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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澈的眼睛里闪过决绝的色彩就像是要肯定自己般用力的点着头凛的表情冷漠的不带任何感情。
“嗯———sber用吧击倒对面的敌人!”
心在一瞬间有种被扯成两片的感觉痛苦几乎令得早已失去感觉的泪腺重新活动。
仿佛遭受了不得了的沉重打击红衣骑士魁梧的身姿就连在berserer面前都毫不退缩的此身居然失控般的倒退了两步。
不信任背叛出卖这些早已经历无数的东西不是应该早就彻底麻木了么?
那么又为什么这一刻还会因为眼前少女的一句话而动摇呢?
“啊啊劝你们最好不要那么做——”
苦涩的笑着就连俏皮话都说不出来红衣骑士只是郑重的劝告面前的对手。
“凛也应该知道我的能力就是投影———没错就算是你手上的那种东西也能完全复制跟真物相差无几。
如果变成这样会演变为怎样?
同样是圣剑冲突之下估计周围的人都会被卷进来而丧命吧。”
如同惊雷一般金少女素来平静的表情因此而改变满脸都是震惊之色。
“——意思就是说你知晓我圣剑的真貌?!ster——”
真是可笑怎么会不知道呢?对我来说你曾是无可取代之人啊偶尔还能回想起那近乎荒谬的场景。
剑戟交错所绽放出的炫烂光华美丽的如同梦幻。
就在那铺满鲜血的新都大桥之下意识脆弱到马上就会消失一般。
身体被宝具所贯穿更遭受了几乎一刀两断的斩劈。
这样的身体居然还能站着与其说是奇迹更贴切的不如说是诡异吧?
但是对我来说身体怎样都无所谓这个世界上没有比身后的少女更加重要之物。
于是拼着耗尽最后一点魔力好不容易击退了黄金骑士但那近乎破碎的身体剩下的大约就只有濒死的意志了吧。
然而用拥抱来支撑这个近乎残骸般身体的少女却带着开心到哭泣的声音感动的低声倾诉着
“——终于明白了原来士郎就是我的鞘啊!”用有如渗透全身一般的声音她这么说道。
啊啊真是的现在可不是那么悠闲的怀念过去的时候啊。
当初曾深深爱慕的女子如今正拿着教导我战斗的剑试图斩杀此身。
这么说对不对呢?没错吧凛或许只是平行世界完全相似的存在但是对位于时间轴之外的我和sber来说那是具有唯一特性的。
只不过和我不同的是遵从圣杯呼唤而来的她此刻还在那棵树下做着遥远的梦吧。
“没错你圣剑的真貌我从一开始就比谁都更了解——唔甚至就连你所失去的选定王者之剑(libure)和你那被姐姐盗走的圣剑之鞘(vlo)我都可以近乎完美的投影出来”
并没有意料中神气的样子红衣骑士反而颇为无奈的耸了耸肩膀。
“——当然如果直接投影那样等级的星球产物对我来说是很危险的事情而你也不愿意逼我用这种同归于尽的手段吧?
那样激烈的爆炸谁也不能保证你背后优秀的mster安然无恙哦———
嗯我看今天不如到此为止吧?没有mster在背后援护的我实在很不利呢!”
完全呆住了金少女威风凛凛的身姿如今却僵硬的如同木石。
无法理解眼前的红色风衣的骑士在记忆中从未有过任何印象但偏偏其说出来的话却像是对此身比谁都更熟悉一般。
这个家伙究竟是什么人!?
“站住!———在我所知的英雄之中从未有见过如你这样的存在你究竟是谁?!”
如同被窥伺了**一般sber不可遏制的愤怒咆哮起来双手紧握住不可视之剑再一次摆出了进攻的姿势。
意思就是不说的话我就一剑把你砍成两断!
还真像这个家伙的风格呢大约是作为王的时间太长了比起用客气的话向人询问拿剑来威胁更加简单明了吧。
以前身为mster的时候倒没什么感觉如今一旦被当成敌人对待这才深刻的感受到源自于少女身上那凌人的压迫力究竟有多么可怕。
一副很了不起的样子红衣骑士放肆的凝视着金少女娇俏的面容神气的笑着。
“啊啊许久不见sber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天真了?———唔真名的话问问你的mster很简单就能知道了但是我想就算知道了也没什么用处。
———并非尔等这种名留千古的英灵此身本就寂寂无名而且说起身平来历只怕你身后那位也是半清不楚吧。”
啊啊没错从很久以前就已经没人能够理解而唯一能够明白和赠与希望之人也早就化作了冰冷的黄土香魂飘渺。
怀着想要拯救所有人的愿望哪怕妻子因此而牺牲也未曾改变宿愿更不惜以此身作为代价挽救灾难之下的人们。可惜的是男人不仅没有得到他所应得的回报反而被自己所拯救之人当成战争犯送上了断头台。
直到那一刻骑士回顾平生才感到一丝迷茫。
临死才后悔不是很可笑么?
只是断头台下受尽所有人苛责的女儿为什么小小的脸上却流露出了和她母亲一模一样心疼的表情?
对想起来了。
妻子这样对我说过连自己性命的重要性都不知道的大蠢材。
我想大概是对的吧。
就连自己也考虑不过来的人向他人伸出援手实在是不知自量。
这种自我陶醉的行为在对方看来只能是空中楼阁般的幸福。
最重要的永远是自己。
只有这样想的人才能不惧迷途、得到幸福才能将幸福赋予他人。
于是在明白了这个道理之后才会觉得此身毫无意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