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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喝药了。”
端药进来的温远致眉梢一动,南宫小姐这是清醒了?
南宫盈灵跪坐在书榻上执笔写着什么,从容淡定,暗一站在一边拿着信封好像在说什么。
听见温远致的声音转过头来。
“致哥哥,你回来了。”
温远致抱着笑的一脸灿烂跑过来的南宫盈灵转个圈,防止她撞翻药碗。
他果然还是不适应对他热情似火的南宫小姐。
暗一暗暗偷笑一声,她不知道自己该同情温二公子的艳福还是同情他得一直哄着小姐。
暗一收好手上的信,她们本来还担心黄大少的药对小姐的神智有影响,事实除了对温二公子的事外小姐还是那个清醒理智的小姐。
“致哥哥我好想你。”
温远致没好气的把药放好。
“我就在院外给你熬个药,几刻钟的时间想什么想。”
南宫盈灵委屈的瘪嘴,“我想和致哥哥在一起朝朝暮暮,花开花落,月起月升,时时刻刻。以后我陪致哥哥一起熬药。”
温远致哼笑一声。
“朝朝暮暮,花开花落,月起月升,时时刻刻?那我们现在就回京成婚。”
说什么好听的话?拿点实际的东西让他交差,别老沾他便宜。
“好…啊…”
南宫盈灵刚想一口答应,全身突然抽搐,脸色发白,头痛欲裂,所有的思绪头被吞噬。
医蛊也好像火一样烧的她整个人无法思考。
她不想,她不想,她不…想…什么…
“小姐!怎么了?”
温远致吓得把人抱好,给她输内力看能不能帮她好点。不过是随口一说怎么反应这么大?
“小姐这是怎么了?那蛊毒是不是有其他副作用,公子要不要再去找大夫看看?”
温远致拧眉一想,人把抱起准备再找甄御医看看。
运起轻功,不过一会,温远致便抱着想浑身滚烫的南宫盈灵来到甄御医面前。
“大夫快看看她怎么了,怎么突然发起热来。”
甄御医瞧着情况不对也赶忙让他把南宫盈灵抱进去,开始施针。
“你是做什么吃的,怎么照顾她?白天不是好好的现在怎么突然成这样。你知不知道她不是足月出生,天生根本比别人弱,好不容易养成这个样要是出事了你怎么给她父亲交代。”
温远致也很头疼,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本来还好好搞阴谋诡计怎么突然变成这个样子。
“大夫她的医蛊一直在发烫,你看是不是因为蛊毒的原因?”
甄御医无奈的摇摇头,“蛊毒是南疆的秘术,那一块族群分布太广,每一族都有自己的拿手秘术。这蛊毒一术非南疆之人无人能通,我现在只能用金针帮她将高热降下来,看她能不能清醒,其他的还要让南疆人来。”
温远致无奈的点点头,右相活蹦乱跳的女儿出来一趟不仅引起旧疾还中了蛊毒他该怎么交代啊。
躺在床上的南宫小姐,脸色苍白,本来端庄大气的容颜再也没有从容自信的笑,仿佛摔坏的琉璃一戳就破。
“顾公子又见面,苏小姐怎么不在跟前呢?”
“塞陨公子既然都知道我们的身份又何必问这话呢?”
温远致心中防备渐深,因为南宫盈灵那幅画他现在既不能用真面貌也不能用真名在青州行走,所以化名顾致。
昨天一夜甄御医虽然让南宫盈灵的高热退下但人一直昏迷不醒。
本来他还有心情陪这位三火族的人互相试探现在他只想南宫盈灵赶快醒来,其他都是次要的事。
他刚出甄家门准备去吩咐人找一个南疆巫医过来,这位就来巧遇,可真是巧了。
“顾公子勿怪,在下只是好奇想顾公子这样的人物怎会籍籍无名?所以才会查看一番。本以为苏小姐和顾公子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没想到原来是流水有意落花无情啊!”
温远致微微垂眸,低低一笑,捏捏眉心。
“塞陨公子说什么花啊,水啊,我不太懂。我和灵灵婚期就在明年,她现在生病了我要去给她找大夫,麻烦塞陨公子让让。”
“顾公子何必自欺欺人呢?苏小姐她是逃婚出来的是不是?苏家除了苏少东家还有其他公子。怎么也不至于让一个小姐出来走商。顾公子真的想治好苏小姐后乖乖的在背后照顾她,任她和别人嬉笑怒骂,眼里却没有自己吗?”
温远致心里抽搐,他只是让手下给自己安排一个合理的理由他们是想了什么狗血的事。还和别人嬉笑怒骂眼里没有自己,南宫小姐的嬉笑怒骂可不是一般人能接受的起的事。
他宁愿她不要看见他。
不过塞陨木孜好像知道些什么?
“塞陨公子灵灵她只是贪玩,她很喜欢我,请不要说这些让人误会她的话。”
自以为尽在掌握的塞陨木孜走到温远致前面自信的说,“顾公子何必自欺欺人呢?苏小姐根本不想嫁给你,否则你在发现她中药的时候为什么不是找大夫而是毁了她的清白呢?女儿家的清白有多重要顾公子应该比我清楚。”
我自然比你清楚的多。清白明面上对所有人都很重要,私下对有的人重要对有的人一点都不重要。
南宫小姐刚好就是不重要的那一挂。只要她不是跟人被抓奸,就算被一两个人看到也有人能帮她洗白。
再说她早就把那东西给他了,那天他们也实在不适合去找大夫。苏家酒楼的事就可以看出黄家对青州城的掌握,他们去看大夫不是送自己入虎口吗?
但温远致还是装出一番羞恼的样子,一把推开塞陨木孜。
“她明年就是我妻子了这些算什么?塞陨先生别多管闲事,灵灵病了我要去找大夫。”
“顾公子打算去那里找?你真的想治好她吗?”
“我自然想让灵灵好起来,塞陨公子知道什么?”
温远致警惕的看着他。塞陨木孜微微一笑没把他的警惕当回事。
“温公子现在要不要和我喝一杯茶呢?”
“真是抱歉塞陨公子,灵灵现在还躺在床上我实在没心情。”
“哦,难道不是昏迷不醒吗?”
温远致面上含怒,怒声叫道,“塞陨木孜公子!”
塞陨木孜朝远处走去,轻飘飘的说,“不知现在顾公子有没有心情陪我喝杯茶。”
温远致理理衣服。
“自当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