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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法上讲,围三阙一。
容彻将京城围住,却不攻打,主要考虑到京城内的容豫和城内的鲜卑族人。
但容彻围困住秦王,威名远扬,关中的鲜卑族人,络绎不绝的前来投奔。
甚至京城内的族人,也大批的悄悄出城依附。
围城三月,京城内的鲜卑族人,只剩一千多。
容豫几乎快成了,孤家寡人了。
好在,还有一个容家的旁枝,容肃跟随容豫。
而此时的容豫,却有了自己的打算。
这日,容豫到太极殿东堂,拜见秦帝赵坚。
“臣弟容彻,不知天高地厚,臣罪该万死,陛下人的宽宏,对臣有再生之恩。臣第二子明日结婚,臣恭迎圣驾,蓬荜生辉。”
容豫说的极为恳切,赵坚也就点了头,随口答应了。
而容肃这边,却召集了心腹运筹。
容彻将鲜卑哥首领聚在一处。
“陛下同意新兴侯,外出镇守,并允许旧部跟从,大家明日汇合后,一同出发。”
一切筹谋妥当,只待鱼儿上钩。
却天有不测风云。
翌日大雨。
“陛下,外面下这么大雨,您还要出去吗?”
赵坚身旁的小太监急急的问到。
这外面的雨可不小,若是陛下出去,他定然还得被淋个落汤鸡。
“嗯,答应了新兴侯。”
赵坚看了眼外面的雨,很是随意的说道。
事情总有万一。
容豫召集的一班鲜卑旧属中,有个叫突贤的。
突贤有一妹妹,长得水灵动人,嫁给了大将军窦冲做妾。
妹妹不愿与哥哥分离,就去求了窦冲,让哥哥留在长安。
窦冲一听要外出镇守,一脑子问好。
镇守,怎会赶在这个时候,这时候,城内正缺人手。
窦冲满腹疑虑的前去查证。
却出乎他意料的发现,朝廷根本没有调动容豫的命令。
忽然想起,昨日陛下与他说起的,今日要到容豫府上的事,窦冲吓出了,一脑门子汗。
这还了得。
窦冲立刻马快马加鞭,进宫阻止赵坚。
赵坚气喘吁吁的到宫门前,抓住宫人就问。
“陛下,可还在宫中?”
那守卫的小将士,刚刚换上班来。
见大将军一脸的焦急,目光不善,吓得直抖,哪里还说的全话。
窦冲见人一副烂泥模样,气的给了一脚,也顾不上其他,驱马就朝宫内奔去。
午门以内,禁止骑马。窦冲这么大张旗鼓的驱马奔驰,后面反应过来的士兵,一个个在后面追着窦冲跑。
还不忘喊:“大将军,午门之内不能驱马!”
窦冲此时,哪还顾得上那些,又扬起马鞭给了马儿狠狠的两下。
“驾,驾!”
窦冲一路冲到了太极殿。
正巧与陛下身边的公公装了个正着。
窦冲马上翻身下马,抓住公公的手,一脸焦急的问到“陛下,可还在宫中?”
那公公年纪不小,更在皇帝身边,自是见过不少世面。
“在,陛下就在殿内。”
窦冲听到老公公的回答,才呼出一口气。
“那就好。”
那公公也算眼里惊人,见窦冲这样,定是有事,开口问道:“将军可是有事?”
窦冲这才从刚才的惊险中回过神来。
“嗯,有事,还劳烦公公通报。”
“不打紧,我这就去。”
窦冲在外面整理整理刚刚过激的情绪。
“将军,陛下有情。”
窦冲这才,整了整衣衫,随着走进了大殿。
刚一进大殿,就看到了坐在高位上的赵坚,心头蒙的一晃。
“臣窦冲,参见陛下。”
“爱卿,不必多礼。”
窦冲在见到赵坚本人,还有些不真切,眼睛直直的看着赵坚。
赵坚见窦冲,眼神直勾勾的看着他。
“窦爱卿,可是有事?”
窦冲这才回过神来,低着头掩饰自己刚刚的失态。
“陛下昨日,不是与臣说,今日去新兴侯府吗?”窦冲下意识的问到。
“今日下了雨,就打消了念头。”
赵坚说完,又想起刚刚,殿内的情形。
“新兴侯,陛下真是仁慈,他弟都在外面造反了,陛下还去他府上。”
小太监说道。
不知他是有心还是无意,但他却起了疑心。
容豫和容彻这二人,向来兄弟情深。
现在,容彻在外面围城,容豫却突然间邀他过府。
赵坚,本就是一个疑心很重的人,这么顺着往下想,越想越觉得不踏实。
“今日,不去了。”
不管他到底有没有背的心思,还是小心为好。
被别雁给啄了眼。
窦冲这才说道:“陛下,臣查出,新兴侯有鬼。”
“有鬼?”
赵坚眉头狠狠的蹙了起来。
果真,这人没安好心。
“他怎么了?”
“容豫私下召集鲜卑个首领,约在你日府内会面。”
赵坚猛的从座位上站起,“你是说,他是想要在王府对付朕?”
赵坚的想法呼之欲出。
这样,才更爱符合他们兄弟的关系。
“可有证据?”
赵坚有些急切的问到。
窦冲摇了摇头。
“陛下,何不招突贤觐见,问个明白。”
赵坚一听,冷哼了一声。
“量也不敢欺君。”
“来人,急召突贤进宫,莫让人知道。”
宫人见赵坚特意吩咐要快,自然不敢怠慢,忙去召突贤进宫。
突贤本是在家中整理衣服,要出征,一定要多备些物件。
也不想公公突然来到,突贤一阵忐忑。
陛下召的这么急,定然不是什么好事。但又不敢推脱。忙跟了公公,进宫复命。
那公公临走时,还不忘警告听到圣旨的,突贤的夫人。
夫人本就没见过世面,见此,更是吓得噤若寒蝉。
突贤与公公一到进了宫。
路上,也不知被公公催了多少遍。
但真不是他脚力慢,他真的不知道,陛下这么急着召入宫,所为何事。
终于,还是到了太极殿。
“陛下,突贤到了。”
“然他进来。”
赵坚很是肃杀的声音,吓得门口处的突贤,差点没跪下去。
陛下,这是震怒了。
腿上犹如千斤重,突贤推开了那扇门。
“陛下,臣参见陛下。”
突贤将头埋的很低,几乎快缩进来衣领中。
“知道朕,今日召你来,所谓何事吗?”
突寒听着赵坚寒的带冰碴儿的声音,整个人整个人抖得厉害。
赵坚见此,拍得一下,一个茶杯就飞了过来,不偏不倚,正砸在突贤的额角上。
顿时,献血本有而出。
突贤更加的惶恐,身子抖如筛子。
“陛下息怒,陛下息怒,臣……臣不知。”
“你们鲜卑人,还真是会演戏。”一个两个,都在跟他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