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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rtermark{color: #f0fafe;} 当祺瑞从昏迷中醒来已是五天之后,这回他为了图一时痛快,拼命接收近藤堤家的记忆的同时用录像拍下操控其所作出的自白录像,其中有祺瑞的信口开河,更多的是刚刚接收到的真实资料,由于时间太长,导致他精神力极度匮乏,最后居然晕倒在近藤堤家的尸体旁边。
外面守候的弟兄们见长时间都没有动静,便撞开门进来,见到这种状况赶紧上报肖振邦,紧急送进医院的同时那盘录像带也被肖振邦如获至宝地上缴,虽然这盘录像看起来说服力不强,但是其内容却不容忽视,立刻便被专家进行了检查,然后剪辑之后便由外交部给发了出去,与祺瑞原先的想法不太一样,但是结果还是不错的。
醒来后的祺瑞还是有点精神靡靡,这一招等闲他并不想用上,使用时间稍长便已如此,还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后遗症呢。
董碧云正在他身边,伸手到被窝里面去握着他的手,趴在床沿睡得正香。
祺瑞感觉身体上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便拔掉了身上的输液管,很小心地没有惊醒董碧云,把手抽了回来,给董碧云脱去鞋子,将她抱上床。
董碧云迷迷糊糊地道:“祺瑞,你回来啦?”
祺瑞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轻轻地道:“嗯,你好好睡吧。”
董碧云睡了过去,祺瑞给她掖好被子,看看大挂钟,居然已经是凌晨三点了,难怪董碧云会倦懒成这个样子呢。
去厨房自己弄了点东西吃了,对于自己怎么回到家里的祺瑞也很奇怪,不过反正也不差那点时间,于是他也就没急着想这事,填饱了肚子便调息一会,精神好了一点儿,实在没事干,又没有睡意,突然想起好久没上网看看了,行一大师还托付自己问问那把剑的事情,一直都没有问,正好上去看看。
上网一看,祺瑞差点连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时间居然已经是自认为的五天之后,满天都是那段录像的压缩版本,而且祺瑞很高兴地发现,自己一年多之前的那个压缩格式已经能够rmvb和。bsp; 先上了福瑞公司的主站,排版布局颜色都很好,让人看着眼前便是一亮,产品信息丰富,活动多种多样,让人一目了然,就不知道产品售后服务如何。
祺瑞登陆了留言簿和论坛看了看,大部分都是询问产品使用问题的,也很快便得到了工作人员的答复,看起来张景柱事情办的不错,祺瑞也就放心了。
公司的安全产品已经在全世界范围热卖,服务器遍布欧美,电脑配件也排上了中国硬件销售榜,听祺瑞的话,张景柱将新建工厂建到了西部交通发达地区而不是抢着在京沪等地区争资源,正在加紧建设中。
再下载了些资料,留言给山口博士,祺瑞便下了线。
五天了,事情会不会出什么意外呢?
看看时间,想想问题的严重性,祺瑞还是打了个电话出去。
“喂,你哪位啊?”黄乾津的声音传了过来,似乎他还没睡呢。
“黄副市长,我是王琼润”
“你醒来了?”黄乾津似乎比祺瑞还要着急地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祺瑞苦笑着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好敷衍过去道:“我也不知道,那批货没什么消息吧?睡了五天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变化”
“没有任何消息,虽说抓了几个首脑,但是他们都不开口。”黄乾津很着急地问道:“你有消息吗?”
祺瑞苦笑道:“有,而且事情很大,可能您也难作主!”
黄乾津声音大了起来,道:“你大概说个概念,我往上面报,有什么问题是解决不了的?”
祺瑞想了想,道:“货物是文物,具体价值没人能估量,从石器时代到明清的文物,据说都是从某些单位流出来的,涉及很广泛,货主想大赚一笔然后直接外逃,您看着办吧。”
“这样啊,你稍等,我马上向上面请示,这事情拖不得!”
大约过了十分钟,他的声音又响了起来,道:“你现在在那里?我马上派人去接你!”
祺瑞把家里地址告诉了他,他便让祺瑞等着,然后便挂断了电话。
祺瑞正呆坐着,却听到楼上传来了动静,不一会董碧云便走了下来,道:“祺瑞,你醒了?怎么不叫醒我?”
祺瑞道:“我看你太累了,便没叫你,怎么?要出去?天都还没亮呢。”
董碧云走上来摸摸祺瑞脑袋,没好气地道:“谁知道哪个发神经的这么夜搞什么突然行动,真是气愤!”
