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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好吧?”
“你是谁?”
“怎么?你忘记我们了,你不是不记得是我们把你弄到这来的吗?”
“是你们,怎么都不说一声就跑到我梦里来了,拜托,你们不睡觉我还要睡的,你们这样的疲劳轰炸我还怎么给你办事。”
“对不起,你已经不需要再完成任务了。”
“喂,你们不是这样吧!这不是玩我吗,先是把事情说的那么重要,非我不可,现在又是莫名其妙的说不玩了,哎,你们到底想怎样。”
“对不起!从一开始我就欺骗了你,命运之子,主神的要求就是将你弄到这里来,所以我们按照你们地球上流行的做法将你弄到这里来。”
“你的意思就是我要呆在这里,混蛋,你晃点我。”原本愉快的心情,被这突然而来的坏消息冲击的没有半点剩余,我都不知道我现在要说什么了。
“你的命运就是从这里开始的,以前你就当做了场梦好了!这是主神让我告诉你的,而且主神还让我将一些维持你的生命能量给你传送过来,有了它你活个三百年没多少问题,如果不是有传送方面的损失凭这些能量你足以活个一千年,还有你走的时候不是说,你的大脑装在你的电脑中了吗?在你不在家的时候有一些人想破坏你的电脑,我请示了主神后就先将你的电脑中的资料复制下来,现在给你传送过来,在‘防护衣’的帮助下,你的大脑完全可以将这些资料记忆下来,虽然出了意外但你现在的大脑还是开发了百分之二十,你的记忆完全可以容纳这些资料而有余的。好了。我们的能量已经不足以和你交流了,再见了,命运之子,准备好接受生命能量”
“喂,你们不能这样干,不能把我丢在这里,你们这帮骗子,人渣,垃圾让我回去,我,啊”在我的意识抗议声中,一阵温和的暖流从我的腹部里开始向我的全身流转开来,在暖流流经的地方本来仍有些不适的感觉这时都消失了,全身有种说不出的受用,但我的意识却如同漩进了一个噩梦的漩涡中,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还有无数的信息向我压了过来,吞蚀着我的精神。这种意识和身体相反的感觉,让我只想发狂的大吼,来消除我的这种滞闷。
就这样我的意识越旋越深,最后轰的一震,我昏了过去。
当我从噩梦中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刚一睁眼,我就猛的从床上跳了下来,见到我这样,将刚进来的那位黄衣宫女吓的轻“啊”一时只顾呆呆的看着我。
如果是以前,我肯定要对她说句“对不起”毕竟男人都是爱在美女的面前讲究风度的。但我现在却没心情理她,我不发一言的就从她的身边冲了过去,夺门而出,穿过外屋跳出回廊,就这样站在院子中让阳光照射在我的身上。
虽然阳光很温和,但我却感觉的不到任何温暖,因为我知道我不能回去了,再也见不到我的亲人和朋友了,我被留在这里了,留在这个中国历史上最软弱的朝代--宋朝,而且是快要灭亡的宋朝。
出奇的我并不如何恨“它们”毕竟当初如果不是“它们”自己早就死了,但是这并不表示自己的心里很舒服,特别是想到了今后不可知的命运,心里更是觉的堵的慌。
我望着天空,心里涌起了一阵冲动,张开大口就向天吼到:“让我回去。”
吼完,我的心里觉的好过了些。
经过昨天的再次融和,我现在不仅能听懂这个时代的话语,而且也可以说了。
这时,一声包含着担心,忧急的女声传了过来:“殿下,你没事吧?”
虽然心情很坏,但我仍觉的这个声音很动听。“如果用这个声音唱歌,不知是如何的动听。”
我一边想着,一边转过身向回廊望过去,那里已经聚集了一群人,大多是我昨天见过的,红衣宫女和黄衣宫女站在最前面,后面还有一大帮子人,昨天抓住我胳膊把脉的两个官员也在,正用一种看到怪物的眼光看着我。事实上这里所有的人的眼光都流露出惊奇,只是这两个看来是太医的人眼光最明显。
我知道他们为何这样,但是我并不能解释,也无从解释起。
我勉强笑了笑:“在床上躺的闷,出来透透气。”说完不等他们回答就走向了自己的屋子。
“殿下且慢,殿下的病体还未康复,可否让下官把把脉。”那个有点胖的医官走上前对我说道。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将自己的胳臂递给他,反正现在已经朝面了,自己的情况是骗不了人的。
不过让我觉的意外的是我对着这个医官的时候没有半点尴尬,好像自己真是那个太子似的。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和昨天的能量融合有关,自己难道和这副躯体的残留意识完全融合了?
