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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卧倒之后,准确来说不是卧倒的,而是瘫软在地!
我因为恐惧,本能的闭上了双眼!
过了几秒钟,我慢慢的睁开眼睛!
我的个老天呢!那群巨型绿头毒尾蚊离我身体不足几厘米的位置飞动,我甚至能够看到巨型绿头毒尾蚊的身体构造。
“那个藏族的小姑娘说的是对的!趴下就没事!”郑松龄的女保镖对我们说道。
“为什么?”秦龙好奇的问道。
“我以前只是听我朋友说过这变异的巨型绿头毒尾蚊,但是我也没有遇见过,但是任何动物都会有致命的缺点,没有想到这巨型绿头毒尾蚊竟然不能够落地,这倒是稀奇!”
这个时候,我才反应过来,这女保镖救了我们一命,确切的说是拉姆白玛救了我们一命!
这巨型绿头毒尾蚊一直在我的头顶盘旋着,我心里感觉他娘的,这究竟是啥怪物,真是女保镖口中所说的变异的蚊子吗?
我们到底要怎么才能够摆脱这巨型绿头毒尾蚊啊!
我都在地上趴了一个多小时,浑身酸痛,但是女保镖告诫我们不要乱动,因为这巨型绿头毒尾蚊不会攻击地面十厘米之内的东西,若是超过了十厘米,就会被这巨型绿头毒尾蚊盯上,盯咬一口,必死无疑啊!
这个时候,我看到女保镖在用双手在不断的将自己衣服往上撩!
我心里虽然说是恐惧,但是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发育好!没办法,医生说是雌性激素过多,所以胸就比普通人大那么一点点!”
秦龙正好躺在那女保镖的身边,就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
“老周,你猜她是啥罩杯的?”袁纯清对着周教授好奇的问道。
“我对于这些东西不感兴趣,你真是个老流氓!”
“我是E罩杯的!”
那女保镖竟然听见了袁纯清说的话,这距离有点远吧,而且袁纯清是悄悄的对着周教授问道,声音比蚊子声音大不了多少。
袁纯清竟然脸红了,这次这老家伙真是丢人丢大发了!
周教授戳了一下袁纯清:“丢人了吧!”
秦龙对着女保镖问道:“咱们怎么处理这些蚊子啊!强攻还是!”
“你是不是特种兵啊?”
“肯定是啊!”
“这么简单的常识你不知道?”
“什么常识?”秦龙一脸懵逼的问道。
“下雨天蚊子就不会飞了啊!”
秦龙尴尬的挠了挠头,猛地用手拍了一下地:“是啊!下雨天蚊子就不会飞了啊!我怎么把这么简单的常识给忘了!”
原来蚊子是靠身体的感热系统来感应周围的事物,下雨温度降低,导致它无法正常感应,所以也无法飞行。再加上下雨的时候,空气中的水汽增多,它的翅膀上沾上了小水滴也无法正常飞行。
“下雨啊!下雨啊!”我心里默默的祈祷道。
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如此期盼过一场雨!
因为这雨可以救命啊!
此时却传来了袁纯清的歌声:
“天地聋,日月瞽,
人间亢旱不为雨。山河憔悴草木枯,
天上快活人诉苦。待吾骑鹤下扶桑,
叱起倦龙与一斧。奎星以下亢阳神,
缚以铁札送酆府。驱雷公,
役雷电,须叟天地间,
.......
有人饶舌告人主,未几寻问行雨仙,
人在长江一声橹。”
“你在干嘛呢!”我好奇的问道。
“你懂个啥吗,我这是祈雨歌!”袁纯清对着我们说道,袁纯清的初衷是好的,只不过这歌声需要在练一练!
“老周给咱们来一段秦腔!求求雨,我刚才卜了一卦,这雨应该很快就回来,三天之内一定有雨!”
这老头又在装逼,我都不想戳破他!
“那我就唱一段《红绣娘》中祈雨的一段!”
我也是想听一下周教授的歌喉,但是上方的巨型绿头毒尾蚊一直在我的上方盘旋,我心里也是发毛啊!
我一看那巨型绿头毒尾蚊心里就发冷颤,我知道袁纯清的意思,那就是利用其他娱乐活动,将我们的恐惧降低到最小。
周教授开始唱了:
“龙王救万民,救万民!
天旱的,着火了!
苍天,蛟龙,阿!
久旱,设坛,啊!
霹雳响动九州!
沧海降甘霖,扭乾坤!
万民求雨咧!啊!
......”
