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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德尔下意识想象安索格描述的场景,那下流的景象让他无法自制,将安索格压在床上,利德尔抬高他的双腿好插得更深,肉体撞击发出啪啪的声音。
塞西一边因为这些声响而渴求着被真实的男体侵犯一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终于,让安索格喘息着和利德尔一起喷出精液,塞西也被自己插到了高潮。
“恶魔”塞西把脸埋在地毯里啜泣,射精的快感仍然在他体内翻动,初尝情欲的身体甚至在渴求更多,这一切叫他既羞愧又害怕“你们应该因为你们的淫乱而下地狱。伯恩思坦有你这样不知羞耻的国王简直是莫大的耻辱。”
“刚刚宰相大人浪叫的时候可不比朕小声呢。”安索格挑挑眉毫不在意“而且这样的行为为什么要羞耻?朕喜欢利德尔,也愿意在他身下浪叫,从不怕被整个大陆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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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将恩宠降于吾等,吾等定将荣耀奉于神前。神使吾等在荣光下前行,不因愚昧晦暗而动摇,吾等必将神之荣光遍及世人以示仁慈。赞美吾神。”
高耸的神像下,利德尔跪在众人之前念诵祭祀欢宴之神的祷文,神殿中所有大祭司低声应和,为了这大军班师后的第一场献祭。
当祷文终了,利德尔将亲手奉上献祭的祭品,并带领大祭司在神前与祭品交合以博取喜好享乐的欢宴之神的欢心。
然而利德尔站在祭品之前,却命令众人离开大殿。
当大门再一次阖上,祭品脱下遮掩着他的连帽斗篷,露出金色的头发、碧绿的眸子还有健美而赤裸的身体,露出一个挑逗的笑容。
“为什么要生气呢,朕的大主教阁下?”他凑近利德尔,强壮的双臂勾住对方的脖子“难道你嫌朕不够充当奉献给神的祭品?”
“您的淫乱便是吾神也要惊讶。”利德尔声音冷漠,右手捏住一颗硬挺的奶头毫不留情地狠狠拉扯“如果您厌倦了在世俗的王座上受人跪拜,那就跪在神殿门口分开双腿,露出您那不知餍足的骚穴如何?我保证会有无数信徒会提供他们的jī巴好让您享受挨操的快感,干得您屁眼大开,一刻不停地流着精液。”
“他们操朕可没法让朕觉得爽快。”安索格的胯部紧紧挨着利德尔,充血的yīn茎在冰冷的主教袍上滑动“朕只要你的jī巴,只要你操,朕想被你操得射尿。
快来吧,大主教阁下,在吾神面前操朕,操您的公狗。”安索格急促的呼吸一片火热,他的手迫不及待地伸进主教袍里,隔着亵裤抚弄那个沈甸甸的玩意儿。
早在安索格像个不知廉耻的婊子般卖弄风情时利德尔就已经硬了,这会安索格握着它,就好像握着一件圣器,虔诚而耐心地反复捋动,揉搓头部、转动卵囊。
“多么雄壮的jī巴。”安索格叹息着,饥渴地舔舐双唇“好人儿,让我舔舔它。求您了,尊贵的大主教阁下。”
“你还没资格舔它,骚货!”利德尔冷酷地训斥,像在调教一条因为发情而团团乱转的公狗“在神像前老老实实地跪着,记着自己的身份,你不过就是个供人发泄、盛放尿水和精液的东西,闭上你的嘴,给我看看你后面那个贱穴。”
轻蔑的语气叫安索格发出一声沈醉的呻吟,他乖顺地跪下,高高翘起紧实的屁股,露出那个已经湿透了的褐色肉洞。
“乖狗。”利德尔语调冷漠地褒奖一句“来吧,喝下神赐予你的圣水。”透明的液体倾倒在大理石的地面上,安索格像条真正的狗那样伸出舌头舔舐着地上的圣水。
很快的,安索格整个身体火热了起来,他抬起头迷离地注视着利德尔,鲜红的舌头蠕动着,渴求任何可以填满自己的东西。
