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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姐对他们这突然其来高涨的情绪感觉有点摸不着头脑,愣愣的点了点头,怎么也猜不出这件事和他们到底有什么联系。
“那个村子真的叫清华吗?到底在哪里?”左皓握住了她的双肩,摇晃着她的身子,似乎要在她的耳边咆哮起来。
“是叫清华!不过他们那个村子还住着汉族人和白族人,只有他们苗族人才会这么叫,你们为什么对这个村子这么感兴趣?”
“恩!因为我们这次来张家界就是为了寻找这个村子,那里有我们要找的很重要的人!”
红姐转动了下眼珠子,眉头一皱,计上心来:“看来有的一赚!”
“这事情是我妈很久的时候跟我说的,所以我记的也不太清楚!这么些年来,忙于生计,哪个还有闲功夫记这些事情。”
许冰诺冷若冰霜的脸上闪过一丝嘲笑和愤怒的表情。“这是一百块钱,现在你想起来了吗?”
“有点印象了!但是还是记不清楚!”
左皓咬了咬牙齿,轻轻推了推许冰诺示意她不要动怒“那就再加200块钱,你要是实在想不起来,我们也只有把钱收回来,去问别人了!我想这件事情应该不止你一个人知道,在这里随便拉个住户,应该都有可能问到我们想要的消息!”
仿佛害怕两百块钱快要跑掉一般,红姐飞快的抽了过去“你别心急啊!帅哥,想问题当然需要点时间啊!我记得那个村子好像是进入张家界的山区后,向东走,沿着慈利’门向洞庭湖行进,当然这只是个大致的方向,山区很大,谁都没去过那里,当时那个苗族人也只说了这么多!”
“洞庭湖吗?”左皓低吟了一声,心叫终于有了些眉目。望了望红姐,她似乎没有隐瞒些什么,看来剩下的事情,只能靠运气了,明天东行,希望能够打听到那个村子。
“那么后来呢?后来又发生了什么?”左皓对那首诗的事情一直耿耿于怀。
“我妈把那个苗族人接到家里养伤,当时离我家不远的一间木屋里住着个和我妈年龄差不多的女人,她经常到我家找我妈玩,后来她也认识了那个苗族人,并且他们两个人相爱了!那个苗族人十分喜欢汉人的诗词,尤其是一首诗,那诗怎么念的我记不太清楚了,总之只知道他很喜欢,以后的日子里,他教那个女人识字,吟诗。感情越来越深,那个人苗族人的伤好了,找我妈和那个女人借了些钱,踏上了去外省的火车,去办他没有办完的事情。走之前,他和那个女人约定,要等他回来,他一定会回来娶她,但是他这一走却再也没有回来。而在他走了没多久,那个女人就发现自己怀孕了,等到孩子出世了,她依然没等到那个苗族人,心如死灰后,她到和那个人相识的房间里,就是你们住的那间房,刻下了那首诗,并纺一定要倾尽所有找到这个男人,将他碎尸万段!后来她就离开这里了,一直到6年后才又回到这里,她始终没能够找到那个男人,人也憔悴了许多,后来因为郁郁寡欢而病死了,她那年仅6岁的儿子在这不久也死了!”
这又是一桩人间悲剧,现在想起来,刚刚听到吟诗的那女人应该是红姐的那个好友,而那个鬼童则是她的儿子。不知道为什么,听完着故事后,悲哀之余还有些其他的感觉,总觉得好像差了点什么,有种恍然若失的感觉。
“那个女人寻了6年都没找到?”许冰诺惊叹到。
“是的!”
“她应该知道那个苗族人所在村子的方位吧!为什么6年的时间都没找到呢?”按照常理来说,即使村庄再隐蔽,再偏远,6年!毕竟是个漫长的时间,再怎么也应该找到了吧!左皓也感觉十分蹊跷,如果照这样来看,那他们的希望不是十分渺茫?
“这个我怎么知道?”红姐瞠怪到。
“那她的家人呢?她出走6年,她的双亲都不管吗?”许冰诺继续问到。
“她父母在她小的时候就出车祸死了,她和奶奶相依为命,而在她遇到那个苗族人的前一年,她奶奶也撒手人寰了!”
