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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杨,干的不错。”看着手中这方温润嫩滑、晶莹剔透,精致细腻,入手温润爽心,正中还有着一只在鹅毛大雪中引颈长鸣的白凤的雪玉,少佛主梵仁净的笑容充满了阳光。
眉开眼笑,宗主向杨道:“都是少佛主指挥有方,要不是少佛主要属下做留意二长老的行踪,属下又怎么可能截到离漓音?唉,可惜最终还是让她跑了,还让她带走了相思玉。”
少佛主笑道:“没关系,重要的是这雪凤白玉,有了这雪凤白玉,再加上之前的花香红玉,我们已经两玉到手,只要再找到凤蝶青玉和月凰绿玉,哈哈哈说吧,向杨你要什么奖赏,不要客气。”
心中大喜,宗主向杨道:“多谢少佛主,属下没别的爱好,就一向对兰博基尼情有独钟,所以”
“好,本少佛主这就给你开张支票,明天你想要什么款式的兰博基尼就会有什么款式的兰博基尼!”梵仁净伸手入怀。
向杨喜形于色,眉飞色舞道:“多谢少佛主。”
“砰。”
支票,没有!
手枪,一把!
看着向杨那死不瞑目、缓缓倒下的尸体,梵仁净飞出一脚,骂道:“有什么死不瞑目的?妈的,竟敢打伤我师妹?若她有什么不测,老子挖你八十八辈祖坟!”
密室躺了八个重伤病号,地在还像棕子一般地捆了一个。
瞪着地上气息奄奄的深黄色影子,躺在床上仍觉气闷的张有酒心有余悸!这家伙,太恐怖了!
追魂三枪再加上自己,四人的全副武装的情况下被他一照面就干得趴下!赤手空拳中,以拳脚功夫见长的放长将中的四个联手没能挡下他随手一击!
回想昨晚的一败涂地,张有酒突然觉得很不安全,手指一动,按下了床边的红色按扭。
“酒爷!”一黑衣汉子闻声进门。
“给我废了他的左手。”张有酒狠狠地道。
刀光一闪,断臂抛落,鲜血泉涌。
仍觉不够。“还有右手也废了。”
刀光再闪,断臂落地,鲜血泉涌。
“行了,你出去吧。”张有酒多少有了点安心,道。
“是,酒爷。”
巨痛中,深黄色影子幽幽地醒了过来,却不见自己亲爱的左膀右臂“你们我杀你们这群王八蛋!”惊怒中,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见他双腿依然被捆,双臂已失,虽声色俱厉,但却只能破口大骂而无实质性的动作,张有酒终于放下心来,悠然回敬道:“阁下似乎弄错了,应该是我们杀了你这王八蛋才对。”
“不错,”八个重伤病号之一的长巨咬牙切齿道:“老子一定不会让你舒舒服服的下地狱!”
长巨自有恨他的理由。昨晚这深黄色影子带来的十几个黄衣人不仅将张有酒的大队人手杀了个人仰马翻,而且把他从总部带出来的二百五十六名弟兄也干了一大半,虽然他们最终都被白衣古装女子离漓音一举化做灰烬,但那时他们这八个重伤病号早已昏迷,无一清醒,醒来自然将帐算在了他深黄色影子的身上。
一夜之间,两方的实力均大伤元气,这时长巨反倒有点庆幸没有把南黄、西洪、北宇这三个精锐小组带来了。
躺在床上,看了看同病相怜的兄弟,张有酒道:“痛快一点,你是什么人?”
深黄色影子冷冷而不屑地道:“告诉你们又怎么样?你祖宗身居全清佛二长老之高位,若不是那该死的老东西,又怎会哼,可恶!”
“全清佛?”张有酒皱着眉头与长巨对视了一眼,均从对方眼中看出了浓浓地疑惑。
“谅你们这些井底之蛙也没听见本教的佛号,嘿,全清佛乃是于下最强的门派,你们这些什么所谓的上海三帮在全清佛面前简直就像一只蚂蚁般渺小而不堪一击!”
面对深黄色影子的鄙视张有酒和长巨虽大为恼火却又无言以对!有什么好说的,事实早已摆在了面前,对方一个人就干趴了己方八个首脑,十几个手下就差点儿杀光了两方五百多号人马真是不服不行了!
“你们为什么要来上海?那块玉有什么值得你们生死拼抢的地方?”张有酒难堪中换了个话题。
深黄色影子不屑地道:“你们知道什么,那块玉”深黄色影子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打住了话头,并且紧闭大嘴,不再多说一个字。
“那块玉怎么了?”张有酒不死心地问道。
深黄色影子忽然颓废一叹,苍谅而悲哀地道:“没想到老子纵横一世,到头来却落到了你们这群蚂蚁的手中,罢罢罢,还有何面目去见厉代全清佛二长老?一贪之念却葬我一生,嘿嘿,真***活该”
话毕一丝鲜血从他嘴角溢出。
“他咬牙自尽了。”张有酒婉惜地道。
“你给我站住,否则我就要开”
“砰!”枪响。重物落地。
“砰。”
门被子弹打开。
“大哥?!”看清了杀气腾腾的来人后,长巨失声道。
冷冷地看着重伤在身的长巨,又环目一旁的长乐、长宁、长明,所看之人无不别开头去不敢跟他对视。
缓缓在举起手中的枪,长风冷然道:“二百五十六名弟兄,二百一十六名弟兄啊!你们自己说,该怎么办?”