我一边思索着其中原由,一边看着面前的这个拿住我的胳臂面上显出不敢相信神色的医官。
他旁边的那个医官见他不说话,开口道:“欧阳大夫,殿下到底如何了。”
被他提醒,那个欧阳太医才回过神来,看了我一眼后,开口道“奇怪,这事真是奇怪,王大夫你也来看看吧。”一边说着还一边摇头。
那个王医官见他这么说,对我弯了下腰,敬了一礼后,也抓起了我的胳膊。过了一会,他突然笑道:“恭喜殿下,病体康复。”
我望了他一眼,淡然道:“我可以走了吗?”
也许是料不到自己如此回答,这位王医官愣了一下,才道:“当然,当然。”说着话就给我让出了路。
其他人见那个王医官被我抢白了一翻,也都不敢和我答腔了。“你们不要跟进来。”留下这样一句话后,我就又回到自己屋子里。
我坐在桌旁,心中仍是觉得烦闷。我知道自己这样对王医官有点过分,但我现在确实没有和他答话的心思,我现在急需要考虑我到底要如何做,才能在我可以回到我自己的世界时侯,还有命在,虽然我和这个躯体完成了融合,成了现在这个时代的太子,将来很可能就是皇帝。但是我也知道这个朝代就要玩完了,搞不好就是在自己手中亡的国,看来当这个皇帝实在是无趣。
自己要不要想办法,逃出宫去,找个地方躲过这段时间。
“殿下有何疑难,何不问我。”
就在我被自己的几个念头搞的拿不定主意的时候,屋子里意外的响起了这么一句话。
我一惊连忙回头,看到屋子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
此人穿着一件护卫的甲胄,二,三十多岁的样子,相貌到也堂堂,只是皮肤有些黑,他让我特别注意的是此时他眼中流露出的那种了然一切的神色,根据我的经验此人一定是一个很爱算计和思考的人。
我不动声色的看着他,心里在暗自的盘算,此人到底是何来意,看来他是有为而来,竟不顾我的命令就偷闯了进来。
罢开始我有个念头叫他出去,犹豫了一下我还是开口道:“请坐。”我现在虽然不知他来干什么,但我知道他没有恶意,不然他早就拔出刀砍过来了。既然知道他没恶意了,我就很好奇他到底找我干什么,竟然好像知道我有疑难似的。按我的这副躯体给我的信息我应该不认识他,不过也难讲,这里所有的人我都不认得,也许是我接受的这个躯体关于这方面的记忆消失了吧,看来要小心的应对,免得让他怀疑。
听我如此一说,他的眼中露出一抹欣赏,也不客气就这样的坐到我的对面。
我摸摸下颚,轻声道:“你来有何事。”我巧妙的不问他是谁,先探探他的底。
他的眼中突然闪过一道神采,道:“特来解殿下之惑。”
我的心里一动,试探着道:“我有何惑?”
自信的一笑,他答非所问的道:“殿下非殿下,殿下是殿下。”
我的心中咯噔的一下,他为何会说这句话,难道他知道什么?不对,我今天才从床上苏醒,按理说应当是没什么破绽给他拿着的呀。
“你这话何解?”
