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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院外的人,已经有人听到了院内传出的惨叫声,忙赶到院内查看。刚一进院子就看到从上房中走出的王伯当等人。
从王伯当等人身后的空隙之中看到了倒在血泊之中的那数名婆子,以及----宇文化及。这人当场就吓傻了。
他们很清楚,宇文化及与宇文成都对宇文成祥的喜爱。若是让这两人知道宇文成祥死在了家中,自己这些人恐怕难免要为宇文成祥陪葬。
呆了一呆,马上发出一声尖叫:“杀人了!抓刺客啊!”爱中四处巡逻的卫士听到声音么都向着声音传出来的地方看去,等看到是宇文成祥所在的院落传出来的尖叫声之后,脸色都变了,慌慌张张的就向着第五进院落跑去。
王伯当等人也没有想到,刚一出门就遇到了相府中的下人。
听到那名家人的喊叫声,王伯当等人都是大吃一惊,谢英登将手中的短刀扔出,将那名下人杀死在院口。
可是声音已经传出去了,很快周围就传来了阵阵脚步声。王伯当忙对身后的罗士信说道:“士信,你带着香兰先走,我们在这里抵挡一会。”
罗士信自然是没有什么主意的,闻言马上翻墙而逃,返回家中去了。
而王伯当等人则是在相府之中四处冲杀,吸引院中武士的注意力。慢慢的想着门口移动。相府之中地卫士与护院虽然说有些本事,但是又怎么可能是王伯当这些人的对手,很快众人就看到了相府的大门。
众人看到大门都是心中一喜。迅速的来到大门口,一旦出了门,相府中人再想要抓住王伯当等人,可就不那么容易了。
眼看着就要走出相府的大门,门前突然出现了一对的铁甲兵。原来宇文成都在大街上巡查,在来到自己家不远的地方的时候,突然听到街上的人说前面地宇文相府之中发生了騒乱,传出了阵阵喊杀声。
此时宇文化及正在宫中陪着杨广,家中只有宇文成祥一人。宇文成祥是什么样子。宇文成都是比谁都清楚。
知道宇文成祥根本就不顶用,怕家中发生了什么事,宇文成祥无法处理,便带人向府内行去,想看看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罢一来到家门口,就看到中午在大街上看到的那一群人从自己家中跑了出来。宇文成都见状不由一愣,想道:“他们来我家中做什么。”
院中追着王伯当等人杀出来的护院卫士,看到宇文成都出现在门口,心中一喜,忙喊道:“大公子。这些人都是刺客,三公子被这几人给谋害了!”
宇文成都闻言眼就红了,对于这个弟弟,宇文成都是相当的疼爱的。虽然恼怒他的不争气时常喝骂,但是心中还是非常在意的。
听到宇文成祥被这几人给杀死了,大怒。也顾不上这些人是不是秦琼的朋友了。手中的凤翅镏金镗一挥,就向着面前的齐国远挥去。
齐国远刚从府门中跨出来,就看到自己面前出现了一杆凤翅镏金镗,忙用手中从护院手中夺过来地横刀向上一档。
王伯当看到齐国远正面迎上宇文成都,心中大惊。忙伸手将齐国远的领子一拉,想将齐国远拉回来。
齐国远手中的横刀,刚刚与宇文成都手中的凤翅镏金镗撞在一起,就觉得手中一震,横刀被打落在地。
看着快要落到自己头上的凤翅镏金镗,齐国远双眼一闭。想道:“吾命休矣。没想到我齐国远竟然死在这里。真是不甘心那。”
心中念头刚刚起来,就感觉到自己身后的衣领一紧,自己就向后方飞去,直接一个屁股蹲摔在地上。
虽然摔的齐国远非常痛,不过齐国远心中却是非常的高兴。与保住性命相比,这一点点痛又算得了什么。
王伯当将齐国远扔出去之后,便向着面前的宇文成都迎去,两件兵器一交就觉得浑身一震。手中的横刀都快要握不住了。蹬蹬蹬接连向后退了数步,一跤跌倒在地。
谢英登见状大惊。将手中地短刀向着宇文成都仍去,然后与李豹将王伯当搀扶起来,齐国远这时候也已经捡起一件兵器来到王伯当身边。
宇文成都双眼通红的看着自己面前的四人,说道:“本将不管你们与秦琼有什么关系,你们杀死了本将的兄弟,你们就必须死!”
