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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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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为他哭泣吗?这种事,很值得难过吗?

    商曜日那张严肃的脸孔因为她的哭泣声而些微软化,手指有些迟疑,终究,他搭上她的肩,为了缓和她的情绪,在她的肩膀来回轻抚着,端正英挺的面孔显得平静了。

    “你妈真过分!我妈就算养不起我,把我丢给阿公阿嬷养,也没想过毒死我呜呜她太糟糕了”她抽抽噎噎,骂个不停。

    听这个话,他好像被同情了?是吗?

    当年,这件事算丑闻,亲戚几乎都知道,但震慑于祖父的权威,没人敢提,也没人敢发表想法。

    成年以来,女性的眼神看他,不外乎是敬畏、爱慕、渴望没想到今天却博得同情了?

    但没让他有被羞辱的感觉,一颗心暖呼呼,为了这样的温情而激烈跳动。

    “唉别哭了。”他拍拍她削瘦的肩,安抚她的情绪,没料到怀中的人儿却卯足劲,想把心里的委屈全吐尽般,哭个没完没了。

    商曜日只得抽出面纸,捧起她涨红的脸蛋,把她脸颊上的泪水一一擦掉。

    “大人都好过分自己爱怎样就怎样生了小孩也随便处理”情绪过于激动,她一边哭,一边打嗝。

    她的眼因纷纷掉落的泪水而迷蒙,双唇因为抽泣而微肿,看起来极为逗人,似乎嘟着嘴,跟人索讨亲吻。

    “别哭了。”他轻哄。

    一手扣住她的下颚,商曜日试探性地用舌尖挑开她微启的双唇,进入她的檀口内,轻轻舔吻,尝到淡淡的泪意。

    贺雨歌的唇不断颤抖,柔软的丁香小舌躲在牙关之后,但他探入其中,勾缠住她羞涩的灵舌,热烈吸吮着。

    她的惊喘声从喉间深处发出,商曜日紧扣住她的下颚,不让她脱逃。

    唇舌继续交缠,躯体紧紧相贴。

    热情的互动,瞬间将两人的欲望引发出来。

    “你好甜!”他轻声赞叹,另一手紧扣住她的腰肢,强迫她把重量放在自己身上。

    两人视线缠绵,躯体间没有一丝空隙。

    “不行”眼神迷茫,她用仅剩的理智应对。

    “为什么不?你想要我碰你,不是吗?”他步步进逼,隔着衣衫,温热的手掌在她的腰间滑动。

    光是这样的抚触就足够让她威到羞怯,她惊觉到商曜日的强势和不容拒绝。

    他修长的手指挑开她的棉t,在她细致的肌肤上滑动,寻找侵略的目标。

    “商哥不可以”她娇软的抗议没有任何魄力。

    身经百战的商曜日顺着她窈窕的曲线,一路**上来,顺势挑开她的蕾丝胸罩,握住她胀痛的胸脯,撩拨硬挺的**。

    “比以前有肉了!”他狭玩着软嫩的丰盈,轻声赞叹。

    “我比以前胖几公斤。”跨坐在他身上的贺雨歌有点羞赧,两颊潮红,从喉头发出近似痛苦的呢语,扭动不停的腰肢却摆脱不了他炽热的手掌。

    他充满欲望的眼神与露骨的**让她的脑袋一阵晕眩,肌肤底下的血液因高度的刺激而滚烫。

    “你不希望继续下去吗?”他**她的胸脯,挑逗她的欲望,噬咬她软嫩的耳珠子。

    他舌尖的碰触如火上加油般,慢慢往下移,不知何时,湿润的薄唇像慢慢滑行的狡蛇,在她肌肤留下湿滑的痕迹,接着来到她尖挺的双峰前,含咬红肿的**。

    她像被下蛊般,傻看着他对她的身体为所欲为。

    两只绵乳都分别得到照顾后,他厚实的手掌才随着疑问,稍稍暂停攻城略地的想望。

    “我”贺雨歌坐在他身上,扭腰摆臀,一方面想逃,另一方面对感官的刺激恋恋不舍。

    “相信我,你会喜欢的。”

    他低沉的嗓音在她的耳畔回荡,带着魔魅的气息。

    她不是小孩子,知道再来会发生什么事。

    两人深深凝视着彼此。

    商曜日深不可见底的黑瞳,像个极端邪恶又甜蜜的漩涡,让贺雨歌陷溺在天人交战之中。

    “不要!放开我”

    本议为商曜日不会听她的,没想到他强吸一口气,真的停下挑逗的动作,在她耳边喘气。

    “如你所愿,就到这里吧!”亲吻贺雨歌的脸颊,他发出轻声叹息。

    身为高效率的社会菁英,他向来自豪自己的意志力强悍,不管身下的“小老弟”多么吠吠昂昂,渴望开疆辟土,他都尊重女性的意愿。

    “噢!”她轻声回应,不知道自己的心情究竟是放心,还是失望?