周教授还没有唱完,我就看见所有人都笑了起来!
不得不说,周教授在考古方面是个人才,可是在唱秦腔,简直就是四个字——超级难听!那就不是人听的!声音就像是磁带卡盘了一样!
老周,我说我唱歌难听,你的歌喉简直是遭罪啊!”袁纯清对着周教授讽刺着说道。
周教授自然也是强势的回应:“我这是陕西八大怪之一——秦腔不唱吼起来!”
其实秦腔也不是真吼起来的,只不过演员表演起来确实很卖力气,开玩笑说是“叫破天”。
在夏季的时候,无论是在农村还是在城市,都会自发的组织在一起唱秦腔,不需要扩音器之类的东西,老远就能听到,这种唱腔也许和关中人的语言特征有关,憨厚、耿直、调高。
我倒是给这个郑松龄的女保镖起了一个很好的外号——大胸妹!
但是周教授竟然一时兴起,将整段的《红绣娘》给唱完了,但是我们的嗓子可就遭罪了啊!
但是谁也不好意思去戳破周教授,只有袁纯清敢于说真话,这一次我是发自内心的想给袁纯清点个赞。
那些巨型绿头毒尾蚊在我的上方不停发出嗡嗡声,我知道那是因为巨型绿头毒尾蚊扇动翅膀的声音。
但是我一看见这些小怪物,就心里发麻啊!
“出师不利啊!这刚出来就遇到这东西,真是诡异啊!”
“老袁,你少说点行不行!”
“咋的!还不让人说了。但是你们也别担心,我刚才已经给咱们祈雨了,你们就等着感谢我吧!”
扎巴卡对我们说:“这阿里地区的气候怪的很,有时候会连着下好几天雨,有时候遇上奇怪天气的时候,说不定一个月也下不了一次雨!”
一个月也下不了一次雨?
我的心就好像是被放进冰窖一样——哇凉哇凉的。
“秦龙,咱们可不能够在这里干耗着啊!这样耗下去迟早会出事!”
我看着秦龙紧锁的眉头,秦龙朝着大胸妹看去,可是大胸妹好像是睡着了一样。
“没有其他办法了吗?”秦龙对着大胸妹问道。
“除了此法,别无他法!”大胸妹继续在眯着眼,养精蓄素。
三天过去了,我已经暗暗地翻了不知多少个身子。怎么躺着都不舒服。可是还是依旧没有见到一滴雨,这真是要命啊!
这是对一个人的意志和毅力的考验,但是反观秦龙和大胸妹两个人好像是没事人一样.
“龙哥,你不难受吗?”
“这要是难受,我就真的配不上特种兵三个字,我曾经在南非的一个只有半米高的小洞里边蜷缩了十三天!”
牛逼啊!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大胸妹倒是来了这么一句。
我朝着袁纯清看了一眼,这老头早已经尽显疲态,整个人的脸上都沾满了泥土。
“袁老头,你的卦好像不灵啊!”
“不灵,怎么会不灵。你个小屁孩,你想一下这里是西藏,这个气候还是有差距的嘛!而且西藏说时间不定和北京时间有误差啊!”
卧槽!这理由太他娘的扯淡了,竟然还有时间误差!
我实在是难受极了,可是这里最快活的就是拉姆白玛,拉姆白玛可以随便活动。那些巨型绿头毒尾蚊就是不攻击拉姆白玛,当然也多亏了拉姆白玛,要不是她给我们送“给养”,我估计我们几人即使不被巨型绿头毒尾蚊吸干血液,也肯定会活活的饿死渴死在这里。
“扎巴卡,让你女儿给我拿一罐牛肉来,我饿了!”
这声音不是别人的,一听这不要脸的措辞,我一猜就是袁纯清的,这老头是猪吗?
“我劝你还是少吃点,吃多了,你上厕所就是个事!”
袁纯清仿佛领悟过来,连忙对着扎巴卡说:“我还是将吃的留给更需要的人吧!我饿肚子没关系的,谁让咱是雷锋的接班人,懂得奉献!”
我看着袁纯清身旁的,三包压缩饼干袋子,两罐牛肉罐头。我就心里想骂一句,这里就你吃的最多。
就在我准备翻身的时候,那些巨型绿头毒尾蚊躁动起来,在空中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圆圈,这是要将我们包围的节奏啊!
老天啊!
你怎么还不下雨啊!
突然什么冰凉的液体掉落在我的脸颊,冰冷渗骨,这是巨型绿头毒尾蚊的毒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