数总额和催动坐下战马,向着王伯当三人迎去。
虽然王伯当四人联手,但是王伯当四人与宇文成都只见的差距还是太远了,四人联手还是被打的节节后退。
眼看王伯当四人就要伤在宇文化及地手中,就听旁边突然传来一声大喝:“四位兄弟莫慌,我来助你等一臂之力。”
话声刚落,宇文成都就看到自己面前出现了一根熟铜棍。
宇文成都听着呼呼传来地风声,知道这一棍的力气相当的大,一旦落在自己的身上,自己就是由十条命也要断送在这里了。
彼不上取马上就要死在自己手中的王伯当性命,将手中的凤翅镏金镗收回来,向上一横,将这一招打向自己头颅的熟铜棍挡住。
虽然宇文成都是仓促回防,未曾使出全力。但就算是这样,也和雄阔海平了一个不分上下。雄阔海在白天的时候就知道宇文成都地力量相当大,远在自己之上,可是没有想到就算是这样,自己全力出手也不过拼了一个不分上下。也是吓了一跳。
宇文成都挡住一招之后,看向袭击自己地人。现是自己中午遇上的那名卖弓地大汉,冷笑一声说道:“原来是你,当初就看你不像好人,现在看来你们都不是什么好人,今天不管你们来多少人,都要死在这里。”
说着一拍马向着面前的众人继续杀过去。
原来雄阔海在与王伯当等人分别之后,便在大街上闲逛,现在雄阔海也知道自己不是宇文成都的对手,便准备返回伏牛山。
想到自己已经来了。不如等看完晚上的花灯,明天再出城,返回伏牛山。正在闲逛,就听见周围有人说宇文丞相府中遭了刺客。
听到宇文家倒霉,雄阔海心中也是相当的高兴,随着众人向宇文相府方向走去,想去看看热闹。
等来到相府门外,看到与宇文成都交手的正是白天帮过自己的王伯当等人。看王伯当四人的局势已经是岌岌可危,便准备帮一帮这几位。
看到王伯当马上就要伤在宇文成都的手中,雄阔海也顾不上偷袭不偷袭地话了。赶忙将手中的熟铜棍一挥,向着宇文成都顶门打去。(逛街带着长兵器,貌似不是怎么的合理,但是我也没法安排了,就这么着吧。)
虽然没有伤到宇文成都,但是将王伯当就下来了,雄阔海心中还是比较的满意的。看到宇文成都向着自己等人杀了过来,手中熟铜棍一挥,就向着宇文成都杀去。
这五人之中只有雄阔海是长兵器,其他四人都是短兵器。而且还都不是那么的趁手,而且他们四人与宇文成都之间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五人合力不但没有占到上风,反而越加的狼狈了。
谢英登看周围的人越来越多,时间越久对自己等人越是不利。到时候就是想跑都来不及了,忙高声喊道:“合字,并肩子!风紧。扯呼。马前点。”
雄阔海几人都是绿林中人,听到谢英登的话都知道,谢英登这是告诉自己等人。“形势不妙,快点逃吧。”
王伯当也看到了周围地情况,知道再不走就来不及了,眼珠子一转,突然露出惊喜的神色,喊道:“大哥。你来了!快来救命!”
宇文成都闻言还以为这几位又来了帮手。忙转头去看。趁着这个机会,雄阔海几人一窝蜂的想着旁边跑去。
虽然说前面有士卒阻拦。可是这些普通的士卒怎么可能挡得住这几位呢?