“殿下,你难道还不明白这句话,殿下身染绝症,一直是体弱多病,按太医的估算,是拖不过上个月的,但是如今太子昏睡二个月后,反而绝症康复,身强体壮,不知殿下如何解释这件事情了?请殿下不要急着答我,考虑一下我的话,下次在给我答复。”
这个神神秘秘的家伙说完这句话后,突然在我的眼前表现了一个出现在武侠剧中的镜头。轻轻一跃就从一个窗格中跳了出去,和传说中的轻功极为相似。
见他露了这样一手,我心中又惊讶又奇怪,满腹的疑问,不知这人为何要跳窗走,而且看他的样子是有所为而来,如何就这样走了。
不过我的疑问很快就得到答案,门外此时传进了一声:“皇后驾到。”
我一听之下,有些怔忪,不知我现在该如何,低头看见自己仍穿着内衣,心中一动,就向床上钻去,躺到床上后我才发觉我还没有穿鞋子,苦笑了一下,将薄被拉到自己的身上。
此时门被打开一群人围着一个穿着雍容华贵的老妇人进来了,一进屋子她就向我走来,脸上流露出一种母性的关怀。我知道她,她的身份是皇后也是养育我这个身体的母后。
她来到我的床头,见我看着她不发一语,担心的向后问了一句:“王太医,你们不是说我儿已经痊愈,为何还不能说话。”
在那个王太医答话前,我连忙道:“母后,孩儿只是见到母后,心情激动,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唉,我现在越来越投入现在的这个身份如此一句谎言也可以说的如此自然。
听了我这么一说,那个老妇人温和慈祥的看了我一眼,说了一句:“傻孩子。”就端过一碗熬的稀粥一样的东西,轻声道:“来,这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参汤,张开嘴,我来喂你喝。”
这一刻我只觉的心情激荡,不能自已,恍惚中就如同见到了自己的母亲,眼中有点模糊了,听话的将嘴张开,让她将参汤一口一口的喂给我喝。
她将参汤喂完又轻柔的拿出一块丝巾,替我擦了一下嘴,叮嘱道:“我儿安心的静养,大宋的山河还指望着你了。”做完这些又慈祥的看了我一会儿后才向身后嘱咐了一句:“好生照顾好太子。”然后对我说了一句“晚上我再来看你。”就起身离去了。
当这个我现在名义上的母亲出去后,心中有了一层明悟:当我和我现在的身体完成融合,就注定要融入了这个名为赵昀的本该死了的太子的生活中了,我该怎么办了,还要不要逃走了?逃走了我又能怎么办,我这个样子能够在这个时代生活下去吗?更何况如果不出意外,蒙古人就要杀过来了,那时又该如何?
我犹豫良久仍有些拿不定主意,房门这时轻响了一声,那个黄衣宫女和红衣宫女走到了我的面前,又对我行了那种古怪的礼,经过昨晚的脑中的资料和电脑资料的融合,我知道了这是古代女子对人的礼节。
我不知道“它们”说得命运之子是怎么回事,不过我被“它们”给骗到这个古代来却是不争的事实,我和现在的人相比除了我脑中的这些超越时代的知识外,就和他们差不多了。
不过这批资料虽很宝贵,但是由于我的偏好,对于历史方面的就没什么积累,主要是军事科技方面的,谁让我是吃情报部门的这碗饭的了。
现在我虽然和这个赵昀完成了融合,但是不知什么原因,我现在只记的自己的身份和语言,其他的就很糟糕了,完全没什么印象了,就好比这两个站在我面前的美少女我就不知她们到底是谁。
硬着头皮,沉声道:“有什么事吗?”
还是那个黄衣女开口,看来她是个头。“殿下,有很多的大臣听说殿下病愈特上表祝贺,想要见您。”
我沉吟了一下,道:“不用了,我现在很倦,不想见他们。”虽然我也想见见古代的大臣到底是怎么样的,但现在绝非见他们的时刻。
黄衣女听了迟疑了一下才道:“连史弥远史太师也不见吗?”
听她这么一说,觉得这个人我好像有点印象,不由自主的念了一句:“史弥远。”心中飞快的将我的资料整理出来,我马上就知道我为什么记得他了,这个史弥远,是南宋的一大奸臣,让我记得他就是因为他篡改了皇帝的诏书,自己立了个皇帝。
想到这里我觉的有问题了,他改皇帝的诏书,自己立了太子,那么这样说起来,不就是针对我的吗?越想越觉的有道理,心中起了一层怒气,当下就开口道:“也一样。”
听我这么一说,这个黄衣女就给那个红衣女说了一句,要她以我身体仍不适为理由回了那些官员。
当红衣女出去了后,这位黄衣女才对我说道:“殿下早些出去的时候,没有着鞋,不知伤到没有。”
