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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是。”望着凹槽中出现的东西,左皓失声叫了起来。
由于衣柜里的光线很暗,王队长看不清楚凹槽中的物品,因此他向前挪了两步,想要看个清楚。
“呼”的一声,左皓却突然站了起来,手上似乎拿着体积比较庞大的物体,双手张开,继而转了过来
“这是!?”在看到左皓手上东西的时候,王队长也是同样吃了一惊。
两人面面相觑,望着这件突然被翻出来的物品,陷入了极度的震惊和沉思之中。
左皓到底从凹槽里翻出来的是什么呢?(作者话: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挖卡卡!哎哟!有人丢鸡蛋砸我!tt)原来是两幅画,画上全部是杂草和荒坟,其中的一幅画间有一座比较气派的坟墓,坟墓的土层已被挖开,露出一口黑色的棺材,棺材盖已经被揭去,从棺材里伸出一双惨白而干枯的手,紧紧抓住了棺材两边,双腿弓了起来,正抵住了棺材的底部,可以隐隐看到那露出的膝盖,似乎挣扎着想要从棺材里爬出来一般。
另外一幅画里的情景和这幅的差不多,同样是一口打开的黑色棺材,从棺材中无力伸出一双死气渗人的手,无力的挂在棺材两边,甚至能看到蠕动的蛆虫和黄色脓包。
望着这两幅“祖传的画”左皓的脑袋里嗡嗡做响,感觉一阵气血冲了上来,眼前一阵眩晕和发黑,身子晃了两下,险些跌坐在了地上,王队长见势不妙一把上去扶住了他。
左皓一边说没事,一边摆了摆手,左右晃了两下,站定了身子:“没事!走!”他缓缓的来到了一楼客厅正对的那面墙前,那幅祖传的画一动不动的挂在墙上,望了望墙上的画,又望了望手中的画,脑海里将前前后后发生的事情窜在了一起。
“难怪那天通灵的时候,张荔和母亲会不约而同的在这面墙前停留,那个时候看到的,应该是张荔趁着母亲去厨房做饭的时候把画调换了下来。现在终于可以解释为什么当初母亲会一直称她看见画里的棺材会动,原来张荔是用了幻灯片的手法,以8万块钱的价格,让黎向东以这幅画为模板,先后画了几张背景一样,但是细节不同的画。这几张画拼接在一起就构成了一组棺材被逐渐打开的情形,然后每天趁母亲不注意的时候把画换上去,在我下班之前再换回来!”左皓自言自语的分析到。
王队长一听,茅塞顿开“所以等你回来的时候,就自然看不到你母亲所看到的情形。张荔每天瞒着你秘密的策划着这场阴谋,我们现在搜出来的两幅画,应该是你母亲死亡前一天未来得及销毁的画,以及死亡当天,无法销毁的那副画。”
左皓点了点头,视线始终没离开过手上的画。“真没想到张荔竟然会这样对待我的母亲,为什么平时我就一点没有看出来?”声音逐渐有些哽塞。
“这也不能怪你,只能说她平日里掩饰的很好,再加上城府很深,所以没有察觉出来!她应该是在黎向东那里买到所有的画之后,便开始进行她的阴谋,每天换一张,不断刺激你母亲的神经,让她的不到缓解和发泄。”
“恩!通灵那天,就是她把看上去棺材里的尸体就要爬出来的这幅画换上去的那天,我看到她趁母亲不注意的时候关上了电闸,母亲以为停电,回到了房里点燃蜡烛,出房门下楼的时候,张荔悄悄的跟在她的后面,穿着一身古怪的衣服。现在回想起来,我们发现她尸体的时候,她穿了一身古代气熄烈的红色长袍,因为当时太过于惊吓和悲伤,所以我根本没往心里去!”左皓懊恼的说到。
“她当时去吓你母亲的时候,除了服饰,应该还化过妆,所以才导致你母亲心脏病发作并最终猝死。再加上你的母亲长期处于一种紧张,恐惧的状态之下,看到那幅画的时候,人都会本能的联想到尸体那天晚上会从那幅画里爬出来,所以那天你的母亲是在极度的恐惧之中度过,甚至最后误把张荔当成了画中爬出的尸体,因此才会让张荔这么容易得手!”王队长继续分析到。
“但是,张荔又为什么会和母亲死在一起呢?”
“这个唯一的解释就是张荔想借用人们对鬼的恐惧思想,来制造出一个“鬼”达到吓死你母亲的目的,但是多行不益,必自毙!她最终却因为自己的罪孽,引来的真正的鬼。并招致死亡!”
左皓浑身一颤,不由回想起通灵到最后出现的那个浑身散发着恐怖气息的黑影。“你你是说。这画”
“是的!这幅画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全部是坟墓和荒草,没有别的景物和事物!更奇怪的是:这画居然是你们家祖传的!暂且不谈它的历史有多么悠久,画里又为什么都是坟墓,如果这画真是你们家祖传的,那么它一定有自己存在的重要价值和缘由,但是我感觉你似乎对这幅画一无所知!”王队长十分犀利的披露了这点。
“恩!的确,从我记事起,这幅画便一直小心被母亲挂在家里,天天擦拭,我只知道它很珍贵,曾经也问过母亲,这幅画的由来,但是母亲却一直没有告诉我,我不知道她是不愿意告诉我,又或许连她自己都不清楚!”左皓怅然到。
王队长长长叹了一口气“据目前种种的迹象表明,这段时间所发生的灵异事件,都跟这幅画拖不了干系,很有可能是张荔引出了和这画相关的恶灵从而引发了一系列的死亡!”
“然后这只恶灵藏进了母亲的玉质戒指里四处害人!不过说到这里,好像这段时间比较平静,似乎没有发生什么异常的事件!那只戒指去哪里了呢?失踪了吗?”
王队长深锁眉头,在额前形成一个“川”字:“不知道!不过戒指是黄文琴那桩案件后失踪的!我想可能有必要再去次玉门!”
“你说”左皓似乎想起什么,但是却欲言又止。
“你想到了什么?”
“母亲和张荔死后的那天晚上,检验她们尸体的验尸官死在了杂货间,并在墙上留下了一个血字‘一’,现在想起来,如果这一切是和画有关的话,那么你想想,‘画’这个字的第一笔是什么?”左皓问到。
“是‘一’!?你是说?那天晚上他见过这幅画!”王队长大声问到,惊讶中带着兴奋。
“叮。”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响起,完全沉寂在思索中的二人,被吓了一掉。
这个时候是谁呢?是谁会打进这个一直无人居住的别墅呢?打错吗?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