又关心地道:“吃过东西没有?刚醒来不要吃太多太硬的东西哦!”祺瑞笑嘻嘻地道:“这些好像都是我告诉你的吧?现在居然在我面前唠叨起来了,越来越像黄脸婆了!”
“你!”董碧云杏目圆瞪,叱道:“你敢这样说我!看我不好好教训你!”
两人正在玩闹,电话又响了起来:“喂,王琼润吗?我们是黄市长派来接你的人,就在你门外”
祺瑞挂断电话,披上厚厚的大衣,董碧云很是怀疑地道:“我怎么觉得今晚上那个神经病紧急行动跟你有关系呢?”
祺瑞感觉也有点不妙,呵呵笑着便跑了出去,道:“等会便知道了,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城门失火那个殃及池鱼呀”
门口停着一辆黑色的红旗,祺瑞一上车便发动起来开走了。
董碧云气呼呼地也坐上自己那辆越野车向另一个方向赶去。
红旗静悄悄地开入了政府大院,下车后,林秘书正在那里等着,见他来了便带他直接进入了戒备森严的会议厅。
“靠!”祺瑞在心里面惊叹,会议厅里只坐着几个人,但是哪个都是一跺脚上海就要震三震的人物啊!
“你就是祺瑞吧?哈哈,久闻大名了呀,今日终于得见,真是幸会幸会!”
这些平时难得一见的大人物们纷纷热情地与祺瑞握手,拉着他说长道短,让祺瑞有点受宠若惊。
“大家还是先坐下来,等事情办完了我再请大家去##大酒店聚聚,正事要紧,祺瑞,你还是先把情况说一下,在上海境内的事情可以立刻解决,境外的嘛,自然会立刻转达到中央,已经成立了一个专项小组,专门解决这件事情,你还是具体地说一下吧。”黄乾津把祺瑞挽救了出来。
“好吧,首先我得说明这是我从近藤堤家那里得来的情报,是否属实我并不知道,”祺瑞首先把自己给撇开,然后道:“事情是这样,去年八月份的时候,日本的收藏家日野俊之突然联系上了日本政府,说我国有人想出手一大批珍贵文物,然后由于政府不能出面,他们便让山口组出面打算将货物偷渡回日本,这件事情被政府内的黑龙会、稻川会等黑帮的人知道了,便也派人来华打算抢功。”
祺瑞停了一下,然后继续道:“货主突然有了多项选择便想获取更大利益,事情就拖了下来,结果日本黑社会持续入境的事情便被我们发现,这些货现在在哪里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有一个人知道,那人名叫李长天,乃是某省一位博物馆馆长的侄儿,去年十月来到上海,此人知道很多消息,将这两人控制住就能够把货和后面的人给找出来了。”
“什么都不知道你居然让我把事情弄这么大,你小子想看我笑话是不是?”交代亲信去调查此人下落,黄乾津开玩笑地道:“现在好了,公安部、国安局、海关大家都在等待命令,你居然说什么也不知道?”
祺瑞嘿嘿一笑,暗想:“碧云姐如果见到我不知道会不会气坏”口里却笑道:“这个您可以放心,假如文物都还没有被出手的话,我保证这将会是历史上最大宗的一件文物走私案,要知道近藤堤家说过,那些文物每一件都价值连城,全堆在一起两三个集装箱也装不完,据说有甲骨文的龟壳都有两三千块,各朝列代的文物都有不少,每一件都是国宝啊!”这时有人汇报道:“有消息了,李长天目前正在##小区的朋友家寄宿。”
黄乾津精神一振,道:“还等什么,走,马上批捕,他肯定要带上几件文物在身上好取信于买家,抓到他弄出口供来就好办了!”
“等等!”党委书记沉吟道:“##小区?去查清楚是不是博物馆长老赖的家,住在他家的话,我们可得从长计议了。”
那人听命离去后,党委书记解释道:“老赖可是全国有名的收藏家与文物学家,他家里的摆放品很多都是从文物市场淘金掏回来的,假如东西在他家里的话,他一口咬定是自己在地摊上买来的,那我们也拿他没办法呀。”
“你们说这些个文物专家博物馆长,他们私人收藏品有没有可能是借口从地摊拣的宝贝然后其实是私自隐瞒文物不报?例如这次的这么大量的货,恐怕很有一部分就是这么来的”黄乾津语气沉重地道。
大家也心情沉重的点点头,近年来文物外流的趋势越来越严重,以前还只是盗墓者往外卖文物,现在连一些吃皇粮的文物工作者也耐不住低廉的工资,私藏一些文物拿去换钱花,甚至曾经查出一整个博物馆都全部串通犯罪的案子,这次事情这么严重,恐怕牵扯到的不仅仅是一两个人一两家博物馆了。
“报告,李长天确实住在赖馆长家里!”猜测的证实让大家都心情沉重地思索着,人还在看来货应该还没有问题,但是怎样去揭破抓捕他们呢?