    “明天不可以跑掉,继续当我的看护?”他的呼吸和她一样,显得有些紊乱,却还试图将她的衣服拉好。

    “好”思绪陷在逾矩的亲热里,她整个人仍飘在空中。

    “你很乖。”他轻声夸奖。

    商曜日黝黑的双瞳似乎漾着异样光芒,贺雨歌深陷在那样的漩涡里,爬不出来了。

    “嗯?”这是谁?

    贺雨歌两手撑在洗手台上,瞪着镜子里眼皮浮肿、脸色惨澹的人,她觉得这张脸很恐怖。

    最糟糕的是这张脸好像是她的?呜呜

    唉她真的不想早上起床,就看到自己的脸是这样,但人在走狗屎运就是这样。昨晚作了一晚的春梦,梦到自己全身赤luo,被商曜日抱着,不管怎么翻转,他的脸从没消失,所以她睡眠极浅,随时起身确认自己到底睡在哪张床

    然后闹钟就响了!

    贺雨歌懊恼到什么话都不想说,咚的一下,把头埋进水里,她想让脑袋清醒一点。

    过了几秒钟,贺雨歌才把头抬起来。

    滴滴答答的水滴,从她额上的发梢滴落。

    “还是请假两天?”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她低声嘀咕。

    或许,放个几天假,这样脑袋比较清楚。

    不管怎么说,她都是来工作的,莫名其妙跟雇主陷入诡谲的互动当中,晨令人恼怒的是她并没有生气,反而还很好奇,遗憾没做到最后这种心情简直让人愤怒。

    该怪他魅力太大?让她也思春了

    “商小姐!商小姐!”没等她发呆多久,女管家的声音就从外头传进来。

    “我在这里。有什么事吗?”贺雨歌振作起精神,用力拍打脸颊两下,才从浴室探出头。

    “少爷请你搬到他卧室的隔壁房间,就近照顾他。”女管家微笑道。

    “啥?”贺雨歌傻傻地看着满脸笑容的中年妇人。

    “怎么了?有问题吗?”

    “我怎么突然要我搬?”贺雨歌神情慌乱,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住在客房,作梦就会被他干扰了,现在要她搬到他隔壁,她不就跟其他女人一样,看着他傻笑了?