宇文成都一转头没有看到人,知道自己上当了,忙调转马头向着王伯当等人杀了过来。
王伯当等人不但是步行,还有士卒在前面阻挡。怎么跑得过宇文化及坐下的这匹千里良驹呢,很快就被宇文成都再次追上。
眼看宇文成都越追越近,齐国远突然将腰中的一个包袱扔向宇文化及,喊道:“宇文化及!看法宝!”然后转身就逃。
宇文成都在刚赶过来的时候就看到齐国远的腰上绑着这么一个包袱,一直都没有结下来,看到突然向着自己扔过来,还真以为是什么宝物,忙用力挥舞手中的凤翅镏金镗,将之打了出去。
宇文成都的凤翅镏金镗刚刚与包袱撞在一起,就听发出一声金铁交鸣之声。从包袱之中散出来一阵阵灰白色地粉末。
宇文成都知道律令众人经常使用各种各样的毒葯,以为这灰白色的粉末是什么毒物,忙催马闪开。
等灰色粉末散开的时候,王伯当等人已经跑得没有影子了。
这时候宇文成都才看清楚,齐国远扔出来的乃是一个香炉,一想就知道刚才那灰白色的粉末是香炉之中地香灰,而不是什么毒葯。
顿时觉得自己受了戏耍,脸气得通红。
原来齐国远在往出走地时候,看到宇文成祥的上房之中摆着一个白玉佛像,佛像前放着一件紫金香炉。
齐国远也是常见宝物的人,一见就知道这两件都是宝物。自己既然来到这相府之中,怎么也不能入宝山而空手而回。
那件玉佛却是易碎之物,自己一会出去难免会遇上争斗,玉佛带在身上一定会打碎掉。等于没拿。
而这件紫金香炉却是不那么容易破碎的,便用桌子上的桌布将香炉包起来,带在身上。王伯当等人见状也没有说什么。没想到就是这个香炉在最后救了他们地命。
等跑远之后,齐国远笑着说道:“几位哥哥,当初我拿那个香炉的时候,你们还嫌我带着那个东西累赘,现在知道了吧,这世上没有没有用的东西。说着一阵洋洋得意。
王伯当笑着说道:“呵呵,确实没有想到到最后竟然是你顺手拿得一支香炉救了我们地命。”
谢英登与李豹也是连连点头。
雄阔海这才得空问道:“几位兄弟。你们怎么会去宇文化及地相府之中?虽然说那宇文化及确实该杀,但是在这大兴城中闹出事来,对我们可不好,想要脱身可就不是那么的容易了。”
谢英登苦笑着说道:“我等如何不知道,但是我等也有不得已地苦衷。”说着就将王伯当的是对雄阔海说了一遍。
胸廓闻言说道:“大丈夫有所不为,有所必为。我等虽然在绿林道上厮混,但是这句话还是知道的。
若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别人糟蹋而无动于衷的话,这样的男人也就不能称之为男人了。
虽然这件事做起来危险了一些,但是该做的时候还是要去做的。伯当兄这件事做得是一个真正的男子汉。$$”
王伯当闻言笑着对雄阔海拱了拱手。
雄阔海见这几人之中明显没有女子,便问道:“不知伯当兄弟的夫人在那里?让俺也拜见一下。”
王伯当笑着说道:“贱妾已经被士信兄弟前面带走了。士信兄弟天生的一对飞毛腿。日行千里,带着兰香比较容易脱身。我们几人在后面阻挡追兵。”
雄阔海闻言说道:“哦,原来如此,我还正在奇怪为什么不见这位杜兰香姑娘,原来是前面被人带走了。
也是,确实应该先将杜兰香姑娘送走,不然实在是太危险了。
宇文成都截杀王伯当等人,打了半夜,一个人也没有拿住,自觉脸上无光。拨转马头紧追不舍。那一干士卒见状不敢怠慢。也连忙追了上去。
王伯当等人虽然说逃脱之后也没有耽搁时间,但是他们步行怎么可能比宇文成都坐下的千里马还要快呢?