“最近日本人闹得这么凶,”祺瑞石破天惊地道:“假如有那么几个日本人突然冲入赖馆长的家里,大家说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妙啊!”大伙儿一下子便跳了起来,然后各种各样的灵感都来了。
“事不宜迟,马上行动!”黄乾津拍板道:“祺瑞,你最近装日本人装得不错,这个主角还是得你来才行!”
“没问题!”祺瑞回答得也非常地干脆:“给我几个会日本话的突击队员开锁高手,最好带一个女的,赖馆长家里应该是有女眷的吧”
五点多,天还是黑沉沉地,一辆面包车悄悄地来到了小区里,门口的保安看到他们的证件连一个屁都没敢放出来。
车门打开,走下几个人,认明目标,大伙儿便往赖馆长住在四楼的单元而去。
铁将军、防盗门、报警器,明堂不少,不过现在来的可是专业人士,这些防小贼都不知道能不能防住的装备很快便被解除了,花了不到两分钟大门便黑洞洞地被打开,一股热气扑面而来。
“小心,地上有红外线探测报警器!”一个人暗道。
“把他家的电闸给我下了,我看他还玩点什么明堂。”祺瑞冷笑道,看来这位馆长家里面宝贝不少,否则家徒四壁的话也无需弄这么多明堂出来。
电闸很快便被拉了下来,那人点点头,祺瑞便当先而入。
赖馆长的家是一个四居室两厅的屋子,大家早就对他家的结构了如指掌,他们老两口住在主居室,儿子读大学不在家住,客人李长天住在客房。
分别在两扇关闭的门前面准备好,慢慢地拧开门锁,推开了紧闭的门。
戴着夜视仪,大伙儿扑了进去,迅速便将三个衣衫不整被拷着手堵着嘴的人拖了出来,一块儿扔在大厅里,三人睡梦中被惊醒,挣扎不得,挤在一堆用惊恐的目光打量着这些不速之客。
“没有发现东西!”一名突击队员用流利的日语在祺瑞耳边说道。
声音虽然低,但是还是让李长天听到了,就是故意要让他听到的,据了解此人在日本留学时学会了满口流利的日语,因此这次他的叔叔才会委托他来跟日本人交流感情。
听到日文,李长天脸上露出恐惧与焦急的表情,挣扎起来,口里还呜呜地想说什么。
“李先生,赖馆长,非常高兴和你们的见面”祺瑞微微一笑,用中文说道:“李先生还有什么想说的吗?为了你的那些子虚乌有的东西让我们山口组损失惨重,我们的老大恨不得把你给活活给吃了也罢,让我们听听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略一示意,一名突击队员便将李长天嘴里的布条扯了出来。
李长天此刻惊惶恐惧之下,也顾不得旁边的赖馆长了,赶紧道:“不要杀我,不关我们的事情啊,我们的货都是货真价实的,只是想卖个好价钱而已,你们千万不要误会!”
红外摄影机把一切都录了下来,祺瑞则紧紧盯着旁边的赖馆长,只见他听到李长天的话后猛然一愣,然后愤怒地望着李长天,甚至连身体都挪开了少许。
祺瑞点点头,看来这个赖馆长并不知情,不过他房间安装这么多报警器干嘛呢?
“我们老大不想再等下去了,你说吧,一口价,多少你们才肯出货?”
“一百亿美金!只要钱一到帐,我就告诉你货在哪里,当然,你们得保证我的安全!”李长天道。
“一百亿?还是美金,你以为我们是白痴啊,货都见不到一件,居然想让我们出这么多钱!”祺瑞手里的枪指着他的脑袋,道:“我们没有耐心和你玩下去了,要么你马上拿一两件出来让我们瞧瞧,否则什么也不用谈了!”
