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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蒙诺夫是一个很慈祥的老人,看见他祺瑞就想起了自己的爷爷,他与祺瑞也没有任何恩怨,因此祺瑞并不想伤害他,于是便想出了这么一个费事的方法来窃取他的记忆。
依莲娜布置的阵法逐渐发挥了它的效用,董碧云也把那两个值班的保安给催眠了,让他们对眼前发生的一切视如未见,并且忘掉了开始受到袭击的一幕,只会机械地回答下面几层楼那些无聊的家伙们不时的问候语,在董碧云让他们恢复之前他们将一直保持在这种状态中。
祺瑞二话不说,拿出了一直随身带着的那枚舍利,盘膝坐在已经受到阵法催眠而不用担心他会醒来的西蒙诺夫身边。
没有像普通人那样还要手舞足蹈念念有词,祺瑞直接用精神力在舍利上模拟出了一个拥有强大的吸力的力场,就像一个吸尘器一样将西蒙诺夫的灵魂嗖地一声吸了进去。
舍利之中混乱而又含有一定规律的法阵已经被祺瑞摸透了,舍利中蕴涵的能量虽然不是很强,但是却有奇妙的功效,不但不会伤害灵魂,还能够让灵魂沐浴在它的力量下得到滋养,甚是奇妙,西蒙诺夫虽然遭此一劫,但是能够得舍利的神力护持,日后自然大有好处。
祺瑞没有浪费任何时间,瞬间钻入了西蒙诺夫的脑袋里面,孜孜不倦地吸收着他脑海中的知识。
祺瑞没有浪费时间去搜索那些1+1=2的基础知识,他有目的地搜索着那些有关最先进的飞机技术的东西。
这段时间他已经以自己为对象进行了大量的试验,对大脑的构造和原理手头也有了大量的第一手的数据和资料,现在手头只缺乏一些关键设备,否则他大可制造出一个最基本的大脑记忆读取破解器,要想写入其实很简单,通过带有密码信息的神经元电脉冲将需要写入的信息输入大脑,它自己会找到地方把它记录下来,还没有被攻克的是擦除记忆的方法,祺瑞自己的记忆力超强,没办法测试失忆的试验。
来到了西蒙诺夫的大脑中,比以前拥有更多的主动性,随着祺瑞的搜索与分析,源源不绝的知识和数据从西蒙诺夫的大脑向祺瑞自身传输了过去。
在西蒙诺夫身上祺瑞只花了一个小时,他只拷贝了最先进的一些技术,毕竟从赵沛身上已经得到了很扎实的基础,没必要再把那些东西重新复制一遍。
有了在肖振邦身上的经验,祺瑞将西蒙诺夫的灵魂从舍利中取了出来,轻轻巧巧地放了回去,这倒没有费什么事情。
随手给了他一个安神咒,让他好好地睡一觉,相信他明天早上醒来的时候会以为自己做了一个奇怪的梦,而不会怀疑自己居然经历了一次神奇的灵魂之旅。
接下来祺瑞找到了发动机专家卡萨父特诺夫、航空材料专家杰伊霍诺金、航空航天专家
为了赶时间他只将那些最敏感和最先进的技术拷贝了回来,若想将它们变成自己的知识还需要大量的基础知识和自我消化,幸好这些都可以从民用技术或者国内的研究所之类的方面获取,美国人和俄罗斯人整天都把最先进的技术名称挂在嘴边,这也让祺瑞省了很多事,只要照图索骥顺藤摸瓜便可以找到需要的东西,就像在搜索引擎里面找东西一样方便快捷。
纵然如此,当董碧云提醒祺瑞时间不多了的时候,祺瑞还觉得就像身入宝山却只能拿走一颗宝珠一样无奈与不舍,真想就此将这些专家全部绑架回中国然后用催眠术让他们为自己工作,不过,这样做或许会引起世界大战,这事情影响太大,祺瑞再胆大包天也不敢干。
匆匆撬开俄罗斯的工业科技部国防工业司司长柯普特夫随身携带的一个密码箱,故意留下了一点蛛丝马迹,然后他们便收拾东西开始撤退,法阵撤除之后十多分钟之内这些人就会一一醒来了。
依旧利用黑客手段蒙混了摄像头,祺瑞他们大摇大摆地从电梯直下一楼,董碧云和依莲娜吸引了一楼侍者的注意力,祺瑞施展匿踪术迅速地离去。
施展了几次为防万一而做的匿迹之术,他们抛掉了抢来的汽车,回到了夏日皇宫大酒店,新加坡是个不夜城,晚上的生活多姿多彩,没有谁会对他们深夜不归报以关切。
“呵累死了,不过收获还真不错,给我点时间和空间,我可以一个人组建出一个巨大的航空航天基地,飞上月球也不是难事”沐浴后祺瑞搂着董碧云舒服地躺在床上呻吟道。
“你不觉得你想做的事情太多了么?你不累我看着都替你累。”董碧云爱怜的摸了摸他的脸,道:“有些事情让别人去做,好么?”