二人不禁倒吸了口气,这个女人还真是命薄,几乎人世间所有的不幸都被她遇到了。最后离开的时候,萋萋惨惨,连那个6岁的,无辜的小孩也被葬送了这短暂的一生。
谈话之间,三人已经走出了巷子,告别过后,左皓和许冰诺怀着沉重的心情回到了旅店,按理说找到了线索,应该为之欣喜和雀跃,但是在他们听到这么悲伤的故事之后,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夜不成眠,不知道为什么他对这次的寻找竟然一下子放松下来,有种说不出的轻松,似乎无论这次寻找的结局如何,他都不会伤心和失落。
第二天,他们起了个大早,直奔张家界风景区而去,果然是不负盛名,随处可见土家苗寨、吊脚木楼’磨水碾、笕槽筒车、小桥清溪。姿多彩的民族风情与自然景观相互映衬,浑然一体,土家族的摆手舞、茅古斯舞,白族的仗鼓舞,苗族的接龙舞,融合多民族的九子鞭,傩愿戏、花灯,以及大庸阳戏看的二人目不暇接,心花怒放,几乎要忘却此次来的真正目的。
整个景区,沟壑纵横,岩峰高耸,绿树翠曼,兽鸟成群,岩峰拨地而起,耸立在原始旷野之上,溪流蜿蜒曲折,穿行于莽荡峡谷之中,可谓融、林、洞、湖、瀑于一身,集奇、秀、幽、野、险于一体,岩峰的四边如斧砍刀削般齐整而又形态各异。岩缝幽谷间,一年四季,泉流巨瀑,构成了一幅幅奇特美妙的图画,其景观形态各异,又相互对立,观之毫无呆板之意,仿佛一切都是经过艺术大师的着意安排。不仅山奇、而且水秀。位于砂刀沟猴儿洞下的瀑布,从200多米高的石壁顶上飞泻而下,声如雷鸣,势若奔马,蜿蜒于山峦深谷间的金鞭琶溪、花溪、矿洞溪、砂刀沟等5条溪水,汩汩流淌,与天上的白云、两岸的绿树相映成趣,置身其间,飘飘然如入仙境。山奇、水秀,构成了张家界奇幻美丽的风貌和神韵。
二人跟在旅游团的后面玩的尽兴,玩的开心,若不是还有要事在身,真恐怕要将所有的景点游览一便才能够乘兴而归。
进入景区后他们一直向东行进,手上拿着刚刚买到的地图,还特意准备了指南针,帐篷等一些野外生存的工具。
日落西山的时候,他们似乎已经走出了人声鼎沸的热门景点,游客越来越稀少,路途也越来越难走,看来是正在往自然保护区靠近,说实话,他们对这段旅途都不抱任何信心,只是抱着一种尽人事的心态去搏一搏。
天黑的时候,他们在山脚找到了一个小村庄,虽然此处已经偏离了旅行线路,几乎看不到一些人工的痕迹,但是却依然有为数不少的旅客,他们似乎不安于跟着旅行团走,似乎想来次刺激性的冒险。
他们在村口的一家旅店落了脚,旅店不大,生意好像比较兴隆,他们去的时候还剩下一楼的4间客房,选择了靠中间的两间,他们回到大厅点了几个特色的农家小菜。
旅店里的摆设和菜式都十分有特色,洋溢着一种原始的风格和民族特色,旅店不远处有条小溪,溪水潺潺,绿树掩映,颇有些秀色可餐的意味。
旅店里突然有了阵騒动,二人放下碗筷寻找这騒动的根源:从店外进来两个40岁左右的妇女,一妇女手上拿了面锣,另外名妇女手上则提了个小铜铃。
奇怪的是跟在她们后面那人,穿着又长又大的黑袍,没有衣袖,有些臃肿气象,头上似乎有点黑而鼓,不知是衣领还是外包上去的,一顶草帽盖着,草帽稍向后翘。上身僵直,却一步步有节奏地往前移动。他走路的样子挺怪,硬枝戳棒的,很不自然。
“赶尸匠?”在二人的脑海里同时冒出这样一个名称,惊惧的望着进店的三人,旅店的掌柜似乎跟他们熟识,一进门便迎了上去,将她们带进了一楼靠西的一间房,那房间正好位于许冰诺房间的隔壁。
看到三人走进房间后,大厅里依然没有停止騒动,正惊愕不已的二人,真的如何都想不到竟然被那个殷唯一给言中了,居然这么“容易”的就遇上了赶尸匠。
“砰!”许冰诺的筷子掉到了桌下,左皓顺着她的目光望了过去,竟然发现了在火车上遇到的那个殷唯一,他似乎也看到了二人,只是远远的招了招手,淡淡一笑,接着转身走进了走进了刚刚那两个赶尸匠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