没有多久宇文成都便追了上来,看着不远处地王伯当等人喊道:“贼人休走!留下性命来!”
王伯当等人听到身后传来的一阵阵马蹄声,一转头就看到了飞奔而来的宇文成都都不禁暗暗叫苦。自己等人的武艺是绝对不是宇文成都的对手,再拼下去,自己等人绝对占不到什么便宜。可是跑又跑不掉。让王伯当等人心中极为的难受。
雄阔海一转头。看到身边不远处有一只石狮子,心中一喜,将手中的兵器扔下,跑到石狮子旁边,将石狮子抱起来,大喝一声,就向着宇文成都仍去。
宇文成都正在追赶,就听到一声大吼。紧接着就看到面前突然一块黑乎乎的东西飞过来。这块东西的块头极大。呼呼的风声也是极大,宇文成都知道一定是一个大家伙。此时闪避已经有些来不及了。
不过宇文成都就是宇文成都,将手中地马缰一拉,坐下的宝马便直立起来。
石狮子直接就砸在了直立起来的战马身上,一匹千里良驹活生生的就被砸死了。宇文成都在战马直立起来的那一瞬间便闪身从站马上下来了。
看着将自己的战马压在下面地石狮子,宇文成都是既惊又怒,还带着一丝地庆幸。若是让这只石狮子打在自己的身上么自己是只有死路一条,断然没有生还的机会。
就是以宇文成都的勇猛,遭遇到这样的事,还是浑身出了一阵的冷汗。对前面的王伯当。雄阔海一帮人是更加的恨了。
这时候落在后面地士卒也都到了,看到宇文成都地坐骑被砸死在当场,宇文成都也呆坐在一边。心中都是一阵后怕,忙上前将宇文成都扶起。
宇文成祥已经死在了府中,若是让宇文成都也死在这里。宇文化及是绝对不会放过自己这些人地,不但自己等人要遭殃,就是家人也要跟着遭殃。
包何况宇文成都还是当今皇上地爱将,一旦宇文成都真的身死,自己等人首先面对的恐怕就是杨广的怒火了。
宇文成都起身之后,狠狠的对身边的士卒说道:“追!一个都不能放过,本将军一定要将这些人全部杀死。为小弟以及战马报仇。”
罢才心中紧张还没有什么感觉,现在看着陪伴了自己多年了战马死在自己面前。宇文成都心中的怒气是怎么都平息不下来。
雄阔海将石狮子扔出去之后,也不敢看结果,就与王伯当等人转身逃走了。他们并不知道,他们刚才差一点就能将宇文成都杀死了。
跑着跑着,王伯当等人不由得暗暗叫苦,原来自己等人已经跑到了一个死胡同。刚想转身再找路,就听到身后传来了一阵阵的喧哗声。
知道追赶自己等人地追兵已经到了,现在再掉头已经是来不及了。
谢英登说道:“众位兄弟,我等还是翻过墙去。在这户人家躲避一番再说吧。
虽然这时候逃入这户人家可能会连累这家人,但是现在也不顾不得了,只能是先保住性命再说了。
几人对视一眼,便搭成人梯,从墙上翻了过去。
罢从墙上翻过去,就听到有人喊道:“谁!?”