长巨愧然垂首道:“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还有什么话说?连累了这么多兄弟,长巨对不起他们,对不起董事长,是该以死谢罪了。大哥,你开枪吧,兄弟绝无怨言。”
握枪的手不停地颤抖,长风的脸色急剧变化。
张有酒看着那黑洞洞的枪口,道:“长风大哥,有话发好说,毕竟,大家一场生死兄弟,做事不要那么冲动。”
“砰、砰、砰、砰。”
四枪,连环四枪。长巨、长乐、长宁、长明左腿血流如注,却均忍痛不呻吟出一声。
狠狠地扔掉枪,长风眼泪刷地流了出来,哭道:“为什么当初不听董事长的?为什么要私聚弟兄?为什么还要把他们带到上海来?为什么?他们现在本应该做正当生意,成家立业的呀!长巨你你”泣不成声。
见形势变化,血腥已现,张有酒不动声色地按下了红色按扭,无人反映,再现,还是无人反映,再按,还是无叹了口气,他终于确定长风是怎么进来的了。
“今天我废了你们的左腿,你们谁有意见?”长风流泪吼道。
巨痛攻心,牙齿都咬出了血,但无人提出异议。
张有酒偏头看了看左腿被废的四人,又偏过去看了泪流满面的长风,忽然再度叹了口气,这,才是真正的生死兄弟!
“大哥”原本应该在清雨瑶身边的长忧满面愁容地冲了进来,看到左腿被废的四位兄弟,怔了一怔,怜惜之色立即浮之颜表。
“出了什么事?”擦于眼泪,长风沉声道。
暗自叹了口气,长忧回过神道:“大哥,少爷他他似乎失踪了,我查了他所有可能去的地方,结果一无所获。”
脸色大变,长风冷静地道:“东玄小组留下三人保护清小姐,一人守护花园杂房,剩下的四人分成两组,分赴东西两方,你我各负责南北,务必尽快找到少爷。”
又神情复杂地看了床上的四人一眼,长忧领命而去。
长风愤怒而又怜惜地看了四位兄弟以后,拾起手枪,大踏步出门而去。
“张有酒,麻烦你请你们的医生医好我这四位兄弟的腿伤,今日得罪之处,长风改日当登门负荆请罪!”
张有酒似乎是以颇为羡慕的眼神看着床上闻言泪流满面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晕了过去的四人,掏出手机叫来了神枪门供养的专职医生。
某个角落里,金发美女徐柏珏站在床边对床上的凌云龙说道:“知道我为什么要给你接上这断臂吗?”
昨晚深夜,徐柏珏将凌云龙带到了这里,并在没有给他打麻*醉药的情况下着手为他接上这左臂。如今已过去了十几个小时了,修罗禅功已令这断臂恢复了七七八八,再过一个多小时就可完全恢复了。但由于昨晚失血过多,现在的凌云龙还虚弱的很。
脸色苍白到吓人的他静静地躺地床上,默然不语。
见他不答话,徐柏珏抽出一支银针,毫不犹豫地刺进了仍处于恢复中的那支伤臂。用锋芒毕露的针尖刻下了一个鲜血淋淋地图案,血珠如串涌出。
五分钟后,徐柏珏收针,然后在那刚刚刺下的伤口上抹上一包药粉,边用心涂均边狠狠地道:“以后这支左臂就不再属于天龙了,而是属于我哥哥和我的了,我有权代表我哥哥和我自己随时随地收回它。”
药粉过后,伤痕处呈现出一杀昂首吐信的小蛇,其下是一朵幽谷盛开的百合花。狙击之蛇、野百合。
“是不是太便宜我了?”凌云龙叹了口气道。
徐柏珏落寂地道:“哥哥一直说他最崇拜的人就是天龙了,虽然天龙也是所有我们这些顶级杀手的噩梦,但这并不阻碍他对你的崇拜。他曾说他一生最大的目标不是和那个什么神神秘秘的金牌榜第一杀手争那个无谓的名头,而是希望有朝一日能与天龙生死对决,唉,以你昨晚的身手,哥哥他就是在最有利的情况下也不是你的对手,公平情况下更难是一招之敌,所以但他临终前既然把这些东西交给你,说明他是心服口服了,了却了他的心愿,我想他应该是含笑而去的,如果我再坚持你死我疾,那一定全辜负了他的一片心意的。”
凌云龙无言地看着渐渐露出笑容的徐柏珏,后者续道:“哥哥他还曾经和我说过,如果有一天天龙有了生命之危,那么他就会不惜一切代价甚至以自己的一命去换天龙一命,他说,天龙是全世界都必须珍惜的财富。”
凌云龙苦笑,有这么夸张吗?自己也只不过是杀了几个毒枭、走私商什么的,这么一说自己倒像个救世主似的了。
看着凌云龙古怪的眼神,徐柏珏耸了耸肩,轻轻地一笑,道:“好了,不说我哥了,他已经如愿以偿,现在,该轮到我了。哈哈,以后我就是天龙座下的第一前锋将了。羡慕死那些天龙迷!”
