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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军的将士,一个个都在睡梦中,就被涌进来的水惊醒。
“快醒醒,进水了!”有的睡眠的将士,率先醒了过来。
见屋子里不断有水涌进,他们有些慌了,起初还在堵,却发现越堵水进的越汹涌。
眼见就要没过腰了,胆小的的士兵,丢下堵水的物件,披了衣服就往外冲。
一出去,就傻眼了,外面正下着大雨,水比营帐内的水还深。
“被淹了!”
见水水越来越大,已经及腰了,但外面的雨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士兵们终于急了,这军营内的水,只进不出。
他们外面,是刚刚修筑的结实的壁垒。
本来用来抵挡刀剑洪水的壁垒,瞬间成了,困死他们的帮凶。
水越来越多,将士们如热锅上的蚂蚁,几乎站不住。
有人甚至建议,要拆除壁垒。
但两军交战,他们此时若是拆除壁垒,正好给了对方可乘之机。
但又不能眼睁睁的被淹死。
两方人吵得不可开交。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察觉到,水势好像不再上升了。
秦军将士正欲庆幸,就听有声音呼啸而来,抬头一看竟燕军扯着大旗,呼啸着涉水而来。
那气势,犹如银河水军,气象万千。
处于雨水绝望中的士兵,一个个光背裸膀,有的身上只着了一条亵裤,手上哪有什么兵器。
见燕军呼啸而来,立马向营帐奔去,去拎刀。
燕军来势太过凶猛,秦军根本没有反应的时间。
一时间,几乎是一边倒的,燕军单方面的屠杀。
五万大军,几乎没有还手的余地。
慌乱之中,被俘的秦军数不胜数。
燕军就这样,轻轻松松的,拿下了赵方的五万大军。
这次,秦军败得,依然十分狼狈。
但说来也奇怪,所有人都在军中,却独独缺了赵方。
搜寻无果,容彻也就选择了放弃,毕竟,这后面就是秦国的都城,逃走,也很正常。
秦军又一次败了。
而率领三万人马,驻守灞上的赵琳,此时更加的忐忑。
赵方是他的叔父,领军的能力他再清楚不过。
他虽然有些战功,但和赵方相比,还是差上一些。
况且,这两战,燕军都赢的太过轻松,这给了赵琳不小的压力。
但氐人就没有不战而降的,况且,他的后方就是京都,若是他让容彻过去,他可就成了秦国罪人了。
赵琳心惊肉跳的,迎接容彻的大军。
容彻现在是二十万的大军,而赵琳不过区区三万的军士。
在数量上,就难以抗衡。
再说战斗力和士气,燕军节节胜利,秦军连连败仗。
燕军的士气,如过江之虎,而秦军如过街之鼠。
两方一对比,胜败可想而知。
容彻对这次的战役,几乎什么策略都没用,就是面对面的交战。
但秦军士气低迷,而燕军情绪高昂,燕军越战越勇。
最后以主帅赵琳,重伤而收尾。
再说赵琳,伤势太过严重,而军败,又要逃命。
拖着重伤的身子,还没到京城,就死在了路上。
最后,容彻占据了阿城。
说来阿城到是有一段故事。
此处,是前朝陛下大兴土木,耗费大量钱财修建而成。
赵坚占领此地,为了树立自己的仁德形象。
将这搜刮大量民脂民膏建成的行宫,一把大火烧了哥干净。
在他的旁边建了都城,说是要时刻提醒自己,心系百姓。
当时,赵坚因为这一举动,赢得了不少的降臣。
后来有人上奏,说此处紧邻京城荒置太过可惜,这才在原来焦土上,建了这座行宫。
行宫占地面积很大,但却一些从简,里面无外乎一些花花草草。
现在处于闲置状态,里面根本没有人。
大军驻扎在此处,到是合适的很。
待将大军安置好,容彻一个人,沿着熟悉的路径,一路看着。
阿城的正殿前,摆着着三只铜狮子。
记得,这铜狮子还是前朝的物件,前朝皇帝,为防止民众造反,遍收天下兵器,灌注成了十只铜狮。
铜狮较之寻常石狮子,要大上许多。
每只足足有千斤重。
前朝国破,这些铜狮最后也不知所踪。
他记得,燕国的皇宫中,就有一只,在御花园的一角。
儿时,玩捉迷藏,他经常藏在后面。
以至于他还知道,在铜狮子的后面,还有一行小字。
“顺天承命。”
看着铜狮,容彻的思绪不断涌来。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最后,还是一双自后面附上来的手,换回了他的意识。
“在想什么?”
无极清浅的声音,在夜色下格外的清澈。
“看到铜狮,想起了儿时的事。”
无极知道,每次想起儿时的事,容彻都会更外的孤寂。
整个人,远远望去,向一尊雕像一般,毫无温度。
无极主动的,牵起容彻的手,将自己掌心的温度,一点点传递给他。
“刚刚我过来,看那边有大片的梧桐树,当真如传言所说?”
无极对这些流言不慎在意,但这话的主角是容彻,她自然就在意了几分。
“嗯,这梧桐的确是因我而种。”
容彻淡淡的说到。
其实,在十年前,他来到秦国皇宫,见到赵坚时,赵坚就起了杀他的决心。
但后来,却因为国师的一句话,而饶了他一命。
“有什么故事吗?”
无极问的随意,原来这大秦的京城,与容彻有着这么多,千丝万缕的联系。
“赵坚原本是要杀我的,但国师却说了句话,他就放弃了杀我的念头。”
说完,容彻偏头看向无极,“想知道说了什么吗?”
却不想,无极却浑不在意,“国师那个神棍,能说什么?”
容彻很是认真的,看着无极,一字一句咬着。
“他说我天生命犯七煞,命格过硬,杀之,控遭殃及。”
说完,笑了笑,“赵坚千金之躯,怎会冒此危险,就留下了我,但又不放心,将我养在身边。”
“那你如何来的这阿城?”
无极流言也听了不少,其中的内容也记得仔细。
“后来,赵坚宠妃重病,不日亡故,有道人说是我命格所克,他才将我放到了阿城。“
“再后来,大旱无雨,国师说我离帝星太近,有碍国运,赵坚无法,才任命我为燕北王。”
无极听着容彻,平淡的讲述这他的遭遇,心中一钝一钝的疼。
那个时时,容彻还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就要担负这么重的压力,着实令人心疼。
“说来,我欠国师一个人情。”
若不是他的一句话,他也不可能离开京城,这个是非之地。
更加不可能,有今日的局面,可能早早死在曾如凛的算计中了。
“他也可能,有他的目的。”无极突然开口说道。
她看不透魏无祭,但却知道,魏无祭不是单纯的,大秦的国师。
有的时候甚至觉得,他的心都未必向着大秦。
“赵坚的仇人,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