雄阔海等人一听就知道自己等人的行踪已经被发现了,便也不再隐藏,走了出来,准备将这家人打翻止呕逃跑。
罢一出来就看到自己等人不远处站着一对璧人,男的英俊挺拔、女的漂亮之中带着一丝的英气。
王伯当仔细一看。这人自己等人却是见过。就是自己等人来到大兴城,前去拜会秦琼的时候,看到这人从秦琼家中走出。
柴绍来到大兴城之后,将需要拜会的大人物一一拜会一番之后,便缩在家中不出门。今天上元佳节,柴绍正在与妻子李秀宁在院中赏月。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阵的喧哗声。
李秀宁有些不满的说道:“这大兴城中怎么这个样子。还不如我们晋阳,夜如此深了,竟然还有人大声喧哗吵闹。”
柴绍笑着说道:“呵呵,夫人,想必平常大兴城管的还是比较严地。今天乃是上元佳节,当今陛下又有与民同乐的想法,热闹一点也是正常的。”
话刚说完夫妇恶人就听到院墙处传来几声重物落地之声。
柴绍本就是武艺出众之人,那李秀宁也不是普通女子。一身的武艺也是极为不凡。听到声音之后。夫妇二人对视一眼,以为加重来了毛贼。也不声张。将放在一边的宝剑拿起,就悄悄的向着墙边走去。
等来到院墙边的竹林,看到里面隐隐幢幢有好几个人的影子看到对方人多,柴绍夫妇二人也不敢冒然进去,便在竹林外喊了一声。
等看到出来的几人之后,柴绍也楞了一下。柴绍记得很清楚,这几人自己在秦琼侯府之中见过,伸手阻止想要说话的妻子,抱拳说道:“几位英雄,在下太原柴绍,这位乃是拙荆李秀宁。
柴绍似乎与几位好汉没有什么恩怨,不知几位好汉半夜闯进我家中意欲何为?”
王伯当想了一下,认为这人既然能够在秦琼家中出现,那么应当算是秦琼地朋友,既然是秦琼的朋友那就值得冒一下险。
从众人身边走出,抱拳说道:“原来是柴公子,在下王伯当,绿林中有个匪号,叫拼命三郎。今日之所以来到贵府,完全是意外。
在下在京中有一门未婚妻子,不料今日前去逛花灯的时候,被宇文化及的幼子宇文成祥看到,抓回相府意欲奸婬。
在下无奈只得闯入相府之中,将宇文成祥杀死,将未婚妻抢了出来。不料被那宇文成都阻拦,一番厮杀方才逃到这里。惊扰了主人。还望见谅。”
柴绍还没有说话,就听李秀宁在一边说道:“好汉子,身为男儿就当如此,若是不能保护父母妻儿,算什么男子汉!”
柴绍闻言一阵苦笑,自己的这位妻子向来是英气勃勃,有时候甚至还会生出一丝侠义之心,若是不看相貌、身材,活脱脱以为男儿汉。
可是刚才李秀宁的一番话却是让柴绍有些被动了。那宇文化及乃是当朝宰相。位高权重,与自己地岳父向来有些小矛盾,若是被宇文成都抓住错处,不但自己二人危险,就是远在太原地岳父一家也有可能受到牵连。
不由得一阵沉吟,想要想想怎么办。
王伯当与谢英登都是人精,自然能够看出柴绍的为难。不过想想也是能想通的,那宇文化及乃是当朝宰相,这世上又有几个人能得罪的起的?