见她如此精细,我不觉有些欣赏她了,一时有些情迷,不加思索的问道:“小姐,你真是个精灵。”
我说完见她一脸不解的望着我,这才发觉失言了,连忙补救到:“这是问你叫什么名字,我刚想到的新词。”
听我这么一说,她这才释然,温婉的一笑到:“殿下说话真风趣,我叫黄婉筠,和若霞妹妹是在殿下昏迷的时候由皇上亲点调过来照顾殿下的。”
她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继续问道:“若霞,就是刚出去的那位姑娘。”
黄婉筠点了一下头道:“若霞妹妹姓柳,是临安人氏,自幼就入了宫,我们一向在皇上那边,这次皇上见太子病危,就将她和我调了过来服侍太子。”
听她如此一说,我到想起一事,开口问道:“照你这么说来,你们原来不是我宫中的人,那我原来宫中的人去那里了。”我会这么问是因为这些人很重要关乎到我的身份是否会被怀疑,毕竟我和这个赵昀的是两个人,心性习惯肯定是不一样的,落在有心人的眼里,当然会产生问题。
在我的子下,黄婉筠美丽的容颜上有了一丝不自然,但还是答道:“因为这次殿下的病发经欧阳太医检查,是因为有人下毒引起的,皇上恼怒之下把原太子宫中的诸般人等全部囚禁,负责太子日常起居饮食的都已经处死了。”说到这里黄婉筠的声音有些发抖,看来是有些害怕,也许是想到万一我没活过来自己的命运也堪忧吧。
我的心里松了一口气,虽然我不是一个可以狠下心看着人生死的角色,但这些人的遭遇和我完全不相干,我还没有到自找麻烦的境界。
最大的危机解除了,正想再从她口中了解点别的事情,屋里暗了一下,哪个叫柳若霞的红衣宫女进来了,手中还拿着一个盒子,瞄了黄婉筠一眼就走到我的床前,轻声道:“史太师临走时,给了我这个,说是一种固本培原的丹葯,太子服用了对身体很有好处。”说完就将手中的盒子递给我。
这是一个雕刻的很精美的盒子,手掌般大小,如果在我的哪个时代,少说也值个八九万吧。正欲开启忽见黄婉筠的脸上有些欲言欲止的表情,好像不欲我开这个盒子但又不好明说,我有些奇怪,故意将这个盒子放了下来,果然黄婉筠像松了一口气而哪个柳若霞脸有失望之色。这下子我的心中有了勾勾,故意装出一服疲倦的样子,打了个哈欠道:“你们先下去,我困了要休息了。”
柳若霞对我施了一礼后就退了出去,而黄婉筠却对我道:“殿下自管休息,其他杂务我和若霞妹妹会处理的。”说完就将哪个盒子拿走了。
等她们将门关上后,我闭上眼睛闭目沉思起来。刚才从黄婉筠的谈话中,我知道哪个已经死了的前太子赵昀是被人害死的,如果不是我意外的到了这里,我现在这副躯体早就应该入土了,还有从我刚才得观察中,黄柳二女也有问题,但由于她们是皇上所派,不知是否是听命于皇上,不过我分析这个可能不大,皇上如要害我并不要费这么大的周折,何况根据我的观察哪天皇上见我康复出现的喜色是骗不了人的,再就是从今天哪个莫名其妙语带双关的家伙可以轻易的来去我的这里,不管他的来意若何,我这里安全保卫肯定是有问题。综和这些,我发现自己现在处在一个很危险的情况,随时可能没命。
首先,哪个下毒害太子的人绝不可能见到我还活着而不行动,他既敢动手那么是一定要杀了太子的。虽然他已经将哪个太子弄死了现在活着的是我,可他并不知道,何况在别人的眼里看来我还是哪个倒霉的太子,那么这个人见我还活着必然还要下手,而且他已经失手了一次,这次动手只怕更难防范,一个不小心只怕我就要糊涂枉死了。
再就是我现在对这个时代的事情是一无所知,不知到底该如何防范,身边连一个可以问话的人都没有,如同盲人瞎马行走于悬崖之上,摔下去只是迟早的事情。
想到这些我的心情大坏,不仅狠狠骂了“它们”几句,什么地方不好,非要到这个皇宫里来,而且还陷进了说不清,道不明的宫廷斗争中,这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吗?这帮家伙真是个东西。
骂了几句后,我就考虑自己该怎么办,在我的职业生涯中,我早就学会了在不利的情况下,把心思放在脱困上而不是放在埋怨上。考虑了良久,得出了一个结论:现在首要得任务是了解我现在所处的环境,然后决定我的方针,不然就是逃跑别人也会追杀的。
想到这里知道了自己该怎么办了,看来是要去找个人去谈谈了,找谁了?