祺瑞想了想,道:“再给我一点时间,等我把事情安排好,我们就可以过上一段安稳的日子,我也想陪着你们游山玩水或者是呆在一起平平淡淡的过日子”
董碧云怀疑地看着他,道:“你会这样想才怪,骗人也不打个草稿。”
祺瑞呵呵笑道:“谁知道呢?有些事情并不是我们所能预料的,假如我能够选择的话,我宁愿平平淡淡地过这一辈子,可惜,我没有权利选择自己的生活。”
董碧云叹了口气,道:“纭纭众生,谁不是随波逐流,纵然奋力拼搏,终究是顺流而行,我们尚且如此,那些普通人就更加没有能力去决定自己的未来了。”
“知足常乐,呵呵,别说了,乘天还没亮,补一个回笼觉吧”祺瑞渐渐地陷入了梦乡,董碧云却没有睡意,安静地躺在祺瑞身边深深地注视着他,看得痴了。
稍迟的时候,祺瑞他们又精神抖擞地出现在了航展会场,若无其事地继续参观,航展有四十四个国家、接近两千家公司、两百余架真飞机、还有无数的各式模型参展,可以看的东西多着呢。
俄罗斯方面却忙成了一锅粥,原定每日都进行飞机表演的项目也临时取消了,防卫森严的酒店居然被人侵入,人员虽然没有受到损害,但是装有机密资料的保险箱却被撬开过,虽然来人非常小心,但是还是被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其中的一份文件被放到了一个错误的位置。
几乎同时,印尼方面却接到了一个匿名电话,有人宣称可以将俄罗斯方面的装备底价透露给他们,还给出了苏-30的确切底价让他们参考,令印尼人疑神疑鬼。
间谍和失窃的事情俄罗斯方面没有声张,被偷窥的仅仅是己方的一些备忘录,最重要的就是装备的底价而已,他们很快镇定下来,一面继续与买家谈判,一面暗中调查究竟是什么人干的事情。
当他们跟印尼人谈判的时候,急功近利的印尼军方负责采购的一个上校一出手就把价格压得极低,不管怎么样到了俄罗斯方面的底价的时候便再不松口,他们尝到了甜头之后已经花钱将所有的底价都拿到手,然后就想来捡便宜来了,终于将俄罗斯人激怒了。
“印尼猪猡居然敢跟我们玩阴的,你们等着吧,不把你们玩死我们就不是北极熊了!”柯普特夫密令谈判的专家,在他们的配合下终于演完了一出绝妙的好戏。
“这价格太低了,我们是绝对不能接受的!”俄罗斯方面道。
“不行的话我们只好去找美国和欧洲了,要知道他们的东西也不错。”印尼猴子不知死活地道。
“那好吧,不过这价格太低了,保养方面我们得重新划价这也不行?那好吧,我们派专人负责保养维修你们出钱就行还不行?那好吧,你们喜欢怎样弄就怎样弄好了成交,祝您好运!”俄罗斯的谈判专家心里面险恶地想到:“希望你们一年之后不要后悔我们会给你们一些很符合和你们身份的东西的,幸好你们没机会买我们的氢弹头啊,否则的话嘿嘿!”
印尼的上校节约了大笔开支买了一大堆先进的装备,乐得合不拢嘴,回国后一定会得到嘉奖,不过,他却不知道他已经将死神领进了家门!
祺瑞早就预料到俄罗斯方面不会声张的,表面上没有什么损失,声张出来只会误事,印尼人又蠢又笨,这种便宜也贪,活该他们倒霉。
当然,祺瑞并没想到俄罗斯会怎样对付这个‘该死的’国家,他也不在乎这点小事,印尼垃圾随时都可以教训,现在只缺一个切入的机会而已,一旦机会来临,祺瑞会让他们后悔干嘛不早日投胎做猪呢,不过那种猪恐怕没谁有胃口吃吧?
就在祺瑞得意洋洋的时候,一个电话将他的好心情完完全全地给毁了,原本计划先去一趟台湾然后再去日本的行程完全被打乱了。
电话是徐如林打来的,他们一直留驻在东京,随时将东京的消息转告祺瑞,这次带来的是一个不好的消息。
“少爷,山口千惠自杀了!”徐如林声音有些低沉,在祺瑞的撮合下,他对山口千惠并不是视如未见的。
“怎么回事!把经过详细地告诉我!”祺瑞心里一沉,眉头紧锁,冷冷地道。
“她留下了一份遗嘱,我传真给您吧,她是被山口组的组长工藤精一强奸后才轻生的,从一栋大楼上跳了下来,死得好惨啊!”徐如林不胜唏嘘地道:“她爷爷来到了总部大楼,就跪在您的办公室门口一动不动,您看该怎么办?”