“能让最为坚贞不渝的人也成为吾神信徒的圣水,因为你的卑贱而赐予你。”
利德尔把一根手指伸进安索格嘴里,安索格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含住它,吮吸、舔咬、用舌头反复地翻搅,口水顺着嘴角滴滴塔塔地滑落,在下巴和胸口上留下湿漉漉的水痕。
“做得不错。”利德尔抽出手指,用粗硬的jī巴拍打安索格的脸颊“扭你的屁股,像个骚货该做的那样。”
“遵命阁下哦jī巴大jī巴”安索格半张着嘴喘息,竭力扭着强壮的腰身好让屁股淫秽地摆动起来。
利德尔高高在上地俯视他,恩赐般的开口:“很好,过来,来侍奉你的奖赏吧。”
怒张的阳jù猛地插进安索格嘴里,温暖而湿润的舌头马上紧紧缠了上去,安索格像个干渴的旅人渴求饮水那样紧紧地吸着它,发出滋滋的猥亵的声音,他转动头部,好叫那神圣的jī巴操遍嘴里的每一个角落,操进他喉咙的最深处,最好把精液满满地灌进他的嘴里,就好像无数次灌满他的屁眼那样。
“很棒骚货你的嘴比妓女的洞更知道怎么讨好jī巴”利德尔把安索格的脑袋紧紧按在胯下,男性的气味和着乳香没药的味道充斥着他的鼻腔“渴求吧,神将注视着你的淫贱。”
“神啊请看着我”安索格发出模糊的声音,裹紧jī巴的双唇中漏出断断续续的低语“看着您卑微的信徒淫乱的祭品啊哈请求您赐予挨操的快感满足骚痒的肉穴”
“诚心请求,神必赐予。”利德尔伸出右手置于胸口祈祷,神圣的白光闪过之后一件柔软的物体爬上安索格赤裸的身体。
“唔”安索格难耐地扭动却被利德尔紧紧捏住了下巴,利德尔一边狠插安索格的嘴一边开口:“应你所求,神将神圣的藤蔓赐予你,抬高你的屁股,下贱的祭品应当以下贱的姿态承受神恩。”
安索格咽呜着抬起臀部,分开的臀肉中露出了滴水待操的骚穴,但藤蔓却没有立刻进入,无数细小的分支搔着肛口的嫩肉,在入口来来回回地挑逗饥渴肉洞,安索格含着jī巴发出无力的闷哼,难以忍耐地把右手食指插进屁眼里,配合着藤蔓翻搅敏感的粘膜,甚至抓着藤蔓试图把它塞进屁眼伸出。
“别那么心急,我的小公狗。”利德尔做了一个手势,一根细细的藤蔓猛地刺进安索格的jī巴里,安索格低呼一声,些许白浊的精液从缝隙间溢了出来。
“爽吗?你这个喜欢疼痛的贱货。”利德尔一边问一边变换手势下达指令,让藤蔓在安索格的jī巴和屁眼里肆意搅动“你喜欢被干jī巴对不对?三个洞一起被操的感觉怎么样?你的屁股摇成这样,看来那点粗细的藤蔓还不够塞满你的骚洞。
来,祈求吧,塞爆你骚洞的粗大东西。”“好爽喜欢”安索格无神地仰视利德尔,仿佛在仰视一尊神祗“更大的让我疼好棒我祈求塞满我所有骚洞干我操射我给我精液再深一点啊啊粗暴地操我操烂骚穴求您”
“就是这样淫贱的姿态。”利德尔的jī巴再一次狠狠贯穿安索格的嘴巴,屁眼的藤蔓也搅成一根粗大的东西疯狂地翻搅抽chā,口水和肠液从安索格的两张嘴里被挤压出来,他紧紧含着那两个玩意,它们干得那么深,仿佛要将他从两头贯穿。
安索格难以自禁地扭着腰,双眼迷离地享受被残忍蹂躏地快感,被藤蔓刺入的jī巴坏掉似的,断断续续地吐出精液。
藤蔓在利德尔的操纵下细致地玩弄安索格每一寸敏感的地方多毛的叶片在会阴和卵囊上来回爱抚,弄得安索格双腿打颤,浑身战栗着把后穴的藤蔓吞得更深。
然后两根带着吸盘的分支紧紧咬上安索格胸前硬邦邦的两颗奶头,像是榨取奶水那样吸得奶头猛地伸长,甚至伸出柔软的幼藤缠绕奶头左右拉扯。
安索格被藤蔓玩弄得浑身发软,需要紧紧抱着利德尔的大腿才能保证翘着屁股好让藤蔓操干,嘴里的jī巴早忘了吞吐,只是张着嘴任由利德尔的jī巴一次次撞进喉咙。
当藤蔓又一次狠狠撞击在阳心上,jī巴里的细藤猛地抽出,大股精液喷涌一地,安索格闷声尖叫,嘴里的jī巴滑出一半,随即又被利德尔按着头塞回深处,咸腥的液体一股股射在他的喉咙里。
