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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被僵尸追的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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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乐乐你个头啊!”我将他推到一边道:“她们全都是我的,今天你就是司机,司机你懂么?不想做司机,那也行,将钱还我,我就带你众乐乐……”

    狗子一脸的苦涩:“哥们,不至于的吧!”

    “干嘛不至于啊!”我伸出两根指头:“二选一,赶紧选!”

    狗子犹豫良久,还是选了钱,这家伙看上一款平衡车已经很久了,每个月都会从生活费里抠一点出来存起,存了一年了,还差一千块钱,这五百块钱,无疑让他离目标又近了一步,他怎么会放弃呢!

    他小心翼翼地将钱收进口袋里,看着我气哼哼地说道:“烦啦你小子不仗义,我可记下来了,山不转水转,有你落在老子头上那一天!”说着便发动车子扬长而去了。

    我长吁了一口气,心里还真怕他纠缠不清,现在的天色,差不多全亮了,只要他用心一点,哪能看不出关怡和胡茵是活人还是死人啊?

    将狗子赶走,趁着天色未亮,我们穿街过巷,总算成功地将二尸赶回了关城家里,然后起朱砂,驱魂魄(起尸的时候用朱砂封七窍,以免在赶尸的过程中魂魄沿着七窍溜走!到了地头,则没有必要再封七窍了,所以就得起朱砂,起了朱砂之后要立即将魂魄赶离身体,具体做法就是往尸体的身上撒一把米,至于这把米能不能起到驱魂魄的作用,我也不大清楚——反正我也看不到。)

    做完了这一切,我们的任务就算是完成了,虽然关母百般劝说让我们参加了二女的葬礼再回去,还是被我们拒绝了,我们只是赶尸人,又不是来言吊的。

    不过说实话,当一万五千块人民币塞到我的手里的时候,我还是激动了好一会儿,长这么大,手里还是头一回拿这么多钱呢!出了关家,我便将钱分做三份,取了其中一份,另两份给了陈柔。

    陈柔也没有说什么,将钱收好,指着前面的站台道:“车来了!”

    我抬头一看,果然看到一辆公交车停在站台前,刚刚入帐五千块,花一百多块打个的什么,我的心里半点压力都没有,赚钱了嘛,总得享受一下不是!不过,陈柔坚持要坐十块钱的公交车,我只好陪她坐了。

    回到岑城,已经是下午了,陈柔要回家,被我叫住了:“柔姐,都累了一天了,总得放松一下吧,今晚就在外面吃,你看怎么样?我请!”

    陈柔犹豫了一下说道:“好吧!”

    我们在街头寻了一家川菜馆,要了一间包间,陈柔点了一个干锅茶树菇,我点了一盘炒白菜和辣子鸡再加一盆紫菜蛋汤,看着陈柔道:“柔姐,要不加点酒?”

    陈柔没有反对,于是我就叫了一小瓶劲酒,两个人便开始吃吃喝喝起来,虽然冷清了一些,却也有一种特别的氛围,我为陈柔满上一杯酒道:“柔姐,相识也算是缘分,我是新人,如果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你多多指教啊!”

    陈柔笑了笑:“还指教呢?指教你听么?”

    “听啊,当然听!”我一脸的肯定,随即又想起自己执意要听尸语的情形,有些尴尬地说道:“咳咳咳,柔姐还记着那事呢?”

    “这才过去几天呢,你就希望我已经忘记了?”陈柔碰了一下我手里的酒杯说道:“喝吧!”喝了没两杯,我就上脸了,看着镜子里红得像猴子屁股一样我的脸,再看陈柔,她脸色如常,即使是60度的白酒,也没有让她的脸增加哪怕一丝血色!

    可能是多喝了几杯的原因,陈柔的话也比往常多了一些,她说了一些为尸体化妆的趣事,也说到了我的挂名师父皮宏德,皮老头因为与人打赌,然后输了,赌注就是——将一只白毛僵尸赶出千里,结果赶尸的途中出了状况,皮老头被这只白毛僵尸追出三个省,也不敢回家,就在外面飘荡呢!

    “白毛僵尸?”我顿时来了兴趣,有关于僵尸的事情我在林正英英叔的电影里见到过介绍,僵尸分很多种,其中最低档的叫黑毛僵尸,其次就是白色僵尸了,上面还有几种,紫毛僵尸,飞僵,僵尸王什么的!以前只当是假的,踏入这一行这之后,却不由得我不信,我好奇地问道:“柔姐,白毛僵尸厉害不?”

    陈柔看着我,一脸严肃地说道:“烦啦,当好你的赶尸匠就好了,僵尸的事情就不要想了,就算最低级的黑毛僵尸,也不是你能够应付的!”

    我哦了一声,不死心地问道:“对了,柔姐你是怎么踏上这一行的!”

    陈柔却忽略了我的问题,指着紫菜蛋汤道:“烦啦,喝汤吗?”

    我知道她这是间接的回避,如果再问,很可能就是直接的拒绝了,赶尸一行本来就十分神秘,踏入这一行的人,各有各的原因,当别人不想说的时候,最好还是别问的好!

    吃完了晚饭,我们便开始往走,在路上,我给母亲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她我挣到钱了,回头会给她打三千块!我因为落花洞女的事情,是指望不上了,让她好好培养妹妹,争取考个清华北大什么的,钱的事情不用担心,赶尸这行当,来钱快得很。

    老妈常与盘婆婆走动,了解了一些赶尸的事情,知道这个钱差不多是拿命换的,她的声音里有着深深的担忧:“烦啦,在义庄里你要万事小心,听师父们的话,挣了钱不急着往家里寄,买些礼物,送给义庄的师父们,让师父们多教你一些知识,将来万一有急难的事情,还能够保命……”说到这里,老妈的声音有些哽咽。

    我打断老妈道:“妈,你别担心,我能应付呢……”安慰了几句,我赶紧挂断了电话,生怕多说两句,又将老妈的眼泪给勾下来。

    回到义庄,我打开大门,伸手去摸电灯的开灯,这一摸,又摸到了一张冷冰冰的人脸,我扬着打尸鞭叫道:“谁,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