古井无波,不在停留,她果断转身就走,可刚走没几步,眼前一黑,直直向前倒去。
意料之中的疼痛并没有来,腰间一紧,已经落入了一个熟悉而又温暖的怀抱。
她本就受了伤,再加上从王府到宫门口一路上有施展轻功,此刻早就有了些许脱力。
离北洛看着怀中面色有些苍白的女人,一向冰冷的心有片刻的融化。
也许,就是喜欢她的这份倔强吧,可是,却讨厌她的逞强,以前他不在乎,可是现在她的身边有他!
他不容许任何人伤害她!
苏清栀永远不知道,离北洛心中做下的这个决定,用了多少的鲜血来换!
他拦腰抱起人,直接向着王府掠去。
踏星呼了口气,觉得自己的小心脏迟早有一天会被这么的大起大落弄到崩溃。
王府,离北洛将人放在床上,就那样静静的坐在床边,一言不发的看着。
房门突然被敲响,离北洛蹙了蹙眉,起身走了出去。
看着外面那一身浅色衣衫的人,那泛起波澜的眸子才是有了片刻的暗沉。
当然,顾初九自是看不到的。
眼上的白色布条在风起时绕着发丝,月色的男人面色如玉,一身气质清冷孤傲。
“听说你们遇到了追杀?”
“你有事?”离北洛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也不算有事,就是想看看,你有多狼狈罢了。”顾初九的唇角缓缓勾起一抹颇为残笑的弧度,离北洛默然的看了一眼,不甚在意,或者,是已经习惯了某人的嘴贱。
他缓缓握起手,骨头嘎吱嘎吱的响,冷冷的声音比这月光还是清冷几分:“刚好,本王心情不是很好,需要发泄一下!”
顾初九倒是没有躲,一是看不到,二是,他武功本身就不高,怎么着都是被虐的那个人,于是也就只能在口头上占些上风。
“小离离,没想到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哎呦,打人不打脸啊!”
“小时候总是我欺负你,没想到长大了倒是让你欺负回来了。”
“......”
“......”
作,可劲作!
于是,这一夜,在某人的惨叫声中度过。
踏星一直守在一旁,都有些不忍直视。
顾公子,你何必呢?
何必......
翌日,苏清栀醒来的时候,看到的是颇为陌生的房间,她捂着微痛的头起身,身上的伤口让她一阵龇牙咧嘴。
看到一旁的药箱还在,苏清栀褪下衣衫,正准备重新敷药,就听见房门突的一下被打开,离北洛和踏星前后走进。
她微微一愣。
离北洛瞬间挥手,在踏星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就已经将人打了出去。
被甩出去的踏星,发生了什么,他是谁,他在哪?
苏清栀瞬间拉过被子,面色上不大好看:“你也出去!”
“让我看看你的伤。”
离北洛不理会她的喊叫,撩起帘子直直走进。
苏清栀怔怔的看着他,他刚刚似乎自称‘我’?
嗯?是她的幻听吗?
“我自己可以!”
离北洛眯眸,眸中带着的穿透力让苏清栀呼吸一紧,这种压迫感让她下意识向后缩了缩身子,为什么有种她马上就要被吃了的感觉呢?
眸光淡淡的落在她圆滑的肩头,莫名的觉得呼吸一紧,所有的火都向着下方涌去。
眸中的光芒变幻莫测,苏清栀完全猜不透,唯一可以猜到的就是她要倒霉了!
离北洛自顾自的坐在床边,拿起药箱,道:“这就是你包扎的伤口,跟狗啃的似的。”
苏清栀:“......!!”
“你......”
“让我看看。”
她盯着他看了半晌,似是想从那双眼中看出什么,可是最终也什么都没有看出来,咬了咬唇,才是缓缓放下了被褥。
“你这表情,是准备赴死吗?”离北洛罕见的调侃着她。
“我怕你不知轻重。”苏清栀轻嗤了一声,嘴上不饶人。
离北洛眸中闪过一丝晦涩,唇角轻勾,视线微微下移,嗯,女人捂得太好,什么都没看到。
“我何时不知轻重?”如古弦一般的撩人的声音带着婉转的尾音猝不及防落在苏清栀的头顶,让的他的身子瞬间紧绷,连呼吸都是停止了那么一瞬。
“好好上药。”
从来都不知道男人的指尖划过身体的感觉会是这么的挠人,如电流一般,让她一阵发麻。
她硬着头皮等着他抹完药。
“记得你昨晚伤的挺重,还有哪里?”
“没了。”苏清栀抿了抿唇,道。
令苏清栀惊讶的是,离北洛并没有对她做多余的动作,而是直直站起身,道:“好了,我刚让八角熬了药,起床喝药。”
一听喝药,苏清栀立马急了,道:“我不喝药!”
“不喝药伤怎么会好?”
“反正我不喝药。”
离北洛微微转身,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你怕苦?”
“......”
苏清栀气恼的道:“与你无关!”
“那你当时是如何把药喝下去的?”
苏清栀蹙眉:“什么当时?”
离北洛眼角带着一丝笑意,道:“我喂你的那一次。”
“喂我,你什么时候......”苏清栀的俏脸腾的一下就升起一片红晕,恶狠狠的瞪着离北洛。
那哪里叫喂啊!
那分明是她给他熬得药,接过全部进了她的肚子,她当时也很苦的好吧,只是没有办法反驳罢了!
“看来到我嘴里的药都是不苦的,我倒是不介意......”
“不不不,我自己来!我不怕苦!”苏清栀急忙打断男人的话,要是真让男人说出来,怕真的就会付诸行动了。
她无语的翻了翻白眼,道:“你先出去吧,我收拾收拾。”
“没关系,反正也没什么好看的。”
苏清栀:“......”害怕我跑了吗?她在心里腹诽。
“是!”离北洛淡淡瞥了她一眼,应了一声。
“......”
这日子怕是没法过了。
于是就在男人的眼前,苏清栀迅速的穿好了衣服,她应该庆幸是古代,她是和衣而睡的,但是不担心什么。
可是接下来,就没那么好过了。
看着眼前漆黑的药,虽然闻着没有什么味道,可是看那颜色也知道不会好到哪里去。
离北洛倒是饶有兴致的看着她,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然后露出一丝很可惜的表情,道:“要不,我是不介意牺牲一下的。”
“......”牺牲你妹!
苏清栀差点就要爆粗口了!
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她摒了呼吸,拿起碗,如赴死一般一口闷了那碗药。
“嗯?”鼻音发出一声疑问。
这个味道和她想象的有些不一样呀?
一点也不苦,也一点不涩,带着淡淡的甜意,像是喝了一碗糖水的那种感觉。
她品了几口,才是抬头看向离北洛,问:“是你做的?”
“呵呵......”
只见男人倾身而下,那微张的粉唇瞬间就被堵住。
苏清栀微微一愣,正想反抗,男人却已经长驱直入,霸道的力量,霸道的剥夺了她的呼吸。
“唔......”
离北洛狠狠的拥着她,一手扣着她的脖颈,让她连逃跑都做不到,只能被迫承受。
ps【顾初九:佛儿,你是后妈吧,我不要面子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