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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爱情风暴并未停止,而且有逐渐增强的趋势,暴风范围正在扩大当中。
你这一天,罗程瑜一路奔叫进来。“非不好了!非怎么办?”
你我从来不敢冀望她的国文造诣有多强,但是她常常语无伦次到旁人根本听不懂的地步,没有重点,我哪知道她想诉求什么呢?
你“天塌下来了吗?”
你“非,你一定要帮我”
你瞧,她要我帮她,原则上总要告诉我重点吧?否则我怎么帮呢?不过,这也是情有可原的,落入情网的人通常都不会怎么正常的。
你“你冷静点好不好?”
你她瞪着我,很不可思议的间:“你怎么都不急?”
你我该急什么呢?天又没有塌下来,再说,就算天塌下来也不会光压到找,更不可能先压到她,有什么好急的呢?况且在我下定决心不管她的事后,只要与她有关的事都绝对和我无关。
你“我该急什么?”
你“我很急啊!”你“我知道,但那是你。”
你“我的事情就是你的事情。”
你在她来说,那是没有差别的,又回到了起点,我又成了她的专属管家公,凡事有非,万事ok!她是这么认为的。
你“我又不是天才。”
你“你是。”
你“天才也有办不到的,例如猜不到你现在的问题是什么?”我笑着提醒她。
你“藤井大哥要结婚了啦!”
你终于,问题出来了,真是千呼万唤啊!但,那又怎样呢?“你不是忘记他了?你交你的男朋友,他结他的婚,这样很好啊!从此各不相干。”
你“非,你说真的假的?你明知道我喜欢他啊!”你“我为什么得知道?你不是和那个小号打得火热?”
你“哪有?我和他只是朋友。”她紧张的叫着,可见她真的只是把小号当成朋友。
你“人家藤井可不那么想。”只要扯出藤井一夫,她的脸就会纠结在一起,看起来梃可怜的,可是不吓唬这家伙,她是不懂人心险恶的“你让他伤透了心了!”
你“哇!”她放声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叫我“非”
你我就受不了她那样叫我,我总是心太软,所以再一次向她妥协了。
你
你这是一个女人和两个男人的战争,当然我觉得那个小号藤井有点自不量力了些,在罗程瑜眼中,藤井一夫不是任何人可以代替得了的,就算小号有一张藤井的脸,但是冒充的永远都赢不了正牌。
你只是我不懂,藤井一夫那家伙又在玩什么把戏来着?明明他就是爱着罗程瑜,那又为什么在这节骨眼上选择走上爱情坟墓呢?
你我当然想知道,而且非知道不可,因为罗程瑜的逼迫,也出自于我自己的好奇心。
你“你一早找我就是要问这个无聊的问题?”
你只有藤井一夫这家伙会把自己的婚姻说成无聊问题,虽然我对爱情没有一丝憧憬,但是我想婚姻至少是称得上神圣的吧?
你“你打算放弃罗程瑜了吗?”
你“是她放弃我才对吧?”他反问我。
你他又不是笨蛋,哪可能看不出来罗程瑜和那个小号不过只是在演演戏,拿那个来当挡箭脾不是太矫情了吗?
你“说真话吧!你到底有没有一丝在意罗程瑜?”
你“那是我的问题,没必要向你说明。”
你“那么换个话题吧!”我不能冀望他会把我推心置腹的将他自己的感情向我剖白,但是我又不是个容易死心的人,打破砂锅问到底是我在美国学到的,只有这样才能学到真正的学问。“你爱不爱你未来的老婆?”
你“你不觉得自己问得太多了吗?”
你“我只是想知道,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快就决定走进爱情的坟墓?”
你“我说过了,那是我的问题。”
你依然得不到答案,早就在我预料之中,我又问:“你真的打算放弃罗程瑜?”
你“我倒是想知道,罗程瑜是不是真的打算放弃我了?”
你“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你“那么我也可以给她一个机会,今天应该是她让你来的吧?”
你我点头是因为我认为根本没有隐瞒的必要,罗程瑜的单恋只差没有昭告天下而巳,已经不是个秘密了。“怎样的机会?”
