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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林也是受宠若惊,不知道刘珩为啥对他这么热情,一时间说不出话。
“本伯今日碰到德夫,见德夫弓马娴熟,起了爱才之心,想让德夫来我帐下听用,不知道孟守备意下如何?”刘珩笑道。
郭飞文和孟林这才知道是什么情况。
“父亲!”这时,孟宗政也上来跟孟林见礼。
“好事啊,孟守备,古陶伯能看上我这侄儿,那是侄儿的福分,你还犹豫什么呢?”郭飞文在一旁急道,这个孟林,怎么闷葫芦一样半天放不出个屁来。
孟林这才反应过来:“只要德夫愿意,我自然不会不同意。”
“那就好。”刘珩颔首。
郭飞文忙招呼众人进城说话。
郭飞文确实是费了心思准备的,在绛州最大的酒楼包了场,就连卫尉的甲士们也都好好的吃了顿。
刘珩等人则更不必说,郭飞文还特意准备了美姬相伴,一顿饭吃的宾主尽欢。
在绛州好好休息了一夜,刘珩等人继续上路。
很快,一行人就到了晋阳。
站在晋阳城外,刘珩也是感慨万千,兜兜转转,大半年的时间,终于又是回来了。
刘珩带着众人进了城,先是吩咐关健把牛三儿和卫尉的甲士安顿好,然后自己带着其余人火速回了刘府。
刘府内,刘珩先是见了刘全和刘珵。
“祖父,大哥。”刘珩问候道。
“二弟,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回来了。”刘珵开心道。
“你这次不但能这么快就出京,还拿到了并州的采矿炼器之权,实在是大大出乎我的意料啊。”刘全面带笑容,非常满意。
刘全早就从刘煜的家书中知道了一切,对于刘珩最后以长生之道为突破口出京是赞不绝口,刘珩又成长了。
“但是还是有卫尉的人盯着,想瞒着卫尉的人,开矿制甲,怕是不易。”刘珩皱眉道。
“私自采矿制甲?这,这可是谋反的大罪啊!”刘珵吃了一惊,二弟在和祖父聊些什么?
刘全捋了捋胡须,没有理会刘珵:“其实可以慢慢来,现在你已经可以名正言顺的插手这采矿炼器之事,以我刘家的影响力,只需潜心渗透几年,等将这些部门消化完之后,再做打算也不迟。”
刘珩叹了口气:“就怕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刘全笑道:“欲速则不达,不论如何,现在时局还没有到那种地步,你就要耐住性子,不能乱来。”
“是,祖父教训的是。”
刘珩知道刘全说的是对的,但是他之所以着急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祖父可知圣上任命高鸿为新的中书左相?”刘珩问道。
“已经知道了。”刘全点点头。
刘珩担忧道:“圣上这么做,就是为了在余杭改稻为桑,多征点税。可是在余杭一地进行这样大规模的改革,一旦处理不好,怕是要国本动摇啊。”
刘全沉默了,他确实没考虑这个。
“京城还有六十万禁军在,想来不至于到那种地步。”刘全想了想,还是觉得不至于。
“希望吧。”刘珩颔首,他也不希望这么快就天下大乱,多几年时间,会应对的从容很多。
刘珵这才回过味儿来,原来祖父和二弟都觉得快天下大乱了。
真的会吗?
从刘全的书房出来,刘珩先去跟刘颜氏问了安,而后才回了自己的院子。
“夫君,你终于回来了。”
言鸢挺着个大肚子,坐在院中等着刘珩。见刘珩推开门进来,泪水直接流了下来。
刘珩迈着大步走到言鸢身边,将她搂在怀里,柔声道:“鸢儿,你受苦了。”
“不辛苦,能为夫君生下一儿半女,是妾身的福分。”言鸢听了刘珩的话,破涕为笑。
耶律赛哥在旁边被喂了一嘴的狗粮,很是无语,揶揄道:“刘大公子,鸢姐,你俩要不要这样当我不存在啊。”
言鸢俏脸一红,推开刘珩。
刘珩这才发现原来耶律赛哥也在院内。
“赛哥公主,别来无恙。”刘珩拱手道。
“切!”耶律赛哥白了刘珩一眼,理都懒得理他,转身回房去了,“皇帝决定要出兵的消息我知道了,谢谢你,刘珩。”
耶律赛哥头也没回的说了句感谢的话。
“嘭”的一声,耶律赛哥关上房门。
刘珩看向言鸢笑道:“赛哥公主变化很大啊,还知道小别胜新婚,不该打扰我们。”
言鸢捶了刘珩胸口一下:“说什么胡话呢,大夫说过,现在可不能乱来。”
言鸢娇羞的模样逗的刘珩哈哈大笑。
“夫君,我能求你件事吗?”言鸢见刘珩心情不错,小心翼翼的问道。
“什么事?”刘珩奇道。
言鸢低着头,为难道:“我知道我不该提,可是,夫君,等孩子生出来,我能不能自己养他?”
言鸢泪眼婆娑的望向刘珩,我见犹怜。
言鸢目前只不过是妾,按道理孩子生出来是不能自己养的,也不能喊她做母亲。
刘珩看着言鸢可怜巴巴的样子,顿时心软了。刘珩毕竟是个现代人,对于言鸢的要求非常能感同身受。
“可以,我明日就去跟祖父说。”刘珩一口答应。
“还是别说了,夫君有这个心意妾身就很满意了。”言鸢抽泣道,“祖父最是讲规矩,他不会同意的,夫君还是不要去讨骂了。”
刘珩想了想,言鸢说的不是没有道理。
不过刘珩还有办法。
“这个好办,你以后就是我的侧室,谁再敢说你是妾,我去把他舌头剁了。”刘珩笑道。
刘珩已经成婚了,言鸢当侧室还是小妾是他的家事,他自己就可以做主。
“这样两位姐姐会不会有意见?”言鸢说的是平阳公主和朱婉儿。
“没事,她们那边以后我去说。”刘珩大手一挥,十分霸气。
言鸢破涕为笑,将头靠在刘珩胸前,双手环住刘珩的腰道:“夫君,你真好。”
刘珩非常受用,轻拂言鸢的后背道:“你不用想这些,你养好胎就行了。”
“嗯。”言鸢轻声应了句,脸上闪过一丝得逞的笑容。
“母亲说的办法,还真是有用呢。”言鸢心中想起了那日言庄氏教她的种种,不由得有些佩服,“以后要不还是多去跟母亲取取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