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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姿势,谢红萤一看就知道,他的眼,与七夕,与月光,正是三点一线。
张五金这会儿到没忘记谢红萤,道:“谢姐,你在我背后看。”
“哦。”谢红萤应了一声,站在张五金肩后,抬眼看张五金手中高高举起的假阳jù,脸上还是不自禁的一热,却又暗暗咬牙:“他都不在意,你怎么这么不正经。”
却又好奇,道:“看什么?”
“呆会你就知道了。”
张五金精神凝聚,慢慢转动手中的七夕,同时运起气,其实他没有专业练过气功,不会运气,不过他从聚宝盆的气场中发现,气不一定要走什么线路,只要意识到了,那就行了,就如太阳只要出来了,就会有热度一样,他当时给小明发气,也是用的意识,好象也有效果,所以他今天也是一样,把意识运到手上,一直到七夕上,好象有无形的气笼罩过去。
这样确实有效果,他感觉到,自己的气场,与七夕的气场,好象融为了一体,不过总还有一点点隔阂,这里面的原因他知道,手慢慢的,慢慢的转动七夕,突然之间,体内的气场微微的一震,一下就与七夕的气场融会贯通了,那一瞬间的感觉,就好比水渠挖通了最后的一道泥巴,河与湖彻底贯通了一般。
而就在这一震之间,七夕上突然发出光来,形成一个光圈,这光圈有菜碗大小,呈银白色,就仿佛一个菜碗盛了一碗月光一般,美丽绝伦,而且是有形的,谢红萤也看到了,忍不住啊的一声叫:“这是什么,好漂亮?”
“别吱声。”张五金忙低喝一声,还好他手稳,角度始终对得准,光圈就没有消失,而且越来越亮,仿佛是一座光的湖,而光湖中,好象有一条鱼,在游荡起伏,又好象不止一条鱼,而是有好多鱼,在嬉戏游动。
这会儿的情景,就好象张五金小时候在青山水库夜钓,月光出来,斜照着水面,水波一荡,整个水面都荡漾了起来的那种感觉,极为漂亮。
“这个叫鱼水之欢。”
张五金低声解释,这是张虎眼在笔记中的,七夕这根东西,巧夺天工,对着月光,只要角度对了,可以看到鱼水之欢,也就是男女好合的意思,而七夕之所以能起作用,就是这种光,其实也就是一种气,如果没有这种光,也就是没聚到这种气,那么七夕就没作好,那匠人的手艺就不到家。
对光而见鱼水之欢,是检验这个匠人手艺的最佳方法。
“这位前辈的手艺,真妙啊。”看着一片银光如海,海中又似有万千鱼儿对月嬉戏,张五金不自禁的叹服,却忽听得背后的谢红萤一声嘶叫。
他回头,只见谢红萤身子躬着,一手夹在两腿中间,另一手压着自己肚子,满脸痛苦之色。
张五金吃了一惊,急道:“谢姐,你怎么了。”
“给我。”谢红萤猛地伸手来抢张五金手中的七夕,张五金没想到她会抢,给她一把抢了过去。
“你回去,快走。”谢红萤身子仍旧躬着,一手还夹在腿间,另一手则死死的抓着七夕。
这是怎么回事?张五金莫名其妙,脑中突地一闪,想起了张虎眼笔记中的话,对月夕照,只能男看,女不能看,尤其是用过七夕的。
他立马知道谢红萤是怎么回事了,用过七夕的,一般情形下,要每年的七月七日夜里才会发作,但对月夕照,却提前诱发了谢红萤体内的七夕之气。
“你快走,回去。”谢红萤一面催着,一面躬着身就要往卧室里去,不用,她是急于把七夕插进体内。
“谢姐。”张五金猛地一板谢红萤肩头,右手中指屈起,对着谢红萤眉心春宫,猛然一弹。
七夕之气发作,谢红萤春宫中的断桥残雪更清晰了,尤其那条断桥,几乎鼓了起来,而给张五金这么一弹,不但没有消散,反而鼓得更厉害。
不过他这一弹,到把意识已经有些迷糊的谢红萤给弹清醒了,抬眼看着张五金,眼中满是迷茫渴盼之色,恰如那种服了春药的女子。
“谢姐。”张五金扳着她肩头,紧紧吸着她眼神,道:“你是体内七夕之毒,好吧,你可以理解为这根七夕上有毒,毒性发作了,但现在也是解这个毒的好机会,你马上给舒畅打电话,叫他过来。”
“叫他过来做什么?”提到舒畅,谢红萤又清醒了两分,眉头一皱,眼中有着极度的厌恶愤怒之色。
“古人女子用了七夕,讨厌男人,那自己男人回来怎么办?”张五金只能简短解释:“用自家男人的精液,或者口水,涂在七夕上,插入体内,毒就解了。”
“你是用舒畅的精液?”谢红萤摇头:“我不要,就算是他的口水也不要。”
她犹豫了一下,看向张五金:“不一定要舒畅的吧,是男人的就可以是不是,那你帮我一个忙,借你一点口水。”
“这个。”张五金有些为难,这中间有个关碍,却不好跟谢红萤,但谢红萤体内淫气发作,却是实在忍不得了,下身就好象有千万只蚂蚁在咬啊,直接就把七夕伸到张五金嘴边:“你吐点儿口水到上面,求你了。”
她脸带哀求,而且眼神又逐渐迷离,张五金知道这会儿是不清楚了,不管了,先解了毒再,只好嘴一张,把七夕头部含在了嘴里,再用舌头一转。
以前秋雨帮他吹,他看着兴奋之极,但自己一个老爷们含根假阳jù在嘴里,那还真是要多别扭就有多别扭了。
谢红萤却管不了他那么多,抽出七夕,返身就往卧室里跑,随即怦一下关上了门,没多久,门中就发出她不顾一切的呻吟嘶叫声。
张五金很想去扭开门看一眼,他相信谢红萤这会儿已经完全陷入了迷醉中,不可能发现他,不过想一想,还是算了,这样到底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