自己这些人与人家根本就是萍水相逢,没有一点的交情。人家不将你抓起来送给宇文化及就已经很不错了,凭什么指望人家帮助你。
罢准备说话,就见不远处跑来一名家丁,疑惑的看了不远处的雄阔海等人,对李秀宁抱拳说道:“大小姐,门外来了一帮军士,说是捉拿贼人,要进府搜查。”
王伯当闻言忙说道:“这位官人,不必为难,我等决然不会连累你们地。我们这就杀出去。再想办法逃离。”
李秀宁虽然说对丈夫磨磨蹭蹭地有些不满意,但是在外人面前一定要给自己的丈夫面子,不然柴绍以后如何见人,便皱着眉不说话。
柴绍皱眉沉思良久,想到自己家和宇文家本来就已经有些恩怨。就算是将这几人交出去,宇文家也不会感激自己。
再说自己在秦琼家能够看到这几人。那就是说这几人乃是秦琼地朋友。自己将这些人交出去,很可能会得罪这位秦大将
虽然明面上秦琼一定是不会说的,但是背后里秦琼会做出什么事却不好说了。
一边是不会感激,另外一边却是会得罪人,想了想,柴绍便做出了决定。
秦琼由于当初在潼山下的事,与自己一家本来就有些香火情,现在再将这几人救下来。说不定还会让秦琼多一丝的感激之情。
也能为自己一家找一个靠山。
现在自己一家的境况很是不妙。新帝杨广对自己的岳父不是很感冒。而丞相宇文化及又与岳父不和,若是能够因为这件事得到秦大将军的感激。确实是一件好事,最起码自己一家不会像现在这么狼狈了。
听到王伯当说想要出去,忙说道:“这位兄弟不要着急,秦大将军对我一家有救命之恩,极为既然是秦大将军地朋友,那我们就不会不管。
再说,那宇文成祥为非作歹,无恶不作,在下早就看不惯了。若是不是因为牵扯太多,早就将那宇文成祥杀了。”
听到柴绍的话,王伯当等人算是放心了。这里乃是朝中权贵所居住的地方,这家人既然住在这里,那就一定也是朝中的权贵。
虽然说实力可能比不上宇文家,但是有了他们的相助,自己等人逃脱的机会还是会大很多的。忙抱拳道谢。
柴绍既然已经决定了,行动就是很果决的。对身边的李秀宁说道:“秀宁,你带着这几位好汉从密道逃走,为夫前去应付那些军士。”说完便随着家丁向前面走去。
李秀宁看到柴绍离去了,便对王伯当等人说道:“几位好汉,随小女子来吧。”说着便前面带路,将王伯当等人带到了一个佛龛前面。
来到佛龛前之后,李秀宁将佛龛前的香炉一转,那座大佛突然缓缓转动。等转动停止之后,佛像下面已经出现了一个大洞。
齐国远看到这一幕,笑着说道:“看来今天我们是要与香炉结下不解之缘了。两次脱险都是靠地香炉。”
王伯当等人想到刚才脱险就是靠的齐国远扔出去香炉,也是微微一笑,没有再说话。看着自己面前的李秀宁。
李秀宁对王伯当等人说道:“几位好汉。这个密道虽然无法将你们送出城,但是可以通到大兴城西面,我们现在在大兴城地东面,你们从密道出去之后,再想办法脱身吧,想必那时候要脱身就简单的多了。
不过这时候想必四座城门都已经关了,你们也出不去。刚才我家夫君说几位与秦大将军乃是好友,秦大将军的侯府也就在西城,几位可以在秦大将军那里躲避一些日子。想必宇文成都还没有那个胆子去搜查秦大将军地府邸。”
王伯当闻言对李秀宁抱拳一礼。说道:“多谢夫人指点。”说完便顺着台阶走进了地底地通道。
谢英登等人也一一对李秀宁拱手一礼,走进了密道。
李秀宁等这几位全部走进去之后,方才将佛像移回原位。
柴绍离开后院之后,便快速的来到前门。来到前门之后,看到院门口站着不少的士卒,正在与自己家中的家丁对峙。
柴绍来到门口之后,说道:“这里乃是唐国公府,没有圣旨,你们也想要随意搜查么?谁给你们的胆子?”
听到柴绍地话,这些士卒都迟疑了一下。自家的将军宇文成都或许并不害怕这位唐国公,但是自己这些小卒子可惹不起人家啊。
万一到最后唐国公拿宇文家没有办法,拿自己这些人出气,可就不妙了。宇文家可没功夫来庇护自己这些个普通的士卒。
正在这些士卒迟疑地时候,宇文成都骑着马来到唐国公府地门口,冷着脸对柴绍说道:“柴绍,你这是不给本将军面子了?本将军追赶刺客,来到你这唐国公府,刺客的身影不见了,你现在阻拦我们搜查。难道是那些刺客是你们唐国公府指使地?”
