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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然,魏羽对望一眼,默契地认为现在不是劝解啊,说话的时候,“是!马上办!”难得的意见一致,出门再立马办事。
当然,他们能听他的真去剜了看过那些东东的所有人的眼睛么?不能!他们有比这更紧急的事情就是立即把网络上的视频处理,把流窜出去的杂志通通销毁。
这些也就是些治标不治本的办法,其余的事情还是留等老大清醒的时候再作打算。
“叮铃铃”电话响了,肖逸阳火大地抓起电话就往墙上砸。一会儿,尤晓丽战战兢兢地在门外喊:“肖,肖总,老爷子让你回家一趟!说如果不回去,他会让今天的事儿传遍祖国的大江南北,让你后悔都没地儿去。”
咬牙,恨!
磨牙,更恨!
肖雄是个什么样的人肖逸阳清楚得很!
三十年来他的心狠手辣,手段惊天地泣鬼神,他见识得多了。
犹豫了两秒钟,转身驱车直入沂源的肖家老宅。
不用猜,他都知道老头子想干什么。
贱、人,烂、货,荡、妇,不守妇道……所有低级的词语肖雄都当肖逸阳的面儿骂光了。等他气喘吁吁,骂够了,喝水之后,冷着一张脸,又噼里啪啦,像颁布法律条令似的,命令肖逸阳立即马上离开那个女人,结果的结果是,老头子差点说到脑溢血,肖逸阳只拿眼睛瞄了他一眼,啥话儿都没说。
噗……
差点吐血而亡,在这个孙子面前肖雄彻底挫败,转瞬,换了一副爷爷的慈爱表情。“逸阳啊,爷爷就疼你这么个孙子,你就离开那个贱女人吧,要玩儿也得找清白的女人,你是肖氏家族的长子,你要给肖氏长脸呐……”
一番苦口婆心,肖逸阳的脸黑沉得紧,末了,他飙出了一句话:“我的女人,要杀要剐,我会自己动手,不劳你操心!”
掉头离去,留给肖雄一个冷硬的背影。
肖雄像吃了定心丸,终于宽心了,他孙子的意思他懂。身体里同样地流着肖家人的血液,对这种事情他孙子会有啥动作,他了然于心。
勾唇,肖雄奸猾地笑了。
就这么一耽搁,时间过去,粉丝怒追何菲儿的精彩戏码肖逸阳就这么错过了。回到公司,网络播报上最新劲爆娱乐新闻:粉丝怒,追杀浪荡女……
画面紧张又激烈,女人的抱头鼠窜,一只只鞋,一个个臭鸡蛋,一片片烂菜叶,全砸在女人的头上,身上,肖逸阳郁猝了。
任贤齐唱的那句歌词太特么霸道了:一波还未平息,一波又来侵袭,茫茫人海狂风暴雨,深深太平洋底深深伤心……准确描述了肖爷今儿的情况。
拳头捏得嘎吱嘎吱响,眼睛暴突,心脏抽搐到几乎缺氧,心很紧,很痛,仿佛被钝器戳出了许多破洞,狠狠吸着气,他想立即马上去杀人,但他也不明白,他是要杀了那个女人还要杀了那些追打他女人的人。
一路飙车,横冲直闯进了周末,他直奔摄影棚,粉丝闹事追杀何菲儿的事儿在这里早就炸开锅了,事发之后,谁还有心情拍摄,对于八卦大家情绪高涨。
付铭,安建宇正在打电话安排部署找人,肖逸阳如地狱的撒旦般降临,还没来得及说句话,付铭已经被他揪住衣领打翻在地。
突发状况,令现场更加混乱,大家都扮起了一二三木头人,个个瞠目结舌,全都变了傻叉。
哎妈,今儿这是神马日子?
逸阳集团总裁狠揍摄影师付铭!啥情况儿呢?
为情?为商?
眨眨眼,再眨眼,抓抓猪脑子,众人还是想不明白,太特么扑溯迷离了!
左一拳,噗……右一拳,嘭……
付铭喷血了。
花痴们飙泪了。
付铭活脱脱成了人肉沙包,而肖逸阳就是那个下手无活命的拳击教练。
一时拳影横飞,血水四溅……
惊叹肖逸阳的帅气英勇,心疼付铭的惨不忍睹。
着着实实挨了十来下的付铭,一手往嘴巴上一抹,眼睛血红,不甘心再当毫无还击力的人肉沙包,于是乎,重拳出击。
两个高大的男人,你来我往,你左我右,你上我下,你的猴拳,我的鹰爪,你出左勾拳,我出右踢腿,你来仙人摘桃,我来海底捞月……一阵拳影翻飞,血与汗的教量,冰与火的拼杀,动作那个酣畅淋漓,身影那个快速敏捷,俨然两个武林高手巅峰对决,看得众人叹为观止,都想要大吼,艾玛,这电影拍得太特么精彩了!
高手过招,吞云吐雾,结局的结局两败俱伤!
安建宇阴鸷了双眼,看着瘫坐在地上的两人,冷冷地飙了句:“幼稚!”遂甩头,跨出了摄影棚。
当然,这声音太小,大家精力也没在这里,所以谁都没听见。
值得庆幸的是,肖爷这会注意力没在这男人身上,否则,会不会杀了这个视频男主角不敢保证。
喝退了围观的工作人员,让今儿‘周末’的员工集体放假,一时人去楼空,只剩下两个打得死去活来的傻叉男人还瘫坐在地上。
等气儿喘匀了,两个男人这才起身干正事:安排人手,四处搜寻女人的下落。来来往往寻找的人如搬家的蚂蚁,只可惜一条条街找过去,一条条巷子穿过来,哪里有女人的影子?
心不住地往下沉,男人的脸预报着今晚天气:荔城今晚大面积狂风暴雨,局部地方有暴雨夹冰雹。
正当整个荔城都快被掀个底朝天的时候,俺们的菲儿妹纸在干吗呢?咱一起聚焦郊区某洋楼别墅。
何菲儿在靠窗的沙发上已经呆呆地打坐五个小时了,不动不摇坐如钟,不哭不闹不上吊,一脸淡淡的如湖水,平静的看不见一丝波纹。
身上依旧是那身儿,红红绿绿青青紫紫的狼狈衣服,水汁已经干透了。
面前茶几上的食物,显然已经冷硬了,水杯里的水满满的显然一口都没有喝,她的脸苍白得像一张纸,唇干裂得起了壳,眼睛盯着客厅的地面完全失去焦距,双手乖乖地放置于两只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