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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夜的出现和发言,打破了会议室紧张严肃的气氛。陈树清、林有容,以及其他医生,都觉得他对治疗王爱仁的事帮不上忙。而且,除了林有容,其他人都不知道他是医生,态度直接不善起来。
“你谁啊?”有医生语气不善地问道。
陈树清拍拍脑袋,也是忧愁恼怒,哼道:“怎么能在这种时候还胡闹?让保安进来把这小子赶出去!”
然而这时唐夜站起来,走向陈树清,说着:“放下你们的傲慢和偏见,脑中风可不是闹着玩的,每拖延一分钟就多一分危险。”
走到陈树清面前时,唐夜再拿出一张纸条,递给陈树清,说道:“陈院长,家师有话跟你说。”
“嗯?”陈院长愣了愣,接过字条,打开,看到两行俊逸的毛笔字,“愚徒尽得我真传,老陈,给个机会他练练手如何?”
再看落笔处,农百草三字。
陈院长顿时诧异,看一眼唐夜,再看一眼坐在角落翘首望着他这边的林有容,神情怪异。
这小子竟是医痴农百草的徒弟!
那不就是那个患有火炎症,要和有容结合续命的人吗?
陈树清和农百草相识,正是因为唐夜和林有容间的事。农百草要治疗唐夜的怪病,陈树清要治林有容的怪病,当农百草找上他时,和他细说了唐夜和林有容的情况,他完全相信了。而后他更是见识到了农百草的高超医术,和农百草成为了好友。
之前林有容要去见唐夜,正是农百草和陈树清商量后安排的。只是农百草没有给出唐夜的具体信息,因为唐夜的身世比较复杂,不宜暴露过多,便让唐夜和林有容见面后各自了解。可惜临时出了王爱仁的事,林有容先一步离开,两人未能见面。
但林有容不知道,她跑出咖啡厅时撞到的唐夜,正是要和她见面的那个人。
陈树清万万没想到,农百草口中那个可以治疗林有容寒冰症的人,是他的亲传徒弟。原本陈树清还担心这个患有火炎症的人身份问题,比如品德恶劣啊,是个糟老头啊之类。现在看到一表人才,神色刚毅的唐夜,他非常满意。
看着老实,长得不错,年纪和林有容相当,又是农百草的徒弟,有容能和这样的年轻人结合,倒也是福分了。
“孩子,你叫什么?”陈树清高兴,神情殷切地看着唐夜问道。
唐夜很有礼貌,浅笑道:“唐夜。”
“好。”陈树清一手拍在唐夜肩膀上,说道:“唐夜,我们关系匪浅。不过,现在事态紧急,就先不说那些事。你刚才说可以不用麻醉药进行麻醉,是有什么好的办法吗?”
众多医生不明所以,陈院长和这小子是什么关系?
又看唐夜一脸自信,陈树清严肃问话,众多医生倒也好奇了,想听听唐夜能说出什么好的办法解决王爱仁的麻醉问题。
唐夜看一眼众人,拿出一根银针,自信道:“扎针。”
轰!
全场哗然!
随即议论纷纷,然而都是一些不怎么友善的言辞。
“扎针?那不就是中医?即便是古时中医麻醉,也是喝草药,扎针怎么办得到?”
“嗨,哪来这么多废话,这是不可能的,扎个针就麻醉,还要麻醉药干什么?这小子八成是来消遣咱们的,态度恶劣,赶紧赶出去吧!”
“不有中医专家在吗?站出来说明一下啊,扎针要这么牛逼,中医早干什么去啦?”
“这小子本身就有问题吧,这么小的年纪能懂什么医术?”
主要是两个原因导致唐夜受到议论。第一,他年纪轻。第二,中医没得到实质认可。
可不是吗?即便是天才医生,也要有足够的经验吧?没有经验,纸上谈兵有什么用?治病的事能马虎地让你试一次,再试一次吗?又这么年轻,能有什么经验呢?