“可以可以,千万小心啊,可不要走火了”
祺瑞冷冷地打开保险,道:“快点,我的枪最喜欢走火了,而且我的手还有点抖”
“别别东西在我房间的阳台上,在墙上挂的那塑料袋里”李长天拼命躲着祺瑞的枪口,赶紧招供道。
一名突击队员从阳台提出一只塑料袋,小心地将它打开,只见里面果然用报纸好好地包裹着数件东西。
东西不大,估计是为了逃避车站的检查所以用手提着。
“东西已经看到了,可以放开我了吧?”李长天嘿嘿笑着讨好道。
“看清楚究竟是不是真货再说!”祺瑞一面呵斥,一面轻轻地将外面胡乱包着的报纸剥开。
一会儿,四件保存完好的古董便放在了地上。
“电筒!”只说了一声,便‘啪啪啪’地有四只军用的不散射的电筒照亮了地上的四件宝贝。
最大的一件是一个青铜器,其余的都是玉器,那只青铜器是一只酒壶,方方地,看样子便是年代久远的古董。
另三件玉器一只是一个栩栩如生的玉佛,另两只一只是玉饰一只是玉壁,在刺目的电筒的光照下发出夺目的光彩。
赖馆长一阵目瞪口呆后,挣扎着便想去仔细地看这四件古董,就算被突击队员给拉住了也还在拼命挣扎。
“把赖馆长嘴巴的布条拿开,让他瞧瞧这些是不是真品。”祺瑞吩咐道。
那赖馆长挣扎着来到四件宝物前,俯身仔细观察着,这时候祺瑞悄悄地吩咐让人将其夫人带到房间里面去了。
赖馆长似乎看得连口水都出来了,眼睛差不多便要贴在物器上,祺瑞很是怀疑他会不会一口将那些玩艺给吞下去。
“赖馆长,可以下结论没有?我们还等着交易呢。”祺瑞让队员把他拉开道。
“这都是国宝啊李长天,你竟敢私藏国宝还拿来卖,我要去举报你!”手电筒突然关掉了,赖馆长终于回过神来,对李长天怒喝道。
“赖老头,别不识抬举,今天既然被你看到了不该看地东西,也不会留你一条老命,嘿嘿,你面前的可是日本山口组的大哥,你以为我们会让你活着去告我们吗?”李长天狞笑着说道。
“你竟敢把国宝卖给日本狗,我|操|你祖宗!”赖馆长一头往李长天撞去,被两个突击队员拉住。
“嘿嘿,大哥,这老头该死!”李长天诞笑着朝祺瑞道:“不能留着他坏事。”
“该死的是你,行了,戏也演完了,把电闸给打上,把赖馆长跟夫人放开,李长天,你被捕了,我们是中国警察!”祺瑞喝道。
电灯‘刷’地一下把客厅照得一片雪白,而李长天的脑袋里面是一片空白,就像大部分犯罪分子一样,翻着白眼瘫软在地上,似乎突然变成了白痴。
被打开手铐还没从事情的突变而回过神来的赖馆长傻傻地任其夫人给他披上大衣。
祺瑞给他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诚恳的道歉道:“对不起,赖馆长赖夫人,因为事情紧急,我们不得不采取突然行动,让你们受惊了,希望能够得到你们的谅解。”
赖馆长终于回过神来,连连点头道:“没问题没问题,只要是对国家有利的事情,我一向都是无条件支持的,不过那几件宝贝能不能让我再仔细瞧瞧?”
“可以可以,把东西给赖馆长仔细瞧瞧”赖馆长从房间里面取出专业的工具便专心致志的研究起来,把大家都晾到了一边。
赖夫人倒是显得有些不高兴,但是也无可奈何,招呼着他们给他们去倒茶。
祺瑞背后被重重地拧了一下,耳边传来董碧云怨怒的声音:“你这个坏蛋,骗死人不赔命啊!”天晓得祺瑞只是向黄乾津他们说要一个女的,谁知道结果就给他找来了正满肚子怨气的董碧云,见面的时候董碧云的眼睛差点就要把祺瑞给点着了,行动中她还有板有眼地装作不认识祺瑞,现在行动大获成功,她也就偷偷地发点小脾气起来。
“赖馆长,这四件东西没问题吧?您大约估个价能给多少呀?”祺瑞没事找事地跑过去问问,总之离愤怒的女人远些乃是男人们保命的不二法门。
“啧啧,你看,这只方壶,这是一只春秋时期的蔡国的青铜器,你看它颈腹分段,腹部作十字分栏,大兽耳,兽足,与楚器相同,仅盖握设计成莲瓣状,与莲鹤方壶相同”
说起细节来,赖馆长滔滔不绝,绝对比得上主席台上的那些官员们的长篇大论,总而言之大家本来就不是很清醒的头脑被他讲解从周朝时期到清朝民国末年的各个时代的因为文化的变迁而导致的文物的不同之处给搅得再也分不清天南地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