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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丫头!你使毒?”
“使毒又怎么样?告诉你,姑奶奶可是使毒的祖宗,可笑你这个家伙还在鲁班门前弄大斧,怎么样,滋味不错吧?”
“臭丫头!”秦广德怒了,一巴掌朝她扇来,萧草草屁股一扭就跑,那一掌刚好击中她的后背,只听一声巨响,不是那小丫头吐血身亡,而是秦广德惨叫一声,抬起手掌一看掌心被扎得刺猥一般血肉模糊。
萧草草一溜烟跑到天魔宫二老背后躲起来,向他吐了吐舌头。幸好她有先见之明,偷了爷爷的龙鳞甲护身,要不这一掌还不被他拍扁了!
秦广德惊怒交加,没有想到他玩毒玩了一辈子,到头来被一个小丫头暗算,他马上从怀中掏出一颗解毒丹服下,天魔宫二老已经皮笑肉不笑地一前一后将他堵住。
“怎么?还不投降吗?在我们天魔宫的手下,从没有一个人能活着逃出去。”
“哼!还不知道鹿死谁手!”
秦广德袖子一抖,只见两条一黑一白的蛇从他袖里面箭一样射出来,他长啸一声,又撒出一把白色粉末,趁魔宫二老挥动袖子的瞬间,他身体一冲,向屋顶上射去。眼看就要被他逃了,一个黑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屋顶上,如磐的夜色与他的黑衣融合在一起,冰冷的眼,冰冷的嘴唇,他的周身都如同笼罩着一层暗沉沉地冰凌一般。只见他抬掌一拍,刚飞上屋顶的秦广德就被打下了屋脊,那人内力精深似海,就这样看似轻描淡写的一掌,拍得秦广德气血一岔,浑身如被针扎。他的内劲一松,手掌上中了萧草草的龙鳞甲毒马上发作起来!“你是谁?”秦广德眼前一黑,只来及问了一句,掌上一股炽热和酸麻瞬间传至全身,他咕咚一声。腿一软跪在了地上,接着身体向后一仰,倒在了乱石堆里。
几个天魔宫的弟子上来七手八脚把他捆了。
“先把他扔到猪圈里,等请示了掌柜地再来处置。”
温北北训练有素地指挥着,一边热情招呼着天魔宫二老:“多谢二位长老帮忙,进来喝一杯吧,天气怪冷的。”又仰头向屋顶上那黑衣客道:“多谢宫主相助!我等会铭记于心的!”
“不了不了。我们这就要回去了。”二老咋咋嘴,虽然几天没有好吃的嘴里面淡出鸟来,但他们还是极力克制住对食物的欲望,谁让宫主已经下令不准再和夏花花等人来往了呢!二个老头暗暗遗憾,又抬头看看宫主。
看着他们期待地眼神,宫墨虽然生气,但也只是哼了一声:“想喝酒就去吧,不必看我。”
二老者大喜。马上屁颠颠自行摸进后厨房找吃的去了。将近七八天的禁食令一解除,底下那些天魔宫弟子们也如蒙大敕一般。纷纷面露喜色,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宫墨摆了摆手,弟子们欢呼一声一哄而散,你推我搡地自行进店里面去了。
由于走在最前面冲得太快。你推我搡的。没有看到地上有几个肉球被捆起来滚来滚去地滚到了门口。
“啊啊!”一只脚踩到了朱飞脸上,又一只脚过去。朱飞惨叫了一声首先醒过来跳起来就东张西望:“谁踩我?谁!”
那些天魔宫的弟子们哈哈哈笑成一团,夏花花和厨师柳西帅也被人从肚子上踩踏过去在吃痛中醒过来,两人还有点迷迷糊糊的,三人被捆成粽子一样,灰头土脸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被解开来,脸上东一处西一处擦伤和青紫,还有几个清晰地大脚丫印子。众人全都忍住笑,得罪了这几个人也是不好的哦!因此夏花花完全不知道她那一副尊荣有多么的惊世绝俗残不忍睹!她只记得赶紧找了一块布包住嘴。然后踹了赖着装死的花糊蝶一脚:“草菜(炒菜)做买卖了,滚!都给偶爬起来!拉(那)谁,帮偶棉(我们)打扫打扫,开张了开张了!”
“那掌柜的你呢?”朱飞不满地看着她那一副霸王的模样,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好像他和色蝴蝶的伤比较重吧?
夏花花连忙装作伤重不治地模样,哼哼哧哧在地上滚了两滚,一边还不忘指挥着客人们给她打扫屋子收拾地面,干这干那的。
爆墨在屋顶上坐着,从怀里摸出一瓶酒喝了两口。
看着夏花花坐着一个担架,好像八抬大轿那样,该同学女王一般伸出一条细胳膊指指柴房,担架地方向就转了一转。转角处她又瞧见萧草草站在叉着腰倚在一棵杨树下,连忙喊停下!看见了救星一样,大叫一声:“草儿啊----好婬(人)快救偶(我)!”
“可怜的花!鉴于你因公负伤,今日的帐就先不对了,我改日再来,保重吧。”萧草草一根根扳开她八爪鱼一样的十根手指,在夏花花同学无比哀怨凄凉的注视之下,她楞是心如铁石,无动于衷:“记住我们地口号是:不仅面向白道,也要面向黑店广泛和兼而有之地发展,要随时随地保持高度警惕,在警惕地同时保证黑店的正常运营。所以,你们几个就乖乖地,老老实实在这里蹲点好了。好好干,将来有机会,我会回来看你们地。”萧草草一脸戚色地拍拍夏花花肩膀。
夏花花的眼泪,顿时飞流直向三千尺:“草!草儿啊!难道你不给偶棉戒(解)毒吗?你瞧偶滴嘴巴肿成什么样子咧!介多有损黑店滴形象啊“唉,保重,保重。”萧草草同情又“悲伤”地向她告别“抱歉偶(我)也没有办法,你就好好珍惜这最后的日子吧,姐妹!”说罢还挤啊挤地挤出了两颗鳄鱼的眼泪。
夏花花一听这厮不仅幸灾乐祸而且还学她说话,顿时气得从担架上跳起来:“介么点小忙也不帮,你系不系想死啊草儿
不待她脱下一只拖鞋来丢自己,萧草草早就一溜烟儿跑远了,风拂动她蒙着嘴的布条,夏花花兀自气呼呼地吹着气。
爆墨在宫顶上看着她们,眉毛抽动。
只见布条下夏花花那两条嘴唇肥肠一样挂在脸上,左眼乌黑,右脸被人踩了一个黑乎乎的大脚丫印,她自己一点儿也没有发觉,自认为风情万种风流倜倘地甩了甩头发,还向他抛了一个媚眼:“帅哥!能帮个小忙不?”
爆墨噗一声就喷出了嘴里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