凌云龙哭笑不得,道:“三个月前,天龙便已经退出江湖了。”
微微一笑,徐柏珏道:“我们杀手界有一句话,叫:‘一入杀手门,终生杀手魂’。天龙你虽然不是杀手,但道理是一样的,而且身为更具传奇色彩的人物,天龙要退出江湖和我们杀手一现,永远都只有一个办法。”
徐柏珏没有把那个办法说出来,但凌云龙自己心知肚明。
“况且。”徐柏珏顿了顿又补充道:“既然你三个月前已经退出了江湖,那为何我哥却是在一个月前死在天龙印下?”
凌云龙辩解道:“如果他不是杀了我唯一的血亲,我又怎么会杀他?那完全是个例外!”
不以为意,徐柏珏道:“事情永远都是这样,第一次往往都是例外,杀人、放火、抢劫什么都是,但,也往往有了第一次后,紧接着就是第二次,还有第三次没完没了。唉,不说了,你再躺会儿,我去买点东西填填肚子。”
饭饱茶足,凌云龙的左臂已恢复如初。
徐柏珏惊叹道:“天龙就是天龙,不光杀人能力第一,就能恢复能力也无人能出其右。”
凌云龙试着做了些不太剧烈的恢复性动作,道:“过奖了。”
徐柏珏缓缓站到他的身侧,碧眼中闪动坚定不移的光芒,羞涩地道:“既然你伤口好了,相信体力也恢复得差不多了,那么,我们开始吧。”
一头雾水,凌云龙愕然道:“开始?”
徐柏珏玉脸飞上一朵红云,但却掷地有声地道:“是的,开始。这是我发下的誓言中的一部分。”
玉指轻解,裙衣滑落,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具只穿了胸衣内裤的健美**,其丰满的胸口处赫然有几杀触目惊心的奇长伤痕,不过,这惊心动魄的伤痕不但没有破坏这**的美感,反而平添了几份野性的诱惑。
别过脸过,凌云龙加重了语气道:“别开玩笑,我有自己的女人的。”
“那有什么关系?”徐柏珏探手扳回他别过去的脸,仰头直视着他的眼睛,道:“你以为我要做你的妻子吗?那是不可能的,最多我只做你的众情人之一。”
凌云龙闭上眼睛道:“你为什么要这么亏待自己?”
徐柏珏娇笑道:“亏待?不,天龙你错了。能和自己的偶像秘密偷情是我曾经最大最奢侈的梦想,现在即将实现,又怎么会是亏待?”
凌云龙叹道:“别这样,她们是不会接受你的。”
徐柏珏笑道:“你果然风流,她们?你有几个她?”
凌云龙窘然不语。
徐柏珏不客气地以嘲笑的眼神盯了他一番后,道:“为什么要她们接受呢?偷情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你情我愿就已经足够了。再说,即使你的她们不接受又能怎么样?难道说,是天龙你怕她们?”
这种“气管炎”的事谁会承认,更何况他事实上根本也就没这回事!凌云龙摇了摇头,道:“你认为你的偶像天龙会是怕女人的人吗?唉,你住手!”
拍开她伸向他的皮带的手,凌云龙微怒道。
哈哈一笑,徐柏珏冷嘲热讽地道:“还说你不怕女人,为什么连我这送上门的女人你都不敢要?”
凌云龙怒道:“这是两回事,你不要混为一谈。”
幽幽一叹,徐柏珏道:“天龙,你为什么不理智一点呢?你应该明白拒绝我的代价,除非你想让你的真实身份大白于天下,否则,你只有两条路可以走,其一,像杀死我哥哥般在我尸体上留下天龙印;其二,从身心和**两方面征服我,让我彻彻底底地做你的女人,否则,你一定会后悔的。”
自己是否已经从从身心和**两方面彻彻底底地征服了另一个知情人小洋叶子?
凌云龙痛苦地摇了摇头,呻吟道:“别逼我,我答应过你哥哥要好好照顾你的”
“既然如此,那你还等什么?”徐柏珏突然一手扯过他的上衣。
挥手推开她,凌云龙道:“别这样,我的定力没你想像中的那么好的咦,你做了什么?”
徐柏珏娇羞而得意地笑道:“天龙你现在才发现已经太迟了,我发过的誓是绝不可以更改的,所以,你不可以拒绝我!早在买这些熟菜的时候,我便下了那个专门针对你们男人的药这种药只要是男人就不能抗拒,哪怕他已经是终生不举的八十岁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