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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不想让皇上知道,做的事定是对皇上不利,对皇上不利,就是对孟家不利。”孟之名得出这个结论。
他是先皇的堂兄,历来对孟家忠心耿耿,虽说太后是他的主子,但是,他的血液里流着孟氏的血,若有人对孟家不利,哪怕是太后,他也不能坐视不管。
这个问题想通后,他让人给儿子,殿前侍卫亲军指挥使孟杰带信,让儿子有空回家一趟。
他原是带着家眷住在孟府内,大儿子孟杰成家后,太后在孟府边上,给他一块地,让他修了一栋府邸,全家人除他以外,搬了过去,他自己则长期住在孟府。
孟将军听闻父亲找他,心急火燎地赶到孟府。
“你回家等着,我马上就回。”见父亲不愿在旁人跟前说,孟杰知道,兹事体大,便回到府中等着。
“你在皇上跟前,可说得上话?”孟之名匆匆忙完孟府的事,便回到自己的家,把儿子叫进内室,让夫人守着门,问儿子道。
“说得上,何事惊慌,爹爹?”孟杰不解地问。
“前几日,太后回到孟府,与赵相关在屋里,不知密谋什么?为父思来想去,怕是对皇上不利。”
“今日,太后又遣钟公公,说明日回府,让我准备一桌家常菜。”孟之名皱眉说道。
“父亲多心了吧,太后娘娘在宫里,吃腻了山珍海味,想换换口味,回孟府一趟,尝尝过去的菜品,也是有的。”
(二)
“太后心机深沉,没有你说得那么简单,要说回家,五年后才回,说不过去呀。”孟之名说道:“这几日,我眼睛老跳,怕是有事发生,你把事情告诉皇上,让皇上自己定夺,免得以后有事,皇上怪罪下来,为父担当不起。”
“孩儿明白,这就去告诉皇上。”孟杰告别父亲,进了宫,因今日不该他值日,他到大殿前,寻了一个借口,替换下,已升任殿前侍卫亲军副使的小六子金华。
可是,当日皇上特别忙,勤政殿里人来人往,一会儿听见他在发怒,一会儿与大臣大声争执着,一会儿又安静得让人害怕,直到夕阳落山,孟杰见殿里只剩皇上一人,便走进大殿,抱拳奏道:“皇上……”
“贤弟,你就放过朕吧,今日,朕太累,有事明日再奏,可好?”皇上几乎用哀求的口音说道。
“皇上”,孟杰抬头一看,见皇上脸色苍白,很是颓废,像霜打的茄子一样无精打采。
“皇上,发生了何事?”孟杰见皇上,六魂丢了三魂,心里一颤,脱口问道。
“让朕安静安静,慢慢想一想,你先下去,可好?”皇上说话客气,却不容置疑。
无奈,孟杰退了出来,直到月上中天,皇上走出勤政殿,去了费真那里。
芙蓉殿里,两位皇子早已上床就寝,费真倚在门口,等着皇上。
(三)
“真儿,你在这,等了朕多久?”皇上问费真。
“刚站在这,孟哥哥就回了。”费真笑道:“是月亮告诉真儿的。”
“孟哥哥用过晚膳了吗?”
“用过了”,皇上回答道:“坐吧,真儿。”
“孟哥哥,发生了何事?脸色这么憔悴。”费真方才见皇上脸色苍白,像生病一样:“孟哥哥,你不舒服?”
“没有”。
“发生了何事?孟哥哥不妨说来听听,让真儿给你参详参详。”费真说道。
“这事,你还不能掺和,否则又落人口实。”皇上道。
“真儿没做什么呀,又让大家嚼口舌。”费真辩道。
“这一次,他们针对的是你父亲。”皇上深深地叹一口气,说道。
“父亲怎么啦?一位老老实实的读书人,寻常练练拳脚,用于防身,难道又惹着谁了?”
“他们说你父亲,勾结敌国,意图叛乱。”
“这种莫须有的罪名,孟哥哥也信?”费真问道:“真儿的父亲,是何样的人,孟哥哥最清楚,他屡次三番救我们于危难之中,如此大的功劳,还要加害于他,天理何在?”
“朕是最清楚老岳父的为人,文才武略,丹心照月。”皇上回道:“只是御史和重臣都在参他,说得有板有眼,想逼迫朕杀他,今日我在朝堂上,与他们据理力争,太累了。”
(四)
“真儿谢过孟哥哥”。
“前朝的官员,正事不做,弄些莫须有的罪名,安在忠实人头上,蜀国会被他们弄得乌烟瘴气,孟哥哥,应该严惩他们,以正视听。”费真说道。
“原以为杀了张业和李仁罕,他们会有所收敛,棍子没打在他们身上,他们不会疼。”皇上说道:“只是,今日朝会上,有1\/3的命官,都站出来附议。”
“罪不罚众,这一帮弄臣,瞅准了皇上的心思吧?”
“只怕没这么简单,怕就怕,太后掺和了此事。”费真又说道。
“朕也很担心,一看针对你的,朕就担心母后参与其中。”皇上说道:“真儿莫要担忧,我今日发出话,让他们拿出证据,若是诬告,与叛逆同罪,朕要瞧瞧,有多少不想要脑袋的。”
次日早朝,有言官又拿出此事奏议,皇上还是那句话,“空口无凭”。
“此事很简单,何不抓来一问?”昨日在朝上,赵廷隐和张公铎,是五位顾命大臣中,没有附议的两人,见此问题久争不下,赵廷隐献上一计。
“从古至今,屈打成招的冤案,层出不穷,朕还是那句话,若你们认为朕的老丈人有罪,拿出实据,朕绝不袒护。”
“连王子犯法,都与庶民同罪,况且他还是皇上的外戚,为何如此袒护他?”昨日,赵相并未多言,只是附议,今日,当陈凯呈上,费之识的一封书信后,他的言语尖锐起来。
陈凯呈上的信中说:“若有一位贤君,能一统山河,乃吾辈之幸事,只是放眼四海,圣明之人还未降世。”
“再说皇上乃当世圣君,却被他视为黄口小儿,冲他这大不敬,就该被斩。”赵相讲得头头是道。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