    “少爷说他希望能早日恢复健康,所以需要你更妥善的照顾。”女管家精确传达主人的意思。

    “喔!”原来是这样。

    “等会儿我就让小芬来帮你收东西。”把她的单音回应当答允,女管家指派着前来帮忙的仆佣。

    “我的东西没几件,我自己收拾就好了。”贺雨歌慌张地表示。

    “不用跟我们客气,你还要照顾少爷,他的身体比较重要,剩下的事让我们忙就好。”女管家迅速明确的态度,不容别人拒绝。

    神情严肃的女管家似乎把主人的健康视为第一要件,既然主人下了指示,他们这些仆人就是要以努力达成此事为目标。

    “好吧!那就这样了。”贺雨歌就在不容抗议的状况下,顺理成章地搬到商曜日的隔壁房间了。

    “啊”软嫩的手臂环抱住结实的臂膀,她整个人瘫软在商曜日健硕的胸膛里,红艳艳的嘴儿不停轻喘。

    “嘴巴再张一点。”他轻声催促。

    “可是”斜瞟门口一眼,她怕有人进来。

    “动作快点就好了。”厚实的大掌在她的罩衫内游走,轮流把玩着她胸前两只软嫩的丰盈,没浪费任何时间。

    迟疑一会儿,贺雨歌还是张开嘴,任他温热的舌头卷入,勾缠她的小舌。

    他的大手巧妙地环住她的后颈,谨慎地扣住她,如同宝贝般地把她捧在掌心上,加深这个吻。

    小手搭在厚实的肩胛上,不断喘气,她无法抵御这样的柔情,放任狂野的戚觉在胸口乱窜。

    她的世界只剩下他的喘息、他的身影。

    商曜日拥抱着她,沉重的呼吸声离她好近、好近。

    说是就近照料,没想到会照顾成这样,生嫩的小护士成为男人身上的**,任他为所欲为。

    只要两人一有独处的时间,就变成如此,分不清到底谁诱惑谁

    虽没逾越最后一道防线,她却觉得整个人好像不是自己的,脑袋糊成一团,口鼻充满男人的气味,双乳被吸吮得肿胀,随时都有胀痛威,提醒她跟商曜日之间的暧昧关系。

    他们不谈情、没说爱,但行为却比一般的亲人还要亲昵许多。

    “你最近很好抱”**的肉好像多了点。

    “嗅!我要减肥!”被吻得分不清东西南北的贺雨歌,听到他对自己的评语,赶紧表示。

    “不准!你这样很好。”他立刻制止她的想法。

    “好,我知道了。”在欲垄的诱惑下,她浑浑噩噩地答应,仿佛失去了自己的灵魂。

    她跨坐在他身上,宽大的罩衫下就是被**得涨红的胴体,短裙被撩高至臀间,内裤早被他褪下,丢在脚边。

    她的两腿间已湿泽一片。

    但她不介意风情在他的眼前展现,只是不自觉地扭动娇臀,想填补身体高涨的空虚。

    她好想要他,好想要啊这样温驯的可人儿,可是他用欲望连续喂养她数日,才拥有的模样!他非常满意。

    不管何时,只要他想要她,她就无法抵抗他的邀请,直接攀上他,让他尽情品尝她的醇美滋味。

    他不忘让手指预先侵入她两腿间的幽径,使她习惯被占领的感觉。

    “快,再快一点”她老是忘我地在他身上扭动,催促他。

    他也没让她失望,加快律动的速度,令她得到高潮。

    这样的日子已经持续很多天了。

    很快地,贺雨歌仿佛没发现,除了处理公文外,商曜日几乎都跟她纠缠在一块,不管吃饭、散步,她都在他身边,被他深深宠爱着。

    在书房、餐厅、花房、室内游泳池的躺椅上,都有她无法控制的吟哦声。

    她不自觉地黏在他身上,牢牢交缠着,没有任何空隙。

    她的身体随时会被他印上他的印记。

    她,专属于他了。

    “游大智,最近乖不乖?”

    穿着粉色无袖背心,搭配白色小短裤的贺雨歌,显得青春无敌,只见她两手擦腰,扬起声调,神采奕奕地站在病房门口。

    几个孩子听到她的声音,高举双手,大声欢呼。“哇!贺姊姊回来了。”原本在玩电动的小男孩,更是迅速把掌上型电玩的电源关掉。

    “等好久,你都不回来”两个病童一边嘟嘴,一边从床上跳下来。

    “今天不是看到我了?我带东西回来给大家。”她走进病房,将眉上的小背包放下,从里头掏出小玻璃罐。

    玻璃罐里装满各种颜色的心型巧克力,都是田师傅教她做的。

    “哇!好漂亮。”病童们全围上来,眼神绽放异样的神采,等着她将玻璃罐上的软木塞打开。

    “手洗干净了没?有洗才可以吃”

    儿童病房里闹烘烘的,都可以听到她精力充沛的声音,病童们全听她的指挥,洗手、排队、拿巧克力。

    这就是住院医生巡房时,看到的情景。

    “怎么有空回来?”杜立帘挤到她身旁,领走一块巧克力,也成功博得大家的白眼。

    “插队”、“臭医生”、“跟小孩抢东西吃”的抗议声,此起彼落。

    “哎哟!你很小气耶!我会拿糖果还你们啦!”杜立帘瘪瘪嘴,跟病童们打商量。

    “这还差不多。”听到让人满意的答案,意图堵住通道的孩童,才让出隙缝,让他可以接近她。

    没想到实习护士心目中的白马王子,竟然跟她拿零食?