“告诉他,一切等我回来再说,假如他真的想复仇就好好地把我给他的研究搞好来,我会为他作主,为千惠报仇的!”祺瑞话声中不知不觉地就带上了浓浓的杀气,身边的人无不凛然。
“严加保护千惠的尸体以及她的家人,想办法收集罪证,我们不能让千惠白死!”
“是,我保证完成任务!”徐如林坚定地道。
祺瑞愤然挂断了电话,闭上眼睛揉着太阳穴,心里面翻江倒海,郁闷非常。
一双温暖的手握住了祺瑞那略显冰凉的左手,祺瑞睁开眼,董碧云充满关切的面庞就在面前。
祺瑞安慰地轻轻拍了拍她的脸蛋,轻轻地道:“没事,我只是有些难过”
董碧云也不知道如何安慰他,只能将握着的手紧了紧。
“是我害了她”祺瑞叹道:“都是我的错,山口重田早就说过山口组的工藤精一对千惠图谋不轨,我没有怎么在意,当时或许工藤精一不敢对她下手,现在,他们趁我一时不查让我吃了一个大大的哑巴亏,不管我是不是跟王星卓是同一个人,他们的目的都达到了,王星卓失踪了,王星火是不会为了一个毫无瓜葛的日本女人出头的,你说我该怎么办?”
“你不是要做一个小人么?那你还管他那么多干嘛?该出手的时候就出手,正好找借口折腾那些日本人,姐姐会支持你的!”董碧云在大庭广众之下不能做得太亲密,只好用眼神给予祺瑞无限的鼓励。
“嗯,我不会让姐姐失望的,不会让千惠白死的!”祺瑞坚定地道。
“少爷,有一份传真!”一个手下将徐如林发过来的传真递了上来。
这是山口千惠的遗书,用中文写的,端端正正的钢笔写的娟秀的小楷,显示出山口千惠当时的心情是非常平静的。
这份遗书跟普通遗书不太一样,除了对亲人长辈说对不起之外,她更多的像是在写一份回忆录,一份很有诗意的回忆录,将从开始见到主人开始,将自己如何对主人的爱慕与思念都描绘得非常细致,祺瑞与她见面的次数也才那几次,话都没多说几句,她却从平凡中见真挚,将自己的单相思写得感人落泪,最后却淡淡地提及自己已是不洁之身,不能再服侍主人,便决定结束自己的生命,期待下辈子还能成为主人的奴婢云云。
“唉”董碧云慨然长叹,祺瑞手一抖,白色的遗书飘飘荡荡落在了地上。
董碧云拾起了遗书传真档,道:“又一个傻女孩。”
祺瑞无语
夜深人静的时候,祺瑞翻来覆去地难以成眠,董碧云搂着他,轻轻地问道:“你还在想着她?”
“是,我好后悔,我是不是像一个恶魔?”祺瑞道。
“不,假如你真的是恶魔的话,她早就成了你的女人了,哪里还会发生这种事情呢?”董碧云摇头苦笑道:“你可能不知道,你浑身好像散发着一种奇特的吸引力,很容易让人陷进去,假若你不喜欢某个女孩,你还是早一点跟她明说的好,免得到时候为难。”
祺瑞呆了一下,道:“你是说梅儿吗?”
董碧云叹道:“本来我是不想说的,不过不提醒你的话又怕会造成又一个让你后悔的结果,你告诉我,你究竟想把梅儿怎样?”
祺瑞苦笑道:“我不知道。”
“要么你就把她打发得远远的找一个人把她嫁出去,要么你就原谅她,接受她,虽然我也不知道今后怎样收场,但是我并不想看到你悔不当初的样子,做了就不要后悔,你明白吗?”
祺瑞苦笑着道:“我早就原谅她了,自从她自我催眠重新寻找自我的时候,但是我却不能原谅我自己,知道吗,姐姐,当初若让她死去,或许我也不会后悔,现在接触久了,我越来越后悔当初为什么把她扔给了日本人,我恨我自己,我没办法面对她”
董碧云终于明白了祺瑞的想法,之前她们从来都没有从祺瑞的身上看问题,只以为自己这边没问题之后祺瑞自然会在肚子里面偷偷乐,没想到祺瑞的内疚心理还那么地强烈,他不是在抗拒梅儿,他是在抗拒自己。
“当时你固然做得有些不对,但是也不全是你的错,那个时候的梅儿就算被千刀万剐都不算过分,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你不要太内疚了,梅儿肯自我催眠,自然已经原谅了你,当断不断,事情只会越来越乱,好好想想吧。”
“嗯”祺瑞低低地哼了一声:“给我一点时间,我会作出决断的,这次将她留下,除了不方便之外便是想好好想想这件事情。”
董碧云叹了口气,道:“姐姐永远支持你,你放心地去做吧,相信你不会让姐姐失望的!”