你“你告诉她,如果她真的想要我,就到礼堂来我把抢走。”
你这男人绝对是真正的恶魔,只有他想得出这种荒唐至极的游戏,不过刺激的游戏才有看头,我倒是想看看胆小的罗程瑜是不是可以脱胎换骨。
你
你偷窥绝对不是好的嗜好,也不是正确的行为,但是自从藤井一夫宣布要结婚的那一天开始,罗程瑜就多出了那个嗜好,天天趴在阳台上偷窥隔壁家的动静。
你“想知道对方的动静,大大方方的过去不是可以看得更清楚?”我走向她。
你“我不想见他。”
你那只是嘴巴说说而已啦!她的眼睛、她的心恐怕二十四小时绑在藤井一夫身上了。
你“要不要听听我和藤井谈论的结果?”我知道只要关于藤井一夫的事情,罗程瑜没有不想听的。
你结果够夸张的,我的话才说完,她巳经在我面前坐定,并且追着我问:“快说,他到底说了些什么?”
你“称得上是好消息。”
你“真的?”
你在她兴奋过度之前,我又泼了她一头冷水“但也可能不是个好消息。”
你“非”
你“你勇敢吗?”我问她。
你她回以一个摇头,谎:“如果我够勇敢,就会自己去问结果了。”
你“那么那会是个坏消息。”
你终于,她垮下了脸,一副天快要塌下来的模样,叫人于心不忍“你还是有机会的,在他把戒指套上他未来老婆的手指之前,你可以抢回他。”
你“抢?”她显然被我的提议吓住了,好久又问我“你确实是说了抢?我有没有会错意?”
你“没有。”
你“我的天哪!非,你怎么可以那么想?那是很不道德的呀!”
你“我知道啊!但是那并不是我的提议。”
你“不是你?但那是你说的。”
你我马上撇清,并且强调“不是我的提议,也不是我说的。”
你“那么”她看了看我。不相信的摇头傻笑“不可能是藤井大哥的提议,他根本不可能喜欢我”
你“可是的确是他要你那么做的。”
你“胡说”她并不是全然不相信的,睨着我的她开始半信半疑“真的是他的提议?那他都说了些什么呢?”
你“他说,如果你真的要他,就去礼堂把他抢走。”我把藤井一夫说过的话重复了一次“我已经将话带到,接下来就看你自己的本意了。”
你我聪到罗程瑜倒抽了口气,我想她大概做不到,就我对她二十几年的了解,善良又笨拙的她,绝对做不出那种惊世骇俗的事情来。
你
你这些人都太闲了吧?我们家不知道何时成了集会所,只要罗程瑜在家,小号藤井就会出现,小号藤井出现,正牌的藤井就会来到,当然连他亲爱的未来老婆也一定会一起黏过来。
你她可是很厉害的角色,我想她一定早就看出藤井一夫根本不爱她,所以她不会对罗程瑜剑拔弩张,反而亲切得像个姊姊,其目的很明显的就是不希望树立罗程瑜这个敌人,只有罗程瑜看不出来罢了。
你她笑道:“我真高兴可以多个妹妹,我以前就一直想要个妹妹。”
你“是吗?”
你“愿不愿意当我的妹妹?”
你罗程瑜傻傻的上当,开心的说:“只要唐霓姊姊不嫌弃。”
你“我怎么可能嫌弃你,还怕你嫌弃我呢!”
你“我不会,但是”终于罗程瑜烦恼了起来,她的脸马上就写了烦恼两个字。
你她的心理很容易分析,她正在想着唐霓对她这么好,她怎么可以抢唐霓未来的老公,更何况是在婚礼上抢人,那太对不起唐霓了。
你至于藤井一夫,自始至终都冷眼旁观着。
你“藤井,我看你最好还是自已回头吧!”我说。
你他睨着我,明知故问着“什么意思?”
你“聪明如你,怎会不知道这一去可能万劫不复。”我已经笑不出来,想到电视、电影上看来的婚姻悲剧,以及现实中大多的实例,让我实在无法再用旁观者的角度来看待这一幕,想到自己的老姊会终此一生过着不快乐的日子,我也高兴不起来。
你“把希望寄托在她身上可不是明智之举哦!”我提醒他。
你小号藤井却笑着幸灾乐祸的说:“那有什么不好,皆大欢喜嘛!”
