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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彻很是沮丧,来找楚牧之。
楚牧之看到容彻的失落,嘴角忽的上扬。
“怎么,有空来我这里了?”
“楚牧之,你欠我个人情。”容彻抬头,悠悠的说道。
“嗯,张廷那个,算我欠你的。”
楚牧之一副大仁大义的模样,大手一挥,承下了这人情。
“不是这个,我这个月,去你那里住。”容彻说的理所当然。
“你去找的王妃去。”楚牧之一脸的嫌弃。
楚牧之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容彻的眼神又冷下来几分。
“我去你那住,你睡书房。”
楚牧之见容彻一副,本该如此的样子,彻底恼了。
“容彻,我也是我脾气的。”
容彻见楚牧之恼怒,换上了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阿清一个月,不让我上床。”
楚牧之一听,一个没忍住,噗的一声,笑出了声。
“我该让你睡大街!”容彻威胁出声。
楚牧之自知理亏,拍了拍容彻的肩膀。
“好兄弟,有难同当。”
容彻却略向前探了下,躲开楚牧之的触碰。
“你这是,断兄弟口粮。”
楚牧之见容彻,一直沉着脸,忙故作痞状缓,“别这样,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我怕冷。”容彻徐徐出声。
楚牧之放下了要搭上的手,“你这衣服,现在不是不让穿了吗。”
容彻听此,一脸无表情的,定定看着楚牧之。
楚牧之外容彻的眼神下,觉得背后阴风阵阵,周围越来越冷。
楚牧之无奈,伸手拢了拢衣服,还是冷。
最后,败下阵来。
楚牧之缓缓的叹了口气,“你说,要手足怎么办?”
容彻脸上的冰霜,这才化开一些。
“让阿清也来帮忙。”
“行,我想办法。”楚牧之一脸无奈的说道。
“你去查一下,最近廷尉府,有没有什么人走动。”容彻凝眉吩咐道。
“嗯,行,我这就派人去。”
楚牧之刚出去不久,又匆匆折了回来。
“怎么了?”容彻低声问道。
楚牧之抿了抿嘴,说道:“外面传言,王妃是杀人犯,杀了苏尚书家的女儿。”
容彻一听,登时怒了。
“谁说的?”
楚牧之摇了摇头,还没调查。
“把这件事,告诉阿清。”
听到容彻的话,楚牧之一瞬间怔住。
“告诉……她?”
容彻见楚牧之,满脸的疑惑,又强调了一遍,“嗯,现在就去。”
楚牧之,虽然不知道,容彻打的什么算盘,但还是去找了无极。
无极一见楚牧之,眉头微蹙。
“你怎么来了?”
楚牧之,将无极的表情,看在眼里。
无奈的摇摇头,“我来,是有事要告诉你。”
“什么事?”
无极一脸的轻松。
楚牧之看了看无极的反应,开口说道:“外面传言,是你杀了苏清染。”
无极听此,也是一怔,“何时的事?”
“刚刚才发现。”
无极听此,嗤笑出声,“苏尚书,还真是不善罢甘休啊。”
那日在容彻军营,碍于敌军众多,他没有过多的放肆。
本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了呢。
没想到,还有后手。
“尚书府,现在怎么样?”
“一切照旧。”
虽然没了官职,但容彻也没有动他们。
“好,我知道了。”无极淡淡的出声。
楚牧之临走,还有些不放心的叮嘱。
“最近几日,外面流言很凶。”
无极淡淡点头,算是谢过楚牧之的提醒。
无极送走了楚牧之,唤来了千面。
“去查一下,尚书府。”
千面得令后,忙去查。
查回来的消息,却远远的出乎两人的预料。
“主子,尚书府最近,很不安生。苏尚书这几日,去了前秦大部分的官员府邸。”
无极一听,微微挑眉,“看来这个苏尚书,不仅仅是针对我呀。”
这明显是针对大燕,或者说针对容彻。
不知是因为私情,还是因为大义。
千面看了看无极的反应,低声问道:”主子,用不用告诉王爷一声。”
无极若有所思,最后还是摇了摇头,“他应该早就知道了。”
一想到此处,无极心中就有些不舒服。
定是容彻让楚牧之,特意将流言这件事,告诉她,定是存了其他的心思。
哼,她才不会,和他合作呢。
千面不知道,无极和容彻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还是本着劝好的心态。
“主子,万一王爷不知道,怎么办?”
“那他就,不知道着。”一个低醇的声音忽然插了进来。
无极转身一看,竟然是御千机。
“你不走了?”
“不走了。”御千机有些无奈的开口。
走到哪里,还不是有拓跋烁跟着,他又何必还走。
“留下来帮主子。”
“好。”
“其他朝堂官员,主子打算管吗?”御千机所有所思的开口。
“不管。”
无极说的干脆。
无极若现在管,正会落入容彻的圈套。这种事情,还是各扫门前雪好。
免得容彻到时候,得了台阶,得寸进尺。
“御千机,你去查一下,流言是何人散播的,查的细一些。”无极淡淡的吩咐倒。
“好,我这就去查。”
无极又看了眼千面,你去打探一下,“尚书府,最近有没有可疑人出没。”
若是只是单纯的,苏尚书自己的主意,那就应该是为爱女报仇。
若是有人授意,那这里面的事情,就复杂太多了。
“好,千面这就去。”
书房。
有士兵匆匆来报。
“王爷,姚苌有使者求见。”
容彻的眉头,狠狠的皱起,姚苌现在是何意。
“让使者,在正厅等本王。”容彻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是。”
士兵刚走,楚牧之就疑惑的开口。
“姚苌这个老狐狸,他到底在打什么算盘?”
“走,去看看。”
待容彻走进正厅,才见几个身着胡服,一身彪悍气息的羌族士兵,正立在堂中。
将容彻进来,齐齐转头,看了过来。
“燕国,中山王。”
容彻扫了一眼几人,出声道:“你们几个,就是姚苌派来的?”
几人态度倒还算恭谨。
“回中山王,大单于命我等,来送一件东西给中山王。”为首的一人,朗声说道。
容彻倒是很有兴致。
“哦,姚苌这么大方,打算送什么?”
一旁的一个小士兵,手上拿着一个做工考究的匣子。
见容彻问,缓缓的打开。
一股腥臭之味,瞬间充满整个厅堂。
容彻微微的蹙了蹙眉。
为首的人,接过匣子,向前走了几步,将匣子放的低些,让容彻看的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