    贺雨歌为了死党的福利,微笑回应他的问题“商先生的状况已稳定,今天是回来开刀的。”

    就是人在手术房,她才能东跑西跑,到处串门子。

    “这阵子,你辛苦了。”凝视着她清丽的脸庞,杜立帘的心脏怦怦跳。

    一阵子不见,没想到女大十八变,她越来越漂亮,生嫩的学生气息褪去,取代的是小小性感的女人味。

    “还好。”贺雨歌客气地回答。

    两个人尴尬的气氛随即戚染到现场其他人,年纪较大的孩童已坐在旁边,望着他们,哈哈直笑。

    “男生爱女生,女生爱男生.羞羞脸!”顽皮的孩童取笑着。

    “呵”杜立帘不承认,也不否认。

    “别乱说。”贺雨歌的心情不大好。

    年轻有为的杜立帘是很好看,但她对他并没有特别的感觉,他跟她讲话,她也不会心跳加速,脑海里反而浮现商曜日成熟的脸庞

    蕾难道她喜欢上商曜日了吗?

    心底立即浮现一丝甜甜的感觉,但想到他也没特别说喜欢她,茫然苦涩袭上她的心。

    他们除了“**”外,所有情人之间能做的事,几乎都做过了呢!

    他对她到底是怎么想的?他们算情人吗?可他又是她的姊夫,他们能那样吗?

    贺雨歌很想问,却不敢开口。

    “哪有?贺姊姊说等我长大,要嫁给我啦!”游大智巧克力塞了满嘴,小手还不忘抓住贺雨歌的手臂,大声的宣示。

    “那我就有情敌罗!”杜立帘意有所指地瞟了贺雨歌一眼。

    “别闹啦!”没把他拐弯抹角的告白当回事,贺雨歌捏了一把游大智鼓鼓的脸颊。

    “我哪有?我说真的!”游大智像只发飘的小牛,开始摇晃身体,发脾气。

    “你乖点啦”贺雨歌忙安抚。

    “大智都嘛不乖!”有人赶紧告状。

    儿童病房里,众人吵成一团,而向来受人欢迎的杜立帘就被晾在旁边,在喧哗声中,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告白。

    商家一楼的起居室,闹烘烘的。

    一伙按捺不住等到商曜日恢复健康的人,全跑到这里,要看消失中的哥儿们近况如何。

    “呼!环境真好。”卫英杰站在宽敞的落地窗前,俯瞰整片山色。

    商家的别墅后面还有室内游泳池,跟两座网球场,已经跟私人会馆的设备差不多了。

    “喜欢的话,附近还有新建案”商曜日好心,大方提供建商宝料。

    “谢了,这里比较适合养老,我最近只想住在交通方便的地方。”卫英杰微笑,露出一整排光洁的牙齿。

    不等商曜日发话,最近坐阵superclub的韩宴,站在吧台内,充当临时酒保,为兄弟摇调酒,一边搭话“这里不错,病人需要新鲜空气调养身体。”

    “你也跑去开刀了?”齐子非趴在撞球台上,敲了一杆,将两颗子球打入袋中,母球平安留在桌面上,才起身,对商曜日呵呵直笑。

    “是啊!打石膏太麻烦了,要做什么都不方便。”商曜日喝了口威士忌加水,想起生嫩的贺雨歌,他的嘴边浮现若有似无的弧度。

    真糟!他怎又想起她了?

    “怎么会?”齐子非一边打球,一边聊天,心不在焉地回应。

    现在不是一台电脑、一线网路加上传真机,就是行动办公室,可遥控企业里的大大小小?要在家里多久,都随商大老板高兴啊!

    “呿!他的事跟你想的不一样啦!”卫英杰大笑,拍了齐子非的肩膀一记。

    一阵剧烈震动,齐子非的手臂一歪,球杆碰乱了桌台上的各色球,角落的母球顺势滑入袋里。

    “哎呀!我布好的局”齐子非惨叫一声。

    “哎什么啊?再掏出来不就得了?”

    两个哥俩好在撞球台前乱成一团,已经没空管别人。

    “酒,少喝点。”韩宴来到商曜日身旁,拿走他身旁的酒杯。

    “谢谢。”商曜日心不在焉地虚应,眼中却带有飘渺不定的神色,余光禁不住往外溜。

    她呢?一整天都没看到她娇小的身影。

    在几个兄弟的跑车驶入商家的庭院后,可人儿的身影就自动消失,连田师傅的手艺都没能把她引出来。

    这个丫头!是练什么缩骨功?怎能跑得不见人影?

    她不知道他会挂念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