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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都依旧繁荣无比,丝毫看不到半点紧张的气氛。
我们在城里逛了几下,很快联络上了以前潜伏在城内的密谍,跟着他进了一间毫不起眼的民房。
里边一个中年兽人正在喝酒,见到我,慌乱扔掉手中的酒瓶,跪下行礼。
“甲一号叩见兽王陛下。”
我让他起来,询问了一些事,甲一号禀报,所有工作都已准备就绪,现在等候我的命令。
他带着我们来到黑呼呼的厨房,搬开柴堆与茅草,在地上摸索了一阵,掀起一块木块,露出一个洞口。
甲一号沿着梯子爬下洞,我们跟着下洞,带我们来的密谍将洞口复原。
甲一号一路点燃放置洞壁的油灯,带着我们在狭长的密道行进,他一路上给我解释,秘洞有不少岔道,有些是通往别处,有些是设有机关的死路,秘道直通翼人族族长的寝室,出口有两个,一个在城北平江的小村里,一个在偏南的密林里。
在秘道走了好长的时间,丝毫没有气闷的感觉,通风方面极好,矮人族掘地的本领让人佩服。
来到一处死道,甲一号在右面的石壁上摸弄了一阵,轻微的轧轧声响中,石壁露出一个洞,我们鱼贯而入,走了大约十来分钟,来到一个长木梯前。
甲一号攀上长梯,在头顶的一块石板上不疾不慢的连敲了五下,石板倏然移开,外边的光线直射进来。
甲一号率先爬上去,我爬上去时,发觉身处一豪华宫殿之中,四周站立几名手执武器的女翼人,为首一个中年美妇,见到我,紧张的面庞露出欣喜的笑容,神情显得极激动。
“兽王陛下,您总算来了”
我认出是罗西娅长老,含笑打招呼,那几个女翼人全都放下手中的武器,一副如释重负的表情,纷纷行礼。
罗西娅长老带着丽姬等人先去旁边的房间休息,再带着我去见佩琪族长。
随着她来到一座富丽堂皇的宫殿前,门外守着数名翼人战士,见到我们,俱都行礼。
罗西娅长老带着我进去,穿过重重珠帘纱帐,在外间停下,示意我进去。
我撩开翠玉珠帘,踏入内间的刹那,几缕幽香扑鼻而来,那香味虽然浓郁,却极轻淡,非常好闻,令人精神大振,仿佛所有的疲倦与内心的不快,都随着那缕缕幽香挥散而去。
房内的摆设虽富丽却不显奢侈,房中一张雕花大床,粉色宫帐,大红龙凤锦被,鸳鸯绣枕,加上房中的红烛,幽香,引人遐思。
梳妆台前,一娇小的美人儿正在梳理满头青丝,水兰色丝袍难掩窈窕身姿,雪白的翅膀如披了一件裘皮大衣,平增几分端庄高贵的韵味。
我深吸一口气,来到她身后,低声道:“身处此景此境,令人几疑仙境。”
“哧”的一声低笑,佩琪族长站起身,低笑道:“你果然很会哄人开心,难怪连魔姬、伊帅、冥后、妖妃那样厉害的女人都对你死心塌地”
我低笑道:“你好象对我很了解嘛。”
佩琪族长负手道:“这关系到我族的存亡,我当然要了解清楚,亡族的千古罪人,小女子可担当不起。”
我挺着胸膛,轻笑道:“那族长大人认为我如何呢?”
佩琪族长绕着我转了两圈,淡淡道:“马马虎虎还可以吧?”
我一脸失望的表情道:“马马虎虎?不会吧,我怎么觉得我的优点挺多的?”
佩琪族长“哧”的低笑一声,掩嘴道:“我又多了解你一点了。”
我呵呵笑道:“哪点?”
佩琪族长低笑道:“脸皮很厚,劲箭都射不透,嘻嘻”我吃吃笑道:“这不叫脸皮厚,应该叫诚实,诚实的人才有福气,哈。”
佩琪族长微微一怔,一脸不解的表情问道:“好么多女人,她们她们不吃醋吗?”
看到她眼中浓浓的好奇,我吃吃笑道:“这个嘛,我想,你应该问过罗妮长老了吧?”
我与罗妃的事几乎是半公开的,所有人都知道,我不信佩琪族长不会不知道。
佩琪族长的面颊陡然飞红起来,神态忸怩。
她看着我,满脸好奇的表情问道:“据我所知,罗妮长老一向洁身自好,却为何会投入你的怀抱?”
翼人族女性极多,男丁稀少,男女方面的事极开放,只要女方愿意,喜欢的男子可以随意登堂入室,享尽鱼水之欢。
罗妃长老自丈夫战死之后,全心投注到女儿身上,族中多少男子向她示爱,都给拒绝,在族中是出了名的洁身自好。现在却投入我的怀抱,而且不避嫌,反常的举动让佩琪心中大为好奇。
看着她明眸中愈发浓重的好奇,我吃吃笑道:“你真想知道?”
佩琪族长不假思索的点头,她心中的确很好奇,再说了,为何这么多威震异界的奇女子都死心塌地的爱上他?就连深受光明神王宠爱的静妃娘娘都为他暗结珠胎,不惜声名扫地,背负秽乱宫廷的死罪。
我贴着她耳旁,神神秘秘道:“这可是一个天大的秘密,只有亲蜜的情侣或夫妻才会明白”
佩琪族长慌忙退后几步,光洁的面颊胀得通红,娇艳如阳春三月的鲜花,令我呼吸不由得一滞。
慌乱避开我灼热的目光,她觉得自已的一颗心莫明奇妙的狂跳起来,面颊滚烫如火,低着头,十指不安的绞动着裙带。
感觉到我在接近,呼出的热浪喷到颈脖处,她愈发紧张,身体不禁绷紧,颤抖起来。
腰间环过一双有力的手臂,背部靠到强壮的胸部上,男性的气性令她越发迷乱、害怕,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耳垂传来的微痒令她浑身一颤,不禁呻吟一声,怪异的感觉令她全身酥软无力,全靠那强壮的胸膛及有力的臂膀支撑着。
迷乱之中,她仿佛又回到了新婚之夜。
丈夫也是这般柔情蜜意的搂抱着她,在她耳旁低语着,说着令她陶醉的话语,亲吻着她的颈脖、耳垂,爱抚着她的身体,令她全身着火一般难耐的扭动呻吟,在他们快要共浴爱河之际,紧急集合的号角声却吹响了
与她吻别的丈夫踏上了战场,却再也没有回来,只留下她孤零零的一个人。