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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彻撤兵回到军营,脸色十分的不好。
“你今日战场上,太冒进了。”
无极洗了方巾帕,递给容彻,示意他擦擦脸。
“皇兄可能出事了。”
容彻的声音低沉的可怕。
他在赵坚身边,呆了那么些年,对赵坚了解的不可谓不深。
今日,他那眼神很复杂,里面带着鱼死网破的意味。
他了解赵坚,自命清高,不到万不得已,不会生出那样的心思。
他既然有了那样的心思,自然是有一定要不惜一切代价,除掉他的理由。
原因,可能就是,皇兄在京城里出事了。
“我们现在,我们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早些攻下京城,一看究竟。”无极自信的说道。
容彻这才想起,刚刚在马前,无极说有退敌良策。
“有什么办法?”
无极看了眼容彻,“我叫御千机去制投石机。”
那玩意,几年前,见过御千机闲来无事,做着玩过。
对于现在秦都城,再合适不过。
“投石机?”
容彻对此,闻所未闻。
无极解释道:“今日城墙上,秦军用大石,就能将我们压制的死死的,若是我们能从下方,将大石头,扔到城内,他们一定溃不成军。”
“竟然还有如此东西?”
见容彻将信将疑,无极淡淡一笑,“我保证,就三日,三日之后,大军就可再攻京城,一定马到成功。”
容彻见无极信心十足的模样,也就随了她了。
今日,他已经看出来了,若是强攻,定然是损兵折将。
若是在久攻不下,定然会军心不稳。
若是无极有办法,不妨让她一试。御千机的能耐,他还是晓得的。
无极去找御千机,将她的想法和御千机说了。
御千机很是轻松的就答应了。
投石机,这东西不难。
再说,军营中这么多劳力,可以供他驱使,完成简直太简单了。
“十架,三日时间,我可以做出十架。”御千机信誓旦旦。
“好,那就就交给你了。”
说着,无极就要走,却被御千机唤住了。
“石块,你派人去找,需要量很大。”对方是一座坚不可催的城池。
为了保险起见,“越多越好。”
无极这才反应过来,她竟忘了这事,“行,我让楚牧之去。”
听到无极出口的话,御千机嘴角勾了勾。
有难同当,才是好兄弟嘛。
找石块,绝对比作投石机,累多了。
楚牧之,恭喜你啦。
无极将这些搞定,已经到了下午,又想到容彻今日心情不佳,忙回了营帐。
但却觉得容彻好像哪里,和上午不一样。
只是感觉,但细看之下,又没什么两样。
无极揉了揉太阳穴,可能是今日忙了些,出现幻觉了。
容彻见无极回来,并没开口,只是兀自坐在床上,一脸但冷漠。
“怎么了?”
无极以为容彻是在想什么事情,伸手推了他一下。
容彻着才回过头来,一脸的疲惫。
“我有些乏了,先睡下了。”无极看了眼,外面刚刚沉沉下去的日头,微微蹙眉。
容彻今日,好生奇怪。
即使是刚开始,容彻中毒之时,也没见他这般,毫无精神。
早睡,更是从来没有过。
无极上前,把容彻身上的被子又掖了掖,拿起他露在外面的手臂,放进了被子里。
顺便还把了一下脉,脉息很正常。
可能是她多想了,无极微微叹了口气。
燕军军营,正在准备投石机。
而京城内的赵坚,此时却回了后宫,直奔张夫人的寝宫。
张夫人,是赵坚在行军途中偶遇的,当时她一身是血,但胜在五官精致。
赵坚也就随手救了他。
后来,赵坚才知道,张夫人是苗疆人。
都说苗疆蛊虫,阴寒毒辣,女人会用在男人的身上。
后来,赵坚没怎么来过赵夫人的寝宫。
对于未知的东西,赵坚向来不会以身试险。
他的命金贵的很。
今日城墙上,他又看到容彻了,还有他严重浓浓的杀意。
这人,绝对是他的克星。
他行兵打仗二十余载,哪一次不是旗开得胜,自从遇到容彻,他就没赢过。
军队一而再再而三的败北,现在已经沦落到,京城被围。
他又杀了他族人和皇兄,以他的性子,若是抓到他,一定会让他,千倍百倍的偿还的。
他不能让他攻下京城。只要容彻死了,他就有把握反败为胜。
所以,容彻一定要死。
不管用什么方法,不计一切后果,一定要让他死。
张夫人看着这个,救过自己的人,一身疲惫,满脸愁容。
“来了,怎么了?”
“枫儿,我过来看看你。”
赵坚唤出了张夫人的闺名。
张夫人一脸的平静,看了看自来熟的赵坚,冷淡的开口。
“说事吧。”
赵坚对张夫人的态度,早已习以为常,无外乎就是使使小性子。
但只要是赵坚的要求,张夫人都帮了忙,这就够了。
“苗疆一直很神秘,我想问你件事。”
“你说。”
赵坚看了看张夫人,十多年过去了,他还是原来的样子。
和当年他救她时一样。五官精致,气质高傲,岁月仿佛在她身上,没留下任何痕迹。
“有没有一种东西,能让离我很远的人,受我控制?”
赵坚慢慢的措辞,说出了心中的想法。
“有。”
赵坚听此,忙上前几分,“能给我吗?”
如果有这个东西,那他就能解了这围城之困。
“不能。”
张夫人果断回绝。
赵坚眸子,一抹情绪闪过。
正要再开口,张夫人却出声道。
“我可以帮你。”
赵坚一听,喜出望外。
“好好好,枫儿帮我就好。”
张夫人看了眼赵坚,清冷开口:“还需要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至亲之人的心脏!”
赵坚一听,喜出望外。
容豫其实,还挺有用的。活着时候,可以做人质,死了,可以做引子。
这样的臣子,他喜欢。
燕军军营。
无极忙完伤兵,回到营帐。
一只脚刚迈进营帐,就听见容彻的呓语,含糊,不不清说的是什么。
容彻,很少说梦话。
无极上前,想看下下,他是否做了噩梦。
一走进,却见容彻满脸的汗珠,身上不自然潮红,整个人来回的翻着,很痛苦的样子。
“容彻,醒醒!”
“容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