你是啊!他正好可以坐收渔翁之利,对他当然是皆大欢喜。
你“你还真惹人嫌!”藤井一夫嫌恶的瞥了他一眼,啐声说:“你这样老是闲得无所事事,我倒要问问你将来怎么养活你的老婆?”
你“那倒是不需要你来操心,我自有办法让她有饭吃。”
你我提醒他“罗程瑜可不是那么好养活的,她挑嘴又浪费,每年还要来一趟长途旅行,没有点经济是会被她给拖垮的。”
你“那个根本不需要担心,有你这样的兄弟,她想要怎么玩应该都不成问题。”小号藤井笑咪咪的说着。
你我咧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男人,竟然打主意打到找身上来了“自己的老婆养不起,还望人家娘家养活,称得上男子汉大丈夫吗?”
你“反正现在夫妻的财产都分开了,就算结婚,她还是她,我还是我,所以保持现状不要改变,我觉得这样最好。”
你“那你结婚干么?”
你他笑说:“我根本没打算结婚。”
你“那你来这里干么?”
你“当然是追求她。”他指着罗程瑜说。
你至于她本人,别怀疑啦!从头到尾,她的重心还在刚刚的问题上,此时依然只在想着要怎样不伤害唐霓又可以抢回藤井一夫。
你“我不管了!”一开始,我就应该要远离暴风圈才对的,希望现在还来得及全身而退。
你但是,我太高估自已的定力,也太低估罗程瑜的影响力了,要摆脱她,那简直就是比登天还难哩!
你
你罗程瑜功课被当,我一点都不感到意外,因为那很正常,尤其是从藤井一夫出现之后,她整个重心全部摆在他身上,想要安全过关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你“你如果不把心思放在课业上,我敢担保你今年绝对升不了级。”我并非危言耸听。
你她根有自知之明的说:“那对我们家可是奇耻大辱。”
你“你知道就好,你既然知道就更应该把心思放在课本上才对。”
你我以为她至少有一点点反省的,但是我又高估了她了。
你她一开口就间:“我如果真的去礼堂把藤井大哥抢过来,是不是太对不起唐霓姊姊?”
你“罗程瑜,你现在有个更严重的问题,你知不知道?”
你“什么?”
你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她一点都不紧张,我干么替她穷着急?我真搞不懂自已的心态,还是我真的把她当戊自己的女儿了呢?想来想去,这都该怪我们家那对怪怪的爸妈啦!
你“非,你还没有告新我你的看法。”
你“我的看法重要吗?”
你“当然重要。”
你“那如果我要你不要去抢人,你会听话放弃藤井一夫吗?”
你答案根本只会有一个,我想的和她的反应是一致的,她摇着头说:“我无法放弃藤井大哥。”
你“所以啊!你根本不必问我,你最想怎么做呢?”
你“我当然是想要把藤井大哥抢过来”
你我打断她的话,也同时是打断她的优柔寡断“你最该做的就是顺着自已的心,那里有答案。”
你“心”答案是绝对有的,只是很难去执行罢了!她的眼睛这么说着。
你
你婚礼终于到了,可是罗程瑜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头。
你“罗程瑜,你如果再不出门,藤井一夫就真会变成唐霓的老公了。”我用力的敲着门,敲得手都痛了起来,她依然没有反应。
你“你让我想想”
你“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我真受不了她的优柔寡断,要不是她是我的亲姊姊,我真不想管她的鸟事。
你我用备用钥匙打开房门,她对我吼叫着“你怎么可以侵犯我的隐私?”
你隐私?有够好笑,我们之间哪还有什么隐私可言,两个人住同一个房闲,她的日记等于是我在帮她写,只除了洗澡换衣服,我们几乎可以说是同一个行动体,有什么隐私呢?
你“如果你再不出门,我真的不管你了!”我下最后通牒。
你“你不要逼我。”
你“我逼你?”
你“难道不是?”
你“我是替你着急。”
你“你根本不着急,因为不是你的事情。”
你这可真是没良心的话,如果我不着急,干么跟着她忙得团团转?“你可要有良心点,从你爱上藤井那家伙开始,我哪一天睡得安稳过?你竟然指控我不着急?跟我走!”事到如今,我只好采取强硬的手段了,我捉着她,把她往外拖。
你她一边挣扎一边追问:“你要拖我去哪啦?”