“神已见证你的虔诚奉献。”利德尔抽出发泄过的jī巴,把头部沾染的精液涂在安索格英俊的脸上“下面是神给与你的恩赐,趴在地上,以最低微的姿态接受它。”
安索格失神地喘息,然后一点一点咽下嘴里的液体,一会儿后他才露出一个陶醉的笑容,回答:“是,尊贵的大主教阁下。”
他跪伏在地上,额头紧紧贴着冰冷的大理石,嘴边是自己射出的精液。
利德尔拍打他挺翘的屁股,手指抠进被藤蔓干得合不拢的屁眼,穴道里沾满了藤蔓分泌的粘液,那些粘液和着肠液不断地从大张的洞里流出来,阴毛湿漉漉地耷拉着,既淫乱又狼狈。
“藤蔓干得你爽吗,骚货?”三根手指毫不留情地撑开屁眼,好让利德尔看见被操红的肠壁“真该让你看看自己的洞被操成了什么样子。
一条植物都可以干得你高潮,下贱的东西。”
“是我是下贱的东西”安索格呻吟着回答,白浊的液体沾在他开阖的双唇上“请您蹂躏惩罚我这个贱货吧啊啊挖得深点好爽求您继续”
利德尔作了一个祈祷的姿势,然后双手扶住安索格双臀,说:“神说,他赐予你。”坚硬的阳jù一下子贯穿到最深处,甚至干得比藤蔓还要深,安索格一个哆嗦,胯下的东西又站了起来,开始吐出透明的液体。
“塞得好满”他沈迷地喘息呻吟着,只顾着追逐身体最内部被强硬撞击的快感“好棒大jī巴好热狠狠地操操死您的公狗吧”
“接着叫。”利德尔一边抽chā一边用手拍打安索格的屁股,将两块臀肉打得通红“让我看看你发骚的样子,神注视着你下贱的欲望。”
因为屁股的疼痛安索格将利德尔的jī巴咬得更紧,每一次深入都爽得他战栗着放声浪叫:“快点干再快一点jī巴好棒接着打我打死我吧啊啊我爱死您的jī巴了不要停求求您干我一直干我”
“我就知道你喜欢这个。”利德尔的掌击越来越重,臀肉红通通地肿胀了起来,但疼痛似乎让安索格的jī巴硬得益发厉害,他不知疲惫扭腰摆臀,配合地利德尔一次次被干得jī巴乱晃。
他的侧脸紧紧贴在地上,精液淫水和唾液糊满了俊朗的面孔,但是他只毫无所觉地沈迷在挨操的快感之中,仿佛被贯穿的屁眼就是他的一切。
“不不行了”安索格的手紧紧扣着地面,因为巨大的快感整个身体紧绷着颤抖“要到了到了让我射”
“还不到时候,贱狗”利德尔一把抓住安索格的阳jù“竟敢试图先射,我要惩罚你。”频临爆发却被牢牢遏制住,安索格几乎要被着发疼的快感逼疯了:“不,不不求您我要射求求您快射吧射在我的屁眼里”
“有点耐心。”利德尔另一只手狠狠抓着安索格通红发热的屁股“马上就射给你。”快速地耸动腰部,利德尔终于射在安索格的屁股里。
当安索格的阳心被精液冲击的刹那利德尔松开了手,立刻白色的液体也从安索格的jī巴喷了出来,不偏不倚地射在自己的脸上。
两次高潮之后,祭祀终于告以尾声,安索格趴在地上,像是被欢爱抽干了力气。
利德尔抚着他的背脊,直到他平复了呼吸抬起头微微一笑。
“你给我喝的那玩意儿可真爽。”安索格抹了一把脸上的液体舔进嘴里“味道不错。”利德尔拉下他的手,深深地吻住他的双唇,交换彼此的津液。
“确实不错。”利德尔舔了舔安索格鼻尖上的精水“那是供奉在神前的圣水,以便祭品更好地参与仪式。
虽然我觉得,您并不需要那个东西您已经足够放浪了。”安索格得意地微笑,漫不经心地剥开沾在前额的金发。
利德尔看着他,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亲,然后抱起他:“也许您需要休息一下。”利德尔抱着安索格走进隔间的休息室,将他放在柔软的床榻上,毫不吝惜地用昂贵的主教袍的袖子为他擦拭脸上的液体。
“不,大主教阁下。”安索格抓着利德尔的袖子露出一个毫无阴霾的灿烂笑容“再来一次怎么样?朕只需要你的精液来喂饱朕。”又一个吻落在安索格的唇上,利德尔微微地笑了:“那么,如您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