还有,如今中医确实没落,有谁看到做手术前找个中医来做的吗?中医更多的是慢性调理吧?面对眼下脑中风这种急症,几乎所有医生考虑的都是西医方案!
“别让这小子在这里浪费时间了,特么的——哎,陈院长,你认识这小子?”副院长杨昌鹏脸色阴沉,对陈树清有怨言了。
一句不够,再加一句,“走关系不是不可以,可不能在这个时候吧?要耽搁了王爱仁同志的治疗,咱们全体可都得受罚啊!这饭碗还要不要啦?”
说的是大实话。既然是上头的命令,要是治疗失败,肯定被批评责罚。谁也不愿意丢了这熬了几十年才有的职位和荣誉。
不少医生都同意杨昌鹏的话。
哎,真他-妈倒霉,居然遇上王爱仁这种级别的人物重病。能够治好倒是喜事,荣誉、奖金肯定不会少。但要是治不好,晚节不保是轻,饭碗丢了才是要命。偏偏的,这脑卒中的重病,治好的机会渺茫啊!
陈树清见众人纷纷同意杨昌鹏,不禁来气。杨昌鹏是副院长,一直埋怨他不及时退休,老想让他退下来好让自己当上院长。为这事,可没少针对他。
他知道眼下这些医生就是不想负责任,免得连累自己。
“你们要有办法,我还用得着废话,受你们非议?”来气了,陈树清冷冷地哼了一句,谁的情面也不给。
他再看向唐夜,受农百草医痴之名影响,他对唐夜抱有期待,说道:“唐夜,你真的有办法?”
被那么多人反对、非议,唐夜有些生气。泥菩萨尚有三分火气,何况他就一凡夫俗子。但救人为重,他坚定道:“陈院长,我有把握,就怕你不给我机会。”
陈树清见唐夜这么自信,还有那刚毅的脸庞,更是期待了。不过还不够,王爱仁的重症不可有侥幸心理。他还要探测一下唐夜。于是抓起唐夜的手,探了探,而后满意地笑了。
唐夜那双手,很粗糙,拇指和食指还变了形,这是长期执针导致的。以他估算,唐夜这双手至少执针十几年了。这说明唐夜非常刻苦学习,医术应该不会差。
陈树清有了决定,对唐夜郑重道:“好,你试试!”
“什么?试试?陈院长,你确定没开玩笑?哎哟,你这可是把大伙往火坑里推啊!你、你把这么重要的事交给一个小子?我告诉你啊,要出了事,这个责任我不负!”杨昌鹏立马提出反对意见。
又有一群医生附和,都想推脱责任。
陈院长火气上来了,大手一挥,骂道:“你们反对什么?你们行呀?你们行你们上啊!没听说过长江后浪推前浪吗?既然你们怂了,就得听我的!不想负责任是吧?行,我负!”
哗……在座众人呼出声了。给高兴的。有人主动揽责任,他们不就没事了吗?试试就试试去吧,反正出事了也没他们什么事。
不过也有医生没那么绝情,担忧道:“陈院长,即便能解决麻醉问题,那动手术怎么办?我们并没有确切的治疗方案。如果由着这位小兄弟去做,会不会冲突?而我们没有时间了……”
全场安静。
陈树清也没话说了。是啊,这个才是大难题。光解决麻醉问题不行,主要还是治疗的事。
唐夜看到陈树清苍老的脸上布满愁容,有些不忍,举手道:“我来吧。麻醉,治疗,我一并做了。”
轰!
全场再次哗然!
尼玛,自己没听错吧?这小子想一个人解决王爱仁同志脑中风的事?
就是那坐在角落的林有容也忍不住双手轻掩小嘴,这个家伙,没有最狂妄,只有更狂妄啊!
一个人,还是中医,居然说能治好一个八十岁老年人的突发性脑中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