“姐姐,你这是鼓励我还是在挤兑我啊,我怎么觉着背后话里有话”祺瑞苦笑道。
“我还能怎么说呢?你这人走到哪里都招蜂引蝶,你说说你打算怎样安排眼前的这个依莲娜?还有野晴无月、萧蕾蕾、于洁还有不知道的,你自己想想吧。”董碧云的手暗暗伸向了祺瑞的腋下。
“啊”谈话虽然没有任何结果,但是却冲淡了祺瑞的烦恼,让他最终得以成眠。
航展要进行一个星期,但是祺瑞不得不提前赶往日本,台湾的事情只好暂时放一放了。
不知道是有人故意安排还是这些记者真的无聊,一下飞机便有一大堆人围了上来。
“对不起,无可奉告!”祺瑞懒得搭理他们,让手下迅速开路准备离开。
“王先生,你匆忙从新加坡赶到日本,是否是因为山口千惠自杀的缘故?听说她的死跟你兄长大有关系,你如此着急,莫非你对你兄长的女人都有意思吗?”一个记者远远地心怀叵测地大声道,别的记者虽然也有疑问,却没有这个家伙问得那么歹毒。
祺瑞脸色一变,站住了,鹤立鸡群般指着躲在后边的那个家伙道:“你想知道答案吗?别躲在人群后面,给我到面前来,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的!大家让一让,让这位勇敢的先生到我面前来!”
众记者见有戏可看,立时让开一条大道来,那个家伙早就被祺瑞远远地用气机锁定了,就像一个木桩一样钉在那里,根本无法动弹,脸色吓得惨白,浑身大汗淋漓。
“过来!”祺瑞怒喝道。
那人浑身一抖,颤巍巍地来到祺瑞面前,祺瑞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将他拉到了面前,恶狠狠地道:“巴嘎,有种你把刚才的话重新再说一遍。”
那家伙哆哆嗦嗦的哪里还说得出话来,祺瑞狞笑着道:“没有教养的畜生,难怪你们的报纸什么垃圾都登,有你这种垃圾,作出来的自然也就是垃圾事情,不给你一点教训对不起我失踪的哥哥!”
这个家伙估计是有人派来试探这个突然蹦出来的王星火的,祺瑞哪里还跟他客气,自然要将心里头的火气朝他发泄一番的了。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将他和周围的记者都打得呆住了。
“这是为我的哥哥打的!你侮辱了他的人格!”王星火示威似的朝着旁边的记者们扫了一眼道。
‘啪!’又一个响亮的耳光伴随着照相机的闪光灯响了起来,清脆动听。
“这是为无辜罹难的山口千惠小姐打的,你的话侮辱了一个纯洁的女孩!”
“这是帮山口重田先生打的,这是山口夫人的这是裕仁天皇的,这是明仁天皇的”一个一个耳光打下去,从织田信长到德川家康,从丰臣秀吉到明治天皇,从他娘到他十八代祖奶奶,愣是把一张还算能看得过眼的脸打成了猪头,那皮都肿得透明了,拿根针扎一下准保会变成喷泉。
祺瑞扔下已经软成了一滩泥一样的家伙,随从们立刻递上了一块白色的热气腾腾的湿手巾,祺瑞拿着擦了擦手,似乎沾上了什么脏东西似的。
“给他留点医药费,咱们也算仁尽义至了,小子,我等着你来告我,我有的是钱,我玩得起!我很期待你背后的主使能够跳到前台来好好跟我玩,别躲在后边就跟缩头乌龟似的没种,记住了!”祺瑞冷冷地说完便即离去。
前来迎接祺瑞的徐如林掏出了一大叠日元,他们日常只用美元,人民币在这里还不能直接流通,但是裤兜里总是揣着一些日元以备不时之需,例如现在这个时候,日元就该发挥它的功效了。
“小子,这是一千日元,好好收着,别浪费了!相信你很快就要失业了!一千日元足够你买些ok绷贴满脸了,”徐如林颇为不舍地抽出了一张最小的票子,塞进了他的脖子里面,然后拿出一本小本子,一面念念有词,一面在上面登记道:“少爷打伤一只猪,赔偿医药费一千日元,妈的,这算什么玩艺嘛,回去非得被骂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