宇文成都现在已经弄清楚了弟弟被杀的原因,知道王伯当等人不是别人指使的而是自己的小弟自己招惹来地。
现在这样说话不过是为了挤压柴绍而已。
柴绍估摸着李秀宁已经将王伯当等人送走了,便笑着说道:“宇文将军这样说,若是不让宇文将军搜查,倒显得我唐国公府真的窝藏了刺客似的。
就请宇文将军好好搜查一番吧。不过在下家中还有女眷,还望宇文将军让手下的始祖规矩一些。“
宇文成都点头说道:“这是自然。”随后对身后的士卒说道:“搜!”
宇文成都带来的士卒在唐国公府中搜查了许久。始终没有找到王伯当等人的身影。此时的王伯当等人可能都已经到了西城。宇文成都麾下的士卒自然是不可能找到的。
柴绍见所有地始祖都已经回来了,便笑着对宇文成都说道:“宇文将军,搜查完了么?可曾找到宇文将军要找的人?”
宇文成都冷哼一声,便带着自己的士卒离开了。
王伯当等人从顺着密道走了许久,方才来到出口。打开出口之后,王伯当等人不由暗叹密道修的巧妙。
密道的出口却是在一群乞丐休息的地方。那些乞丐看到王伯当等人从密道中走出,也没有露出一丝惊讶地神色,只是走过去将密道再次关好。掩饰起来。
对于王伯当等人却是丝毫都不理会。
王伯当知道这些人都是唐国公家地死士。摇摇头,便带着谢英登等人离开了。返回了秦琼的侯府。
杜子明在离开自己的家之后,心中极为的忐忑不安,一边担心王伯当等人能不能安然将杜兰香救出来,又担心给王伯当的这位朋友召来祸端。
等轿子停下,老两口从轿中走出,看到高悬在府门之上的“敕建齐州侯府”这六个大字之后,却是放下心来。
宇文家的势力虽然大,但是这齐州侯府的主人秦琼秦大将军却也不惧。没有准确地消息,宇文化及也没有胆子来招惹。
程咬金陪着将杜子明夫妇带到客房中安置之后,就陪着这老两口等候着王伯当等人地到来。
可是过了很久都没有看到王伯当等人回来,不但杜子明,就是程咬金也有些着急了。不停的在院中转圈,等着王伯当等人地消息。
不过程咬金却是忘了,罗士信是绝对不会到这里来的。
又过了一会,才有一名家人来到客房,对程咬金说道:“程爷,老夫人有事请你过去一趟。”
程咬金闻言对杜子明夫妇说道:“两位老人家可现在这里等候一会,舅母相召,不知道有什么事,在下去去就来。”
说着就随着家丁来到宁氏夫人居住的院落。
罢一进院子就看到站在院中的罗士信,不由一拍脑门,暗骂自己一声。明知道罗士信每天回家都会回到这里,自己竟然还在客房等候,真是笨到家了。
原来罗士信背着杜兰香一路疾奔,很快就返回了家中。返回家中之后很自然的就回到了宁氏夫人的院中。
宁氏夫人正和莫氏夫人、贾秀英、张出尘在院中赏月,就看到罗士信身后绑着一个姑娘跑进来了。都吓了一跳。
宁氏夫人一边吩咐下人将这姑娘解下来,一边问道:“士信啊,这姑娘那里来的?”罗士信却是没有回答,而是说道:“娘啊!我饿了。”
宁氏夫人一板脸,说道:“不说清楚就不让吃饭。”
罗士信一听就说道:“是一郎哥哥让我背回来的。”说完就坐到桌子边去吃饭了。莫氏夫人闻言大怒,说道:“这混小子什么时候学会这一套了!气死我了!”说着就准备去找程咬金。
莫氏夫人心中极为的难堪,自己的儿子竟然做出强抢名女的事,尤其是刚刚娶回来的儿媳妇贾秀英还在旁边,更是让莫氏夫人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