将我这段时间见到的人一一过了一遍,最后心中竟浮现出哪个欧阳医官的面容,初吃了一惊,但是越想越觉的这个人很合适,从我得到的信息看来这个人应该不会是和害我的人一路的,而且从黄婉筠的话语中我看不出她有骗我的迹象,而且这种事知道的人肯定不少,也没必要骗我。
心中拿定主意,正欲开口叫人把哪个欧阳医官叫来,奇变突生。
大门猛的被人撞开,不等我看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一道黑影向狂风般的朝我扑了过来,手中的兵刃前指,泛起一片寒气。
措手不及下,我来不及躲避,大叫一声用意念启动了“防护衣”转念之间一层柔和的能量就布满我的全身,刺客的兵刃这时也近我的身边,是一把长刀,寒光闪动间直刺向我的心脏,动作很流利,看来这人干这种事不是第一次了,可惜我的“防护衣”注定他不能动我分毫。
有恃无恐下,我并不躲避,事实上我也躲不了,就来了个前扑手握成拳向他反攻而去。
很快我们两人就来了一次接触,他的长刀刺在我的胸前,刚刺破衣服就被“防护衣”挡住,我感到包裹住我的能量一阵波动,他刀上的力道就被卸去,由于他这一刀用力很大“防护衣”将他的力量卸去后,他的身体失去了平衡,一头就向我撞了过来,见他如此狠毒我当然也不会心软,右手一记左勾,正中他的太阳穴,我的这一拳力道很足,来人因为没料到我的这一手,被我一下给打的向我左边甩了开去。
我这时也看清了这名刺客的样貌,人很瘦,样子很普通,约莫四十多岁,穿着一套护卫的衣服,也许是因为我刚才的表现太过惊人,现在脸上还有震惊的神色,但看他的样子并不死心还想再给我一下,他显然不是一个老练的刺客,可能是临时客串的。
**,这个叫赵昀的太子是怎么当的,只要穿了一件护卫衣就可以在他屋里来来去去。这个幕后之人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恨太子,下毒不成就派人直接杀来了,妈的,这个太子还真是难当。
我一边在心里咒骂一边扯起嗓子喊起来:“有刺客。”
出乎我意料最先冲进来的竟是黄婉筠,事实上我刚喊,她就进来了,身法灵动,在我还未喊完,她就挡在我的身前,盯着哪个刺客道:“王大人,你这是干什么。”
我奇怪的问道:“你认识这个刺客?”心里暗暗盘算,这个小妮子看她样子,显然会武功,真想不到在这个时代随便一个小姑娘的本事就这么厉害,难道以前教官告诉我的‘古代的武技是相当发达的,并不下于现在的科技’的话是真的?
黄婉筠有些迟疑的答道:“他是御前带械侍卫武功大夫,是皇后娘娘那边的侍卫总管,名叫王天风。”
说话间,又有一帮护卫冲了进来,将这个刺客包围了起来,不过看来这帮护卫也认得这个刺客,将他围住后脸上竟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犹豫着不敢动手。
这个叫王天风的刺客见跑不了,反倒镇静下来,向我望了过来道:“不知太子殿下练的是何种护体神功,竟然挡的住我全力的一刀,在死之前太子能不能解我之惑。”
我看着他冷冷的道:“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谁派来的,来解我之惑。”
他被我的反问弄的一愣,再不言语,哈哈大笑中,横刀自刎了。
一时没料到他会如此干脆,所有的人都来不及阻止,就这样楞楞的看着他的身体倒在地上。
到还是个人物,够狠!
这时屋子里围满了人,柳若霞和那两个医官都在,我还意外的发现来过我房间的哪个神秘家伙也在护卫中。见我看他,他还友好的对我点了一下头。
见我屋子里的人都看着我,我冷哼了一下道:“谁是今天当值的。”我不知他们的头是谁,只好用这种方法。
听我这样一说有四个护卫,一脸害怕的走了出来,见情况和我想的不一样,找他们出气只会让别人看扁我,我这个太子宫中的护卫头子还真是大牌,这样都还不来,难道他有什么背景。转过念头,我话锋一转道:“将这人抬出去,回禀父皇,请他叫人调查此事。”
这四人听到我没处罚他们,大喜之下,连忙应“是。”
我看看周围的人,说道:“除了欧阳太医外,所有的人都出去,今天的事就这样了,如果再出现这样的事,我当禀明父皇严惩尔等。”说完就向欧阳医官走去。
我正欲招呼他的时候,黄婉筠来到我的身边道:“殿下您还是先更衣吧!”