你“拖你下地狱。”面对道德之时,抢人的老公可不会上天堂的,但是我认为罗程瑜这一次绝对能救三人远离地狱。
你“不要啦!”
你尽管她一路挣扎不停,我仍然是个嬴家,虽然我从来不曾真正估过上风,但是我毕竟是个男人,我力气比她大。
你
你可是出门还是晚了一步,藤井一夫搭的车子早我们一步出了门,我们只能目送他们远离,于是我开着我的爱车载罗程瑜一路追逐。
你终于抵达了礼堂,藤井一夫巳经进入礼堂里头,我却怎么都说服不了罗程瑜去做那种任何人都认为是违反世俗道德的恶魔行径。
你“我不要去啦!”
你其实应该是不敢进去,我看她抓着门板的力道不小,不想硬来伤害了她,但是我仍提醒她“你现在不去做,你将来一定会后悔的。”
你“我知道,可是我实在不想看到唐霓姊姊伤心的模样,我不能那么自私的只想到自己”
你“你别傻了!那女人可不是真心对你好。”
你“胡说!”
你“我的眼睛比你雪亮,那女人不过只是想要让你自动退出,所以才假装对你友善,我去调查过了,那女人的风评不是很好,是个骄纵的女人,她的眼中只看得见自己,从来不曾对她以外的女人友善。那种女人怎么可能突然性情大变对你如此友善?想必是有所计画的。”
你“怎么可能?”
你“不管可不可能,我只问你,你到底要不要进去?”
你“我”罗程瑜依然犹豫不决着。
你我决定不管她,放开她的手,我兀自推开礼堂大门。
你她抬眼问我“你不管我了吗?”
你“是不打算管了。”
你“非”
你“你就留在那里等着哀悼你的爱情巳逝吧!”
你“非,你不能放下我不管啦!”
你她哭丧着脸选是很惹人心疼的,但是我若是不放开我的手,她恐怕永远都不会长大吧?将来我的女儿千万不要,一个罗程瑜已经够我受的,对婚姻我巳经不抱持太大的期待。
你“你自己看着办吧!”丢下话,我同时也丢下她不管。
你
你婚礼进行着,但是很明显的新郎根本就心不在焉,他的眼睛不住的回头观望,当他看到我走进来的时候,那种失望至极的表情真的很好笑。
你而更好笑的是他竟然对神父说:“对不起!中断一下,我有点事情。”
你还有啥大不了的事情,还不就是想要知道罗程瑜有没有来,他快步朝我奔了过来,追问着我“罗程瑜呢?”
你我没有回答他,反而笑问着“你该关心的是你身旁的新娘子吧?”
你“你少在那里打哈哈,快回答我,罗程瑜呢?”
你天底下也只有他最敢,竟然在婚礼上大剌剌的放着新娘子不管,还问起其他的女人来,真不晓得女人爱上他哪一点来着?是他的坏吗?那么爱上他的女人受苦也算是自找的吧?所以我一点都不同情爱上他的女人。
你“新郎,吉时快过了”所有人都在催促着。
你藤井一夫才不信那套,他挥着手不耐烦的说:“还没好。”又转头追问我罗程瑜的下落。
你并不是我于心不忍,而是我想看他到底想怎么做?指着大门口,我说:“她就在外头,不敢进来,怕成为众矢之的。”
你绝对够夸张的,藤井一夫放下了婚礼不管,拔腿以跑百米的速度住外直冲。教堂里头顿时人声喧嚣,阵阵尖叫如同海浪涛涛,至于新娘,如果手上有刀,我想恐怕要血染教堂吧!
你再看看外头,藤井一夫揪起坐在石阶上自怜自艾的罗程瑜,一路走回礼堂,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叫喊着“神父,新娘换人!”
你尖叫声才顿落,马上又跟着响起,这婚礼够尖锐的。我可不管,被乱刀砍死也是他自己的事情。
你当然这违悖常理的举止根本不受到神的祝福,神父当场拒绝了他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