听她这么一说我才注意到,我还是穿着内衣,而且胸前还有个破洞“防护衣”启动的时间太短,只来得及将能量布在我的身体上。
对着欧阳医官歉然的笑了笑道:“请原谅,能否先请您出去一会。”
这个欧阳医官见我如此客气连道“不敢当”的退了出去。
这时那帮护卫已经将这里整理完毕,有四个人抬着尸体从我的面前走过。没来由的我觉的有什么不对,在我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哪个抬着刺客尸体头部的护卫,突然的松开手,让另几个护卫的身子被带的一歪,他自己却将腰刀抽出恶狠狠的向我砍来,躲闪不及下在众人的惊呼声中额头挨了个正着,幸好我还未将“防护衣”解除,这个刺客虽然砍中我的头部,但仍不能伤害我。
见我头部挨了一刀而不伤,这个刺客同样露出不解和震惊,没等他再动手,黄婉筠和哪个神秘人护卫就赶到了,一个用手一个用刀将这个刺客给打的鲜血飞溅着向门那边滚了过去。
我大喝道:“留下活口。”语音未消,门口出现了一个身影,寒光闪动间就将这个刺客给分了尸,鲜血洒了一地。
我此时是惊怒交集,这次策划这件刺杀事件的幕后黑手端的狠毒狡诈,竟然利用了人的心里,安排了这种连环刺杀的好戏,如果不是我的“防护衣”我早就横尸于此了,看来要太子死的人现在是无所顾忌了,下毒不成就明的行刺。
心情激动下,我大吼道:“这帮侍卫是谁带的,叫他出来见我。”
门口的哪个黑影听了我这么一说,走了进来,向我低头道:“太子宫护卫总管,御前带械侍卫岳风参见太子殿下,微臣护卫不当让殿下受惊了,请殿下责罚”
我细看这名叫岳风的护卫,估摸他的年岁不会超过三十,面目英俊,配上他身上的这件甲胄显得英武不凡,不过就是神色间有些疲倦,不然当让人更觉的此人是一个青年俊杰。
但我现在对他毫无好感,我相信任何人处在我这种情况之下,心情都不会好。接二连三的遇到刺客,而且刺客还是宫中的护卫,身为保护我安全的护卫头子,在我遇刺时人都不知到了那里去了,在事情要处理完了的时候突然的冒出来将刺客击毙,大有灭口的嫌疑。
我不带任何表情的说道:“责罚?你有何过?”
岳风见我如此说,脸上牵扯了一下,还是说道:“让刺客混入太子寝宫使太子受惊,其罪一;在当班之时擅离职守,其罪二;对下失察让刺客混入护卫中,让殿下受惊,其罪三;不明情况下擅将刺客杀死,其罪四。”
听他说的一条一条的,我到愣了一下,看来这个家伙到还有些担当。虽然我不知按这时的律法他该当何罪,但想必是不轻的,这个家伙在明知如此之下还敢自述罪状,当的是敢当。
我点了一下头道:“依律你当何罪?”
这次岳风到没迟疑,也许是想开了,马上道:“罪当问斩,家人充军。”
我一听,到犹豫了一阵,毕竟我没什么证据指出他和刺客勾结,就这样让他死了好像有些说不过去。
就在我考虑的时候,突然屋子里的人全跪下了,高呼道:“请殿下留情,请从轻处罚岳总管,我等愿用自己的功劳想抵。”
转眼间屋子里的人就只有我和岳风还站着,我见他也是一副意外感动的模样断定这不是他设计的。
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不知该如何,我就拿眼看着岳风看他怎么表态。心中觉得这个岳风当有过人之处,犯了如此大罪还有人肯替他求情,别的不说别的,就说他当值时擅离职位让刺客有机可乘这条就足够他受的了。而现在我屋子里的人除了护卫外连欧阳太医,黄婉筠等人都跪下给他求情,这就说明此人当有让众人敬佩之处。
岳风正欲开口之时,门外就传来“皇上驾到,皇后驾到。”的吆喝声。
在跪下接驾的同时,我心里松了一口气,暗道,终于来了,现在可以看看到底是谁要谋害我。如我计算无误的话,哪个要我死的人,并不会是单单要我死这么简单,这从他让自己在宫中这么重要的卧底都暴露出来就可知道,而我死了最大得益的人就是宋朝中的人,他想捞取好处此时当然会在皇上身边,而且他的身份不低。
我很早就明白了在权力的诱惑下,人可以做出多么疯狂的事情来,这些事我听到看到的亲身经历的都不在少数。不过对于我现在来说我只感到我很倒霉,什么都不清楚就顶替别人成了有心人的目标,这也太冤枉了。看来宫廷中的危险是很大的,我还要在这里呆下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